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玄……在岐靈仙國？”羽靈國主腔調詭異的重複。
“他還……控製了岐靈國主？”羽靈國主腔調進一步詭異，近乎陰陽怪氣，隨即道，“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麽？嗯？！”
嘩！惡靈並未來得及再說什麽，便被無形的力量碾壓湮滅！死的極為突然！
遙遠之外的祖怨先一愣，隨即暴怒！
“薑玄在岐靈仙國？”羽靈國主卻已然開始蹙眉自語。
他並未離開邊境，依然傲立虛空。
許久。
終於又有惡靈進入羽靈仙國，臨近羽靈國主，這次來的卻隻是紀元境，而且隻是第一紀元境。
“你他娘的幹什麽？！”惡靈咆哮，祖怨真的憤怒，“你明明知道，若非涉及薑玄生死，我絕不會在乾帝離開前露麵！更不可能冒險來接觸你！薑玄的位置對我而言早就無所遁形，我說他在岐靈仙國！他就一定在！而且對你來說，這並不難驗證！”
“你不尊重我。”羽靈國主淡漠道。
話音落下時，惡靈再次被無形力量捏碎！
遙遠之外的祖怨直接炸了！
“他什麽毛病啊？！”
祖怨不明白，雖知道羽靈國主有些乖僻，可這也太乖僻了！似乎毫不在乎自己還能說出什麽！他怎麽可能不在乎呢？就目前三大仙國局麵，對羽靈國主來說，此時能否殺薑玄都是“次要的”！
最首要的是阻止岐靈國主統一。
而自己已經說了啊，薑玄與岐靈國主攪在一起了！其代表著，近期岐靈仙國的那些異常，都可能與薑玄有關，很多原本分析出的情況，就可能是錯的！
薑玄背後是大乾皇朝！是大乾女帝！
其意味著，仙妖族群內部很可能出了一個最可怕的叛徒！
大國主你為何要造反？！
“他不對勁！他是為了……壓服我？我一開口提薑玄，他就知道，我是有求於他的！所以他無所謂激怒我！他知道我是沒其他辦法才找他的？不可能就這樣退走……所以，他娘的！！”
又過許久。
又一個惡靈，再一次進了岐靈仙國邊境範圍。與其一同來的還有許多紀元惡靈，不過都離的稍微遠一些，在仙國之外，準備一個一個來，應對乖僻的岐靈國主。
對祖怨來說，除了第一個造化惡靈被殺，算是些許損失外，紀元惡靈再多死幾百幾千都不算什麽！就是憋屈！
他堂堂萬族大恐怖！
被羽靈國主這麽抽臉！
他還暫時不得不低頭！
“見過羽靈仙國極風妙法至聖尊者君上！”惡靈這次抵達一開口，便是一個超冷門的稱唿，這是絕大部分羽靈仙國仙妖，一輩子都不會提起的尊號，一般隻用在羽靈仙國朝廷內部文書上。
不過這個稱唿本身也是“眾所周知”！
是羽靈國主登基時的正式尊號，屬於羽靈國主官方全稱。
這種稱唿，內部用用就算了。
哪怕是羽靈國主在虛清城的鐵杆擁躉們，也都從未提過這個！就
……過於奉承！乃至諂媚！哪怕是虛古城那邊，大乾女帝全稱長達三十多個字，其造化擁躉們，也不會提。
一聲陛下足矣！這些虛的屁用沒有！
其實羽靈國主也不在乎這個，他沒那麽無聊！他可不會低級到去用一個稱唿，來驗證是否忠誠或順從！在乎這種虛禮，除了會讓下麵生起阿諛之風外，並沒有什麽好處！
但對祖怨，他就是要壓一頭！
“終於懂規矩了？”
羽靈國主淡漠道，又不由冷笑，“你這生來隻知野蠻殺戮的遠古邪惡，還試圖挑撥仙妖內鬥？真是癡心妄想！我們三大仙國雖有爭執，卻也不過是內部矛盾罷了！你想如何？”
“你說薑玄在岐靈仙國，我信！”
“但你說他控製了岐靈國主！想來你是自己也搞不清楚情況，又想讓我重視此事，亦或者是想主動送借口給我……才如此說！你我都很清楚，那完全不可能！”
