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傻柱胸口悶得慌,讓我找您請個假。”


    “李主任,還有昨天的事,還請您不要見諒。”


    “傻柱就那樣,有時候過於衝動,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安撫好賈張氏,秦淮茹又來到前院,敲門說道。


    傻柱憋著一股火,不肯自己來請假,但如果不請假,那就是曠工,後果可十分嚴重。


    為了保住飯碗,秦淮茹隻能硬著頭皮,來替傻柱請假了。


    “三天兩頭請假,我看幹脆別幹了。”


    “反正就是一個打雜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車間還真不缺這麽號人!”


    李漁眼中閃過一抹壞笑之意,立馬予以否決。


    前陣子就算了,那時候傻柱天天上趕著巴結,再加上頭頂大草原,看著傻柱可憐,他倒也不介意給予點方便。


    可昨晚,傻柱竟敢跟他炸刺,僅憑這一點,就必須好好敲打一番。


    雖說他昨晚收割韭菜收割得很爽,但從今往後,必須讓傻柱難受起來。


    當個特務,還是不合格的特務,就嘚瑟起來了?


    也就是還想著收割韭菜,不然的話,他直接就把傻柱給徹底拿下了。


    “別啊,李主任,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傻柱一般見識了。”


    “李主任,這樣吧,我這就去叫傻柱起床,堅持上班,保證不曠工!”


    聽到李漁這麽說,秦淮茹慌了,趕忙說道。


    雖說傻柱現在兜裏有錢了,但在她看來,廠裏的工作才是真正的鐵飯碗,不管錢多錢少,至少能夠養家。


    至於傻柱兜裏那些錢,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即便傻柱一再保證,她還是心裏有些不太踏實。


    還是就是,傻柱要是丟了工作,那豈不是無業遊民了?光是這個名聲也挺難聽的。


    “行吧,隨你的便!”


    李漁搖頭輕笑,其實傻柱丟了這份工作並非什麽壞事,至少不用再當特務了。


    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邊的特務肯定就會放棄傻柱。


    無形之中,這也算是救了傻柱一命。


    隻可惜,秦淮茹並不知道內情,看似替傻柱著想,實則卻是害了傻柱。


    不過李漁也懶得點破,就衝傻柱昨晚那個態度,他才懶得提點,活該去死。


    “李主任,幹得漂亮!”


    “像傻柱那樣的家夥,就是欠收拾!”


    對門的閆埠貴一直在偷聽,這時候跑出來,有意拱火道。


    這些天,傻柱在車間裏很是嘚瑟,幹活不積極不說,對他跟劉海中的態度也很差,一點尊敬都沒有,也不知道牛氣個什麽勁。


    昨晚看到傻柱被暴揍,他反正看得很爽。


    “李主任,我要舉報傻柱上班期間偷懶,經常一個人窩在角落裏打盹!”


    劉海中也走過來,附和道。


    “好家夥,這是犯了眾怒!”


    李漁嘴角微翹,看出來了,傻柱平日裏在車間混得有夠差的。


    至於為何打盹,他也想到了,如果沒有猜錯,傻柱一邊跟秦淮茹滾床單一邊接受所謂的秘密特訓,年紀又老大不小了,天天這麽透支身體,肯定熬不住。


    真以為人人都跟他一樣,擁有超越人類極限的強悍身體呢?!


    也就是不想打草驚蛇,不然的話,李漁早就尾隨傻柱,然後把傻柱以及接頭的那家夥一窩端了。


    微微沉吟了一下,李漁說道:“這樣吧,從今天起,你們兩個除了平日裏打雜之外,還有一個職責,那就是監管傻柱。”


    “要是傻柱偷懶打盹,你們有權對他做出處罰。”


    “迴頭隻需到我這裏上報即可。”


    不光不給傻柱準假,李漁還打算給傻柱上上強度,真以為他好脾氣呢?


    “監管?”


    “李主任,那我們是不是當官了啊?!”


    官迷劉海中眼眸一亮,喜不自禁,趕忙問道。


    雖說隻是監管傻柱一個人,但且不管如何,這都是權力,也算是一個小官。


    “算是吧,你跟閆埠貴就是小組長。”


    李漁憋著笑,迴應道。


    一個打雜工的小組長,還隻管傻柱一個人,也就劉海中這種官迷會在意了。


    不過仔細一想,他倒也能理解劉海中。


    自從坐過大牢,劉海中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當官了,心如死灰,現在突然有這麽一個機會,自然是興奮不已。


    “太好了!”


    “李主任盡管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劉海中使勁拍打胸膛,大聲承諾道。


    閆埠貴一聲不吭,他對這個所謂的小組長並不怎麽感冒,不過能夠趁機惡心一下傻柱,他倒是挺樂意去幹,也願意配合。


    主要原因,還是傻柱最近有些嘚瑟,讓他很是不爽。


    明明大家都坐過大牢,都混得很慘,怎麽傻柱突然就嘚瑟起來了?這不公平!


    “李主任,您的信!”


    等劉海中和閆埠貴兩個老小子離開之後,一名郵遞員走進來,手裏拿著一封信,笑著遞過去。


    “我的信?”


    李漁目光微微閃動,有些詫異。


    以前他倒是收到不少信,但都是來自於秦家村,那時候秦京茹還在鄉下養胎,時不時就給他寫情書。


    可現在,秦京茹已經被接到城裏並安頓好,隻等著預產期到來。


    那這封信是誰寫的?


    穿越過來,父母雙亡,李漁可不認為自己還有什麽親戚。


    帶著這樣的疑惑,李漁拿起信封一看,不由麵露古怪之色。


    沒想到這封信竟然是易中海給他郵寄過來的。


    合著這封信是從獄中發出來的?!


    易中海寫信幹什麽?


    李漁抬手摸了摸下巴,很是詫異,也十分好奇。


    打開信封之後,李漁從頭看到尾,看完之後,神色愈發古怪。


    合著易中海在獄中也不安分,裝神弄鬼整治劉海中失敗之後,一直懷恨在心,想要打擊報複迴來。


    暫時拿劉海中沒辦法,一肚子壞水的易中海心生毒計,想要拿閆埠貴開刀了。


    李漁看出來了,易中海這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他已經坐牢,下場無比淒慘,那他也不能讓大院眾禽好過了。


    有一個算一個,隻要讓他看不順眼的家夥,都在易中海的算計之中,也可說是打擊報複範圍之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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