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人就不行!”


    “我最瞧不起那些打女人的家夥,根本不是真正的男人。”


    “賈張氏,別用這種眼神看我,無理耍潑的女人除外!”


    李漁走過來,淡淡解釋。


    也就是這個年代,放到現代的話,打女人的後果可不是一般的嚴重。


    其他的人,他管不了,但他斷然不會放任許大茂打婁曉娥。


    畢竟婁曉娥可是懷著他們老李家的種。


    “打女人怎麽了?”


    “婁曉娥是我媳婦,又不是你李漁的!”


    “我教訓自己媳婦,關你屁事?!”


    許大茂拿布子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氣急敗壞,大叫連連。


    “許大茂,有理不在聲高,你瞎嚷嚷什麽?”


    “即便婁曉娥是你的媳婦,也不能隨便打,這就是你的不對,更何況婁曉娥還懷著孕,你也下得去手。”


    “至於李漁你……”


    易中海走過來,先是訓斥了許大茂幾句,隨後轉頭看向李漁,欲言又止。


    打人是不對的,但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李漁這管得是不是有些太寬了?


    不管如何,這畢竟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屬於自己的家事。


    “一大爺,我還是那個建議,召開全院大會。”


    “咱們把這事從頭到尾,好好捋一下。”


    “隻有這樣,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李漁嘴角微翹,噙著一抹壞笑之意,給易中海使了個眼色。


    都鬧到這份上了,不妨直接召開全院大會。


    “好吧,大家夥都去搬馬紮,還有把八仙桌也搬出來!”


    易中海的語氣有些勉強,內心是抗拒的,並不想召開全院大會。


    但他看懂了李漁的眼色,也讀懂了李漁的潛台詞,隻能低頭妥協了。


    這要不妥協,指不定李漁接下來會幹什麽。


    反正事不關己,就讓許大茂一個人倒黴行了。


    隨著易中海一聲令下,大院眾人本就在場,都不用叫人,紛紛就位。


    那張用來議事的八仙桌也被搬出來,放在場中央,還擺了三個凳子。


    易中海、劉海中和閆埠貴,院裏三位管事的大爺各自拿著水杯,也相繼落座。


    “老易,我先起個頭?”


    落座之後,劉海中輕咳一聲,就待搶先發言。


    每次全院大會,他最喜歡幹的就是搶風頭。


    不過尚未等他說話,李漁就已經站起身來,指著許大茂鼻子,冷冷說道:“許大茂,你不是要讓大家夥評理嗎?”


    “那你就說說今天的事,為什麽要給秦京茹買花棉襖?還是去百貨大樓買的!”


    “別閑扯淡,說什麽看人家鄉下丫頭可憐,咱們大院也有不少困難戶,怎麽沒見你伸出援手?”


    “還有上次栽贓陷害一事,你偷了婁曉娥的金戒指和金項鏈,至今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


    “就憑你幹的這些破爛事,也有臉打婁曉娥?”


    李漁先發製人,也可說是給這場全院大會定下基調。


    “嘶!百貨大樓的花棉襖?許大茂是真舍得花錢啊!”


    “我看李漁說得很對,跟同情心沒有半毛錢關係,這就是見色起意!”


    “許大茂,我們家很窮,要不你也給我們家買一件?!”


    “婁曉娥太可憐了,這還懷著孕呢!”


    “這樣的男人就是狼心狗肺,被打也是活該!”


    聞言,大院眾人騷動不已,熱議紛紛。


    知曉事情緣由之後,幾乎沒人站在許大茂一邊。


    跟李漁素有仇怨的閆埠貴倒是想幫許大茂說幾句話,但看到這架勢,不由縮了縮脖子,閉上嘴巴,不敢亂摻和了。


    “這是我們老許家的家事,關你屁事?!”


    許大茂麵色漲紅,怒吼大叫。


    “張口閉口家事,你問過婁曉娥的意見沒有?”


    李漁冷冷一笑,予以迴懟。


    “許大茂,我要跟你離婚!”


    “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先迴娘家。”


    “反正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婁曉娥冷著臉,開口說道。


    她本來就有離婚的想法,又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正好找到由頭。


    婁曉娥已經想好了,要是許大茂不同意離婚,那她就先迴娘家。


    不管如何,她是不會再跟許大茂同住一個屋簷下,同床異夢,其實很沒意思。


    “你敢?!”


    “你懷著我們老許家的種,你要敢走,我就打斷你的腿!”


    許大茂立馬表示不同意,但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被李漁一腳踹倒在地。


    “許大茂,這是全院大會,正式的場合,少在這裏耍橫!”


    “你嚇唬誰呢?”


    “還有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你動婁曉娥一根手指頭試試!”


    李漁眼中寒芒閃爍,嚴厲警告。


    他可不光是說說而已,要是許大茂敢去鬧,那他肯定要暴揍許大茂一頓,且以後見一次打一次。


    還有他就住在前院,有本事許大茂以後別從大門口進出,直接翻牆。


    “到底是誰在耍橫?”


    “還有到底誰才是大院的話事人?”


    “怎麽感覺李漁才是大院管事的?!”


    八仙桌旁邊的易中海三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鬱悶之色。


    這全院大會開的,他們三位管事的大爺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從一開始,李漁就搶過話語權,而他們竟是淪為了陪襯。


    想及此,易中海三人都很是鬱悶,有意發言,把話語權重新搶迴來。


    但這會大院眾人都義憤填膺,都在指責許大茂,幾乎就是一邊倒的局麵,這時候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麽。


    唱反調不行,又不能跟著附和李漁的話,倒不如裝聾作啞來得好一點。


    當事人之一的傻柱也鬱悶了,蹲在角落裏沉默不語。


    他是為了秦京茹,這才跟許大茂火拚。


    這場架打得非常慘烈,結果自始至終,秦京茹都沒有看他一眼,更沒有任何安慰的話語。


    這讓傻柱很是鬱悶,也很傷心。


    而在注意到秦京茹的目光都在李漁身上之後,傻柱便更加鬱悶了。


    秦淮茹低著頭,同樣沉默不語,內心充滿幽怨。


    在她看來,李漁很是冷漠無情,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但怎麽對婁曉娥這麽好?


    還有傻柱,為了秦京茹打架,是真沒有出息!


    “不打女人?什麽叫我除外?!”


    人群中的賈張氏則是在碎碎念,心裏十分不忿。


    一時間,就看到眾禽頭頂上空齊齊浮現死灰色數字。


    見狀,李漁不由暗笑一聲。


    大型折壽現場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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