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點負麵情緒值!


    +5000點負麵情緒值!


    +5000點負麵情緒值!


    ……


    李漁話音剛落,就看到劉海中五人頭頂上空齊齊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係統麵板也瞬間刷屏。


    大院眾禽都驚呆了,他們有預料到李漁會搞事,但卻沒想到李漁竟是說出這樣的話。


    這已經不是朝他們身上潑髒水,而是要把他們往死裏整啊!


    合著李漁比他們還要狠毒?!


    劉海中等人又驚又怒,說是急怒攻心也不為過。


    驚愕過後,劉海中立馬怒斥,予以反駁,“徐所長,您可別聽李漁胡咧咧,老太太的死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


    “對啊,徐所長,我們隻是出於好心,這才張羅著幫忙發喪。”


    “難道說我們做好事還犯罪了?!”


    “徐所長,這就是赤裸裸的惡意詆毀,我強烈建議您把李漁給銬起來!”


    “徐所長,李漁就是我們大院的惡霸,動不動就打人,且下手極狠,這樣的家夥早該抓起來了!”


    易中海等人也連忙予以附和,看向李漁的目光都十分不善。


    聾老太太的死,純屬意外,跟他們可沒有半點關係。


    “徐所長,我們家傻柱可不會幹謀財害命的事情。”


    “再說了,聾老太太就是一個五保戶,還被撤銷了烈屬身份,也沒有錢。”


    “隻剩下一套房子,但我們家一不缺錢,二不缺房子,沒必要啊!”


    人群中的何大清也無法淡定,趕忙幫著自個兒子說好話。


    在說話的同時,何大清不忘轉頭惡狠狠瞪了李漁一眼。


    現在已經不是關係破裂那麽簡單,而是他開始仇視李漁了。


    何大清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仇視李漁的時候,他的頭頂上空卻是驀地浮現出一個碩大的死灰色數字。


    +2000點負麵情緒值!


    來自何大清的仇視。


    見狀,李漁嘴角微翹,又一棵粗壯韭菜冒出來了。


    不過跟易中海等成熟的韭菜不同,何大清這棵韭菜還需要好好開發一下。


    光是2000點負麵情緒值的話,他都有些看不上眼了。


    想及此,李漁接話道:“何大清,你算是說到點子上了,我懷疑劉海中等人就是為了這套房子,想要謀財害命!”


    “徐所長,您有所不知,劉海中等人是有前科的!”


    “年前那會,我一度病重,就在奄奄一息的時候,劉海中等人擅自闖進我家裏,各種冷言冷語,想要強行霸占我們老李家的房子。”


    “我看他們這次又是故技重施,眼瞅著聾老太太身子骨不行,就把聾老太太給害死了。”


    聞言,所長徐大力眉頭越皺越緊,沉聲說道:“李漁,這僅僅隻是你的推測,我們辦案是需要實際證據的。”


    “徐所長說得可太對了!李漁,你的證據呢?!”


    “沒有實證,那就是惡意誣陷詆毀!”


    “許大茂,年前那會,我記得你就因為這種事,被派出所關押三天,徐所長您可要一視同仁,公正處置才行啊!”


    易中海眼中精芒閃爍,開始上綱上線。


    事情鬧到這個份上,他也顧不上把柄什麽的,即便徹底撕破臉也在所不惜。


    要知道害死聾老太太這個罪名實在太大了,沒人能承擔得起。


    “對啊,證據呢?!”


    “李漁,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謀害聾老太太了?!”


    “信口胡扯誰不會?我還說是你害死聾老太太的!”


    傻柱和許大茂都笑了,紛紛拿話擠兌。


    起初,看到李漁跑到派出所報警,他們都有些慌亂。


    但這會功夫,他們卻是鎮定下來,且有些幸災樂禍。


    正如徐所長所說,沒有證據那就是誣告。


    李漁自作聰明,這次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證據?”


    迎著大院眾禽質疑乃至幸災樂禍的眼神,李漁輕笑搖頭,轉頭看向徐大力,說道:“徐所長,劉海中等人這些天一直在跟聾老太太合謀,時不時就開個秘密會議。”


    “就今天早上,聾老太太還把劉海中五人召集到一起,又開了一次秘密會議。”


    “這可不是我胡說,大院很多人都看在眼裏,也都聽到了,你隨便找個人問問就能知曉。”


    “而就在這個秘密會議上麵,聾老太太暴斃!”


    “試問一個大活人,突然暴斃,死在了劉海中五人麵前,這幾個家夥沒有嫌疑嗎?!”


    李漁心知肚明,聾老太太的暴斃其實是因為陽壽清零所致,但對付大院眾禽就要用非常手段,盡管往這些家夥身上潑髒水就是了。


    誰規定隻準壞人朝好人身上潑髒水?!


    “胡說八道,我們當時沒在場!”


    “我們在場又怎麽了?我們什麽都沒幹!”


    傻柱和許大茂立馬予以駁斥,但這話一出口,他們兩個人卻是神色大變,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劉海中三人也鐵青著臉,狠狠瞪了傻柱和許大茂一眼,恨不得訓斥一通。


    這兩個蠢貨是真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徐所長,您聽聽,一個說不在場,一個說在場,那到底在沒在場呢?”


    “反正有一點很明確,他們中有個人肯定在撒謊。”


    “那麽問題來了,若非心虛,為何要撒謊?!”


    李漁看著傻柱和許大茂這對臥龍鳳雛,壞笑著說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


    “傻柱,還有許大茂,你們最好如實說出當時的情況,不準有任何隱瞞,更不能撒謊。”


    “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


    所長徐大力沉聲警告道。


    本以為是李漁在胡鬧,但現在聽傻柱和許大茂這麽一說,他敏銳捕捉到這裏麵的漏洞,並意識到李漁或許是對的,這裏麵很可能有問題。


    “徐所長,我們當時確實在場,但我們真沒有謀財害命。”


    “我們也不知道老太太到底怎麽了,說話說得好好的,突然就一頭栽倒在地!”


    迎著派出所所長徐大力的冰冷眸光,傻柱和許大茂都慌神了,麵色發白,說話也開始結巴。


    而他們這副樣子,無形中也佐證了李漁的話。


    這不是心虛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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