“……薑玄不顧停戰大局，潛入岐靈仙國控製岐靈國主，威脅仙妖存亡！我與苦靈國主發現其陰謀！發兵岐靈仙國，鏟除薑玄，挽救岐靈國主，奈何岐靈國主傷勢過重，最終不治……”
“可惜了她一代英主！原本最有可能一統仙妖族群，最終卻死在了萬族攜手共進的前夕！死在了突破混沌前，死在了族群卑劣的算計中……”
“我與苦靈國主不得不含淚瓜分岐靈仙國，以確保不給族群可乘之機！”
“嘖嘖！多麽美妙啊！”
“你我合作，將是雙贏！你會給我不斷提供情報，讓薑玄走不掉逃不了！還幫我創造輿論！讓我無論是在大義，還是實際結果上，都贏得徹底！而你，隻需要我幫你順帶手殺了薑玄，你便心滿意足！”
“是這樣吧？”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啊？”
“你是不是忘了，你我——正邪不兩立！！”
從始至終，祖怨隻提供了兩點有用信息，一真一假！羽靈國主卻是在第一時間，便已經完全知曉祖怨的目的，以及可能要如何推動安排。
就那句“薑玄控製了岐靈國主”一聽就是假的！
但隻要羽靈國主贏了，那就可以是真的！送借口罷了！
羽靈國主可不是個蠢貨！
執掌羽靈仙國五萬年，這般體量的星際國度在他手上，雖然各族過的不如岐靈、苦靈仙國，治國水平確實是有差距，卻也沒出什麽不該出的大亂子！就在他這個位置上，哪怕換成一個傻子，磨練五萬年！也會變得極具智慧！
什麽情況沒見過？
若說應對各種問題的經驗，羽靈國主比大乾女帝還豐富的多。
國家體量差距擺著呢。
當然，天賦差距是另一迴事。
雖然，羽靈國主知道自己的風評，始終略低於岐靈國主與苦靈國主！但那是跟他倆比！祖怨你是什麽東西？還敢找來？你一個不過是仰仗著法門特殊才苟活到今天的該死蟲豸！
靠法門恐嚇萬族你就繼續恐嚇好了！還非學人玩布局玩陰謀！
你有那個腦子嗎？！
要不是你跟個傻子一樣心甘情願被薑玄利用！薑玄怎麽可能那般成功？又怎會有如今名望？那上古魔頭怕是遭報應了，才會遇上你這種蠢貨隊友！
特麽廢物！！
在這方麵，羽靈國主是真看不起祖怨！就說那上古魔頭，人家是從上古時代開始，暗地裏在各個宇宙域搞了無數事，覆滅極多，才終被薑玄與準備了二十萬年的影宗之主聯手所殺！
祖怨呢？
或者說整個惡怨古族，法門恐怖的沒人敢否認！因果反噬理論上限能殺這方宇宙任何存在！汙染殺戮萬族都不敢找尋報複！都不想沾邊！但惡怨古族卻是從未創造過什麽，誇張的群體汙染戰績！
那需要精妙的布局引導，創造機會！
虛界數萬年，祖怨第一次搞了一次大的！結果卻是成就了薑玄！
就這種水平！
你還想挑起三大仙國內戰？！
你！配！嗎？
九大邪惡造化與上古魔頭皆隕的前車之鑒，對手還依舊是薑玄！這般情況下，別說祖怨是邪惡族群，就算他不是，羽靈國主也不會與他合作！蠢隊友是會害死人的！而且這個蠢隊友，還會反複！還會永遠把自己本體放在最安全的位置！
……
遙遠之外，祖院靜默無聲，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曆史上掌握的那些關於羽靈國主的情報，是錯的！
“正邪不兩立……那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祖怨自語，整個都有些發麻。
繃不住了啊！你神經病啊！
老子又不是上古魔頭！是合作還是利用，還不就是個說法？何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裝你大爺呢！
……
“我給你機會！”羽靈國主又威嚴道，“想說什麽趕緊說！我倒要聽聽，你這個蠢貨，能知道些什麽？”
“虛偽！”祖怨突然明白了。
