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秦淮茹怎麽突然破防了?!”


    李漁開著車,滿臉玩味之色,也可說是好奇。


    過去三個月,他倒是聽說眾禽幫跟聚義幫火拚了好幾次,雙方互有勝負。


    一會許大茂破防,一會棒梗破防,具體到底如何,他也懶得多管,反正隻要能割韭菜就行,至於這韭菜到底是誰,並不重要。


    不過秦淮茹突然橫插一腳,就有些讓人好奇了。


    李漁實在想不通,難道說秦淮茹按耐不住寂寞,想要摻和眾禽幫跟聚義幫之間的爭鬥?


    雖說棒梗是秦淮茹的親兒子,但秦淮茹可是大院眾禽裏有名的白蓮花,以其精明應該不會幹這樣的傻事才對。


    畢竟她一個女人家,冒然插足,很容易引火燒身。


    帶著這樣的好奇,李漁第二天一大早便出門了,驅車來到眾禽幫的老巢。


    說起來,他有陣子沒來了,正好探查一下情況。


    當然了,最主要是看個樂子。


    據他所知,聚義幫已經在銅鑼灣站穩腳跟,雖說地盤跟眾禽幫沒得比,但卻也有了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區域。


    關鍵是,這一片還都是從許大茂手裏搶占的。


    “李老大來了啊?貴客!”


    看到李漁,許大茂滿臉不自然,強行擠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


    說老實話,這個時候他最不想看到的人便是李漁,屬實太丟人了。


    換做其他人的話,看在他眾禽幫老大的麵子上,至少不會把話說得太難聽,但李漁可不會給他留什麽麵子。


    許大茂甚至懷疑,李漁之所以跑來一趟,就是來看他笑話的。


    果然,隻見李漁壞笑著說道:“許大茂,你是真廢啊!”


    “當了這麽久老大,連自個的地盤都看不住,你說你幹什麽行?!”


    李漁毫不留情予以吐槽,雖說草頭青張猛那邊沒有出手幫忙,但即便如此,也不應該被人搶占地盤才對。


    這麽說好了,棒梗和聚義幫的威名,純粹就是靠著許大茂硬生生抬起來的。


    但凡換一個人來,縱使背後有何大清那老小子出謀劃策,棒梗和聚義幫也不可能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功,更別說站穩腳跟了。


    “李老大,您有所不知,何大清那老狐狸實在是太奸猾了!”


    許大茂老臉一紅,很是難堪,強忍著內心的鬱悶,幹笑著解釋道。


    最近這段時間,他率領一眾手下跟聚義幫火拚了好幾次,互有勝負,基本沒有討到什麽便宜。


    事後複盤,他思來想去,發現主要就是敗在何大清那老小子手裏了。


    若非有何大清那老小子從旁出謀劃策,他早就把棒梗那個愣頭青幹掉了。


    “你應該也不差才對!”


    李漁搖頭輕笑,想當初在大院裏,許大茂也是一肚子花花腸子,各種陰狠點子,比起何大清來不遑多讓。


    之所以現在不行了,還是經常花天酒地,已經被掏空身體,連帶著思維也遲鈍了。


    “這個……”


    許大茂幹笑連連,果斷不接這個話茬,而是轉移話題道:“李老大,有陣子不見了,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他知道李漁一般不會插手他跟棒梗之間的爭鬥,故此有些好奇。


    “秦淮茹呢?!”


    李漁笑了笑,看到許大茂蔫兒吧唧,沒有什麽精氣神,他也懶得跟其扯淡,單刀直入,直接開口問道。


    這才是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想要知道秦淮茹到底怎麽了,倒不是關心秦淮茹的安危,而是隻有知曉具體怎麽一迴事,他才能更有效的收割韭菜。


    說起來,他已經有陣子沒有收割秦淮茹的韭菜,養了這麽久,已經很是粗壯,也是時候狠狠收割一波了。


    考慮到秦淮茹的壽命還很長,那更不能放過秦淮茹才對。


    “李老大,您要找秦淮茹?她身體抱恙,有些不太方便!”


    聞言,許大茂愣怔一下,眼珠子滴溜溜急轉,眼神也隨之變得飄忽,搪塞道。


    “行啊,許大茂,有陣子不見,膽子又肥了是吧?”


    “想要鬆鬆骨頭就直說!”


    “還有我的皮鞋有些髒了,看來你是想舔鞋底了!”


    李漁一眼就看出許大茂在撒謊,冷笑著警告道。


    大院眾禽都屬狗的,隻要有陣子不敲打,一個個就又蹦躂起來。


    狗屁的身體抱恙!


    退一萬步講,即便秦淮茹身體抱恙,許大茂也不會關心,甚至都不知道這麽一迴事,這一看就是許大茂隨口編的。


    “千萬別!”


    “李老大,我錯了!”


    聞言,許大茂麵色發白,頓時慌了,點頭哈腰,趕忙賠不是。


    隨著聚義幫搶占地盤,他這個眾禽幫老大越來越無法服眾,威嚴掃地,若是李漁在這個時候讓他舔鞋底,那以後他就徹底不用混了。


    “那還不快說?!”


    李漁冷冷一笑,嗬斥道。


    “李老大,是這樣的……,秦淮茹,她下海了!”


    許大茂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


    “啥玩意?秦淮茹下海了?!”


    “你意思是她去拍小片子了?不可能吧?!”


    李漁愣怔一下,差點被嗆到了。


    雖說他知道大院眾禽行事向來沒有什麽底線,但下海未免也太過了一點。


    考慮到秦淮茹兜裏應該有不少錢,又不是走投無路了,怎麽都不至於去拍動作片才對。


    李漁稍加思索,便意識到這裏麵必有隱情。


    “許大茂,該不會是你小子行事無底線,逼著秦淮茹下海吧?!”


    “我知道了!”


    “你是打算通過這種方式來逼迫棒梗,不得不說,你丫是真下作啊!”


    李漁已經反應過來,忍不住開口譏嘲道。


    如果沒有猜錯,這應該就是真相了。


    在一時拿棒梗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再加上聚義幫搶占的地盤越來越多,許大茂頓時狗急跳牆,開始不擇手段。


    比如說直接把秦淮茹綁架,然後逼迫其拍些不堪入目的片子,並以此為要挾的手段。


    說什麽秦淮茹主動下海,那肯定是假的。


    倒不是說秦淮茹多麽冰清玉潔,而是其還沒到那個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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