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抉 擇
我在江湖當殺手那些年 作者：拉瑪西亞影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對麵的巨漢摸了摸下巴道：“不錯，我就是那霸！”
“你請我們來幹嘛？”
那霸道：“當然是愛才心切，兩位都是人中龍鳳，目前遇到的情況也許隻是一時困境，男子漢大丈夫來到這世上自然是要創一份基業，豈能碌碌無為如同朽木。不如過來幫我，現在整個鎮子都在我的控製之下，後續還要繼續向外發展，占據更多的地盤，無論如何也少不得二位的幫助！”
李飛斜靠在石頭上，懶洋洋地道：“那我們有什麽好處？”
“財富，地位，女人，你們想要什麽就給你們什麽，甚至連你們在關內犯的案子我也可以通過關係將其消除。”
“嗯，那倒是不錯，哈哈，敢問都護府內是誰的關係？”
“嗯....”那霸眯著眼睛盯著李飛看了一會兒，突然哈哈笑道：“果然厲害，一下就探到我的底了，看來兄弟在關內也不是一般人物，多半在廟堂間周旋過一陣，明人不說暗話，都護府主管司法的範參軍就是我的好大哥，另外長史大人跟我也是交情莫逆，怎麽樣？夠不夠在西域橫著走了？”
“範參軍？”
李飛想了半天才對上號，是那個黑臉中年漢子吧。他在都護府待的時間不算太長，雖然都見過麵但沒打過什麽交道，何況那範參軍不愛說話，隻是跟李飛打過一次照麵，而且隻是個正七品的官，沒事也見不到李飛。
隻是陸長史，跟他交情不錯？我看未必，不過就算是他的白手套又如何？老子做事隨心所欲，還要你的臉色嗎？
甭說是你，就算是趙大人的手下老子也是想殺就殺。
一直沒說話的樹突然問道：“我需要找一個人！”
“當然沒問題，在這裏沒有我找不到的人，活著見人，死了見屍！”
“一言為定！”說著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李飛轉頭看了看他，心道這也行，一句簡單的承諾就把自己賣出去了？
那霸站起身來，巨塔般的身軀劃開水波，來到他的身前，居高臨下地問道：“那你呢？”
李飛微微一笑道：“我要價太高，你用不起的，迴見！”一個箭步鑽出水麵，就要往外走。
“至少讓我聽聽你的價？”
“十萬，一口價，殺一個人十萬！”
那霸聽了直搖頭，十萬，整個西域也沒人值得花十萬去殺！簡直可笑！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李飛出這個價錢已經算是很優惠的了，畢竟普天之下沒幾個人他殺不了。
李飛剛出門後不久，黑暗中竄出來一人，正是日間被暴打的小白臉，此刻臉上已是包成了一個大粽子，嗓子嘶啞地問道：“大爺，要不要兄弟們動手，一擁而上，將他砍成肉泥！？”
那霸冷笑道：“不必，就算要動手也別在這，江湖上都說我是個愛才的人，如果招攬不成就殺了，傳出去大家怎麽看我？等這小子離開鎮子，安排幾個人暗中把他做了吧！”
“是，還是大爺考慮的周全！”
“對了，新來的劍客是把好刀，得用在刀刃上，你妥善安排一下吧！”
“全憑大爺吩咐！”
李飛穿好了衣服，離開了那霸的府院，迴頭望去，偌大的院子籠罩在一片蒸汽中，心道這家夥不過是個暴發戶罷了，毫無心胸，偏偏要故意裝出一副視才如命的樣子，他娘的，一聽老子不同意加入連頓飯都不管。
黑夜中，幾個閃爍迴到了客棧，把老板喊起來做了碗麵條，唿唿地吃了起來，關鍵時刻還是這玩意靠譜啊！
老板在旁邊坐著問道：“客官，如何啊？那大爺沒有為難你們吧？”
李飛抬起頭看了老板一眼，其實他年紀不算太大，卻已是滿臉皺紋，心道一個殺手最怕的其實不是目標有多厲害，而是一旦有了家庭的牽掛，再厲害的殺手也有顧忌，殺戮跟繁衍本就是對立的兩個極端。
很快他想到了自己，日後如果跟細雨在一起，是否也會退化成另外一副模樣呢，把心中的膽氣都磨沒了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喝了口酒把這種想法暫時拋開，道：“那孫子不行，成不了事，不過...，我看你還是得小心點，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哎！”老板歎了口氣，“我又何嚐不知道呢，隻是...，隻是我們已無處可去，除了這裏，我們還能去哪？”
“嘿嘿，自己的路自己走，老板，保重吧！”說著扔給他幾片金葉子，“明早我就走了，這些算是同行之間的照顧吧！”
聽到這句話的老板如同過電般，神態瞬間發生了變化，就好像一隻樹懶突然變成了靈貓，身體處於緊繃狀態，隨時爆發出驚天的一擊，馱著的背也漸漸挺直，布滿皺紋的臉也變得有神采起來。
但很快...