羽靈國主就是想要白拿情報。
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態度！合作是不可能合作的！你願意說我也可以聽聽！至於我用不用你的情報，我殺不殺薑玄，或者要不要內鬥，那是我自己的事！
哪怕我將來真殺了薑玄！
那也是因仙妖本死敵！可不是跟邪惡族群合作了！
“你裝給誰看？”祖怨真的忍不住了，“難道還怕我將來用此壞你名聲不成？萬族不信你信我？我是邪惡族群啊！再說了！女帝即將遠行，你天賦又高於苦靈國主，此番若真能解決你我心頭之患！未來這方宇宙，你便是最強者！”
“你需要解釋什麽？你需要顧慮什麽？你！就是道理！”
嘩！
惡靈又湮滅。
不多時。
第四個惡靈再來。
“我再重申一遍，正邪不兩立！”羽靈國主不耐煩道，“有屁快放！”
祖怨無比憋屈，卻也不再進行無意義的浪費。
他能說出的情況並不算多，但都很關鍵。
“薑玄與影宗之主都在岐靈仙國。”
“從時間上推算，岐靈仙國氣運突然失控，就是在薑玄抵達不久後！如果目前公開的星圖方位沒錯，是薑玄抵達靠近天狐星方位的當天！”
“而就在那數個月後，薑玄對因果反噬的抗性大增！至少數千倍！如今這種強度的因果反噬對他來說，已經無礙！他已能正常修行！”
“薑玄突破了？！”羽靈國主突然打斷道。
值得一提的是，薑玄是紀元第二境這件事！目前已經不算是秘密！因為……薑玄雖然展露過第三境巔峰的氣息，但一百多年了，都懷疑他走了女帝路線。
就算不是，也應當是某種接近的更高級路線。
無論怎樣，他路線特殊！那麽……如果他是第三境巔峰！那他所能爆發的常規氣息，就絕不可能僅僅是第三境巔峰！也隻有薑玄是第二境，因路線特殊，有跨境界氣息，這才合理！
都是硬分析出來的！
這本身很離譜，可考慮薑玄那極限攻殺！他作為宇宙第二異數，也沒什麽不能接受的了！女帝當年第三境，斬了造化初期老羽靈國主！才更離譜！
這戰績是要比薑玄更誇張的！
雖然，薑玄是紀元第二境斬造化巔峰上古魔頭！可當時上古魔頭已經被影宗之主重創了！根本發揮不出真正實力！薑玄又是偷襲，乃至最後，還得跟影宗之主聯手！
才勉強殺掉！
薑玄在那一戰前後暴露了很多短板！
他就是極限攻殺強度高，善虛暗克惡怨，其他都不行！
問題很大！
而當年的女帝，可是與老羽靈國主正麵作戰，從神羅內打到神羅外，以更少氣運對抗更多氣運，又佯裝遁逃，將老羽靈國主引向虛界，在雙方都無氣運加持的情況下，在纏鬥中突然爆發硬殺！
老羽靈國主，當時可是持有傳承寶物！
傳承寶物不可被外人奪取，持有者隕落，寶物會迴歸祖地。
持傳承寶物的造化初期老羽靈國主，其當時的極限攻殺，要比現在的一般造化巔峰還強十倍不止！就是法門缺少變通，掌握的少，法則深度不夠，隻能靠前中期法則法門，依托寶物加持硬堆高強度！所以綜合來看，反而沒有十倍！
上限高，但也有短板！
時代不同了！
如今的造化，跟當時的造化，很多地方已經不太好對比。
這五萬年來，依托虛界資源，萬族頂層進步太大！
但不管怎麽說，當時的大乾女帝，以第三紀元境的境界，能夠跟持有傳承寶物的老羽靈國主長時間廝殺，是絕對的頂級造化戰力！她肯定是要遠遠強於如今第二境的薑玄的！
有“質”的區別！
這也是本想再聽一聽就走的羽靈國主，突然開口打斷的原因。
薑玄如果突破到了第三境……
如果他真走的是女帝路線……
再考慮如今時代，薑玄站在巨人肩膀上！
“他不可能突破！”祖怨毫不遲疑的道，“因果反噬！規則鐵律！這一百多年我始終盯著薑玄，他在遭受怎樣折磨，我比誰都清楚！他完全不可能修煉！精神沒出問題便算不錯！更不要說突破了！”
