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也沒想到何雨柱一個廚子居然會彈鋼琴,這確實把她驚豔到了,何雨柱給她帶來了太多的驚喜。


    何雨水在一旁也瞪大了眼睛,自己哥哥要是說炒菜做飯讓人刮目相看,她倒是沒啥吃驚的,但是今天卻坐在自己麵前彈鋼琴,這簡直聞所未聞。


    誰能想到一個顛大勺的廚子居然能彈出這麽優美的曲子。


    此時何雨柱也緩緩合上鋼琴蓋,圍觀的人群還沉醉在那優美的曲聲中沒迴過神來。這時不知誰忽然鼓掌道:“好!,彈得真好!”


    何雨柱周圍響起一陣熱烈地掌聲,這些掌聲在程建軍看來就仿佛打在自己臉上的耳光。


    “哥,你還會彈鋼琴?”何雨水吃驚的問道。


    何雨柱笑道:“跟廠裏文工團學過兩天,我就隻能敲個響,談不上會?”


    於海棠拉過何雨水說道:“你哥神啦,這鋼琴都會彈,你不說他是廚子嗎?這廚子可有夠高雅。”


    “我哪知道啊,我哥不知道受啥刺激了,我從學校迴來就感覺他神神秘秘的。”何雨水說道。


    囂張的程建軍這次看來是碰到硬茬了,他的心頭泛起莫名的焦慮,這令他倍感壓抑,有種令人窒息的感覺正在緩緩地襲來。


    何雨柱笑著看向他說道:“怎麽樣?這鋼琴你可以幫我付錢了麽?”


    程建軍恨恨的看著何雨柱沒說話。


    何雨柱本來也沒想要這個琴,隻是想好好羞辱一下這個程建軍。


    “你別楞著啊,不是願賭不服輸吧?你之前不是叫得挺大聲的麽?既然你送不起一點琴,那我就換個賭注,你叫我三聲爺爺,然後叫這兩位妹妹三聲姑奶奶,這事兒就算兩清了。”何雨柱說道。


    程建軍聽完肺都要氣炸了,用力的唿吸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他怎麽可能想到吃癟的居然是自己,這次恐怕要陰溝裏翻船了。


    一旁看熱鬧的人也是嫌事不夠大:“三聲爺爺換架鋼琴不吃虧。”


    程建軍惡狠狠的用目光掃視著聲音的出處。


    一個穿著藍色大棉襖的人繼續說著:“看什麽看,售貨員了不起啊?售貨員打賭輸了就不用認是吧。”


    頓時群情激奮起來。


    “百貨公司店大欺客嘞。”


    “讓你們平時囂張,你們是幫國家賣貨的,又不是自己家的生意,你們囂張個。”


    “趕緊叫,趕緊叫。”


    一群人起哄道。


    突然另一個櫃台的售貨員跑過來說:“建軍啊,林主任叫你去一下他的辦公室,他找你有事。”


    程建軍頓時明白了,這是自己人幫自己開脫呢。


    “好,我這就過去找他。”說完程建軍扭頭就走了。


    “嘿,這尿遁是聽說過,人遁還是第一次見到啊,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何雨柱挑釁程建軍說道。


    一旁的人也起哄著:“真不是爺們兒,敢做不敢當。”


    “這估計就是他們這幫銷售員的尿性。”


    程建軍也假裝聽不見這些難聽的話,加快腳步離開了鋼琴櫃台,他的臉皮還是很厚的,隻要不當著他麵說,他可不管別人怎麽說他。


    程家論


    何雨柱對著另一個售貨員:“程建軍這小子去哪啊?”


    “剛才不是說了麽,我們林主任找他有事。”


    “你告訴他,隻要他還在這兒當售貨員,我明兒繼續來聽他叫我爺爺。”


    說完何雨柱叫上何雨水和於海棠離開了鋼琴櫃台。


    “柱子哥,你可真是神了,居然還會彈鋼琴,前邊我看你彈的心驚肉跳的,要是你今天因為我的原因,去叫了那個程建軍幾聲爺爺,那我可要愧疚死了。”於海棠誇讚道。


    何雨水看著於海棠那副紅鸞心動春心蕩漾的模樣打趣道:“是不是,想做我嫂嫂了?我哥還會很多東西呢。”


    何雨柱也開玩笑道:“我就一廚子能會個啥,我做菜可比彈鋼琴好看多了。”


    雖然沒聽到程建軍叫自己爺爺,不過也狠狠的打了程建軍的臉,以後他在這百貨商城應該也會收斂許多。


    此時的程建軍在林主任辦公室裏,他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包中華,從裏頭掏出一根給林主任遞了過去然後給林主任點上,剩下的大半包放在了林主任的桌麵。


    林主任深深的吸了一口,嘴裏吐出白色的煙霧。


    “建軍啊,我幫你打聽了,剛才那人就是紅星軋鋼廠的廚子,不是什麽高幹子弟,那個穿藍色連衣裙的女人是紅星軋鋼廠的播音員。”


    “都是軋鋼廠的是吧?那穿藍裙子的女人,瞧著還挺水嫩。”程建軍說道。


    “你小子,又打什麽壞主意呢?不是對蘇萌愛得死去活來的麽?”林主任調侃他道。


    “那怎麽能比呢,蘇萌是蘇萌,這播音員我也想個法子接觸接觸,不試過怎麽知道誰好呢?”程建軍賤賤的笑道。


    程建軍也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大口,然後緩緩的唿出一口氣,以此來宣泄剛才的鬱悶。


    “雨水、柱子哥時間不早了,我也要迴去了,雨水你送我去坐公車吧。”於海棠邊說邊拉著何雨水走。


    何雨水無奈的扭頭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對她點了點頭。


    “我去拿自行車,一會兒在放車哪兒等你。”


    於海棠拉著何雨水走到公車站,迴頭看了看何雨柱沒跟來。


    “雨水,你哥可真厲害,你以前說他傻,我看可精明著呢,還多才多藝,又心疼女人,這樣的男人去哪兒找。”


    何雨水看著一臉花癡樣的於海棠:“喲,大小姐今兒轉性了?平時不都是別人來追你的麽?怎麽想倒追我哥?”


    於海棠也不掩飾:“那我做你嫂子怎麽樣?”


    何雨水噗嗤一笑:“你可想了?”


    “笑什麽呀?我覺得你哥挺不錯的,在四九城又有兩間房,工作又穩定,結婚以後過日子肯定滋潤著呢。”於海棠說道。


    “欸!欸!什麽叫有兩間房,有件可是我的,不過我哥確實不錯,我們遠離有個寡婦也是天天堵著我哥追呢,不過我哥可不喜歡她。”


    “公車來了,這樣吧雨水,改天我去你家找你玩,你把你哥也帶上,讓我兩多接觸接觸。”於海棠說道。


    “知道啦,這忙我一定幫,你先迴去吧,我也要去找我哥了,不然他等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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