整個人又暗淡了下去！
“客官說笑了！我隻是個開客棧的普通人！”
李飛淡淡一笑起身離開迴屋睡覺，心道：“普通人也罷，殺手也好，有時候命運卻不得不逼著你改變！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無論是那霸，還是年輕的劍客，都會把你逼上絕路的！”
翌日，李飛趁著天沒亮就離開了。
小男孩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有些失神，本來那個人是他離開這的唯一希望，他多希望李飛能夠收他為徒，帶他離開這裏，可到了此刻，一切都沒有改變。
他把那張寫了地址的紙條默默地看了一遍，如同至寶般收到口袋內，心裏下定決心，總有一天，我要離開這裏，離開這黃沙漫天的鬼地方。
但變化卻來的如此之快，讓人猝不及防。
當天夜裏，一群人迅速地包圍了客棧，幾支火箭劃破黑夜，將馬廄迅速點燃，隨著馬匹的嘶鳴聲，十多名大漢各拿刀劍，衝了進來，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客棧老板一家。
功夫不大，老板一家三人就被摁到了大廳之上，刀刃加身，全都被製住了。
小白臉慢慢地踱步走了進來，臉上的傷痕不時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讓他一陣呲牙，抬腿踢了老板一腳，怒道：“哼，姓李的那小子倒是個滑不溜的家夥，一早就跑了，不過一切都在那大爺的掌握之下，這小子也跑不了多遠....，哎喲....！”
他說的話太多，又牽動了臉上的肌肉，傷口又崩開了！
老板跪在地上道：“大爺，我跟那人真不認識，絕對不是我找來的幫手，也絕對無意對付那大爺，對了，租金....，我這湊齊了，這就給您！”說著從懷裏掏出一片金葉子，遞給了小白臉。
小白臉臉上詫異了一下，接過來用牙咬了口，一看還真是金的，他娘的，你這錢哪來的？管你那來的，隨即仰天大笑，頗有些得意，也顧不得臉上的傷口，道：“嘿嘿，還真有你的，居然這樣也能把錢湊齊。不過事到如今，實話告訴你也無妨，那大爺的本意就是要了你的客棧另有用途，你這苦苦支撐又有何意義，之前的種種就是讓你知難而退，沒想到你還有股韌勁一直堅持到現在，到了此刻就一切都講不起說不了了，今夜你必死無疑，不過你死之前卻要先把你老婆孩子都殺了，然後讓你在痛苦中死去！”
說完用眼色示意手下人動手！
正在這時，一直跪在地上的老板渾身顫抖地站了起來，冷冷地道：“原來如此，我早該想明白的，看來真是老實太久了，連腦袋都變愚鈍了，人家一開始就沒想給你活路啊，嘿嘿，那又何必呢！？”說著一眼看向了小白臉。
“啊....？！”
小白臉嚇了一跳，那是什麽眼神，就好像被死神盯上一樣，像被一條毒蛇死死纏住，不得解脫。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有這種感覺，一定是錯覺，都是昨天那個該死的家夥，把我的腦袋摔壞了，都是幻覺.....，唿.....！
客棧老板漸漸地直起了身子，閉著眼睛望向天花板，嘴裏卻一直嘟囔著，“哪又何必呢？哪又何必呢？.......”
老板娘見狀道：“當家的，難道你.......”
小白臉看情況有些失控，喊道：“這家夥瘋了，別管了，一並都弄死便是！”
手下的大漢毫不在乎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刀，趕緊把這幫家夥都殺了迴去睡覺才是正理。小男孩閉起了眼睛，心道一切都結束了，看來自己是永遠也沒法離開這裏了.......
突然間.....
兩道閃光劃過.......
大漢不可置信地看著揮下的刀連帶著自己的右手飛了起來，愣了一茬後劇烈的疼痛感才傳來，鮮血四濺！
“啊........！”
“是他.......！”
“弄死他！”
客棧老板不知何時已來到老板娘和小男孩身前，手持短把雙刀，兩個大漢的手腕已被齊齊斬斷，正發愣的一瞬間，腦袋也咕嚕嚕地從脖子上滾了下來，連一聲都沒發出來！
好快的刀！
好狠的人！
此刻的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唯唯諾諾的客棧老板變成了一個手持雙刀，兇悍無比的殺手。
小男孩眼中一陣恍惚，這........
