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已經很久沒有做夢了啊,上次還是在戈德裏克山穀,和那誰……雖道路與理念一致,但終究方法不同啊。


    天上隻會掉有毒的“餡餅”,這個道理他不是不明白。


    “請迴吧,你不過把這當兒戲,也請不要將這裏的一切說出去。”


    說到底,格林德沃看戈德裏克始終就是在看一個雖然掌握強大力量,但不過還是一個連自己真正想要什麽都不明白的小孩。


    對於世界觀的構成確實在這個年齡,稍加引導之後可以,但不是現在。


    這迴,輪到戈德裏克納悶了,這個開場不對啊?


    難道是因為對方還是認為他自己有選擇的餘地?還是因為自己沒有占據上風,那麽確實,這個“合作”是不成立的。


    千年前,話語權都是靠拳頭來的,實力代表一切。


    要不……


    “您誤會了,我們從來不是在問你話,而是在通知您。”


    艾格琳忽然扭頭看著聲音的來源處,是赫爾加!


    怎麽說呢,艾格琳現在隻有一個想法——今日份的獾獾好帥!


    戈德裏克的嘴微張,想要說些什麽,最後化作緩緩升起一個大拇指,帶著嘴上上揚的笑容。


    “對啊,要不是尊重艾格琳的意願,我們看都不看你一眼。”


    艾格琳眼前氣氛都已經這樣了,幹脆舉起一隻手,在原地宣誓:“我願意追隨格皇,誓死效力!”


    艾格琳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手勢,但咱們那兒都這麽幹的,怎麽辦,格皇怎麽不說話,難不成這是個錯誤打開方式?


    格林德沃(喃喃自語):“今天……是愚人節嗎?”


    “你就從了吧,我覺得,對於你來說多一個隊友可比多一個敵人要好,你的最終目的難道不是讓魔法界的人都追隨你的信念嗎?”


    戈德裏克見格林德沃遲遲不迴話,於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本身就對於魔法界內部的爭論表示不解,總之,他還是比較支持格林德沃的觀點,為巫師搏一個自由。


    格林德沃忽然懷念起了當初在戈德裏克山穀的時候,他都快忘了,初心不過是為了被麻瓜迫害的巫師能獲得自由嗎?


    或許在極端的路上走的太遠,已經快迴不去了,現在悔悟還來得及嗎?


    當初自己確實騙了他,利用了他,但何嚐不是心中孤寂在作怪,明知道走向“終點”的道路不同,卻還是渴望著在路上“相遇”。


    這件事埋在心裏太久了,迴憶起來,就有點收不住腳了。


    棱形的血盟能清楚地感覺到,值得一提地是,他們的誓言持續了數十年,


    他們發誓永遠對彼此忠誠,


    隻要他們活著,


    不論黑夜白天,


    不論健康疾病,是非對錯,


    他們都會高尚地謀求


    在彼此每每需要之時互相支持,


    以言語,以勞作,以意願,以行動……


    “嗨嘍,你怎麽在發呆?”


    戈德裏克一雙手在格林德沃麵前晃來晃去的,可不在乎什麽禮儀。


    “停手,真是無禮!”阿伯內西朝著戈德裏克喊道。


    “閉嘴吧,阿伯內西,這裏還輪不到你發言。”格林德沃忽然開口。


    “是。”見著格林德沃的臉色,阿伯內西連忙退避三舍。


    麥克杜夫偷笑,外加一波嘲諷。


    “瞧瞧,你這樣子真是……嗬嗬。”


    “還不知道二位的名字。”


    格林德沃可沒在魔法部查到一點的消息。


    可不是因為最近被通緝了,魔法部的通緝,格林德沃從來沒在乎過,就連被抓都隻是想在逃脫時告訴他們自己的強大。


    艾格琳知道這事成了,但現在有個很嚴重的問題,不知道格林德沃聽到這倆小隻的名字會是什麽反應,


    大概就是重名吧,畢竟,千年前的人複活這事,真是匪夷所思,想格林德沃這麽嚴謹的人肯定不會相信。


    “問人先報名,這是禮貌。”赫爾加開口道。


    格林德沃輕笑了一聲,然後迴答:“蓋勒特·格林德沃。”


    “誒呀,真不好意思,當時,報錯了你的名字,為表歉意,讓我為你獻上我的姓名,戈德裏克·格蘭芬多。”


    戈德裏克這會兒倒是不嬉皮笑臉了,禮貌地迴了一個貴族禮儀。


    “赫爾加·赫奇帕奇。”


    赫爾加同樣獻上一個貴族禮儀。


    “那麽,既然如此,從今天開始,我們會助力你的目標,為魔法界博自由!”


    戈德裏克讓阿伯內西倒杯酒,阿伯內西不肯,結果被格林德沃瞪了一眼,屁顛屁顛跑了過去,為四人呈上。


    格林德沃舉起酒杯,眼神有些心不在焉,


    “格蘭芬多啊,赫奇帕奇啊…那麽,四位的另外兩位,大概也在‘附近’吧?”


    四位的傳聞真是令人敬佩,今日之事是自己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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