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一個個都破防了?!”


    華漁實業有限公司的辦公室裏,李漁正在設計汽車圖紙,驀地接收到來自係統的一係列信息提示,不由抬起頭來,麵露古怪之色。


    自從九龍城寨的大衝突過後,他本打算暫緩收割韭菜,好讓大院眾禽緩一口氣,而他這邊也忙著造車,暫時沒有時間精力去關注。


    隻不過這鬧騰得未免也太厲害了一點,大院眾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竟是一個個都破防了?


    “難道說何大清跟許大茂爆發激烈衝突了?按說不應該啊!”


    李漁抬手摸了摸下巴,先是猜測,隨後搖了搖頭。


    何大清已經被傻柱踢走,這會隻能在銅鑼灣待著,還要仰許大茂鼻息,隻要腦子不傻,肯定不會隨隨便便得罪許大茂了。


    再說了,現在的許大茂再不濟,那也是眾禽幫老大,肯定也不會慣著許大茂毛病。


    要說這兩人爆發激烈衝突,那可能性實在太小了。


    再就是秦淮茹那邊,竟然也在同一時間破防,又是怎麽一迴事?


    “算了,懶得搭理那些貨!”


    李漁琢磨了一會,隨後搖頭,不再多想。


    雖說他很是好奇,但還是專注於造車算了。


    隨著楊廠長他們把東方龍v1發動機搞出來,整車組裝的事情也隨之提上日程,需要大力推進才行。


    眼下,他真沒有那麽多閑工夫去理會大院眾禽那點破事。


    不過讓李漁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剛出門準備開車去公司,就看到何大清三步並作兩步,飛快上前,並一下子跪倒在他的麵前。


    “砰砰砰!!!”


    何大清使勁磕頭,看起來很是誠心,額頭竟然冒出血印,一看就很用力。


    “何大清,你這是整哪一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霸淩你一個老頭子!”


    注意到四周路人的怪異目光,李漁不由搖了搖頭,冷笑著質問道。


    他還不知道到底怎麽一迴事,但何大清整這麽一出,明顯就是想要道德綁架他,而他可不吃這一套。


    “磕完沒有?要是沒有,那就繼續磕!”


    李漁雙手抱臂,絲毫沒有扶何大清起來的意思,就讓這貨繼續磕頭丟人現眼好了。


    年紀大怎麽了?就何大清過往的種種禽獸行為,他完全當得起!


    “李老大,救命呐!”


    何大清滿臉尷尬,內心鬱悶不已,幹笑著起身,隨後立馬開始哭訴。


    昨晚那事發生之後,他輾轉反側,幾乎一宿沒睡,琢磨來琢磨去,發現想要擺平這事,唯有去求李漁才行。


    許大茂不當人,指望跟其談判是行不通的,隻有李漁出手,才能強勢壓製許大茂。


    不然的話,昨天偷拍的照片可就要流出去了。


    到那時候,他的老臉往哪擱?


    還有傻柱,現在已經是九龍城寨老大,那更是顏麵掃地。


    關鍵是,這若是讓傻柱知道了,那他跟傻柱的父子情就算是徹底破裂了。


    雖說傻柱是個白眼狼,讓他很是傷心,但若是跟傻柱徹底決裂的話,他還真有些舍不得。


    並非舍不得父子情,而是舍不得以後的養老費。


    要知道傻柱可是答應他了,以後每個月都會派人給他一筆不菲的養老費,不管是吃喝,還是租住房子,都不用他發愁。


    可一旦決裂,那半毛錢都不會有。


    這才是他今天一大早火急火燎趕過來找李漁的原因,想要讓李漁幫忙擺平這件事。


    “咳咳!”


    “你是說許大茂偷拍你跟秦淮茹?這都什麽破事!”


    李漁神情一呆,差點被嗆著了。


    何大清竟然跟秦淮茹搞到一起了?簡直毀三觀!


    雖說他早就知道大院眾禽什麽事都能幹得出來,但知道這迴事之後,他還是驚愕不已,感覺三觀都碎了。


    一個公公,一個兒媳婦,這真是有夠齷齪的。


    “李老大,您不要誤會,昨晚我跟秦淮茹什麽都沒幹,就是在ktv包間裏喝了點小酒!”


    何大清老臉一紅,趕忙開口解釋道。


    “扯淡呢!”


    “光是喝點小酒的話,那你怕個毛線?!”


    李漁冷哼一聲,根本就不信。


    何大清如此慌亂,也就說明肯定有什麽把柄落到了許大茂手中,亦或說被許大茂偷拍成功了。


    “這個……,李老大,不瞞您說,我昨晚喝大了,酒精上頭,就把秦淮茹摟懷裏了,但除此之外,是真得什麽都沒幹!”


    何大清麵色愈發漲紅,不再隱瞞,如實坦白。


    這事說出來怪難為情的,但為了求得李漁幫忙,他也顧不上了。


    相比起臉麵丟盡,那肯定還是養老錢重要。


    更別說,一旦事情爆出,傳遍大街小巷,那就更加丟人現眼了。


    “何大清,你是真畜生!”


    李漁對著何大清豎起大拇指,不過這並非誇獎,而是赤裸裸地嘲諷。


    有道是,兔子都不吃窩邊草,結果何大清倒好,連對自個兒媳婦都下手。


    雖說傻柱跟秦淮茹兩個人感情早已破裂,但且不管如何,在沒有正式離婚之前,秦淮茹仍舊是老何家的兒媳婦,仍舊要叫何大清一聲爸。


    “李老大,我錯了,我該死!”


    “但李老大,您不能見死不救呐!”


    “念在往日情分的麵上,您這一次一定要救我一命!”


    何大清麵色漲紅,抬手就給了自己狠狠一耳光,哭求道。


    在苦苦哀求的同時,他的頭頂上空驀地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


    很明顯,對於李漁把自己視作畜生,他很是不爽,認為自個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若非有求於李漁,那他早就翻臉了。


    “得了吧!”


    “哼哼唧唧大半天,也沒見你丟一點眼淚,就知道假模假樣哭嚎!”


    “再說情分,我跟你關係很好嗎?!”


    李漁搖頭一笑,很是無語。


    何大清這認錯態度看著倒是挺好,但認真一琢磨,其實很假。


    若非為了自己,這老小子才不會拉下麵子,更不會磕頭求人。


    說到底,還是自私作祟。


    至於情分,那更是沒有半點,想當初在京城大院,到後麵他跟何大清可是徹底鬧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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