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平易近人！
歐陽國慶轉頭看向李敏問道：“小敏，你有對象沒有”？
李敏有點害羞地說道：歐陽叔，我……我也還沒有找到對象”。
“哦哦！小敏，那你覺得小洪怎麽樣呢”？
李敏說道：“洪大哥人挺好的”。
“小洪，那你覺得小敏怎麽樣呢”？
“這……”
“這什麽這，快說”！
“是的，老首，小敏各方麵都很不錯”。
歐陽國慶笑著說道：“哈哈哈！那就對了。我覺得你們還挺合適的，我看你倆都不用去別處找了”。
小敏臉蛋微微紅了起來，洪明低頭不敢看著小敏。
場麵一時有點尷尬了起來。
歐陽國慶清清嗓子，接著說道：“怪不得你們到現在還沒能找到對象。那是因為你們在這方麵的膽子實在太小了。小敏是女孩子還說得過去，小洪你是男子漢就要拿出男人該有的膽量。明白嗎”？
“明白”！
仨人正聊的開心的時候，歐陽子國走進大廳問道：“爸！你們在聊著什麽聊得這麽開心呢”！
隨便再瞎聊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題。
洪明、李敏起身對著歐陽子國問好：“歐陽公子好”。
“你們好！我先上樓換衣服，你們慢慢聊”。
子國剛上樓去，李敏就說道：“歐陽叔，我到廚房去幫忙，您們先聊”。
“好好好！去吧”！
江北大學校門口！
小慶換了一身運動裝拿著保溫杯提前五分鍾來到校門口。
何靈也是一身運動裝背著小背包早就站在校門口外麵等著他。
小慶走到何靈身邊，小聲問道：“班長，我們去哪裏打球”？
“去了你就知道”。
兩人上了一台出租車，何靈說道：“師傅，麻煩帶我們去英姿俱樂部。謝謝”！
“好的”！
車子剛啟動，小慶問道：“班長！我們為什麽不到學校球館練習，非得到外麵去練習呢”？
“學校球館裏人太多又吵，去俱樂部能安心練球還可以找一些高手來切磋呢”！
“好吧”！
“子慶，我從你身上感受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班長，你不會是看到我長得帥又多才多藝就拿我來開玩笑吧”！
“我是認真的，你少臭美吧”！
“我倆認識還不到一個禮拜，以前你我更從沒見過麵，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
“但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有這樣的感覺了。特別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更真實”。
小慶心裏道：“芭比q了！美女班長該不會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向自己表白吧！唉！長得帥又多才多藝就是煩惱呀”！
“班長！我想一定是你的第六感出現了錯誤，我怎麽可能給你有熟悉的感覺呢”！
“算了！總之那種感覺我現在也說不清道不明”。
何靈覺得子慶說得也有道理，她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何靈接著說道：“子慶，你肚子餓不餓”？
“我還沒餓”。
“那等我們練完球後，晚飯連同宵夜一起吃，怎麽樣”？
“聽你的”。
十分鍾後，車子在英姿俱樂部樓下停下，何靈付了車費。
兩人來到服務台前，何靈說道：“麻煩給我們一間大的乒乓球房”。
“好的”。
……
何靜來到客廳說道：“爸，子國，洪大哥，吃飯了”。
四人來到飯廳坐下，歐陽國慶說道：“老太婆，喝我們江北米酒怎能沒我們江北油炸的花生米呢”！
“就你這老頭子事最多”。
周玉萍一說完剛想起身去拿取，何靜說道：“媽，你先吃，我去幫爸爸拿就可以了”。
周玉萍瞪了歐陽國慶一眼，後者哈哈一笑：“哈哈！老太婆！你這個習慣都有幾十年了，可要改改啊”！
周玉萍“我能有這個習慣還不是拜你這老頭子所賜”！
何靜裝了三小碗花生米過來：“爸，江北油炸花生米來了”。
歐陽國慶說道：“小靜快坐！小洪，小敏，不用客氣，把這裏當成是自己的家一樣就可以了”。
“好的歐陽叔”。
“來！大家快吃”。
周玉萍夾了一隻雞腿給何靜，後者說道：“謝謝媽”！
子國假裝吃醋的樣子說道：“媽，我也要”！
周玉萍瞪著子國說道：“你自己不會動手嗎”？
子國無奈地說道：“媽，你有了兒媳婦就不要兒子了嗎”？