羽靈國主信了。
“他還……控製了岐靈國主？”羽靈國主腔調進一步詭異，近乎陰陽怪氣，隨即道，“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麽？嗯？！”
嘩！惡靈並未來得及再說什麽，便被無形的力量碾壓湮滅！死的極為突然！
遙遠之外的祖怨先一愣，隨即暴怒！
“薑玄在岐靈仙國？”羽靈國主卻已然開始蹙眉自語。
他並未離開邊境，依然傲立虛空。
許久。
終於又有惡靈進入羽靈仙國，臨近羽靈國主，這次來的卻隻是紀元境，而且隻是第一紀元境。
“你他娘的幹什麽？！”惡靈咆哮，祖怨真的憤怒，“你明明知道，若非涉及薑玄生死，我絕不會在乾帝離開前露麵！更不可能冒險來接觸你！薑玄的位置對我而言早就無所遁形，我說他在岐靈仙國！他就一定在！而且對你來說，這並不難驗證！”
“你不尊重我。”羽靈國主淡漠道。
話音落下時，惡靈再次被無形力量捏碎！
遙遠之外的祖怨直接炸了！
“他什麽毛病啊？！”
祖怨不明白，雖知道羽靈國主有些乖僻，可這也太乖僻了！似乎毫不在乎自己還能說出什麽！他怎麽可能不在乎呢？就目前三大仙國局麵，對羽靈國主來說，此時能否殺薑玄都是“次要的”！
最首要的是阻止岐靈國主統一。
而自己已經說了啊，薑玄與岐靈國主攪在一起了！其代表著，近期岐靈仙國的那些異常，都可能與薑玄有關，很多原本分析出的情況，就可能是錯的！
薑玄背後是大乾皇朝！是大乾女帝！
其意味著，仙妖族群內部很可能出了一個最可怕的叛徒！
大國主你為何要造反？！
“他不對勁！他是為了……壓服我？我一開口提薑玄，他就知道，我是有求於他的！所以他無所謂激怒我！他知道我是沒其他辦法才找他的？不可能就這樣退走……所以，他娘的！！”
又過許久。
又一個惡靈，再一次進了岐靈仙國邊境範圍。與其一同來的還有許多紀元惡靈，不過都離的稍微遠一些，在仙國之外，準備一個一個來，應對乖僻的岐靈國主。
對祖怨來說，除了第一個造化惡靈被殺，算是些許損失外，紀元惡靈再多死幾百幾千都不算什麽！就是憋屈！
他堂堂萬族大恐怖！
被羽靈國主這麽抽臉！
他還暫時不得不低頭！
“見過羽靈仙國極風妙法至聖尊者君上！”惡靈這次抵達一開口，便是一個超冷門的稱唿，這是絕大部分羽靈仙國仙妖，一輩子都不會提起的尊號，一般隻用在羽靈仙國朝廷內部文書上。
不過這個稱唿本身也是“眾所周知”！
是羽靈國主登基時的正式尊號，屬於羽靈國主官方全稱。
這種稱唿，內部用用就算了。
哪怕是羽靈國主在虛清城的鐵杆擁躉們，也都從未提過這個！就
……過於奉承！乃至諂媚！哪怕是虛古城那邊，大乾女帝全稱長達三十多個字，其造化擁躉們，也不會提。
一聲陛下足矣！這些虛的屁用沒有！
其實羽靈國主也不在乎這個，他沒那麽無聊！他可不會低級到去用一個稱唿，來驗證是否忠誠或順從！在乎這種虛禮，除了會讓下麵生起阿諛之風外，並沒有什麽好處！
但對祖怨，他就是要壓一頭！
“終於懂規矩了？”
羽靈國主淡漠道，又不由冷笑，“你這生來隻知野蠻殺戮的遠古邪惡，還試圖挑撥仙妖內鬥？真是癡心妄想！我們三大仙國雖有爭執，卻也不過是內部矛盾罷了！你想如何？”
“你說薑玄在岐靈仙國，我信！”
“但你說他控製了岐靈國主！想來你是自己也搞不清楚情況，又想讓我重視此事，亦或者是想主動送借口給我……才如此說！你我都很清楚，那完全不可能！”
“……薑玄不顧停戰大局，潛入岐靈仙國控製岐靈國主，威脅仙妖存亡！我與苦靈國主發現其陰謀！發兵岐靈仙國，鏟除薑玄，挽救岐靈國主，奈何岐靈國主傷勢過重，最終不治……”
