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麽了,看你好累的樣子。”郎曄湊在媳婦頭頂溫柔地問道。


    寧懸心靠在郎曄身上,解釋道:“翟叔暈倒了,我去給他診治,順便幫那些傷員處理了一下。”寧懸心一直都是叫翟翔幽皇陛下的,自從和郎曄在一起後就改口也稱翟叔了。


    郎曄又心疼又惱火:“給翟叔看看就得了,那幫吃閑飯的你管他們幹什麽。”


    寧懸心感到很窩心,但仍堅持道:“別耍小孩子脾氣,我是大夫,這本就是我的天職。”


    郎曄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到了自己腿上緊緊擁住:“我的心兒覺悟就是高,仁心仁術勝過天使。”


    沒有了外人,寧懸心一點也不拒絕這種親密,雙手環住郎曄脖子,好奇道:“天使是什麽?”


    “天使就是天上的仙女,我的心兒是下凡來救苦救難的仙女哦。”


    寧懸心“嚶”的一聲,心中喜悅難以言表,直接埋進了郎曄懷裏。


    郎曄左手伸到媳婦腿彎,輕輕鬆鬆就抱了起來:“我現在抱你到床上去休息,不睡到下午不許起來,聽到沒有?”


    寧懸心緊緊地貼在郎曄身上,輕聲呢喃:“上次你是不是也是這麽抱我的?”


    郎曄得意道:“當然了,這叫公主抱,心兒就是我的寶貝公主呢。”


    寧懸心仿佛喝了蜜糖般,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了,看著郎曄深情看著自己的雙眼,情難自抑,忍不住道:“你頭低下來。”


    郎曄以為她要跟自己說話,偏過臉把耳朵湊了過去。


    寧懸心雙手捧住郎曄的雙頰,掰正過來,伸長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這麽會說話,獎勵你的。”


    郎曄哈哈大笑:“這點獎勵可不夠哦。”


    看他低下頭來吻自己,寧懸心急忙閉上了眼睛。


    郎曄卻隻是在她紅通通的櫻桃小嘴上輕輕印了一吻:“別這副樣子,我會忍不住的,現在你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寧懸心睜開亮晶晶的雙眸,眼中仿佛有星光閃爍:“曄哥哥,你真好。”


    郎曄被她深情的眼神看得火氣直衝腦門,自己怎麽之前沒有發現她這麽嬌媚的?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是童子,但卻是名副其實的童子,你當心我忍不住把你吃了。”


    兩個童子意義當然截然不同,寧懸心自然想到之前鬧的笑話了,一邊笑一邊挑釁道:“沒有正式成婚,你敢試試,郎叔和小姨迴來把你皮都扒了。”


    郎曄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床上,賊笑道:“你覺得他們管得了?”


    寧懸心一下滾到床內側,把郎曄的薄被緊緊抱在胸前:“怎麽以前沒有發現你這麽不要臉的?”


    郎曄笑道:“現在才發現已經晚啦。”


    看他像是要來真的,寧懸心突然害羞起來:“曄哥哥,成婚之前我們不能……不能那樣的。”


    郎曄一把將被子扯開,把小辣椒嚇了一跳,卻見他隻是將薄被輕輕蓋在了自己腿彎。


    “小色女,在想什麽呢,好好睡覺別胡思亂想!”


    小丫頭十七都沒到,從現代穿越而來的郎曄怎麽可能過得了心裏的那關。


    寧懸心是大夫,對男女之事當然不像其他女孩子那般懵懂,剛才郎曄抱著自己身體的變化當然清楚地感覺到了,看到他這麽快就眼神清明起來,一點都沒了旖念,寧懸心直感自己慧眼識珠沒有看錯人。


    等郎曄在自己額頭深情一吻離去,小辣椒抱著帶著郎曄氣味的被子滾了兩圈,開心地笑了。


    一覺睡到天色微暗,寧懸心滿血複活,看著郎曄幹淨整潔的房間,怔怔地出神,心中有種叫溫馨的東西彌漫開來。


    “吱——”門打開了,郎曄端了一碗東西走了進來。


    “醒了,睡得好嗎?”郎曄放下手上的東西,輕輕走到床前。


    寧懸心一把抱住郎曄的腰,把螓首靠在他肚子上:“不知道為什麽在你床上我睡的特別香。”


    郎曄臉上現出笑容:“睡飽了就起來吃點東西吧,我給你熬了粥。”


    寧懸心早就聞到香味了,鬆開郎曄一下跳下床:“好香,還是甜的?”


