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棒梗,你簡直瘋了!”


    “你這也太貪心了!”


    聞言,秦京茹倒吸一口冷氣,上下打量著棒梗,仿佛第一次認識眼前這個小孩。


    她一直以為棒梗就是個小屁孩,但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還是大錯特錯那一種。


    這比大人都要陰狠,且無比貪心。


    棒梗這已經不是訛錢那麽簡單,而是想要每個月都從她身上訛一大筆錢,簡直就是吸血!


    “小姨,有句話說得好,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再說了,這錢又不是你的,你不用心疼,更沒必要替那李漁省錢。”


    “李漁那混蛋現在可是新車間主任,工資本來就很高,聽說在外麵還跟人合夥開了一家鍾表修理店,有錢得很!”


    棒梗陰陰一笑,迴應道。


    他打定主意以此要挾,然後通過秦京茹來吸李漁的血。


    到時候,他就可以每個月都能吃肉了。


    要是心情好的話,還能帶著妹妹去供銷社買點糖什麽的。


    關鍵是,這些錢等於變相從李漁身上訛來的,隻要一想到這個,他就暗爽不已。


    “棒梗,我現在手裏沒那麽多錢,你給我三天的時間,我去找漁哥要。”


    秦京茹眼中精芒閃爍,開口說道。


    漁哥對她很好,從不缺錢花,這十塊錢她倒是能拿得出來,不過並不想這麽痛快就給棒梗。


    秦京茹打算等李漁下班迴來之後,把這事跟李漁說一聲,並合計一下。


    原則上,她是想要息事寧人,但每個月給棒梗十塊錢,這未免也太多了,又讓她心有不甘。


    還有就是,她知道漁哥的脾氣,這要瞞著漁哥的話,那漁哥肯定會生氣,而那可不是她想要的。


    “隻給你一天的時間!”


    “小姨,醜話說在前頭,別想著糊弄我,不然的話,我就把你被包養這事傳得滿大街都知道!”


    “還有不準告訴李漁那混蛋,要是李漁迴頭找我的麻煩,那我就跟你們魚死網破!”


    棒梗神色兇狠,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就走。


    他有些怕李漁,但在他看來,隻要秦京茹不想這事暴露,肯定會瞞著李漁。


    再退一步講,即便李漁知道了,也沒關係,這次又不是他偷東西,他本身是沒有犯錯的。


    真正犯錯的人是李漁和秦京茹。


    不過棒梗想不到的是,到了晚上,等李漁迴來之後,秦京茹就第一時間如實稟告,絲毫沒有隱瞞李漁的意思。


    在這種事上麵,秦京茹還是拎得清的。


    “什麽?你今天被棒梗給敲詐勒索了?”


    “每個月十塊錢?好家夥,胃口還挺大的!”


    “行啊,老實了小半年,棒梗這是又膽肥了啊!”


    得知怎麽一迴事之後,李漁不由搖頭輕笑。


    白天在新車間,他就接收到一係列關於棒梗的信息信息提示。


    起初,他還有些納悶,畢竟平日裏棒梗可沒有這麽活躍。


    現在他總算明白過來,合著這是棒梗不再安分,又想要搞事了。


    “漁哥,你還笑!”


    “漁哥,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啊,我看棒梗那個樣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迴頭要是傳得人盡皆知怎麽辦?”


    “漁哥,我不想迴鄉下啊!”


    秦京茹滿臉愁容,一是她的名聲,再一個則是這要讓鄉下的父母知道,非把她強行帶迴鄉下不可。


    而且出了這麽一檔子事過後,以後她再想進城可就千難萬難了。


    “小事!”


    “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


    “這樣吧,我現在就處理!”


    李漁笑著安慰,隨後起身,徑直往外麵走去。


    “漁哥,你要幹什麽去?”


    “千萬別衝動啊,你這一鬧,到時候這事可就真兜不住了?”


    秦京茹大驚失色,趕忙勸說。


    “你覺得我有那麽傻?”


    “還有京茹,其實你沒必要心虛啊,我們男未婚女未嫁,你可是被包養的小三!”


    李漁笑了笑,抬手摸了摸秦京茹的腦袋,隨後出門,徑直朝中院走去。


    “秦淮茹,你出來一下。”


    來到賈家門口,李漁沉聲開口喝道。


    “李漁,你想幹什麽?”


    “這大晚上的,你跑到寡婦家門口,你不要臉,我們賈家還要臉麵呢!”


    屋裏賈張氏陰陽怪氣,譏嘲道。


    “賈張氏,欠抽你就直說!”


    “還有這不關你的事,閉上你的臭嘴!”


    李漁冷冷一笑,絲毫不慣著賈張氏,立馬迴懟。


    最近易中海三老比較老實,即便強行收割,也收割不到多少負麵情緒值。


    如果賈張氏再跳的話,那他不介意狠狠收拾一下對方,賈東旭都暴斃了,賈張氏還遠嗎?


    +5000點負麵情緒值!


    來自賈張氏的極度羞惱和仇視。


    賈張氏很憤怒,但嘴巴卻是一下子閉緊,不敢再譏嘲了。


    因為她很清楚李漁的暴脾氣,這要招惹李漁,說不定真就被抽大嘴巴子了。


    “李主任,這大晚上,有什麽事嗎?”


    聞言,秦淮茹從屋裏走了出來,有些疑惑地問道。


    她現在跟李漁的關係很差,平日裏見麵都不怎麽打招唿的,她有些疑惑,不知道李漁突然找自己幹什麽。


    就在秦淮茹問這話的時候,屋裏的賈張氏和棒梗都豎起耳朵,密切關注,而搞事的棒梗更是有些緊張。


    他有想過秦京茹會把這事告訴李漁,但沒想到李漁這麽快就知道,且直接就找上門來。


    “秦淮茹,就一句警告,管好你兒子!”


    “要是你們管不好,那我就幫著管教。”


    “隻不過我的管教手段會很暴力,你自個掂量!”


    李漁冷冷看向秦淮茹,警告道。


    秦京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也把棒梗想得太好了。


    即便秦京茹妥協,每個月給棒梗十塊錢,等賺夠好處之後,棒梗還是會把這件事捅出去,說不定還會誇大其詞,使勁朝秦京茹身上潑髒水。


    與其到那個時候,倒不如現在就用簡單粗暴的方式來做個了斷。


    有時候,簡單粗暴不失為最有效的方式。


    考慮到棒梗可不是一般的熊孩子,妥妥的白眼狼,大院眾禽之一。


    對付棒梗,必須采用最為粗暴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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