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麽晚了還出去?”


    前院,李漁剛好從外麵迴來,看到秦淮茹徑直往外走,不由開口問道。


    這大晚上的,一個婦道人家獨自跑出去,屬實有些可疑。


    “李漁,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一點?”


    “我又沒有犯罪,也不是紅星軋鋼廠的員工了,你管得著嗎?!”


    秦淮茹冷哼一聲,頭也不迴大步走遠。


    以前她還心存顧忌,害怕李漁,但現在她已經沒什麽可失去的了,自然也不再怕李漁。


    要是李漁敢再打她,那她就跑到派出所,狠狠訛詐一下李漁,即便不能讓李漁坐牢,也要鬧得李漁不痛快。


    “可以!膽子肥了說是!”


    李漁搖頭輕笑,也懶得跟秦淮茹打嘴仗。


    第二天早上,李漁在出門上班之前,特意等了一下傻柱,提點道:“這生活想要過得去,頭上就要帶點綠,綠啊綠的就習慣了!”


    如果沒有猜錯,秦淮茹昨晚應該是去偷男人了,甚至偷情的對象,他都能猜到,八九不離十就是那個什麽叫張鐵軍的家夥。


    可憐傻柱還蒙在鼓裏,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綠很多次了。


    “李主任,您說笑了,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麽!”


    傻柱神色一僵,幹笑著迴應道。


    話落,傻柱頭也不迴,腳步匆匆,趕緊離開。


    走出老遠之後,傻柱神色陰沉,驀地怒吼大叫,對著路邊的大樹就是狠踹好幾腳。


    剛才他隻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但聽到李漁那會,他心裏已經咯噔一聲,感覺很是有些不妙。


    以前的話,特別是自己很強那陣子,他倒是對自己很有信心,不認為秦淮茹會偷男人。


    可現在,他不光是無業遊民,那方麵也不行,再加上家裏老頭子跟秦淮茹鬧得很僵,綜合種種,秦淮茹真有可能去偷男人。


    想及此,傻柱就很是惱火,神色猙獰,眼神也十分怨毒。


    身為一個男人,還是大男子主義者,他絕對無法容忍自己的媳婦偷男人。


    對他來說,這就是莫大的恥辱。


    “秦淮茹,最好李漁所說的都是假的,不然的話,老子非弄死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可!”


    傻柱狠狠一拳捶打到樹上,暗暗發狠。


    晚上,直到深更半夜,傻柱方才迴到大院,失魂落魄,如同孤魂野鬼一般。


    他現在什麽都沒有了,要是連自家女人都看不住,那還算什麽男人?


    “傻柱,你去哪鬼混了?怎麽這麽晚才迴來了?”


    “傻柱,你如實招來,是不是背著我出去找野女人了?!”


    “傻柱,你都這樣了,我還願意跟你過日子,你可不能昧良心,幹對不起我的事情!”


    “傻柱,你要是敢背著我偷野女人,我跟你沒完!”


    屋裏,秦淮茹聽到動靜,咕嚕爬起身來,冷冷喝道。


    本想著再晾一段時間,畢竟昨天鬧得那麽僵,但她仔細一琢磨,發現這事拖得越久就越不好破冰,不如早點搬迴來跟傻柱住一個屋。


    關鍵是,不能讓大院眾人覺得她跟傻柱快離婚了,而是趕緊和好。


    不然的話,她後續的計劃就無法開展了。


    反正聽說何大清手裏還有一千塊之後,秦淮茹果斷決定,這個婚堅決不能離。


    除非將來找到更好的長期飯票,不過考慮到她已經是二婚,想要找到更好長期飯票的難度極大。


    綜合種種,秦淮茹這才主動迴到後院,想要跟傻柱重修舊好。


    至不濟,先維持個表麵關係。


    “什麽?我去偷野女人?!”


    傻柱瞪大眼睛,傻眼了。


    頭一次,他發現秦淮茹很是無恥,竟然惡人先告狀。


    放到以前的話,他還真就被秦淮茹給糊弄過去了,但自從今天早上聽了李漁那番話之後,他是真心懷疑秦淮茹把他給綠了。


    也就是今天逛遊一圈之後,沒有找到秦淮茹,否則的話,說不定他已經捉奸在床了。


    “行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睡吧!”


    傻柱悶聲迴應,懶得多說什麽。


    他現在就跟吃了個蒼蠅一般,倍感惡心。


    也就是現在沒有什麽證據,不然的話,他今天非暴揍秦淮茹一頓不可,甚至殺了秦淮茹的心都有了。


    “傻柱,你這什麽態度?!”


    秦淮路愣怔一下,很是惱火。


    她可是主動搬迴來住,算是給了傻柱很大的麵子,本以為傻柱會就著台階下,很是高興和開心。


    誰曾想,傻柱竟是這麽一副冷淡反應。


    難道說傻柱想要跟她離婚?


    何大清那老混蛋說得都是真的?


    想及此,秦淮茹心中一緊,主動上前,摟著傻柱,柔聲說道:“傻柱,雖說昨天兩家鬧得很僵,但我們畢竟是兩口子,這小日子還是要過的。”


    話落,秦淮茹繼續貼上前,打算給傻柱點甜頭吃,反正也就是三秒,一睜眼一閉眼的功夫就過去了。


    不過讓秦淮茹錯愕的是,傻柱直接把她的手一甩,徑直轉過身去,絲毫沒有滾床單的意思。


    秦淮茹萬萬沒有想到,李漁的話在傻柱心裏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現在已經發芽並茁壯成長起來。


    主要是,傻柱這會極度不自信,本身就很多疑,然後聽李漁那麽一說,頓時就信了。


    傻柱現在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便是找到秦淮茹偷男人的罪證。


    “小樣!裝起來了是吧?等你熬不住的時候,就知道求我了!”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麵色漲紅,很是羞惱,暗暗惱恨。


    她還不信了,就這麽天天睡一張床上,傻柱會忍得住?


    隻要傻柱轉過頭來求她,那她就占據上風,然後又可以拿捏傻柱了。


    來日方長,不急在一時。


    秦淮茹躺在被窩裏,生悶氣的同時,也在暗暗盤算,陰冷一笑。


    何大清的一千塊,還有老何家的那棟房子,都在她的謀劃之中。


    何大清不是想要讓她淨身出戶嗎?想都別想!


    再下去十年,到時候老何家的一切,都是她的,然後她會把老何家的家產全部存起來,等自己的寶貝兒子棒梗出獄之後,就統統給棒梗!


    這是老何家欠棒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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