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拂過,散落的樹葉被陽光曬得金燦燦的,蟲鳴鳥叫,一片祥和,似乎連天地之間的肅殺之氣都淡薄了許多,讓人忍不住陶醉其中。


    一隻毛驢靜悄悄的穿梭在叢林中,毛驢上坐著一名女子,她閉著雙眸,陽光照射到她精致的臉蛋上,顯得格外的恬靜美麗。


    女子年齡不大,約莫二十二三歲左右,皮膚細嫩如凝脂般雪白粉嫩,眉目如畫,柳眉星目,瓊鼻櫻唇,肌膚勝雪,整張臉孔仿佛是造物主精雕細琢而出的藝術品,散發出迷人的魅力與聖潔。


    她此刻的表情很安詳,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宛如熟睡的仙女一般,讓人忍不住心動。


    風吹拂著她烏黑亮麗的秀發,飄逸輕靈,使得她平添了幾分飄渺夢幻。


    女子緩緩睜開了雙眸,美目流盼,眼波流轉,似秋水盈盈,她伸了個懶腰,看著前方的營地,喃喃自語道:“終於到了麽!”


    “誰?這裏是公孫軍駐地,閑雜人等速速退去!”突然,兩名身穿盔甲,拿著刀劍的士兵衝了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女子停下腳步,看向二人,隨後遞上一封信函道:“麻煩將這封信函交給你們的主公。”


    “你是誰?”士兵警惕的看著女子。


    “不用管我是誰,你們隻要把這信函交給你們主公便是。”女子伸了伸懶腰,無所謂說道:“這是跟前幾天你們遇到的黃巾賊有關。”


    一聽到跟前段時間黃巾賊有關的信函,兩個士兵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說道:“好,既然姑娘都這麽說了,我們便幫姑娘傳達一番。請稍等。”


    隨後兩名士兵轉身進入了營帳中。


    不一會兒,兩名士兵走了出來,一起來的還有嚴綱。


    “噫?人呢?”兩名士兵見之前的女子不見了,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嚴綱皺著眉頭說道:“你們確定沒弄錯?”


    士兵答道:“稟告將軍,那女子親口說的跟前幾天的黃巾賊事有關!”


    “那行,你們繼續在這值守,有那女子的消息,立刻給我報上來!”說完嚴綱拿著信函快步離開了。


    ......


    “將軍,有您的信件!”嚴綱來到公孫簪的大帳外說道。


    “等......等一下!”帳篷內傳出公孫簪急促且顫抖的聲音。


    “怎麽了?將軍,您沒事吧?”嚴綱擔憂道。


    “沒......沒事,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帳篷內傳出公孫簪斷斷續續的話語。


    嚴綱搖了搖頭,耐心的等待公孫簪。


    大概一柱香後,隨著一聲低喝過後沒多久,賬簾打開了,公孫簪神色複雜的走了出來,當她看到門外嚴綱時,眼神中閃過一抹尷尬之色,幹咳了兩聲,說道:“那啥,信呢?”


    “哦,在這裏!”嚴綱反應過來,忙將懷裏的信件拿了出來,隨後繼續說道:“送信的人已經走了,具體是誰送的並不清楚,不過對方要求交給主公您,所以屬下不敢打開。”


    “嗯。”公孫簪接過信封,瞪了一眼嚴綱,威脅道:“如果你敢亂說的話,本將軍定撕了你的嘴!”


    “屬下不敢!”嚴綱趕緊保證。


    公孫簪冷哼了一聲,隨後拿著信走迴了帳內。


    此時的沈軒如同小媳婦一般在床上扯著床單,委屈巴巴的看著公孫簪。


    看著沈軒的表情,公孫簪忍俊不禁,噗嗤一笑。


    “別裝了,快滾下床。”公孫簪笑罵了一聲,說著她拆開信封,取出了信紙,認真的閱讀起來。


    片刻之後,她收起手裏的信紙,眉頭微蹙,抬頭對沈軒說道:“沈軒,你所說的徐書到底是何許人也?”


    “怎麽了?”沈軒問道。


    “喏,你看看這封信。”公孫簪將剛剛的信封扔給沈軒。


    沈軒結果信封,展開來瀏覽一遍,頓時愣住了,喃喃道:“這......”


    原來這封信是徐書所寫,信的內容也很簡單,第一就是黃巾軍所用的並不是什麽軍師技,她也沒辦法。


    第二就是不要派人找她,現在還不是時候。


    很簡單的兩個,但卻包含了巨大的信息量,令沈軒陷入深思當中。


    “這徐書為什麽知道我們找她是為了破解對方的軍師技?還有她那個不是時候是什麽意思?”公孫簪黛眉緊蹙,不解的問道。


    徐書知道有人找她很好解釋,這幾天公孫簪派了大量的人手在潁川附近尋找她,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要招攬她。


    可是她連話都沒說過,就知道找她不僅僅是為了招攬她,還是為了讓她能夠破解黃巾賊的軍師技,甚至連對方不是軍師技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難道她能掐會算嗎?


    “這件事情有古怪,你說會不會是我們找人的動靜太大了,黃巾賊那邊猜出了我們的意圖,所以派人假裝成徐書,讓我們不要找她,這樣我們就無法破解她們的軍師技了。”公孫簪沉吟了片刻說道,想通這點的她,覺得這種情況非常合理,因為隻有這種可能性最大。


    沈軒眉頭緊皺,公孫簪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可是他總感覺這個信就是徐書送的,並不是黃巾賊那邊使出的陰謀詭計。


    “送信的人呢?”沈軒問道。


    “送完信就不見了,想來肯定是黃巾賊幹的,擔心我們識破她們的詭計,所以送完信就跑。”公孫簪已經認定這是黃巾賊那邊使用的陰謀詭計了。


    沈軒想了想,沉吟道:“我覺得並不是,可能這封信還真是徐書送的。”


    “為什麽?”


    “不知道,就是一種直覺罷了。”


    “男人的第六感?”公孫簪戲謔一笑。


    沈軒滿頭黑線,神特麽的男人第六感,這都什麽鬼?這第六感不是你們女人自古以來的專屬麽?


    “差,差不多吧,反正我感覺這就是徐書寫的。”想著這個世界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可能那女人專屬的第六感也變成了男人的了吧,於是沈軒也不反駁說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得好好的商量一下對策了!”公孫簪見沈軒不像是看玩笑的樣子,臉色也凝重了起來,說道。


    信中的徐書可是說到,對方可不是軍師技,這樣一來的話,他們之前所有的策略都作廢了,必須從新製定計劃,而且必須在短時間內拿出對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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