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這是什麽話?”


    “我就是跟傻柱隨口一說,您還當真了?”


    “我們可是一家人,什麽叫即便把錢帶進棺材裏也不給我們,這未免也太讓人寒心了!”


    看到何大清衝進來,秦淮茹愣怔一下,先是有些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下來,眉頭隨即皺了起來。


    何大清的嘴巴還是那麽臭!


    本以為嫁進門來之後,何大清會有所收斂,但現在看來,是她想岔了。


    看何大清這態度,已經很是明顯,那就是堅決不會讓她掌管老何家的財政大權。


    就衝這一點,秦淮茹就惱恨不已。


    再加上以前何大清罵自己的那些話,可謂是新仇舊恨,紛紛湧上心頭。


    也正因此,秦淮茹的語氣也不那麽好了。


    “狗屁一家人!”


    “秦淮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就是貪圖我們老何家的家產!”


    “賈家窮得叮當響,你就開始打傻柱的主意,但凡傻柱有點腦子,都不會娶你!”


    “秦淮茹,我警告你,不要以為進了我們老何家的門,就可以為所欲為,隻要我何大清還活著一天,那這個家就由我來掌管!”


    “財政大權?門都沒有!”


    何大清冷笑連連,爆出粗口。


    有道是,旁觀者清。


    剛才悄悄聽了半天,他已經把秦淮茹的小算盤看得清清楚楚。


    這秦淮茹是真夠貪心的,傻柱上交了300塊,竟然還不滿足,還想著把他手裏的養老錢也一下子掏空,簡直就是貪得無厭。


    “爸,你冤枉好人!”


    “傻柱,你也看到了,就你爸這個態度,我沒法跟你過日子!”


    “我先走了!”


    秦淮茹眼眶發紅,影後級演技上線,說哭就哭,抬手抹了一大把眼淚,扭身就跑。


    “秦姐,別跑啊!”


    “爸,你這是幹啥啊?”


    “我好不容易娶了媳婦,你就這樣胡攪蠻纏?!”


    傻柱拉了一把沒拉住,不由轉過身來,數落道。


    他現在是越來越煩何大清了,一點都不為他考慮。


    要知道秦淮茹現在可是他的媳婦,結果何大清對秦淮茹這個態度,還把人給氣跑了,那他以後豈不是夾在中間兩頭為難?


    傻柱越想越鬱悶,越想越窩火。


    “蠢貨!”


    “還是根軟骨頭!”


    “傻柱,就你這樣的,早晚被秦淮茹吞得骨頭都不剩一點!”


    何大清氣得渾身直打哆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秦淮茹不安好心,偏偏傻柱卻被迷得神魂顛倒,就認準秦淮茹是個好人,連他這個當爹的話都不聽。


    “秦淮茹是我媳婦,都是一家人,我能吃什麽虧?”


    “爸,真不是我說你,以後對秦淮茹態度好點。”


    “不然的話,咱們老何家天天雞飛狗跳,豈不是被人看笑話?”


    傻柱耷拉著腦袋,悶聲說道。


    “我不管!”


    “反正我還是那句話,老何家的財政大權絕對不會交到秦淮茹手裏。”


    “除非我死了!”


    何大清扯著嗓子,大吼道。


    話落,何大清也懶得搭理傻柱了,使勁摔門,氣衝衝往外走去。


    今天他窩了一肚子火,必須找個飯館,好好搓一頓,平息一下怒火。


    不僅如此,他還要點貴的菜,喝好酒。


    反正不省錢就對了,不然的話,就衝傻柱這個軟骨頭樣子,省下來的錢,將來都白白便宜了秦淮茹,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喲!何大清,這麽晚,這是去哪啊?”


    “剛才隱隱約約聽你在那喊,說什麽狗屁一家人?”


    “剛才你跟我嘮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李漁從屋裏走出來,壞笑著調侃道。


    這可太爽了。


    剛才他在屋裏吃飯喝小酒,本以為今天也就這樣了,不會再有什麽狀況發生。


    誰曾想,猛不丁接收到一係列係統信息,一通收割韭菜。


    一會何大清,一會傻柱,一會秦淮茹,都在給他貢獻負麵情緒值。


    隻是這麽一小會功夫,他就收割了點負麵情緒值。


    這讓李漁的心情大好,就衝這個收割力度,也不枉他極力促成傻柱和秦淮茹成為一對。


    “不關你的事!”


    何大清冷哼一聲,加快腳步,怒氣衝衝離開。


    在其頭頂上空,又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


    見狀,李漁不由暗笑一聲。


    最近這陣子,何大清的火氣很大,考慮到何大清年紀不小了,就這個壽命流失速度,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不過,他是不會提醒何大清的。


    大院眾禽,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暴斃了才好。


    當然了,在暴斃之前,他會想辦法榨幹他們的剩餘價值。


    “閆埠貴,偷聽什麽呢?”


    “想要看熱鬧,也不是你這麽看的!”


    等何大清走遠之後,李漁看向對麵,冷笑道。


    在他的敏銳感知之下,清楚知道閆埠貴一直貓在角落裏偷聽。


    “李主任,我就是剛好出門,真不是故意偷聽。”


    “再說了,老何家那點破事,用腳指頭都能猜到,沒什麽新鮮事。”


    閆埠貴從陰暗角落裏走出來,幹笑著迴應道。


    剛才他確實有意偷聽,但他是不會承認的。


    “老何家什麽破事?你倒是說來聽聽!”


    李漁笑了笑,饒有興致地問道。


    最近這陣子,不管是閆埠貴,還是易中海和劉海中都十分低調,就跟縮頭烏龜一樣,一直都很安分,絲毫沒有惹事的舉動。


    即便在新車間裏被穿小鞋,也忍氣吞聲。


    如此一來,倒是讓他有些無從下手了。


    也正因此,李漁其實很想聽聽閆埠貴的看法,看看有沒有什麽突破點。


    “李主任,既然您都問了,那我就直說了。”


    “別看何大清早年跟寡婦跑了,但這老小子對寡婦一直有偏見,估計是白寡婦給甩了,傷了心,這會全發泄到秦淮茹身上了。”


    “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燈,想盡辦法嫁進老何家,估摸著也不是衝著傻柱這個人,而是看中了老何家的家產。”


    “至於傻柱,夾在中間兩頭為難,以後有罪受了!”


    閆埠貴眼中精芒閃爍,認真剖析道。


    這也是私底下,他跟易中海和劉海中閑聊時,得出的一致看法。


    總而言之,老何家以後有得鬧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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