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您在我們家屋後麵幹什麽呢?!”


    閆埠貴聽到動靜,從屋裏走出來,看到李漁,先是吃驚,隨後心裏咯噔一下,故作鎮定地問道。


    “沒什麽,就是看到一個螢火蟲,怪漂亮的,我追了過來。”


    李漁站起身來,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他這會過來,就是先踩踩點,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動手也不遲。


    “螢火蟲?還真的有!”


    閆埠貴滿臉狐疑之色,在看到真有一隻螢火蟲從角落裏飛出來之後,不由暗鬆一口氣。


    他最怕的就是李漁在打他的小黃魚主意,不過仔細一想,想當初他埋小黃魚的時候,李漁還是個小屁孩,什麽都不懂,又怎麽可能知曉他最深處的秘密?


    別說李漁了,即便是整個大院,包括他的老伴在內,也沒人知曉。


    這可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隱秘,也是他最大的依仗。


    現在那小黃魚還不能動,等將來某一天,沒有任何隱患了,他再拿出來也不遲。


    等李漁走之後,閆埠貴蹲下身去,仔細查看地麵,確定自己埋小黃魚的地方沒有被人動過,方才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來,麵露笑容。


    鬧了半天,隻是虛驚一場。


    “我呸!”


    “真以為當個車間主任就很了不起了?!”


    “等過些年,老子把十條小黃魚一賣,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到時候讓大院所有人都眼紅死!”


    閆埠貴等李漁走遠之後,對地吐了口唾沫,暗罵道。


    “好你個鐵公雞!”


    “還敢背後罵罵咧咧是吧?!”


    迴到自個屋裏,李漁冷冷一笑,通過係統信息提示,他已經知曉閆埠貴的內心真實想法。


    看來閆埠貴這老小子還是欠收拾,就衝這一點,也必須今晚把那十條小黃魚挖走。


    對於閆埠貴來說,這十條小黃魚拿出來有風險,特別是等到了那個特殊時期,這更是能要人老命的東西。


    但對他來說,那會他已經跑到港島,正好拿這十條小黃魚兌換成現金,迴頭買個旺鋪,再下去十幾二十年,這就是最升值的投資。


    是夜,深更半夜。


    李漁悄悄開門,摸到閆埠貴家的後院,拿出鐵鍬就開挖。


    “還真有!”


    在找到那個標記,往下深挖了一米多之後,鐵鍬挖到一個厚厚的木盒子,打開一看,裏麵果然有十條小黃魚。


    見狀,李漁不由笑了,直接把十條小黃魚扔進係統空間裏,隨後便起身,施施然離開了。


    原地一片狼藉,包括挖東西的鐵鍬也沒有管,反正這個年代,還沒有指紋技術,隻要沒被抓現行,倒也不用顧慮那麽多,最多把腳印收拾一下,以免被人看出蛛絲馬跡。


    迴頭看了一眼地上那個大坑,李漁眼中閃過一抹壞笑之意,這是他留給閆埠貴的“驚喜”。


    讓丫白天背後罵人,明天就知道後果了。


    “老伴,你聽到什麽動靜了沒有?”


    裏屋,閆埠貴睜開雙眼,有些疑惑的問道。


    剛才睡夢中,他隱隱聽到一些動靜,不過又不太確定。


    “半夜三更的,能有什麽動靜?”


    “家裏的米缸都空了,窮得老鼠都不願意來,你還怕進賊?睡你的覺吧!”


    閆埠貴老伴翻了個身,很是不滿地嘀咕道。


    以前閆埠貴當教師那會,家裏雖然也過得緊巴,但那都是閆埠貴太過摳搜,各種窮算計,把錢都省下來了。


    但現在,情況不同,閆埠貴是真掙不到錢,就那點可憐的打雜工工資,養家糊口根本不夠。


    “婦道人家,你懂個屁!”


    被埋怨的閆埠貴撇了撇嘴,懶得跟老伴一般見識。


    誠然,他現在是混的很慘,已經落魄。


    但隻要有那十條小黃魚在,他就有翻身的資本,而這也是他最大的底氣。


    第二天醒來,閆埠貴數十年如一日,拿著花灑去澆水。


    看似是澆花,實則在偷偷觀察自己的小黃魚,每天澆著花,看著那十條小黃魚,他就倍感幸福。


    但今天,在瞅了一眼之後,閆埠貴卻是如中雷擊,手裏的花灑重重摔落到地上,摔了個稀爛,水流了一地。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閆埠貴呆呆看著一片狼藉的後院,特別是看著那個大坑,腦袋嗡嗡直響。


    沒了?


    那十條小黃魚沒了?


    不可能!


    這肯定是有人在惡搞,故意挖了一個坑,但並沒有發現他埋藏的小黃魚。


    閆埠貴顫顫巍巍,渾身打著哆嗦,一步步上前。


    他還心存幻想,不過走近了看,他不由麵色慘白,最後一次幻想也就此徹底破滅。


    真被偷了!


    合著他昨晚沒有聽錯,是真得有動靜。


    “老頭子,大早上你搞什麽幺蛾子?一個花灑都拿不穩?”


    “還有這後院,到底怎麽一迴事?!”


    閆埠貴老伴走過來,開口埋怨道。


    話音未落,閆埠貴就轉過身來,用盡全身力氣,狠狠一耳光抽打到閆埠貴老伴臉上。


    都是老伴誤事,要是昨晚他起床跑出來看一眼,說不定就不會遭賊了。


    “閆埠貴,你幹什麽呢?動手打人可不行!”


    “雖說這是你的老伴,但同樣是女同誌,你這種行為很惡劣!”


    李漁聽到動靜,從屋裏走出來,壞笑著訓斥道。


    通過他的特殊視角,就看到閆埠貴頭頂上空接連浮現出三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瞬間破防。


    不僅如此,閆埠貴頭頂上空還在不停浮現巨大死灰色數字,整個人已經負能量爆棚,心態徹底炸裂。


    “李漁,是不是你偷的?!”


    閆埠貴想到昨天李漁在自家後院溜達,驀地聯想到什麽,主任都不喊了,大聲質疑道。


    “老閆,發生什麽事了?”


    劉海中走過來,看到閆埠貴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很是詫異。


    要知道私底下,他們可是商量好,以後隻要涉及到李漁,堅決不能摻和,更別說跟李漁發生正麵衝突了。


    再看看閆埠貴神情猙獰,一副要跟李漁拚命的樣子,劉海中頓時嚇了一大跳,很是有些不可思議。


    閆埠貴這老小子膽子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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