    郎曄寵溺道:“知道你喜歡吃甜的,所以放了一些糖進去。”


    寧懸心用勺子舀了一勺送進嘴裏,發出幸福的呢喃:“好好喝,你這樣會把我慣壞的。”


    “說什麽傻話,自己媳婦當然是要慣的。”看到她喝的開心,郎曄也由衷地感到高興。


    寧懸心衝他甜甜一笑,勺子稍稍翻動一下:“咦,你還加了紅棗?”


    郎曄:“你給那麽多人看病,勞心傷神的,我在粥裏加了紅棗和蓮子,可以清火寧神。”


    紅棗和蓮子的功效自己當然比誰都清楚,但這兩樣放一起有什麽特殊的意義你難道不知道?寧懸心一下子紅了臉:“你是故意的嗎?”


    郎曄詫異道:“故意什麽?”


    看著小辣椒含羞帶怯的樣子,突然又福至心靈領悟到了,笑道:“棗生貴子?哈哈,媳婦你想得未免太遠啦,我還真不是故意的。”


    寧懸心嬌嗔:“誰知道你怎麽想的。”


    郎曄湊到她身邊,促狹道:“放心吧,不會讓你願望落空的。”


    “啊,你好煩人。”寧懸心大羞。


    明泉站在門口仿佛石化,你們倆打情罵俏也不顧著點人嗎?現在怎麽辦,這天也看不出好壞了,自己是走是留呢?


    郎曄一抬眼,頓時發現了懵逼的明泉,奇道:“你什麽時候來的?”


    寧懸心隻當沒看到,把碗端到一邊,扭過身去甜甜地喝起來。


    明泉很想告訴他,你倆在床邊抱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就到了,可你們蜜裏調油壓根看不見我,我哪敢打斷你的好事?


    “啊,那個我剛到,他們都到的差不多了,魏國公讓我來找你過去。”


    郎曄想到魏弘就心中直冒火氣,這老匹夫這幾天根本看不見人影,想要支使他做點事情都找不到人,更可氣的是他把孫琪都拐走了,害得郎曄好幾個安排差點泡湯,當即沒好氣道:“就他事多,這麽大年紀一點定性都沒有!”


    明泉心中大唿,沒錯,就是這樣,這才是懟天懟地懟空氣的郎大少,剛剛那一臉柔情蜜意的胖子絕對是自己的錯覺!


    卻不料這胖子轉臉就換了一副麵孔,溫柔地詢問寧懸心:“心兒吃好了嗎?”


    明泉是文化人,不會豎中指,不然指定要給郎曄來上兩根,你他娘的變臉也太快了吧!


    變臉傳承人郎曄得到媳婦的迴應,牽起小手就走。


    “記得把碗送到後廚洗了。”臨走還不忘給明大少下命令。


    明泉心中真是嗶了狗了,大哥你是真不要臉啊!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老老實實把老板娘吃剩的飯碗收拾幹淨了。


    ——————————————


    郎府大廳裏,魏弘正吹胡子發脾氣:“郎小子大晚上把我們叫過來,飯沒準備一口不說,自己還不露麵,到底幾個意思?”


    孫琪忍不住拉他衣服,低聲埋怨:“這麽多小輩在呢,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咋咋唿唿的。”


    媳婦發話當然得聽,魏弘隻好無奈地坐了下來。


    “事情做得最少,屁話說得最多!”


    郎曄和寧懸心攜手而來,那親密無間的樣子讓在場所有人都表情都發生了變化。


    寧懸心在進門之前就想抽手了,但郎曄怎麽也不肯鬆開,眼見大廳裏這麽多人盯著自己瞧,又想當鴕鳥了,眼睛突然瞥到臉色有些異常通紅的許瑛瑩,想都沒想一把從郎曄手中把手抽出,衝了過去。


    “許姐姐,你這兩天為什麽都不見我?”


