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大東北的林區?!”


    “我不去!堅決不去,打死我都不去!”


    “隻有傻子才會去那種地方受苦!”


    閻解成迴過神來,從地上咕嚕爬起,大聲嚷嚷,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


    本來他就不想參加這上山下鄉活動,現在聽說還要跑到大東北林區,這抵觸情緒就更大了。


    閻解成打定主意,這東北大林區說什麽都不去。


    這要去了,那就是吃苦受罪,且沒有個頭,鬼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迴來。


    這要是在大東北林區那邊,一直迴不來,那他這輩子豈不是毀了?


    試問有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一個在大東北林區工作的人?!


    閻解成越想越鬱悶,騰地一下站起身來,惡狠狠瞪向李漁。


    這會功夫,涉及到自個切身利益,他也不怕李漁了,誓要跟李漁好好說道一下。


    “李主任,大東北林區實在是太遠了,可以給我們家解成換個地方嗎?”


    “隻要能離京城近一點就行。”


    “李主任,算我求您了!”


    閆埠貴也不淡定了,趕忙幫著求情。


    閻解成可是他的大兒子,這要跑到大東北林區,那這個大兒子跟沒有也差不太多了。


    還有就是,他聽說東北大林區是有熊的,還有野狼成群結隊,每年都有人死在林區了。


    他們家閻解成去那種地方,未免也太危險了。


    “這個我說了不算。”


    “閆埠貴,你求我沒用。”


    “事實上,即便是街道辦王主任那邊也說了不算,這都是填表名單,然後經由上麵分配。”


    李漁冷冷一笑,果斷拒絕。


    有句話,他沒有說,閻解成之所以會發配到大東北林區,還真跟他有關係。


    是他在跟王主任一家吃飯的時候,有意無意提了一嘴,然後就把這個事給定了。


    整得就是閻解成這小子,平日裏丫看似老實,但時不時就能收到來自係統的信息提示,對他充滿怨念,心底深處憋著壞。


    至於這份怨念,李漁也心中有數,除了他曾經揍了丫幾頓之外,最主要還是因為於莉。


    考慮到於莉已經是他的女人,李漁自己也有些膈應,想要把閻解成弄走。


    越遠越好,對於閻解成這種家夥,大東北林區就是一個很不錯的歸宿。


    頓了一頓,李漁轉頭看向還想抗議的閻解成,冷冷警告道:“不想去大東北林區是吧?那就準備蹲看守所好了!”


    “這可是全國規模的大活動,要求的是革命一塊磚,哪裏需要就往哪裏搬!”


    “真以為過家家,你想去哪就去哪?!”


    這個還真不是嚇唬閻解成,現在具體的名單和下放地點確定之後,除非出現極特殊的情況,不然的話,根本不容許調換。


    不然的話,全國各地的青年,隻要對上山下鄉的地方不滿意就進行抗議,然後申請調換,甚至不想去,那這上山下鄉活動也就不用搞了。


    事實上,這場上山下鄉活動的相關章程十分嚴格,如果有人認為可以隨意糊弄過去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蹲看守所?李漁,你嚇唬誰呢?!”


    閻解成硬挺著脖子,但音調卻是下降了不少。


    看到李漁把事情說得這麽嚴重,他自個頓時有些虛了,準備明天就去街道辦打聽一下。


    “隨便去打聽。”


    “閻解成,我把話撂在這裏,不去你就等著被派出所拘留吧!”


    “還有你剛才是什麽態度?慣你毛病了?!”


    李漁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到閻解成臉上。


    最近這陣子,他一直在看戲,沒怎麽摻和大院的事情,但真當他好脾氣呢?!


    必要的時候,李漁很樂意幫閻解成乃至大院眾禽加深一下記憶,讓他們重溫一下往日的教訓。


    “李主任,別打別打!”


    閆埠貴神色大變,趕忙上前勸架。


    別看這會他們老閆家的男丁都在,但李漁可不是易中海,即便再借他一個膽,也不敢群毆李漁。


    雖說這個想法很誘人,但真要打起來,那他明天也就不用去上班了。


    還有就是,真要打起來,別看他們人多勢眾,但真不一定打得過。


    閆埠貴轉頭一看,注意到挨了一耳光的閻解成捂著臉頰根本不敢吱聲,他頓時也慫了。


    “散了!”


    “大家夥都散了吧!”


    劉海中見勢不妙,轉身就走,還不忘招唿大家夥也離開。


    有李漁護著,今天肯定無法整治易中海了,反倒是繼續鬧下去,老閆家會吃大虧。


    與其如此,倒不如早點散場。


    別鬧騰下去,一把火燒到他的身上,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李主任,可以去您屋裏坐坐嗎?”


    等眾人散場之後,易中海緊趕幾步,追上前去,低聲問道。


    頓了一頓,唯恐李漁不答應,易中海眼中精芒閃爍,又補充道:“李主任,我知道您不稀罕我的投誠,不過我可以給您送一個投名狀!”


    易中海心裏很是清楚,知道自己不展現真正價值的話,李漁根本不搭理他。


    而他本來也不想朝李漁身邊湊,畢竟李漁手裏還捏著他的把柄。


    按照易中海最初的盤算,那就是盡可能低調行事,遠離李漁。


    隻要李漁不找他的麻煩,那他恨不得沒有任何存在感。


    誰曾想,李漁倒是沒有找他的麻煩,反倒是閆埠貴和劉海中兩個家夥欺人太甚。


    今天更是帶著自個兒子群毆他,這算是把他給徹底逼急了。


    “哦?投名狀?說來聽聽!”


    李漁目光微微閃動,本來他懶得搭理易中海,剛才之所以出手也不過是眼瞅著易中海被欺負得太慘,想要幫著維持一下平衡。


    現在聽易中海這麽一說,他頓時來了興趣,倒要看看易中海會給自己送什麽投名狀。


    帶著易中海迴到自個屋裏,李漁開燈,搭眼一看,頓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隻見易中海鼻青臉腫,看著那叫一個淒慘。


    即便是易中海坐牢那會,估摸著都沒有現在這麽狼狽。


    看出來了,易中海確實被欺負慘,也徹底逼急眼了。


    也正因此,他對著投名狀就更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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