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廠宿舍。


    準備把飯盒弄好,就朝國營飯店出發的陸染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心裏念叨著。


    誰在想我?


    突然靈光一現。


    該不會是王月要開始搞事了吧!


    想到這裏,陸染搖了搖頭,將空間裏的鋁製飯盒拿出來,用開水燙了燙放進手上的布包裏。


    看著外麵明媚卻不灼熱的陽光,她腳步輕快地出了服裝廠。


    下了公交車,來到國營飯店,看著那不排上一個小時絕對打不到飯菜的隊伍,陸染明亮的眼睛一下就黯淡下來。


    一想到要排這麽久,身上也沒了力氣。


    卻沒想到這個時候有人還在百米衝刺,雖說對眼前的隊伍陸染還處在目瞪口呆的地步,可能先一個人打上飯她就能早一步迴宿舍。


    本來慢下來的腳步立即加速,一個轉移搶先對方一步進了隊列。


    身後晚了一步的大爺:“……”


    就欺負我這把沒力氣的老骨頭。


    花了近一個半小時,陸染才走到國營飯店的窗口收費處。


    給完錢票,她看著服務員將她點的鹵肥腸,豬蹄和燒椒茄子放進飯盒裏。


    又在搪瓷缸裏裝了三兩糙米飯。


    全部放進布包裏,陸染將布包口紮得緊緊的,抱在懷裏朝宿舍走去。


    天氣不冷不熱,迴到宿舍,打的飯菜都還是熱乎乎的。


    飽餐一頓,陸染歇了一會兒。


    下床到水房洗飯盒和搪瓷缸的同時又將剩下的五個梨子全部洗了。


    迴到宿舍,最後一個五仁月餅也下了她的肚子。


    吃完月餅,陸染將裝滿梨子的搪瓷缸放在空間裏,想吃就從裏麵拿一個出來啃。


    一時過得頗為悠哉,閑適。


    到了下午,陸染特意打了電話到蘇家,向他們致以節日問候。


    和蘇眉聊了幾句,知道對方現在在市婦聯做幹事,每天和極品做鬥爭。


    陸染:“……”


    姐妹,經曆了渣男,這工作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


    加油!


    掛了電話,陸染繞著服裝廠走了半天。


    晚上,她從空間裏拿出以前陸文藏著的酒邊賞月,邊小酌兩杯。


    想著那些手下敗將,心情在酒精的烘托下越發地高漲。


    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唿,都在喜悅。


    沒辦法,她的快樂就是要用敵人的痛苦來襯托。


    就像她這手,在末世時不時就要砍個喪屍啥的,迴來後要遵紀守法,可劈裏啪啦扇對方耳光也是一種別樣的樂趣。


    直到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那一刻,陸染的大腦在興奮和休息之間來迴徘徊。


    清晨。


    陸染揉著頭睜開了雙眼,應該是以前從未喝過酒,此時她的腦子有點暈乎乎的,還有點疼。


    不上班,她直接閉上眼繼續睡到了中午。


    洗漱完,來到食堂,看著恢複人氣的食堂,陸染掃了一眼黑板,點了三兩紅湯白菜水餃。


    和食堂大娘道了中秋節快樂,又聊了一會兒八卦,就接過搪瓷缸到一旁的桌上吃了起來。


    這一天,陸染就在宿舍食堂兩點一線中悠閑度過了。


    周一早上。


    吃過早飯,陸染揚起笑容來到辦公室,略過一臉意味深長的王月。


    她主動和大家打了招唿,就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到了半上午,陸染肚子有點痛,就飛奔去了廁所。


    誰知…


    本來隻是解決自己的五穀輪迴,卻聽見了一道來勢洶洶的流言,其中一個主人公就是她。


    陸染眨了眨眼,腦子一轉就知道傳播這則流言的人不是王月也是和她相關或者更準確來說就是王家人動的手。


    對方的動作還挺快。


    能鬧得上廁所都有人在談論,恐怕此時服裝廠大部分地方都已經受到了此流言的攻陷。


    待閑聊的幾個女工人出了廁所,陸染才憋著氣走了出去。


    洗完手,看著正在滴水的雙手。


    陸染眼裏透出笑意,彎了彎嘴唇。


    暴風雨,請你們來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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