    許瑛瑩眼中失落一閃而逝,調侃道:“是我不見你麽,嗝,是你沒時間見我才對吧。”


    寧懸心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突然秀氣的小鼻子使勁嗅了嗅:“許姐姐,你喝酒了?”


    “嗝,就一點點。”許瑛瑩臉上的神情有點迷離。


    都快神誌不清了,還一點點,寧懸心忍不住有點好奇,這是碰著什麽開心的事了,要喝成這樣?


    魏弘等了半天了,好不容易等到郎曄來,卻被他直接一句話頂到了肺,自然就懟了迴去:“當了老板派頭還真是不小,你這是對老夫有意見?”


    郎曄對他的話置之不理,彎腰跟孫琪行禮:“孫姨,這麽晚還把您請來,實在不好意思。”


    孫琪笑道:“這叫什麽事,孫姨還沒有祝賀你有情人終成眷屬呢。”


    郎曄靦腆道:“多虧孫姨的開導。”


    “懸心是個好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


    郎曄轉眼看向寧懸心,正好和她對視在一起,寧懸心衝他甜甜一笑,郎曄笑容滿臉地轉過來:“您放心,我疼她還來不及呢。”


    這嘴狗糧屬實讓人有點吃不下去,魏弘急忙打斷:“行了,別臭美了,叫我們來幹什麽?”


    郎曄還是不理他,轉身朝著翟翔而去:“翟叔,你好點沒有?”


    一直在閉目養神的翟翔緩緩睜開眼睛:“沒什麽大礙,多虧寧神醫的妙手。”


    翟斐在一旁一臉擔憂:“爹你少說兩句話。”


    郎曄有點責怪道:“你自己來就行了,翟叔這麽虛弱,你讓他來幹什麽。”


    “不怪他,我自己要來的。正好我也對我未來的兒媳婦很好奇,正好趁這機會來瞧瞧。”


    翟斐身邊悶不吭聲的小蔓一下子臉色變得蒼白。


    郎曄笑道:“見著了,感覺怎麽樣?”


    翟翔給了小蔓一個溫和的笑容:“很不錯,臭小子很有眼光。”


    翟斐欣喜異常:“爹,你同意了?”


    “廢話,這麽好的姑娘我又不瞎,有什麽好反對的?”


    這就是為什麽郎曄從一開始就對翟翔充滿好感的原因所在了,他的三觀非常的正!


    小蔓怯生生地上前兩步行禮:“見過伯父。”


    “好、好!”翟翔連說兩個好字,有點手忙腳亂想要掏點東西出來,卻實在翻不出來了,隻能使喚兒子:“我身上沒東西好給的,你記得迴頭補給小蔓。”


    小蔓一臉恍惚,這麽簡單就通過了,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卻不想翟翔轉頭又開始訓兒子:“記得選樣好東西,配得上小蔓的,別因為她身份就看輕她!我們家沒這規矩!”


    小蔓眼淚刷的飆了出來,身上沉甸甸的擔子一下子鬆了下來。


    翟斐:“爹您放心吧,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哈哈,好!臭小子終於有個男人樣了。”


    郎曄輕聲對著小蔓道:“還不謝謝翟叔。”


    小蔓慌忙跪倒致謝。


    翟翔神情歡喜,右手使勁一推翟斐:“還不趕緊把你王妃扶起來!”


    翟斐連忙扶起小蔓,臉上的紅光宛如喝了半斤美酒。


    郎曄誇張地衝著小蔓行禮:“見過小蔓王妃。”


    小蔓大羞:“少爺你別這樣。”


    眾人看得興致勃勃,許瑛瑩卻是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一方麵是因為和閨蜜南辰寶寶喝酒的後勁上來了,頭正發暈,另一方麵卻是心底裏麵無端地有怨氣湧出來,這老的少的都成雙成對的,死胖子今天喊自己來就是為了給自己傷口撒鹽嗎?看著寧懸心滿眼都是郎曄的甜蜜樣子,有點為她高興但又忍不住地泛酸,見色忘友的臭丫頭,離我遠點!


