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分鍾!


    傻柱用被子蒙麵,臉龐陣陣發燒。


    其實,他的臉皮挺厚的。


    特別是自從坐牢出來之後,那臉皮鍛煉得就更厚了。


    即便被車間工友各種嘲笑,他也就當時有些羞惱,事後就不當迴事了。


    但在這件事上麵,傻柱發現自己的厚臉皮不頂用了。


    那方麵能力不行,每次都是一分鍾,這也太丟人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大的恥辱莫過於此。


    考慮到之前還興衝衝,想要天天跟秦淮茹滾床單,傻柱就更鬱悶了。


    “傻柱,你這不行啊!”


    “我建議你去看看醫生,或者找人弄個偏方治一治。”


    “就你這樣,實在讓人提不起勁。”


    秦淮茹也忍不住了,開口吐槽,帶著幽怨。


    她也很久沒碰過男人了,結果這兩次,雖說都跟傻柱那個了,但總感覺跟沒有差不多,一點都不解渴。


    想及此,秦淮茹愈發幽怨。


    找了個廢物男人,一點都不頂用,如果不是為了填飽肚子,她已經忍不住想要跟傻柱離婚了。


    想及此,秦淮茹忍不住開口追問道:“傻柱,再過幾天就發工資了吧?到時候你的工資都得給我才行!”


    就衝傻柱這麽廢物,她也必須狠狠吸血。


    想來想去,也隻能從傻柱身上多弄點錢,來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了。


    “好的……”


    傻柱撓了撓頭,有些拒絕,但剛剛的表現實在太差,也太過丟臉,讓他難以啟齒。


    “淮茹,要不讓我緩一緩,等下咱們再試試?”


    傻柱一把摟住秦淮茹,躍躍欲試道。


    現在他是不行,但並不代表他等下不行,說不定等會就行了呢?!


    “算了!洗洗睡吧!”


    秦淮茹撇了撇嘴,這都第三次了,不行就是不行。


    這幹一天活也挺累的,還是早點睡覺好了,窮折騰個什麽勁?忒沒意思!


    +5000點負麵情緒值!


    +5000點負麵情緒值!


    +5000點負麵情緒值!


    傻柱頭頂上空接連浮現出三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鬱悶到了極點。


    “什麽情況?”


    “這個時候,傻柱不是在跟秦淮茹滾床單嗎?怎麽突然破防了?!”


    “難道說傻柱那方麵不行?!”


    李漁正吃著夜宵,接連接收到來自係統的信息提示,不由抬手摸了摸下巴,麵露古怪之色。


    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但這個點,又剛剛搬進聾老太太屋裏,男歡女愛,按說不應該出現負麵情緒才對。


    帶著這樣的疑惑,李漁第二天一大早,就在院子裏洗漱,專門等候傻柱。


    “傻柱,過來!”


    “昨晚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李漁好奇問道。


    不怪他八卦,而是這事太過蹊蹺,要知道從他這裏拿房門鑰匙的時候,傻柱那叫一個幸福激動,各種暢想,都想到自己有了兒女,甚至還準備好好嘲諷一下許大茂。


    結果,這情緒轉變未免也太快了一點!


    “沒事啊?”


    “什麽事都沒有!”


    “自從易中海被抓之後,咱們大院又不鬧鬼了!”


    傻柱麵露尷尬之色,矢口否認。


    這麽丟人的事,他是斷然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頓了一頓,傻柱開口請假道:“李主任,我今天身體有些不太舒服,想要請一天假。”


    再三思索,再加上早上起來,秦淮茹看向自己的鄙夷眼神,讓傻柱痛下決心,決定去醫院去看看。


    實在不行,就去找偏方。


    反正不管如何,必須把這個病治好。


    要知道這可事關他的終身幸福。


    “身體不太舒服?行吧,準你一天假!”


    李漁眼中閃過一抹壞笑之意,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傻柱的褲襠。


    先前隻是猜測,還不太確定,但現在他已經確定,感情傻柱那方麵真不太行。


    如此一來,傻柱隻會更加淒慘。


    指不定什麽時候,秦淮茹就會給其戴一頂綠帽子。


    以秦淮茹的德行,將來真有可能辦得出來。


    “李主任,我先走了!”


    傻柱被看得渾身不自在,趕忙跑路。


    “李主任,這傻柱怎麽天天請假?能不能幹了?不行就把丫給開了吧!”


    對門的閆埠貴聽了一耳朵,走出來,忍不住提議道。


    他是真得很不滿,要知道現在新車間的雜活越來越多,越來越忙,而他們打雜的人手卻是越來越少。


    先是許大茂跑路,然後易中海被判刑。


    現在就隻剩下他們四個人,結果傻柱還請假,那豈不是要忙死?


    “李主任,我覺得老閆說得對,實在不行就把傻柱給開掉,然後從車間再調一個年輕能幹活的小夥子過來!”


    劉海中也跑過來,附和道。


    經過這幾天的休養,他的臉蛋就看著圓潤起來,原本的熊貓眼也基本上消掉,看不出來了。


    “怎麽不把你們兩個開掉?!”


    “都是一個大院的,你們兩個還是長輩,就這樣說話的?”


    “虧你們以前還是大院話事人,活該下台!”


    從旁路過的秦淮茹不幹了,很是生氣地反駁道。


    這不是落井下石又是什麽?


    放到以前的話,秦淮茹也懶得多管閑事,但現在傻柱可是她的男人,這要沒了工作,那以後還如何從傻柱手裏弄錢?!


    僅憑這一點,就堅決不能任憑這兩個老混蛋隨意詆毀。


    “我們怎麽了?隻是就事論事!”


    被當麵戳破,劉海中和閆埠貴兩個人老臉一紅,有些尷尬,但嘴上卻不能服軟,仍舊很是硬氣。


    雖說都是同一個大院的,但這早就不是年前那會了。


    此一時彼一時,所謂的同一陣營早就徹底瓦解,各掃門前雪還差不多。


    “你們繼續吵吵,我先走了!”


    李漁搖頭輕笑,騎著自行車就走,懶得接這個話茬。


    開除傻柱?


    那肯定不行,這可是一棵粗壯的韭菜,還要時不時收割,怎麽能隨隨便便開除?


    再說了,真要開除了,那以後豈不是少了一大樂子?


    隻要想到傻柱那方麵不行,這會正在去醫院的路上,李漁就忍不住想笑。


    這一點,在電視劇中可看不到,隻有在現實世界中,才能真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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