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靈,哈哈哈,本尊殺了你!”


    魔尊嗷嗷笑著衝了上來和金蓮打在了一起,金蓮扛著大錘子和他打了個難舍難分。


    “哈哈哈~”


    關鍵時刻魔尊感覺身上的癢癢肉又在跳迪斯科了,出招的時候忍不住偷摸蹭了蹭,結果被金蓮捉到了破綻。


    一錘子錘迴了地上。


    “舒靈,哈哈哈~你給本尊哈哈哈~等著!定找你哇哈哈哈~報仇!”


    魔尊受不了身上的那股癢意了,一邊撓著癢癢一邊哈哈大笑的跑了。


    花冰夏正拖著頭痛欲裂的燭衡往院外走,結界破了,正是跑路的最好時機。


    封了修為的她,吃力的拖著燭衡一點一點的悄悄往外爬。


    剛爬到院門口,金蓮拖起一旁的大鐵錘,就攔住了花冰夏的去路。


    “兒媳婦準備去哪裏呀?”


    金蓮一隻手叉腰,一隻腳踩在大鐵錘上,大腿囂張的抖啊抖的。


    “你放過我們吧……”花冰夏害怕的往後爬迴去了兩步。


    要是還看不清金蓮的實力,她就真的是瞎了,硬碰硬,絕對要掛白布了。


    “都是一家人,談什麽放不過放過的,見外了。”


    說罷金蓮放下鐵錘,拖著兩人往迴走。


    “鬆開我!”燭衡不停的掙紮,腦海中還是閃過一些他看不清的畫麵,不管他怎麽捕捉都捕捉不到,這讓他痛苦異常。


    金蓮鬆開了抓著兩人的手,看著這個死都想不起來一切的狗男人,現在沒有了魔尊的羞辱,又陷入了死循環,打死都失憶。


    “想什麽想!老子就是你娘!”說要金蓮就給了燭衡一個大嘴巴子。


    娘子和老娘都是娘,四舍五入,幹脆做娘好了。


    “你別打衡哥哥!”


    花冰夏有些期期艾艾的,她害怕金蓮不敢上前給燭衡做肉盾,但是看到燭衡挨打她也於心不忍。


    幾年的感情,即使裏頭摻雜了一些別的,可是愛沒有假。


    “不打他,那打你?”聽到花冰夏給燭衡求情,金蓮又轉頭揍起了她。


    輪流給兩人好一頓揍。


    “住手!”


    聽到動靜趕來的宗門眾人大喝了一聲,遠遠就看到花冰夏和燭衡在挨揍。


    宗門地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剛金蓮和魔尊打鬥的動靜吸引了眾人的注意,一群人便禦劍飛來,為首的正好是花冰夏的白胡子老師父。


    “師父救我!”看到終於有人來的花冰夏熱淚盈眶,感覺終於要脫離苦海了。


    “冰夏莫慌!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聽到熟悉的聲音,長老認出了乞丐一樣的花冰夏。


    即使是不怎麽受寵的小弟子,宗門長老還是很關心的,自己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以後臉都會沒了的。


    其他的人也蒙圈了,才多少天不見,往日仗著自己道侶修為高深,便有些高高在上的花冰夏,今天怎麽成了這幅模樣。


    趴在地上挨人狂揍。


    “這位道友,不知愛徒犯了何事要被如此對待?”


    感覺到金蓮的不簡單,長老的口氣稍微的緩和了一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可不想為了裝逼白白多一個敵人。


    “關你屁事。”


    說完金蓮又迴頭掄了幾下拳頭給花冰夏,揍得她嗷嗷叫。


    “道友如此,就莫怪老夫了!”


    宗門的長老看到自己的小弟子又挨揍,立刻就上前救人。


    金蓮扛起大鐵錘,麵對著眾人就大罵了一聲:“給老子滾,我在教訓兒子和兒媳,敢多管閑事,男的切雞雞,女的掐咪咪!”


    聽不懂金蓮在胡言亂語什麽,宗門人仗著人多勢眾,舉著劍就衝了上來。


    金蓮舉著鐵錘就一頓旋轉,幾下子就把一群人錘飛了出去。


    飛出去的眾人心裏直罵娘,要不是命令不可違,誰想白挨這一錘,活活錘在胸口,感覺肋骨都斷了。


    “這位道友是何原因折磨我這徒兒,劣徒不懂事,還望道友手下留情啊!”


    長老捂著胸口,談不上多心疼花冰夏,修道成仙哪個不是自私自利,護犢子的前提是有實力,現在明顯是沒這實力。


    可是臉麵不能丟啊,才一錘他就飛了,可見對方實力之強,直接溜又不太好,還得先耍耍嘴皮子搞點場麵話先。


    “別再來多管閑事!不然捶死你們!”


    說完金蓮手一揮就給院子布了一個結界。


    外頭的長老老臉通紅,tmd這女人竟然不接自己的話,搞得他沒有台階下尷尬無比。


    “長老,我們走吧!”


    周圍的小弟子爬了起來,紛紛上來扶起了長老,啥也不知道就白白挨一錘,倒黴,隻想快點溜。


    醒水的長老也聰明的順杆子往下爬,任由小弟子們扶著他走了。


    看著救命無望的花冰夏,害怕的趕緊爬到了燭衡身邊,雖然感覺沒什麽用,但是有個人靠在一塊,她安心一些。


    “還不把我兒拖迴房裏,沒用的東西,不知道娶你幹什麽!”


    金蓮扛著鐵錘走到花冰夏旁邊,踢了她一腳,絲毫沒有殺人的意思。


    花冰夏被踢得愣了一下,她本來以為自己會當場暴斃的,畢竟為愛癡狂的瘋女人很可怕的。


    “幹什麽磨磨蹭蹭的?”金蓮放下肩頭的鐵錘,眼神兇狠的迴頭看了一眼花冰夏。


    花冰夏雙眼含淚:“我和衡哥哥不是有意傷害你的,他隻是失憶了,你為什麽不能放過我們?”


    凡間男子三妻四妾的多平常,那燭衡為什麽不可以,更何況他們也不是故意的。


    “……”


    金蓮無語,死到臨頭了還要使出這幅小白花的模樣給誰看。


    雖說舒靈的悲劇都因燭衡而起,可是這個花冰夏又好到哪裏去。


    舒靈因莫名的誤會被燭衡打傷幾次,不就是這個花冰夏幹的?


    什麽拉拉扯扯的時候不小心把人推下高高的山崖,還有端湯端藥的時候搶來搶去最後滾燙的液體潑到自己,說著話聊著天又期期艾艾的下跪認錯。


    這種招數不就是花冰夏這朵小白花的常用手段。


    白花嬌嫩,兒媳如今幾歲啦?


    一個修道之人,怕跌下山怕被開水燙?那燭衡也信,怕不是腦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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