這是誰？
這還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嗎？
“你請我們來幹嘛？”
那霸道：“當然是愛才心切，兩位都是人中龍鳳，目前遇到的情況也許隻是一時困境，男子漢大丈夫來到這世上自然是要創一份基業，豈能碌碌無為如同朽木。不如過來幫我，現在整個鎮子都在我的控製之下，後續還要繼續向外發展，占據更多的地盤，無論如何也少不得二位的幫助！”
李飛斜靠在石頭上，懶洋洋地道：“那我們有什麽好處？”
“財富，地位，女人，你們想要什麽就給你們什麽，甚至連你們在關內犯的案子我也可以通過關係將其消除。”
“嗯，那倒是不錯，哈哈，敢問都護府內是誰的關係？”
“嗯....”那霸眯著眼睛盯著李飛看了一會兒，突然哈哈笑道：“果然厲害，一下就探到我的底了，看來兄弟在關內也不是一般人物，多半在廟堂間周旋過一陣，明人不說暗話，都護府主管司法的範參軍就是我的好大哥，另外長史大人跟我也是交情莫逆，怎麽樣？夠不夠在西域橫著走了？”
“範參軍？”
李飛想了半天才對上號，是那個黑臉中年漢子吧。他在都護府待的時間不算太長，雖然都見過麵但沒打過什麽交道，何況那範參軍不愛說話，隻是跟李飛打過一次照麵，而且隻是個正七品的官，沒事也見不到李飛。
隻是陸長史，跟他交情不錯？我看未必，不過就算是他的白手套又如何？老子做事隨心所欲，還要你的臉色嗎？
甭說是你，就算是趙大人的手下老子也是想殺就殺。
一直沒說話的樹突然問道：“我需要找一個人！”
“當然沒問題，在這裏沒有我找不到的人，活著見人，死了見屍！”
“一言為定！”說著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李飛轉頭看了看他，心道這也行，一句簡單的承諾就把自己賣出去了？
那霸站起身來，巨塔般的身軀劃開水波，來到他的身前，居高臨下地問道：“那你呢？”
李飛微微一笑道：“我要價太高，你用不起的，迴見！”一個箭步鑽出水麵，就要往外走。
“至少讓我聽聽你的價？”
“十萬，一口價，殺一個人十萬！”
那霸聽了直搖頭，十萬，整個西域也沒人值得花十萬去殺！簡直可笑！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李飛出這個價錢已經算是很優惠的了，畢竟普天之下沒幾個人他殺不了。
李飛剛出門後不久，黑暗中竄出來一人，正是日間被暴打的小白臉，此刻臉上已是包成了一個大粽子，嗓子嘶啞地問道：“大爺，要不要兄弟們動手，一擁而上，將他砍成肉泥！？”
那霸冷笑道：“不必，就算要動手也別在這，江湖上都說我是個愛才的人，如果招攬不成就殺了，傳出去大家怎麽看我？等這小子離開鎮子，安排幾個人暗中把他做了吧！”
“是，還是大爺考慮的周全！”
“對了，新來的劍客是把好刀，得用在刀刃上，你妥善安排一下吧！”
“全憑大爺吩咐！”
李飛穿好了衣服，離開了那霸的府院，迴頭望去，偌大的院子籠罩在一片蒸汽中，心道這家夥不過是個暴發戶罷了，毫無心胸，偏偏要故意裝出一副視才如命的樣子，他娘的，一聽老子不同意加入連頓飯都不管。
黑夜中，幾個閃爍迴到了客棧，把老板喊起來做了碗麵條，唿唿地吃了起來，關鍵時刻還是這玩意靠譜啊！
老板在旁邊坐著問道：“客官，如何啊？那大爺沒有為難你們吧？”
李飛抬起頭看了老板一眼，其實他年紀不算太大，卻已是滿臉皺紋，心道一個殺手最怕的其實不是目標有多厲害，而是一旦有了家庭的牽掛，再厲害的殺手也有顧忌，殺戮跟繁衍本就是對立的兩個極端。
很快他想到了自己，日後如果跟細雨在一起，是否也會退化成另外一副模樣呢，把心中的膽氣都磨沒了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喝了口酒把這種想法暫時拋開，道：“那孫子不行，成不了事，不過...，我看你還是得小心點，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哎！”老板歎了口氣，“我又何嚐不知道呢，隻是...，隻是我們已無處可去，除了這裏，我們還能去哪？”
“嘿嘿，自己的路自己走，老板，保重吧！”說著扔給他幾片金葉子，“明早我就走了，這些算是同行之間的照顧吧！”
聽到這句話的老板如同過電般，神態瞬間發生了變化，就好像一隻樹懶突然變成了靈貓，身體處於緊繃狀態，隨時爆發出驚天的一擊，馱著的背也漸漸挺直，布滿皺紋的臉也變得有神采起來。