“可惜了她一代英主！原本最有可能一統仙妖族群，最終卻死在了萬族攜手共進的前夕！死在了突破混沌前，死在了族群卑劣的算計中……”
“我與苦靈國主不得不含淚瓜分岐靈仙國，以確保不給族群可乘之機！”
“嘖嘖！多麽美妙啊！”
“你我合作，將是雙贏！你會給我不斷提供情報，讓薑玄走不掉逃不了！還幫我創造輿論！讓我無論是在大義，還是實際結果上，都贏得徹底！而你，隻需要我幫你順帶手殺了薑玄，你便心滿意足！”
“是這樣吧？”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啊？”
“你是不是忘了，你我——正邪不兩立！！”
從始至終，祖怨隻提供了兩點有用信息，一真一假！羽靈國主卻是在第一時間，便已經完全知曉祖怨的目的，以及可能要如何推動安排。
就那句“薑玄控製了岐靈國主”一聽就是假的！
但隻要羽靈國主贏了，那就可以是真的！送借口罷了！
羽靈國主可不是個蠢貨！
執掌羽靈仙國五萬年，這般體量的星際國度在他手上，雖然各族過的不如岐靈、苦靈仙國，治國水平確實是有差距，卻也沒出什麽不該出的大亂子！就在他這個位置上，哪怕換成一個傻子，磨練五萬年！也會變得極具智慧！
什麽情況沒見過？
若說應對各種問題的經驗，羽靈國主比大乾女帝還豐富的多。
國家體量差距擺著呢。
當然，天賦差距是另一迴事。
雖然，羽靈國主知道自己的風評，始終略低於岐靈國主與苦靈國主！但那是跟他倆比！祖怨你是什麽東西？還敢找來？你一個不過是仰仗著法門特殊才苟活到今天的該死蟲豸！
靠法門恐嚇萬族你就繼續恐嚇好了！還非學人玩布局玩陰謀！
你有那個腦子嗎？！
要不是你跟個傻子一樣心甘情願被薑玄利用！薑玄怎麽可能那般成功？又怎會有如今名望？那上古魔頭怕是遭報應了，才會遇上你這種蠢貨隊友！
特麽廢物！！
在這方麵，羽靈國主是真看不起祖怨！就說那上古魔頭，人家是從上古時代開始，暗地裏在各個宇宙域搞了無數事，覆滅極多，才終被薑玄與準備了二十萬年的影宗之主聯手所殺！
祖怨呢？
或者說整個惡怨古族，法門恐怖的沒人敢否認！因果反噬理論上限能殺這方宇宙任何存在！汙染殺戮萬族都不敢找尋報複！都不想沾邊！但惡怨古族卻是從未創造過什麽，誇張的群體汙染戰績！
那需要精妙的布局引導，創造機會！
虛界數萬年，祖怨第一次搞了一次大的！結果卻是成就了薑玄！
就這種水平！
你還想挑起三大仙國內戰？！
你！配！嗎？
九大邪惡造化與上古魔頭皆隕的前車之鑒，對手還依舊是薑玄！這般情況下，別說祖怨是邪惡族群，就算他不是，羽靈國主也不會與他合作！蠢隊友是會害死人的！而且這個蠢隊友，還會反複！還會永遠把自己本體放在最安全的位置！
……
遙遠之外，祖院靜默無聲，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曆史上掌握的那些關於羽靈國主的情報，是錯的！
“正邪不兩立……那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祖怨自語，整個都有些發麻。
繃不住了啊！你神經病啊！
老子又不是上古魔頭！是合作還是利用，還不就是個說法？何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裝你大爺呢！
……
“我給你機會！”羽靈國主又威嚴道，“想說什麽趕緊說！我倒要聽聽，你這個蠢貨，能知道些什麽？”
“虛偽！”祖怨突然明白了。
羽靈國主就是想要白拿情報。