歐陽國慶拍了一下子國，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洪明拿著酒杯站起來“老首，國哥，我敬您們一杯”。
好好好！
歐陽國慶喝了一口說道：“還是我們江北米酒好喝”。
子國問道：“爸，我怎麽覺得有點辣辣的呢”！
那是你就平時少喝米酒而已。
歐陽國慶三人邊喝邊聊大龍酒的文化，何靜、李敏陪著周玉萍在聊家常……
何靈第一局從2比11輸給小慶後，她越挫越勇。
第二局輸了個3比11，第三局還是輸了個3比11，第四局輸了個4比11。
小慶看到對麵的何靈額頭上出了一些汗珠“班長，你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再打”？
好吧！
何靈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溫開水，拿出兩條幹淨的毛巾，將一條遞給小慶，自己拿著一條擦汗。
小慶根本沒出汗，接過毛巾也裝模作樣擦起來。
班長，你以前經常到這裏練球打球嗎？
是的！高二之後就很少來，我打得怎麽樣？
一般般吧！
你能說說我哪裏打得不好嗎？
可以！
你說吧！
你基本功不夠紮實，姿勢不正確，技術不夠熟練，速度不夠快，注意力不夠集中。
還有嗎？
沒有了，就這麽多。
你能教我嗎？
很辛苦的，你怕不怕！
我不怕。
可以！那我現在先教你發球的基本功吧！
好的，謝謝！
何靈放下毛巾喝了一口水拿起球拍走到球台前。
我先示範一次發加力短球跟加力長球給你看，你不明白就問我。
好！
小慶示範完，然後慢慢解釋起來“發加力短球，球又短、又轉、又低、落點好；發加力長球，球又長、又急、又轉、角度又刁鑽。發力技巧就是要做到收放自如，拉球和縮前臂時，手臂前的二頭肌要用力收縮，手臂後的三頭肌必須放鬆。明白嗎”？
明白！
好！你來試一下。
小慶把地上的球全部撿在小籃子裏，拿過去給何靈。
班長，你準備好沒？
我準備好了。
準備，開始。
力量不夠，再來。
落點不好，再來。
球速不夠快，再來。
手臂後肌肉不夠放鬆，再來。
轉速不夠，再來。
再來！再來……
一次接一次的發球，何靈漸漸地找到了發球感覺。
一次比一次發得好，此時籃子裏將近100個球都被她用完了。
“班長，你做得不錯，我先把球撿起來，你休息一會吧”。
“謝謝，辛苦你了”。
子國說道：“爸，我現在終於感覺到我們江北米酒的味道了”。
不錯！來，幹杯！
酒杯又見底了，洪明開始倒酒。
何靜說道：“爸，你們都少喝點”。
“好的好的！爸聽你的，喝完這一杯我就不喝了”。
何靜轉頭瞪了一眼子國，後者道：“媳婦，你放心。我喝完這一杯也不喝了”。
李敏時不時就偷偷瞄了洪明一眼。
一頓飯吃下來用了兩個多小時，子國的酒量比不上他爸跟洪明。
此時子國已經有了點醉意，何靜切好西瓜再扶著他上樓。
李敏幫忙收拾碗筷。
周玉萍“小敏，你去客廳吃點水果，我自己收拾就行了”。
李敏“周姨，沒事！收拾好我再去吃”。
十五分鍾後，兩人洗好東西來到客廳坐下。
何靜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周玉萍“小靜，子國沒事吧”！
媽，他沒事了。吐完就上床睡著了。
你看你這老頭子，啥不教，偏偏就教兒子喝酒。
老太婆，沒事的！酒量是喝出來的。你看小洪，他以前跟子國一樣，現在已經合格了。
我懶得跟你說。
英姿俱樂部，一個小時前。
不錯，要保持。
很好，注意力量，再來。
注意落點，再來。
控製好力量，再來。
手臂後肌肉再放鬆一點。
很好，再來。
速度再快點，再來。
注意角度，再來。
加油，再來。
再來……
小慶的聲音不斷在球房裏響起，說得最多那一句就是再來。
籃子的球又被何靈發完了。
班長，你先休息一會。
好的！謝謝。
小慶開始撿球，何靈喝了一口水也走過來幫忙……
老首，周姨，靜姐再見。
歐陽叔叔，周姨，靜姐再見。
再見，小洪路上小點心，有時候就多點過來。
好的。老首，再見！
……
爸，您以後少抽點煙，對身體健康有幫助的。
好好好，爸聽你的。
歐陽國慶馬上把煙熄掉。
堂堂軍@委二號天不怕地不怕，卻非常聽何靜說的話。要是被他的同僚或者那些部下知道，恐怕會笑掉牙了。
小靜，還是你才治得了這個老頭子。我都記不清楚說過他多少遍了，他就是不聽。
爸，媽，您們慢慢聊，我上去看看子國。晚安！
