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來了!”


    “傻柱怎麽突然性情大變,變得這麽狠辣了?!”


    “也就是這麽多年的鄰居,不然的話,還以為傻柱是土匪出身!”


    “現在咱們大院應該也就李主任能夠壓製傻柱了吧?”


    “這要李主任也治不了傻柱,那咱們以後大院可就亂了!”


    看到傻柱現身,大院眾人騷動不已,低聲議論連連。


    昨晚那場嚴重衝突都把他們給嚇到了,看到老劉家三個壯丁被打得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地下還流了一大攤血,實在太嚇人了。


    大院眾人驚駭發現傻柱突然間變得十分陌生,無比殘暴。


    也正因此,他們今天早上才紛紛幫著劉海中說話,目的就是期盼著李漁能夠出麵整治教訓一下傻柱,好讓傻柱收斂一下。


    不然的話,以後在這個大院裏,他們看到傻柱都心裏犯嘀咕,一個個隻能躲著走了。


    “劉海中,就是你這老小子要找我的麻煩?看來昨晚揍你還揍得太輕了!”


    傻柱惡狠狠瞪了劉海中一眼,不無威脅地恐嚇道。


    今天在外麵溜達了一圈,他本打算直接放鴿子,但想了想之後,最終還是迴來了。


    當然了,傻柱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害怕李漁。


    不僅不承認,眼瞅著大院眾人看向自己的畏懼目光,傻柱還頗為得意,愈發覺得以前太慫了,早就這麽狠辣的話,那他也不至於混得如此淒慘。


    “傻柱,你少嘚瑟,等下就有你哭的時候!”


    迎著傻柱的兇狠目光,劉海中心裏有些虛,但在想到什麽之後,他立馬抬頭挺胸。


    今晚他可不是李漁撐腰,還用怕傻柱?


    “狐假虎威,劉海中你就是個棒槌!”


    何大清嗤笑一聲,毫不留情予以嘲諷。


    昨晚那場衝突,他也在場,本來還想著上陣父子兵,誰曾想傻柱一個人就把老劉家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直看得他老懷大慰,很是開心。


    他的兒子傻柱不光硬氣了,還出息了!


    有這麽一個硬氣的兒子,以後就問這個大院裏誰還敢欺負他?這養老也舒坦!


    “何大清,我……”


    被嘲諷的劉海中麵色漲紅,騰地一下起身就要跟何大清幹架,但迎著傻柱陰狠的眸光,他頓時打了個哆嗦,又緩緩坐了下去。


    劉海中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劉光天和劉光福,發現兩兄弟瑟瑟發抖,根本不敢跟傻柱對視,不禁有些泄氣。


    “還有你們,非要嚷嚷著召開這次全院大會,就問你們有什麽用?”


    “都住一個大院裏,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們也給我小心一點!”


    見狀,何大清眼眸一亮,愈發嘚瑟。


    不過就在這時,李漁下班迴來了。


    “謔!何大清,好大的威風!”


    “我就納悶了,一個勞改犯的爹,你有什麽好嘚瑟的?”


    “是嫌還不夠丟人現眼嗎?給我滾一邊坐著去!”


    李漁走進場中央,當仁不讓地坐在主位。


    以前這張八仙桌都是放三張椅子,不過從今往後,隻準放一張椅子,這就是他的規矩。


    至於以前的二大爺三大爺,一個是許大茂,已經跑路,另一個則是傻柱,是今天批鬥的對象,也沒有資格落座。


    還有閆埠貴和劉海中,這都是老黃曆了,更不用多說。


    “傻柱?”


    何大清先是轉頭看了傻柱一眼,發現自個兒子也低下頭去,這才有些鬱悶地往一邊去。


    見狀,大院眾人不由哄笑出聲,看向李漁的目光帶著尊敬,一些年輕人甚至有些崇拜。


    別看大院最近這段時間很亂,傻柱也變成了狠人,但真正的話事人始終隻有一個,那就是李漁。


    這不李漁一來,立馬就鎮住場子了。


    “等著吧!”


    “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丫一刀捅死!”


    自覺丟了麵子的傻柱小聲嘀咕,暗暗發狠。


    他的聲音很小,隻有自己能聽到,隻是單純想要發泄一下罷了。


    不過傻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李漁的五官感知能力早已突然人類的極限,聽覺十分敏銳,清清楚楚聽到了他的話。


    “還想把我給一刀捅死?!”


    李漁挑了挑眉毛,本來他還準備走一遍流程,來個民主投票什麽的,然後再批鬥一下傻柱。


    但現在看到傻柱這個態度,他果斷改變想法,大聲說道:“來人,拿根繩子過來,把傻柱給我綁結實,然後吊起來!”


    最近這段時間,廠裏那邊很忙,他也懶得理會大院的破事。


    可有一點,也可說是底線,那就是堅決不容許大院眾禽在自己麵前蹦躂。


    平日裏,他不在場,亦或看不到的時候,大院眾禽暗地裏腹誹一通,那也就罷了,反正都是負麵情緒值,正好收割一波。


    可當著他的麵,傻柱竟然還敢炸刺?必須教訓丫的!


    “什麽?要幫我綁起來?憑什麽?!”


    “李漁,你這就是非法綁架,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傻柱不幹了,大聲嚷嚷起來。


    他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了,而是大院公認的狠人,這要被李漁用繩子綁著吊起來,那他以後還有什麽臉麵?


    “李主任,您這可不行!”


    “這是違法犯罪行為!”


    秦淮茹心中暗喜,但卻表現出一副很是憤怒的樣子,幫著傻柱說話道。


    不幫不行,不然的話,迴頭傻柱吃了虧又要在她身上發泄,少不得又是一頓暴揍,而那可不是她想要的。


    “說到派出所,倒是給我提了個醒。”


    “我這邊正好準備找徐所長談談心,要是心情不好,那話就有些多了!”


    李漁嘴角微翹,噙著一抹壞笑之意。


    都不用親自動手,隻需拿出想當初傻柱簽的懺悔書,就能輕鬆拿捏傻柱。


    更別說他幾乎已經百分百肯定傻柱絕對殺人了,就連被殺的人都知道,真要把這個捅出來,那就不是傻柱吊起來的問題了,而是抓起來判死刑,然後吃槍子。


    到時候秦淮茹也跑不掉,如果沒有猜錯,秦淮茹應該也在裏麵充當幫兇。


    唯一的懸念,大概就是那張鐵軍的屍體埋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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