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態度！合作是不可能合作的！你願意說我也可以聽聽！至於我用不用你的情報，我殺不殺薑玄，或者要不要內鬥，那是我自己的事！
哪怕我將來真殺了薑玄！
那也是因仙妖本死敵！可不是跟邪惡族群合作了！
“你裝給誰看？”祖怨真的忍不住了，“難道還怕我將來用此壞你名聲不成？萬族不信你信我？我是邪惡族群啊！再說了！女帝即將遠行，你天賦又高於苦靈國主，此番若真能解決你我心頭之患！未來這方宇宙，你便是最強者！”
“你需要解釋什麽？你需要顧慮什麽？你！就是道理！”
嘩！
惡靈又湮滅。
不多時。
第四個惡靈再來。
“我再重申一遍，正邪不兩立！”羽靈國主不耐煩道，“有屁快放！”
祖怨無比憋屈，卻也不再進行無意義的浪費。
他能說出的情況並不算多，但都很關鍵。
“薑玄與影宗之主都在岐靈仙國。”
“從時間上推算，岐靈仙國氣運突然失控，就是在薑玄抵達不久後！如果目前公開的星圖方位沒錯，是薑玄抵達靠近天狐星方位的當天！”
“而就在那數個月後，薑玄對因果反噬的抗性大增！至少數千倍！如今這種強度的因果反噬對他來說，已經無礙！他已能正常修行！”
“薑玄突破了？！”羽靈國主突然打斷道。
值得一提的是，薑玄是紀元第二境這件事！目前已經不算是秘密！因為……薑玄雖然展露過第三境巔峰的氣息，但一百多年了，都懷疑他走了女帝路線。
就算不是，也應當是某種接近的更高級路線。
無論怎樣，他路線特殊！那麽……如果他是第三境巔峰！那他所能爆發的常規氣息，就絕不可能僅僅是第三境巔峰！也隻有薑玄是第二境，因路線特殊，有跨境界氣息，這才合理！
都是硬分析出來的！
這本身很離譜，可考慮薑玄那極限攻殺！他作為宇宙第二異數，也沒什麽不能接受的了！女帝當年第三境，斬了造化初期老羽靈國主！才更離譜！
這戰績是要比薑玄更誇張的！
雖然，薑玄是紀元第二境斬造化巔峰上古魔頭！可當時上古魔頭已經被影宗之主重創了！根本發揮不出真正實力！薑玄又是偷襲，乃至最後，還得跟影宗之主聯手！
才勉強殺掉！
薑玄在那一戰前後暴露了很多短板！
他就是極限攻殺強度高，善虛暗克惡怨，其他都不行！
問題很大！
而當年的女帝，可是與老羽靈國主正麵作戰，從神羅內打到神羅外，以更少氣運對抗更多氣運，又佯裝遁逃，將老羽靈國主引向虛界，在雙方都無氣運加持的情況下，在纏鬥中突然爆發硬殺！
老羽靈國主，當時可是持有傳承寶物！
傳承寶物不可被外人奪取，持有者隕落，寶物會迴歸祖地。
持傳承寶物的造化初期老羽靈國主，其當時的極限攻殺，要比現在的一般造化巔峰還強十倍不止！就是法門缺少變通，掌握的少，法則深度不夠，隻能靠前中期法則法門，依托寶物加持硬堆高強度！所以綜合來看，反而沒有十倍！
上限高，但也有短板！
時代不同了！
如今的造化，跟當時的造化，很多地方已經不太好對比。
這五萬年來，依托虛界資源，萬族頂層進步太大！
但不管怎麽說，當時的大乾女帝，以第三紀元境的境界，能夠跟持有傳承寶物的老羽靈國主長時間廝殺，是絕對的頂級造化戰力！她肯定是要遠遠強於如今第二境的薑玄的！
有“質”的區別！
這也是本想再聽一聽就走的羽靈國主，突然開口打斷的原因。
薑玄如果突破到了第三境……
如果他真走的是女帝路線……
再考慮如今時代，薑玄站在巨人肩膀上！
“他不可能突破！”祖怨毫不遲疑的道，“因果反噬！規則鐵律！這一百多年我始終盯著薑玄，他在遭受怎樣折磨，我比誰都清楚！他完全不可能修煉！精神沒出問題便算不錯！更不要說突破了！”
羽靈國主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