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意?”


    “李漁,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呢?”


    “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可以隨意欺辱人!”


    傻柱愣怔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不由勃然大怒。


    親爹跟寡婦跑路這事,是他心中永遠的疼,他也最討厭別人提起這一茬。


    也就是打不過李漁,害怕挨揍,不然的話,他早就衝上去給李漁一拳了。


    “李漁,你這就過分了!”


    “何大清都跑路那麽多年了,沒必要再提這個人。”


    “我估摸著何大清也不可能再迴大院了!”


    易中海搖了搖頭,有些看不過眼,開口說道。


    跟仗義執言無關,而是仗著這麽一個由頭,想要訓斥一下李漁。


    他是有把柄在李漁手裏,但這些天他在派出所裏也仔細琢磨過了,總不能就這樣一直被李漁拿捏,要想辦法反擊,最好能找到李漁的把柄,好讓李漁投鼠忌器才行。


    隻有這樣,才有可能解套。


    還有他也沒有說錯,想當年何大清跟那白寡婦跑路之前,還把家裏的錢財都卷跑了,那叫一個無情決絕,明顯就不打算再迴來了。


    “李漁,你這嘴巴太毒了!”


    “李漁,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別太過分!”


    閆埠貴和劉海中也抓著這一點,開始數落李漁。


    許大茂張了張嘴巴,剛想效仿一下,但沒等他開口說話,就被李漁硬生生截斷了,“許大茂,給我閉上你的狗嘴!”


    “還有你們也是,要不要賭點什麽?”


    “要是何大清真被我找迴來,那你們都給我磕個頭如何?”


    李漁壞笑著激將,這大過年的,磕個頭也挺應景的。


    “嘶!給你磕頭?!”


    “李漁,你是真敢說!”


    聞言,易中海等人都氣壞了,很是惱火。


    他們可是院裏管事的大爺,輩分地位擺在這裏,這要給李漁磕頭,那以後老臉還往哪裏擱?


    別說易中海三人,傻柱和許大茂兩個年輕人也不幹。


    “先是遊街示眾,然後又被派出所關押,你們的臉麵早就丟盡了,真沒必要太在意了!”


    李漁壞笑著懟道。


    大年初一過得無聊,還是今天跟大院眾禽鬥嘴過招有意思。


    注意到易中海等人頭頂上空齊刷刷浮現出碩大的死灰色數字,李漁笑得便更加開心了。


    “難道說何大清真迴來了?”


    易中海等人果斷不接磕頭的話茬,麵露驚疑之色。


    本以為李漁就是耍嘴皮子,故意刺激戲弄傻柱,但看到李漁這副篤定的態度,他們反倒是有些不太確定了。


    “咳咳!”


    “老易,還有老劉、老閆,好多年不見了。”


    “大家夥都還好啊?!”


    何大清輕咳一聲,從中院走了出來。


    其實,他早就聽到動靜並出來了,隻是躲在院子後麵旁聽。


    聽了這麽一會之後,何大清恍然大悟,終於知道李漁為何要把自己強行拽迴來了。


    合著是想故意製造大院矛盾。


    說什麽讓他們老何家團聚,都是騙人的鬼話。


    何大清人老成精,甚至可說是奸猾,隻是聽了這麽一小會,他就看出來了,知道李漁跟易中海等人的關係都很差,說是有仇都不為過。


    如果沒有猜錯,李漁這是想把自己當槍使。


    可讓何大清鬱悶的是,他明明已經洞悉李漁的意圖,但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走出來,還要被當槍使。


    隻因當年他幹的那件事,實在是沒臉見人,自己著實心虛。


    何大清走出來,跟易中海等老人打了個招唿之後,便低下頭,有些不敢去看傻柱。


    畢竟想當年,傻柱還小,而他這個當爹的卻是無情把傻柱給拋棄了。


    “傻柱,還愣著幹什麽?倒是喊爹啊?這可是你親爹!”


    李漁雙手抱臂,壞笑著提醒道。


    從何大清走出來的那一刻起,傻柱就徹底傻眼了,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不喊!”


    “像這種人不配當我爹!”


    “何大清,你趕緊走,走得越遠越好,誰讓你迴來的?!”


    傻柱眼睛紅了,嘶啞著嗓子怒吼大叫,心態一下子就崩了。


    +5000點負麵情緒值!


    話音未落,李漁就看到傻柱頭頂上空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


    見狀,李漁眼睛微眯,閃過一抹笑意。


    跟他預想得差不多,因為是他把何大清給強行拽迴來的,就此產生因果關係。


    雖說傻柱這股怨氣是衝著何大清去的,但還是被係統給收割到了。


    “那我走?”


    “傻柱,爹對不住你。”


    “你現在也長大成人了,一定要照顧好自個。”


    何大清麵色漲紅,很是羞愧,暗地裏卻也鬆了一口氣。


    看來傻柱並不待見他這個親爹,在羞愧的同時,他也樂得如此,正好趁機離開,去保城找白寡婦。


    不過就在這時,李漁卻是橫跨一步,擋在了何大清的前路上。


    “何大爺,你這可不能走!”


    “傻柱,就是一時氣話,嘴硬罷了,內心裏其實早就原諒你了。”


    “再退一步講,即便傻柱不原諒你,那你也不能就這麽一走了之。”


    “有些錯誤,犯了一次就足以讓人後悔一生,難道說你還打算犯第二次?!”


    “白寡婦再好,她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將來更不會孝順你,隻有傻柱才是你真正的骨肉!”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李漁嘴角微微抽搐,有些犯惡心。


    對於大院禽獸,其實沒什麽道理可講,一個個都自私到極致,根本不替他人考慮,也沒什麽好勸說的,但為了收割韭菜,進而掠奪壽命,他隻好勉強說點違心的話了。


    聞言,何大清頓時腳步,麵露猶豫矛盾之色。


    他還是饞白寡婦,但李漁的話,卻也說中了他的心病。


    這些年相處下來,他發現白寡婦的兒子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始終對他沒有什麽好臉色,將來長大了,肯定不會給他養老。


    要是從長遠盤算的話,養老送終這種事肯定還得指望自己的親兒子。


    也正因此,何大清又有些想留下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了。


    “傻柱,百善孝為先,生父為大,還不趕緊認爹?!”


    注意到何大清臉上的猶豫之色,李漁嘴角微翹,飛起一腳,踢在傻柱的小腿窩。


    砰!


    一聲脆響,就看到猝不及防的傻柱雙膝跪地,跪在了何大清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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