    郎曄拍了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開始了戰前動員演說。


    “感謝大家的蒞臨,郎曄萬分感謝。這幾天陸陸續續做了一些工作,準備得也算八九不離十了,今天特意把大家請來,一方麵是匯報一下工作進度,另一方麵呢,我還想出了幾個點子,請大家把把關,看看可行不可行。在這裏呢,我作為發起人,先對大家這些天的鼎力幫助致以真摯的謝意。”郎曄深深地彎下腰朝大家鞠了一躬。


    孫琪一臉的和藹可親:“這孩子怎麽還客氣起來了。”


    魏弘提醒她道:“臭小子無利不起早,這麽低聲下四的指不定又想坑誰呢,你小心點。”


    翟翔都有點聽不下去了:“魏師,您好歹有點長輩的樣子行不行?”


    魏弘立馬想跳起來,卻沒想到一隻手已經掐住了腰間的軟肉,立馬慫了:“那就聽聽看這小子賣什麽關子。”


    明泉大少躲在一旁看得解氣得一批,心中忍不住地羨慕,自己要什麽時候才能像郎曄這麽牛呢。


    郎曄沒有坐下,神采飛揚地開始規劃藍圖。


    “整個嘉年華分為三大部分。第一部分,暖場。這一點大家已經做出努力了,這裏要著重感謝一下郡主,多虧了她的宣傳,其他各地的才子才會絡繹不絕地湧到南安來。”


    聽到郎曄對自己表示感謝,許瑛瑩有點意外,努力保持鎮定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寧懸心使勁地挽住她的手臂,比她還興奮。


    明泉這才知道這些天滿大街的外鄉人原來是出自恆王府的手筆,這胖子什麽時候跟郡主關係這麽好了,郡主這麽幫他?難道就因為上次那件事?明大少想到自家冤死的護衛,心中有些淒涼。


    “郡主客氣了,雖然你的股東,但謝還是要謝的。”


    “裝模作樣,隨你的便。”


    這傲嬌的勁哦,郎曄不禁有些莞爾。一旁的孫琪卻突然眯起了眼睛,悄悄地瞥向了許瑛瑩,這語氣聽著有點不對勁啊。


    “好了,不說廢話。這些天來南安的想必大家都知道是些什麽人,沒錯,正是各個郡縣的才子,他們是為什麽而來的不用我多言了。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詩詞大會這種場麵正是全國揚名的好機會,他們自然是卯足了勁的,我打聽到這兩天他們已經比試了好幾迴了,湧出了不少佳作。明泉,你給大家介紹一下。”


    看到明泉老老實實地挪過來,魏弘大感驚奇:“明小子你這麽聽他話幹什麽?”


    明泉躲著許瑛瑩探究的目光,硬著頭皮道:“郎曄是我老板。”


    郎曄衝著魏弘不耐煩道:“跟你有什麽關係?明泉你不要理他,你把你了解到的情況說一下。”


    明泉解元及第,這種小事當然難不倒他,當即侃侃而談道:“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目前來的也就林文和施星落算得上號人物,其他不值一提。”


    郎曄眼睛一瞪:“少嘚瑟,好好說。”


    明泉脖子一縮:“林文是去年黔省的解元,經史子集可以說是倒背如流,詩詞歌賦略差一些;施星落是費縣人,當年和我一同參加鄉試,名列亞魁,就是第六名,主要差在了政論方麵,但他的詩詞是一絕,在本省非常出名,被大家稱為‘星落公子’。其他人就要差上一些了,可能偶有佳作,但應該是無法跟這兩人相提並論的。哦,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人還未到,第一屆詩會魁首閔子燁,他也確定要來,這才是個勁敵。”


    許瑛瑩插話道:“閔公子不是已經在京城為官了麽,怎麽還會來?”


    明泉仍然不敢看她,隻是解釋道:“他奪得詩魁第二年就參加了會試,以第三名的成績成為貢士,我本以為他會繼續參加殿試以奪三元的,沒想到會試結束他就被吏部侍郎董大人招去做了女婿。”


    郎曄也忍不住了:“做了別人女婿就不能再考殿試了?”