晚安……
平易近人！
歐陽國慶轉頭看向李敏問道：“小敏，你有對象沒有”？
李敏有點害羞地說道：歐陽叔，我……我也還沒有找到對象”。
“哦哦！小敏，那你覺得小洪怎麽樣呢”？
李敏說道：“洪大哥人挺好的”。
“小洪，那你覺得小敏怎麽樣呢”？
“這……”
“這什麽這，快說”！
“是的，老首，小敏各方麵都很不錯”。
歐陽國慶笑著說道：“哈哈哈！那就對了。我覺得你們還挺合適的，我看你倆都不用去別處找了”。
小敏臉蛋微微紅了起來，洪明低頭不敢看著小敏。
場麵一時有點尷尬了起來。
歐陽國慶清清嗓子，接著說道：“怪不得你們到現在還沒能找到對象。那是因為你們在這方麵的膽子實在太小了。小敏是女孩子還說得過去，小洪你是男子漢就要拿出男人該有的膽量。明白嗎”？
“明白”！
仨人正聊的開心的時候，歐陽子國走進大廳問道：“爸！你們在聊著什麽聊得這麽開心呢”！
隨便再瞎聊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題。
洪明、李敏起身對著歐陽子國問好：“歐陽公子好”。
“你們好！我先上樓換衣服，你們慢慢聊”。
子國剛上樓去，李敏就說道：“歐陽叔，我到廚房去幫忙，您們先聊”。
“好好好！去吧”！
江北大學校門口！
小慶換了一身運動裝拿著保溫杯提前五分鍾來到校門口。
何靈也是一身運動裝背著小背包早就站在校門口外麵等著他。
小慶走到何靈身邊，小聲問道：“班長，我們去哪裏打球”？
“去了你就知道”。
兩人上了一台出租車，何靈說道：“師傅，麻煩帶我們去英姿俱樂部。謝謝”！
“好的”！
車子剛啟動，小慶問道：“班長！我們為什麽不到學校球館練習，非得到外麵去練習呢”？
“學校球館裏人太多又吵，去俱樂部能安心練球還可以找一些高手來切磋呢”！
“好吧”！
“子慶，我從你身上感受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班長，你不會是看到我長得帥又多才多藝就拿我來開玩笑吧”！
“我是認真的，你少臭美吧”！
“我倆認識還不到一個禮拜，以前你我更從沒見過麵，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
“但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有這樣的感覺了。特別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更真實”。
小慶心裏道：“芭比q了！美女班長該不會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向自己表白吧！唉！長得帥又多才多藝就是煩惱呀”！
“班長！我想一定是你的第六感出現了錯誤，我怎麽可能給你有熟悉的感覺呢”！
“算了！總之那種感覺我現在也說不清道不明”。
何靈覺得子慶說得也有道理，她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何靈接著說道：“子慶，你肚子餓不餓”？
“我還沒餓”。
“那等我們練完球後，晚飯連同宵夜一起吃，怎麽樣”？
“聽你的”。
十分鍾後，車子在英姿俱樂部樓下停下，何靈付了車費。
兩人來到服務台前，何靈說道：“麻煩給我們一間大的乒乓球房”。
“好的”。
……
何靜來到客廳說道：“爸，子國，洪大哥，吃飯了”。
四人來到飯廳坐下，歐陽國慶說道：“老太婆，喝我們江北米酒怎能沒我們江北油炸的花生米呢”！
“就你這老頭子事最多”。
周玉萍一說完剛想起身去拿取，何靜說道：“媽，你先吃，我去幫爸爸拿就可以了”。
周玉萍瞪了歐陽國慶一眼，後者哈哈一笑：“哈哈！老太婆！你這個習慣都有幾十年了，可要改改啊”！
周玉萍“我能有這個習慣還不是拜你這老頭子所賜”！
何靜裝了三小碗花生米過來：“爸，江北油炸花生米來了”。
歐陽國慶說道：“小靜快坐！小洪，小敏，不用客氣，把這裏當成是自己的家一樣就可以了”。
“好的歐陽叔”。
“來！大家快吃”。
周玉萍夾了一隻雞腿給何靜，後者說道：“謝謝媽”！
子國假裝吃醋的樣子說道：“媽，我也要”！
周玉萍瞪著子國說道：“你自己不會動手嗎”？
子國無奈地說道：“媽，你有了兒媳婦就不要兒子了嗎”？
