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這教廷怎麽就跟那斬不斷的野草一樣,生生不息,又死灰複燃啊?”


    戈德裏克悶著頭走在前麵,嘴裏嘟囔著。


    “薩拉,你既然都跟著我出來了,你倒是說句話呀。”


    “說什麽?誇你學會不太髒字罵人了?”薩拉查迴應道。


    “噢,好吧好吧,薩拉,你覺得血祭的地點在哪裏啊?”


    “額,你就是篤定我會跟著你出來?”


    “對啊,你最好了。”戈德裏克一副撒嬌的模樣。


    薩拉查無奈地笑了笑,指著一處道:“那裏……有一處。”


    “一處?”縱使戈德裏克是個傻子,也會知道薩拉查能少說一個字就不會多說一句話。


    “嗯,詛咒是能累加的,你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所以教廷餘孽是想要滅了美國?然後奪取政權?然後再威脅美國魔法國會,再繼而聯合格林德沃一統魔法界???”


    戈德裏克隻是自以為的想法,或許你可以說,這是個偉大又那麽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或許是對的。”薩拉查隻是對戈德裏克的想法表示一個中肯的迴應,“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教廷的神不一定是虛構的……”


    “我當然不知道,我比你先死嘿嘿。”


    “是的,以至於之後那個‘和平’的年代,你什麽都沒看見。”


    “但我相信,我的功績流芳百世,後輩們都會記得我的好,這和平是來之不易的,但絕不是求來的,是打出來的。”


    “……”


    教廷的衣服過了這麽些年居然還是沒變,戈德裏克每次見到這衣服就恨得牙癢癢。


    ——沒有帽子的黑色短袍,白色印著十字架的圍巾,內裏是一件沒有斷處的連體衣,帽子隻有神父有。


    (別問,問就是,根據我的經驗想象出來的,我看的小說什麽都沒有,感覺需要和巫師袍區分開來)


    地上的圓形石板上刻著一些略有美感的紋路,可是,紋路上的血液來自於中央石階上的屍首。


    一群“精神病人”在一邊跳著“喜慶”的舞蹈,所謂就是手舞足蹈,“範進中舉”。


    魔力的波動,也是了,教廷那群人總不會是“喪心病狂”到拿自己的“同類”動手。


    “你們在幹什麽?”


    戈德裏克的聲音雖說是帶著稚嫩,但也算是中氣十足,就像是一個“萌物”在你麵前兇你,你卻覺得真的有被兇到欸?


    聽到聲音之後,那幾個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了眼這邊,又舉起了什麽。


    然後,瘋了一樣地往兩個人這裏狂奔。


    戈德裏克起手一個咒語過去,忽然消散,不……被“吃”了。


    “詛咒的特性啊,我倒是有把握‘喂飽’,但,我才不會那麽做嘞。”


    浪費時間!


    幼小的戈德裏克在原地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四分五裂!”


    對人?哦不,是對物。


    四散的石塊像是一個個致命的“子彈”,被懸浮咒控製成了一個個追蹤導彈。


    一瞬間,那個血花飛飛,場麵一股成為不過審。


    當然,這種隻是很常見的場麵,以前和叛徒對轟的時候,哇,那是一個仇恨的對決,不僅下死手,一個個咒語還那麽惡毒。


    戈德裏克的內心沒有絲毫的波動,拿著這個模樣不該擁有的沉穩,撿起了一個“戰利品”。


    ——那是一個十字架吧,感覺上來說造型打造地有點劣質,像是個偽冒假劣的仿品。


    “瑟勒姆審判日……”


    他一下子沒忍住,讓劣質的十字架紮破了手心,流出了幾滴鮮血。


    他沒在意,因為巫師的體質一般都要比麻瓜好很多。


    然後,忽然覺得鼻子熱熱的,一摸,居然流鼻血了。


    “嚶嚶嚶,薩拉啊,我覺得我變脆弱了。”


    戈德裏克一把扔掉手裏的破爛,張開雙臂往薩拉查的方向跑。


    薩拉查挑起一片樹葉,將其變形成絲巾,伸手貼在戈德裏克的鼻子上,順勢攔住了他接著往前的趨勢。


    “你現在的身體扛不住詛咒的。”


    “為什麽?”


    “那你以為格蘭芬多的墓裏躺著誰?”


    “所以……”


    戈德裏克的心裏好像猜了什麽,但是沒說出口。


    薩拉查則是微微搖頭,倒是沒讓他看見。


    “殺四個人作為靈魂的載體啊,對我的印象這麽差嘛?難道我不想保護魔法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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