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妹妹雨水呢?!”


    何大清迴來了,左右手各拎著一大兜食材,氣喘籲籲。


    這大過年的,還是大年初二,能夠買到這麽多食材,實屬不易,也十分難得。


    不過讓何大清氣悶的是,他費了老大勁,方才買迴這些食材,結果迴到大院,就看到傻柱一個人站在大院發呆,跟木頭人一樣。


    而何雨水卻是不見蹤影,不知道跑哪去了。


    “雨水迴家了。”


    “爸,雨水對你的成見很深,需要時間緩一緩,別太強求了。”


    傻柱麵色漲紅,喃喃說道。


    其實他心裏很清楚,知道何雨水主要在生自己的氣,不過他不願承認這一點。


    “行吧,那就過幾天,你再去把你妹妹叫過來。”


    何大清長歎一口氣,有些傷心,不過這事確實是他的錯,倒也不好苛責什麽。


    “好的,爸!”


    看到成功把這件事糊弄過去,傻柱暗喜,痛快應道。


    過幾天,到底過多少天,這裏麵就有很多講究了。


    反正到時候先拖著,實在拖不下去了,再裝模作樣地去一趟,要是何雨水還不給他好臉色,那就繼續拖。


    到時候,把鍋全部甩給何大清就行了。


    但下一刻,傻柱就傻眼,高興不起來了。


    隻聽何大清開口問道:“傻柱,你跟我說實話,到底跟那秦寡婦有沒有一腿?!”


    本想等吃完這頓團圓飯之後,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問一下,但現在何雨水已經離開,何大清頓時忍不住了。


    他自己也就算了,但傻柱還年輕,尚未結婚,這就跟寡婦廝混到一起,實在太丟他們老何家的臉麵了。


    要真有這事,那必須立馬斷掉,反正隻要他在世一天,就堅決不許那秦寡婦進門。


    “秦寡婦?爸,你說的是秦姐?”


    “這都哪跟哪?我就是讓秦姐幫我張羅相親對象,這才走得近了一點,但我們兩個之間清清白白,什麽事都沒有!”


    “爸,不是我說你,別跟那李漁走得太近,我跟他是仇家,那李漁嘴裏就沒有什麽好話,隻會挑撥離間咱們父子的關係!”


    傻柱愣怔一下,立馬反應過來,矢口否認。


    想到秦淮茹那豐滿的身段,傻柱心中微微一熱,但正如他所說,他還真沒想到這一茬,更沒有跟秦淮茹廝混到一起。


    眼下,他是真心想找個好的相親對象,且已經有了目標,那便是高級知識分子冉老師。


    “沒事就好!”


    “傻柱,記住爹的話,寡婦就是個坑,千萬別一頭紮進去。”


    “特別是咱們一個大院的,那賈家都什麽人啊?一家五口,全是累贅,你這要跟那秦寡婦廝混到一起,這一輩子能被那賈家拖累死!”


    “這樣的蠢事,咱可不幹!”


    何大清深深打量了傻柱一眼,微鬆一口氣,但還是不太放心,忍不住又叮囑了幾句。


    “爸,你放心,我……”


    傻柱點了點頭,剛想表態,但就在這時,卻是被一道刺耳的聲音給打斷了,“何大清,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胡咧咧什麽呢?!”


    “什麽叫我們賈家全是累贅?關你屁事!”


    “我們賈家即便是喝西北風,也不會跟你何家扯上半毛錢關係!”


    “何大清,你也不照照鏡子,瞧瞧自己到底是什麽德行,自個拋棄子女跟寡婦跑了,還有臉說這話?我都給你感到丟臉!”


    “秦淮茹,你給我滾出來,有人嚼舌頭,說你跟傻柱廝混到一起,你倒是說句話來!”


    賈張氏坐在水池邊洗東西,剛好聽到何大清的話,一下子就炸毛了。


    什麽叫他們賈家全是累贅?


    傻柱還跟秦淮茹廝混到一起了?


    不管是哪一樣,她都無法接受。


    要知道算算日子,他們家東旭去世也沒多久,秦淮茹這就轉投其他男人的懷抱了?


    他們家東旭若是泉下有知,豈不是死不瞑目?!


    “媽,您說什麽呢?”


    “我跟傻柱之間真沒什麽,就是幫著張羅相親的事,既然現在有人嚼舌頭,那以後這個事我就不管了。”


    “本想為好人卻惹一身腥,我這是圖什麽?!”


    秦淮茹從屋裏走出來,滿臉委屈之色,泫然欲泣。


    心下則是充滿幽怨,十分鬱悶。


    被她料中了,何大清迴歸,果然是一塊絆腳石,一下子就打亂了她的計劃。


    本來這個年過去,她還盤算著進一步拉近跟傻柱的關係,找個合適的時機,給傻柱點甜頭也不是不行。


    誰曾想,這一切尚未付諸實施,就遭遇到極大的阻力。


    賈張氏這邊自不用多說,生性多疑,知道這事之後,不管真假,以後肯定會盯得她很緊。


    而傻柱那邊有何大清幫著把門,同樣是阻力重重。


    都是那李漁多事!


    秦淮茹心中暗恨,如果不是李漁強行把何大清拽迴來,自然也就沒有後續這麽多事情。


    “賈張氏,你嘴裏就有好話了?”


    “再說了,我有說錯嗎?你們賈家死了男人,沒了頂梁柱,以後日子隻會越來越艱難,這不勾搭個男人,以後還怎麽活?”


    “賈張氏,少給我裝清高!我也是這個大院的老人,你年輕那會的德行,要不要我當著小輩的麵,全給抖出來?!”


    何大清麵色漲紅,很是羞惱。


    剛才光顧著跟傻柱說話了,沒注意到院子裏還有人,背後說閑話確實不好,但他說得那都是實話。


    身為大院的老人,即便這些年不在,但年輕那會,他可是很清楚賈張氏的德行。


    別的先不說,跟清高肯定不沾邊。


    “何大清,我把你這張嘴給撕了!”


    看到何大清要揭自己的老底,賈張氏尖叫一聲,張牙舞爪,衝上前去,抓著何大清撕扯。


    何大清一歪頭,嘴倒沒事,但右臉卻是多出五道血痕,刺痛不已。


    “賈張氏,真當老子好欺負呢?!”


    何大清怒了,掄起胳膊就是一拳,結結實實捶打到賈張氏身上。


    一個使勁撓,連嘴都用上了,各種咬,另一個則是拳頭如同雨點般往下錘。


    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那叫一個激烈。


    而旁邊的傻柱和秦淮茹則是看傻眼了,呆立當場,以致都忘記拉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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