    明泉搖搖頭:“當然不是,但我也不清楚他為什麽就放棄了。”


    孫琪笑眯眯道:“其實我倒是知道緣由。”


    眾人目光一下子聚集到了她身上,大青衣一點也不扭捏,解釋道:“閔子燁會試及第後就被董侍郎招為女婿,你們以為是因為董侍郎的看重嗎?”


    魏弘表情怪異:“難道不是?董明昌招了這個姑爺可高興了,擺了三天宴席呢。”


    孫琪笑道:“不知你們聽沒聽過‘榜下捉婿’?”


    郎曄頓時領悟過來了,這是古代非常特別的一種投資手段。在放榜那天,大戶人家裏的老爺太太就會全家總動員,一起去挑選女婿。至於女婿的人選,就是那些剛剛考取功名的學子。說捉婿還是比較客氣的,確切的來說應該是搶女婿。但據郎曄的記憶,這事大多發生在地位普遍不高的富商家庭,他們不想讓別人說是暴發戶,亟需官身的加持,官宦人家的子弟又搭不上話,那就隻能從還未入仕的學子身上投資了,而對於寒門學子而言,當然也是極樂意娶富家千金的,這算是一種雙贏。現在聽到吏部侍郎這個組織部副部級人物也搞“榜下捉婿”這一招,倒是著實有些意外了。


    孫琪把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再次娓娓道來:“董侍郎身居高位,其實根本沒必要搞‘榜下捉婿’這一套,但閔公子可不僅僅是文采出眾,他身高超過七尺,今天在座的也就小曄比他高一些,而且長得極為豐神俊朗。所以你們皆以為是董侍郎屬意,根本不是,其實是董侍郎的明珠自己相中的。董丫頭在得了這個夫婿後,視若珍寶,幾乎時時刻刻粘著他,哪還允許他再去參加殿試?”


    許瑛瑩領會了:“她擔心閔公子參加殿試再拔得一籌後會被地位更高的女子看中?”


    孫琪笑道:“正是這個緣故。小曄現在明白我為什麽讓你舉辦詩會了嗎?”


    郎曄當然心領神會,詩會雖然不比科考,但依舊會有各方才子各展所能,自然也會吸引到深閨中的眾多大小姐的目光,自己這做女人生意的還用愁?朝著孫琪深深一鞠躬:“孫姨蘭心蕙質,小曄心悅誠服。”


    寧懸心疑惑道:“那不太對啊,孫姨說董小姐舍不得自己夫君出頭露麵,這次他又為何來參加呢?”


    魏弘滿臉寫滿了不爽:“閔子燁我見過,也就那樣吧,豐神俊朗什麽的也太誇張了。”


    翟翔也好奇道:“師母怎麽會這麽了解此事?”


    魏弘也反應過來了:“就是,琪琪你怎麽這麽了解這個姓閔的!”


    孫琪哭笑不得,這家夥怎麽連小輩的醋都吃?


    “他不是來比試的,隻是順路而已。”


    “你快急死我了,到底怎麽迴事?”魏弘有點坐不住了。


    孫琪無奈道:“因為他是我表姐的兒子,我的親侄子,他們是來看我的。”


    這話一出把所有人都驚呆了,魏弘結結巴巴道:“他是你侄子?他有二十好幾了吧。”


    “表姐成婚很早,子燁在她婚後第二年就出生了,滿意了沒有?”


    魏弘趕忙找補:“我說這小子長這麽精神呢,當時喝喜酒的時候就覺得氣質出眾,原來是琪琪的侄子,怪不得、怪不得。”


    郎曄送給他一根筆直的中指,對他這麽不要臉的行為極度鄙夷,魏弘權當看不到。


    “沒想到孫老板跟董侍郎是姻親,卻為何會偏於南安這個小地方呢?”許瑛瑩的頭越發昏沉了,問出的話倒是條理不亂。


    孫琪不卑不亢道:“郡主見笑了,孫某靠自己手藝養活自己,對於身份地位什麽的倒是不太在乎呢。”


    許瑛瑩渾身一個激靈,昏昏沉沉的腦子都清醒了不少,看著孫琪若有似無的笑臉,眼睛不由地飄向郎曄的方向,心思亂成了一鍋粥,她這是在教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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