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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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說笑了！我隻是個開客棧的普通人！”
李飛淡淡一笑起身離開迴屋睡覺，心道：“普通人也罷，殺手也好，有時候命運卻不得不逼著你改變！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無論是那霸，還是年輕的劍客，都會把你逼上絕路的！”
翌日，李飛趁著天沒亮就離開了。
小男孩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有些失神，本來那個人是他離開這的唯一希望，他多希望李飛能夠收他為徒，帶他離開這裏，可到了此刻，一切都沒有改變。
他把那張寫了地址的紙條默默地看了一遍，如同至寶般收到口袋內，心裏下定決心，總有一天，我要離開這裏，離開這黃沙漫天的鬼地方。
但變化卻來的如此之快，讓人猝不及防。
當天夜裏，一群人迅速地包圍了客棧，幾支火箭劃破黑夜，將馬廄迅速點燃，隨著馬匹的嘶鳴聲，十多名大漢各拿刀劍，衝了進來，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客棧老板一家。
功夫不大，老板一家三人就被摁到了大廳之上，刀刃加身，全都被製住了。
小白臉慢慢地踱步走了進來，臉上的傷痕不時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讓他一陣呲牙，抬腿踢了老板一腳，怒道：“哼，姓李的那小子倒是個滑不溜的家夥，一早就跑了，不過一切都在那大爺的掌握之下，這小子也跑不了多遠....，哎喲....！”
他說的話太多，又牽動了臉上的肌肉，傷口又崩開了！
老板跪在地上道：“大爺，我跟那人真不認識，絕對不是我找來的幫手，也絕對無意對付那大爺，對了，租金....，我這湊齊了，這就給您！”說著從懷裏掏出一片金葉子，遞給了小白臉。
小白臉臉上詫異了一下，接過來用牙咬了口，一看還真是金的，他娘的，你這錢哪來的？管你那來的，隨即仰天大笑，頗有些得意，也顧不得臉上的傷口，道：“嘿嘿，還真有你的，居然這樣也能把錢湊齊。不過事到如今，實話告訴你也無妨，那大爺的本意就是要了你的客棧另有用途，你這苦苦支撐又有何意義，之前的種種就是讓你知難而退，沒想到你還有股韌勁一直堅持到現在，到了此刻就一切都講不起說不了了，今夜你必死無疑，不過你死之前卻要先把你老婆孩子都殺了，然後讓你在痛苦中死去！”
說完用眼色示意手下人動手！
正在這時，一直跪在地上的老板渾身顫抖地站了起來，冷冷地道：“原來如此，我早該想明白的，看來真是老實太久了，連腦袋都變愚鈍了，人家一開始就沒想給你活路啊，嘿嘿，那又何必呢！？”說著一眼看向了小白臉。
“啊....？！”
小白臉嚇了一跳，那是什麽眼神，就好像被死神盯上一樣，像被一條毒蛇死死纏住，不得解脫。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有這種感覺，一定是錯覺，都是昨天那個該死的家夥，把我的腦袋摔壞了，都是幻覺.....，唿.....！
客棧老板漸漸地直起了身子，閉著眼睛望向天花板，嘴裏卻一直嘟囔著，“哪又何必呢？哪又何必呢？.......”
老板娘見狀道：“當家的，難道你.......”
小白臉看情況有些失控，喊道：“這家夥瘋了，別管了，一並都弄死便是！”
手下的大漢毫不在乎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刀，趕緊把這幫家夥都殺了迴去睡覺才是正理。小男孩閉起了眼睛，心道一切都結束了，看來自己是永遠也沒法離開這裏了.......
突然間.....
兩道閃光劃過.......
大漢不可置信地看著揮下的刀連帶著自己的右手飛了起來，愣了一茬後劇烈的疼痛感才傳來，鮮血四濺！
“啊........！”
“是他.......！”
“弄死他！”
客棧老板不知何時已來到老板娘和小男孩身前，手持短把雙刀，兩個大漢的手腕已被齊齊斬斷，正發愣的一瞬間，腦袋也咕嚕嚕地從脖子上滾了下來，連一聲都沒發出來！
好快的刀！
好狠的人！
此刻的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唯唯諾諾的客棧老板變成了一個手持雙刀，兇悍無比的殺手。
小男孩眼中一陣恍惚，這........
這是誰？
這還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