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一副大義凜然模樣的景元,靈砂則是又開始發揮起自己小陰陽師的功力。


    【靈砂受教了。您當年也懷著這樣的心態權衡了我的師父,將她放逐去了朱明仙舟,卻坐看藥王秘傳在其中死灰複燃?】


    看著靈砂用這種溫溫軟軟的語氣說著最陰陽怪氣的話語,觀眾們也是不禁一樂。


    “哈哈哈靈砂的話總是溫柔中又帶著殺傷力”


    “小陰陽師可愛捏”


    “對景元意見大大的很啊hh”


    而對此,景元則是說起靈砂師父的事情。


    【令師有沒有告訴你...她為了自己一廂情願的善念,借探視的便利,為彼時才剛剛蛻生完畢的丹恆施展了能迴憶前生知識的醫術?】


    就這樣,景元在交談中不聲不響的丟出一則重磅消息,看得觀眾們和劇情中的靈砂與丹恆一樣都是一愣。


    “啊?”


    “原來,這就是丹恆能迴憶起前世記憶的原因嗎?”


    “真的是躺著也中槍啊...”


    “嚇人,你剛出生不久,突然有人給你打了一針,讓你想起上輩子的記憶,而且你上輩子還是個犯人!”


    “如果丹恆真的什麽都不記得至少還有憤怒怨恨的權利,但現在這樣,哎”


    “真是被搞得上不去下不來啊”


    “搞出這種事,靈砂師父還能安全離開羅浮那都是景元開恩了吧”


    原本的靈砂師父以為龍尊恢複前世神智,就能重續守望建木的職責,讓蠢蠢欲動的勢力蟄伏,但這也隻是一廂情願。


    也是自那以後,六禦合議決定,丹鼎司不再有司鼎一職,直到靈砂前來。


    聽著景元的敘述,靈砂也是明白過來這是對當初老師的保護,自己確實應該還得感謝將軍的。


    然而景元卻說自己應該感謝靈砂,引得對方一陣疑惑。


    【我所行所求的,不過是問心無愧四字。但長生種漫長的一生中,真能無愧嗎?靈砂小姐為師父的判罰牽累,也不得不遠走他鄉,對個中緣由一無所知。】


    【而今丹鼎司的情況錯綜複雜,聯盟將你派來挑起這樁苦差事,是省了我的心。難道我不應該謝你嗎?】


    這一段格局打開的言語藝術,聽得靈砂都是陷入一陣沉默。


    【...不愧是神策將軍,連讓人興師問罪的話茬都不留一個。】


    【有言在先,聯盟將我派來此處,是要我妥善處理公事,可不是讓我選邊站的。】


    景元:【靈砂小姐想站在誰這一邊不重要,畢竟你和我都站在聯盟這一邊,不是嗎?我們走吧。】


    來自景元的言語藝術,讓觀眾們感到一陣五體投地。


    “我的媽呀,景元元你太會說啦!”


    “景元:哎,我是聯盟大將軍,哪有什麽站不站邊,說這些就見外了”


    “都是忠臣,沒有奸臣!”


    “全是人精,高,實在是高啊!”


    “危機公關大師景元”


    “這是誤入了什麽政鬥劇嗎hh”


    “《仙舟的名義》”


    之後三人繼續出發,也是發現了除了步離人以外的另一批劫獄犯人的屍體。


    這些能隱藏行跡的魔陰身士卒,被丹恆一眼看出就是用的持明雲吟法術。


    再加上步離人服用的那種丹藥,和為潛伏的步離人偽造官方身份,種種嫌疑都指向了龍師這邊。


    為了重新攀上權力的巔峰,顯然龍師們需要一場混亂。


    不過在景元看來,龍師也算不得什麽幕後黑手,那位看透了羅浮之內種種裂痕的絕滅大君幻朧,才是這一切背叛的根由。


    至於眼下針對這些龍師的判罰,靈砂決定將這些證據帶到龍師麵前,先看看他們的態度如何。


    之後視角一轉,終於來到了許多人都在關心的椒丘這邊。


    在演武儀典召開前兩個時辰,長樂天。


    此刻的椒丘仍是一副淡定的模樣,而旁邊的末度則是說起了之前椒丘提到鏡流的事情。


    【你說鏡流迴到了羅浮,她確實迴來了...可惜我也探聽到了更多情報,她身犯重罪,被送往了其他仙舟。】


    【你以為憑一點小聰明激起唿雷大人的複仇心,就能拖延我們離開的腳步?】


    【心中的希望越大,死亡降臨的痛苦就越發強烈。等我撕開你喉嚨的那一刻,我想看看你的表情是否還能像剛才一樣鎮定。】


    身上的玉兆,天上飛過的機巧鳥...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椒丘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行動確實十分周密,讓他開始有些無法保持表麵的淡定。


    也是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走來,點破了椒丘的內心。


    【他的鎮定隻是一時的藥效。但藥效很快就要過去了,對吧?】


    鏡頭一轉,一個硬漢白發老頭出現,正是服藥變換為狐人模樣的唿雷,這模樣也是引得觀眾們一陣討論。


    “嘶,唿雷變成狐人後還...蠻帥的?”


    “帥老頭哦,乍一看都有點像電影明星呢”


    “想吃”


    “瑪雅大姐你”


    “逆天!”


    此刻的唿雷麵對椒丘進行著嘲諷,說起狐人為了自由選擇背叛饒他們一命的步離人。


    【不過沒關係,隻要嗅到主人的氣味,你們總會乖乖迴到我們身邊的...無論逃多遠。】


    而對此,椒丘選擇了挑撥末度和唿雷之間的關係,轉而說起末度過了整整七百年才過來救他的事情。


    【步離人不可一世的時代早就過去了。在給你迴家的希望之前,他們有沒有把這些可悲的事實告訴你,唿雷大人?】


    【如今他們被曜青的天擊將軍...被一個狐人碾成一片散沙,躲藏在銀河角落瑟瑟發抖。像一頭快要溺死的傷獸,絕望地伸手去抓任何一根幻想中的救命稻草,也就是你。】


    俗話說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把快刀,這一段話屬實是給旁邊的末度整紅溫了。


    不過唿雷卻是被椒丘話語中故意拋出的狐人將軍給吸引,隨即向旁邊的末度確認。


    隨後末度開始說起飛霄的背景,最開始的飛霄還是獵群中的戰奴炮灰,後來竊走了步離人的力量,憑借著對步離人的了解用盡各種卑鄙的手段討伐步離人。


    對此唿雷倒並沒有在意,反而問起另一樁事情。


    【她打敗了你們。末度,不公平是為死人和失敗者準備的托詞。既然獵群四分五裂,又是誰告訴你們我還活著,誰把你們派來這兒?】


    於是末度說起先知蟒古思的存在,根據這位先知的預言,說是隻有唿雷的歸來才能統合所有獵群,重現往日的輝煌。


    聽著末度的講述,這位被關押了700年的戰首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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