一大早鬆酒又被叫了起來,說是要把昨天的審問接下去。


    又是熟悉的場麵,又是熟悉的耳光,鬆酒心中已經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挖了出來挨個罵了個遍。


    這次鬆酒氣急反笑了起來,眼裏的神情仿佛要將黃纖纖射穿一般。


    “你是害死我孩子的兇手!你還敢如此不要臉的兇我!”黃纖纖自認為自己是有理的,完不用怕鬆酒。


    “嗬,承徽這話說的,您旁邊的洛良媛昨兒個都證明了,我的方法並不會使人滑胎,我念在你剛剛痛失孩兒,情緒不穩定,便不與你計較,但這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不要臉怪罪我的理由!如若再敢仗著莫須有的罪名對我動手動腳,我便也不客氣了!”


    鬆酒一番話說的義正言辭,竟是把黃纖纖堵的無話可說,一見她那樣子,又不似開玩笑,便也不敢再動手打她。


    “好了好了,自家姐妹吵什麽,結果還未出來,承徽確實是激動了。”林柚染何其會做人啊,她一直偷偷觀察著顧離的神情,見他皺眉就先開了口做這個好人,賢良淑德的形象騙過了多少人。


    顧離好久不出聲,隻靜靜的看著鬆酒,鬆酒又沒有做什麽虧心事,自然不怕他看穿什麽,顧離想看便看。


    見鬆酒臉上毫無波瀾,顧離心中便釋然的,他清楚鬆酒的性子,他也不相信鬆酒會做這樣的事情,縱使頑劣了點,心地總歸是幹淨的。


    “好了好了,一個個都不安分,現在什麽都沒確定,你已經動手幾迴了,性格這樣暴躁,不如寫點女戒靜靜心。”


    顧離一番話仿佛給黃纖纖一盆冷水,看著他慍怒的臉色,抽咽一聲不甘心的迴了座位。


    耽誤了半天時間,終於是開始了正事,鬆酒都快打瞌睡了。


    小廝呈上昨天洛落交上去的香囊,迴稟道“參見太子,太子妃,各位小主,昨兒派人檢查了,洛良媛這個香囊沒有任何問題。”


    顧離看著他手中的香囊,沉思了一下說道“知道了,退下吧。”


    顧離接過香囊,走向了洛落,洛落不慌不忙的行了個禮,顧離攙扶了起來說道“良媛委屈了。”


    洛落搖頭道“太子言重了,洛落並不曾覺得委屈,隻是纖纖妹妹切莫要與我生疏了才好。”說完看向了滿心妒忌的黃纖纖。


    她連忙反應過來,罷手說“沒有沒有,姐姐千萬別亂想,我怎會因為這點閑言碎語而懷疑姐姐呢,這府中,就姐姐對纖纖最好了。”


    鬆酒心中嗤笑一聲,好一個姐妹情深,表裏不一,自己腹中孩子是不是她最好的姐姐害的都還不知道,沒腦子的東西。


    鬆酒不屑的眼神被白依伊看到,立馬站出來指著她道“鬆奉儀,昨天那等挑撥離間之話可是出自你口,依伊不知,原來奉儀不知使得一手好計謀,還說的一口好閑話。”


    還不待鬆酒開口,鍾縷清突然搶先開口道“昨日那等情況,確實洛良媛也有嫌疑,不光洛良媛,連白妹妹你和我甚至這裏的所有姐妹,都有嫌疑,隻要一天沒找出真兇,我們都算是嫌犯。”


    一眾姬妾聞言竊竊私語起來,都怕這髒水潑到自己身上。


    “我倒是想說,就因為一個月季,把我關起來,限製自由,把我當犯人,真兇也沒個影,到底是不是來作弄我的,趕緊弄完行不行?我很累的,要不就幹脆我認了得了?我可不想三天兩頭就被抓來當猴看。”


    鬆酒這番話,顧離聽著倒是心中歡快了,是啊,她原本就是無拘無束之人,心思純淨,就是小孩子心性,這纖纖性子嬌蠻,哪裏惹了她,她便用這方法報複迴去,還是他熟悉的酒兒。


    顧離甩了甩頭,腦子這幾天一直被朝堂之事困擾著,提防著每一個人,難得覺得有一個人他能相信的感覺。


    鬆酒見他不說話,脾氣一上來,說道“得了得了,把月季搬我院裏去,再給我來個幾百株百合,毒不死我就能證明我清白了吧!”


    顧離正欲拒絕,這林柚染卻開口道“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那就委屈奉儀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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