歐陽國慶拍了一下子國，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洪明拿著酒杯站起來“老首，國哥，我敬您們一杯”。
好好好！
歐陽國慶喝了一口說道：“還是我們江北米酒好喝”。
子國問道：“爸，我怎麽覺得有點辣辣的呢”！
那是你就平時少喝米酒而已。
歐陽國慶三人邊喝邊聊大龍酒的文化，何靜、李敏陪著周玉萍在聊家常……
何靈第一局從2比11輸給小慶後，她越挫越勇。
第二局輸了個3比11，第三局還是輸了個3比11，第四局輸了個4比11。
小慶看到對麵的何靈額頭上出了一些汗珠“班長，你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再打”？
好吧！
何靈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溫開水，拿出兩條幹淨的毛巾，將一條遞給小慶，自己拿著一條擦汗。
小慶根本沒出汗，接過毛巾也裝模作樣擦起來。
班長，你以前經常到這裏練球打球嗎？
是的！高二之後就很少來，我打得怎麽樣？
一般般吧！
你能說說我哪裏打得不好嗎？
可以！
你說吧！
你基本功不夠紮實，姿勢不正確，技術不夠熟練，速度不夠快，注意力不夠集中。
還有嗎？
沒有了，就這麽多。
你能教我嗎？
很辛苦的，你怕不怕！
我不怕。
可以！那我現在先教你發球的基本功吧！
好的，謝謝！
何靈放下毛巾喝了一口水拿起球拍走到球台前。
我先示範一次發加力短球跟加力長球給你看，你不明白就問我。
好！
小慶示範完，然後慢慢解釋起來“發加力短球，球又短、又轉、又低、落點好；發加力長球，球又長、又急、又轉、角度又刁鑽。發力技巧就是要做到收放自如，拉球和縮前臂時，手臂前的二頭肌要用力收縮，手臂後的三頭肌必須放鬆。明白嗎”？
明白！
好！你來試一下。
小慶把地上的球全部撿在小籃子裏，拿過去給何靈。
班長，你準備好沒？
我準備好了。
準備，開始。
力量不夠，再來。
落點不好，再來。
球速不夠快，再來。
手臂後肌肉不夠放鬆，再來。
轉速不夠，再來。
再來！再來……
一次接一次的發球，何靈漸漸地找到了發球感覺。
一次比一次發得好，此時籃子裏將近100個球都被她用完了。
“班長，你做得不錯，我先把球撿起來，你休息一會吧”。
“謝謝，辛苦你了”。
子國說道：“爸，我現在終於感覺到我們江北米酒的味道了”。
不錯！來，幹杯！
酒杯又見底了，洪明開始倒酒。
何靜說道：“爸，你們都少喝點”。
“好的好的！爸聽你的，喝完這一杯我就不喝了”。
何靜轉頭瞪了一眼子國，後者道：“媳婦，你放心。我喝完這一杯也不喝了”。
李敏時不時就偷偷瞄了洪明一眼。
一頓飯吃下來用了兩個多小時，子國的酒量比不上他爸跟洪明。
此時子國已經有了點醉意，何靜切好西瓜再扶著他上樓。
李敏幫忙收拾碗筷。
周玉萍“小敏，你去客廳吃點水果，我自己收拾就行了”。
李敏“周姨，沒事！收拾好我再去吃”。
十五分鍾後，兩人洗好東西來到客廳坐下。
何靜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周玉萍“小靜，子國沒事吧”！
媽，他沒事了。吐完就上床睡著了。
你看你這老頭子，啥不教，偏偏就教兒子喝酒。
老太婆，沒事的！酒量是喝出來的。你看小洪，他以前跟子國一樣，現在已經合格了。
我懶得跟你說。
英姿俱樂部，一個小時前。
不錯，要保持。
很好，注意力量，再來。
注意落點，再來。
控製好力量，再來。
手臂後肌肉再放鬆一點。
很好，再來。
速度再快點，再來。
注意角度，再來。
加油，再來。
再來……
小慶的聲音不斷在球房裏響起，說得最多那一句就是再來。
籃子的球又被何靈發完了。
班長，你先休息一會。
好的！謝謝。
小慶開始撿球，何靈喝了一口水也走過來幫忙……
老首，周姨，靜姐再見。
歐陽叔叔，周姨，靜姐再見。
再見，小洪路上小點心，有時候就多點過來。
好的。老首，再見！
……
爸，您以後少抽點煙，對身體健康有幫助的。
好好好，爸聽你的。
歐陽國慶馬上把煙熄掉。
堂堂軍@委二號天不怕地不怕，卻非常聽何靜說的話。要是被他的同僚或者那些部下知道，恐怕會笑掉牙了。
小靜，還是你才治得了這個老頭子。我都記不清楚說過他多少遍了，他就是不聽。
爸，媽，您們慢慢聊，我上去看看子國。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