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來了!”


    李漁躺在床上,嘴角微微翹起,噙著一抹壞笑之意。


    婁曉娥的好奇心太重了。


    有道是,好奇心害死貓,說得就是婁曉娥了。


    而今晚秦淮茹並不會赴約,因為前些天秦淮茹擺不正位置,竟然還想攪和他跟於莉的約會,剛被他狠狠敲打一番。


    這會功夫,秦淮茹正在慪氣,假裝很有骨氣,今晚肯定不會來了。


    這樣正好,他可以跟婁曉娥獨處。


    “娥子,在外麵聽牆角多冷?進屋說話!”


    李漁起身,壞笑著敲了敲窗戶,對著蹲在下麵的婁曉娥說道。


    以他現在遠超常人的五官感知能力,從婁曉娥過來的那一刻,便已經敏銳察覺。


    “別跑!我知道你在外麵!”


    不等婁曉娥驚慌跑路,李漁已經起身並把門打開了。


    “李漁,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路過!”


    跟李漁四目相對,婁曉娥麵色漲紅,很是尷尬。


    “深更半夜,從後院跑到前院,你這借口有些蹩腳啊!”


    “先別說廢話,趕緊進屋,你不會想讓對門的閆埠貴看到吧?”


    李漁笑著調侃,催促道。


    這要被人發現,風言風語起來,婁曉娥隻會比秦淮茹更加麻煩。


    畢竟秦淮茹已經淪為寡婦,而婁曉娥還是有夫之婦。


    婁曉娥也想到這一點,緊咬嘴唇,走進屋裏。


    本來她可以直接轉身離開的,但鬼使神差般,竟是沒有拒絕。


    “李漁,你剛才自己說的,我們就是隨意閑聊幾句。”


    看到李漁關門並插上門栓,婁曉娥不禁慌了,心髒也急劇跳動起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隻是隨便聊聊,這話你自己信嗎?”


    “娥子,坦白說,我替你不值!”


    “憑什麽許大茂在外麵花天酒地,勾三搭四,而你就隻能守身如玉?”


    “還有生不出孩子,真跟你沒關係,是許大茂自身不行!”


    李漁目光微微閃動,開門見山,單刀直入。


    要是婁曉娥沒有來聽牆角,那就算了。


    但深更半夜,婁曉娥再次跑過來,還跟著進屋了,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許大茂對我還是挺好的,也不是你說的那樣。”


    婁曉娥立馬反駁,但說話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正如李漁所說,這話說出來就連她自己都不信。


    其實,她經常聽到外麵的風言風語,為了這事,也沒少跟許大茂吵架。


    但許大茂拒不承認,她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隻能強忍著心裏的怨氣,勉強湊合過日子。


    有時候吵急眼了,許大茂還會動手打人。


    隻要一想到這些,婁曉娥就倍感淒苦,替自己不值。


    “李漁,你剛才說生不出孩子,是許大茂的問題?”


    “你該不會是胡說的吧?你又不是醫生!”


    頓了一頓,婁曉娥顫聲問道。


    除了許大茂在外麵胡搞之外,她還有一大心病,那就是生不出孩子。


    為了懷孕,她想盡辦法,京城各大婦科醫院,她都跑遍了。


    還看了一大堆中醫,乃至各種民間秘方,全部嚐試過後,還是沒用。


    在這個過程中,反倒是吃了很多苦頭。


    “我確實不是醫生,但我可以證明。”


    “怎麽證明?”


    “當然是用實際行動證明!”


    婁曉娥愣怔一下,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李漁擁入懷中,充滿男人味的陽剛之氣再次撲鼻而來且把她整個人席卷。


    “別喊!小心對麵的閆埠貴聽到!”


    李漁嘿然一笑,順勢把婁曉娥整個人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


    “臭流氓!”


    “你這個大壞蛋!”


    婁曉娥俏臉通紅,使勁捶打李漁的胸膛,想要掙脫。


    但在李漁看來,這反倒像是在撒嬌。


    還有句話,怎麽說來著,越反抗越刺激?


    反正李漁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幹的,並成功把婁曉娥給征服了。


    不過李漁沒有想到的是,家裏的床太過破爛,承壓能力不行,在他一番折騰之下,竟然一下子塌了。


    “娥子,沒事吧?”


    “這床有些破舊,不過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買張新床,實木的那種,迴頭咱倆怎麽折騰都沒事!”


    聽到婁曉娥的嬌唿,李漁笑著說道。


    “你想得倒挺美!”


    聽說李漁要換新床,婁曉娥白了李漁一眼,嬌嗔道。


    以後誰再說李漁是病秧子,她跟誰急眼。


    病秧子能把床給折騰塌了?!


    這要換了實木新床,那她還不被折騰死?


    “娥子,病秧子那都是外人的說法。”


    “其實吧,我的身體還是很健壯的!”


    李漁嘿然一笑,服食了洗髓丹之後,他現在的身體比特種兵都要牛,以後算是徹底摘掉病秧子這個帽子了。


    今晚他就是鞠躬盡瘁的老黃牛。


    目的隻有一個,便是替老許家傳宗接代。


    “阿嚏!”


    “是誰在想我?”


    “不會是煙柳巷的阿花吧?那個浪蹄子!”


    紅星軋鋼廠的廢棄庫房裏,許大茂和衣而睡,猛地打了個噴嚏,一下子驚醒,喃喃嘀咕道。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這檔子事,他這會應該在煙柳巷快活才對。


    想及此,許大茂咬牙切齒,對李漁愈發仇視,暗暗發狠,早晚有一天,誓要加倍報複迴來。


    +1000點負麵情緒!


    來自許大茂的仇恨。


    這個時候,李漁接收到來自係統的信息提示,嘴角微翹,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老婆子,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我剛才好像聽到砰的一聲,是不是什麽東西塌了?”


    對門,閆埠貴也從睡夢中驚醒,忍不住疑惑問道。


    他剛才好像聽到什麽動靜,但又不太確定。


    “隻要不是天塌下來就行!”


    “我說老頭子,咱們就別瞎折騰了。”


    “連續兩次,你都吃了大虧,又是大半夜的,好好睡覺不行嗎?”


    三大媽翻了個身,很是不滿地嘟囔道。


    現在的李漁已經不是那個軟柿子,比誰都硬氣,這要再找上門去,指不定又要被揍。


    “我就是提一嘴,你那麽大反應幹嗎?”


    閆埠貴鬱悶了,剛剛湧生的念頭也隨之打消,重新鑽到被窩裏。


    +500點負麵情緒!


    來自閆埠貴的鬱悶和怨恨。


    黑夜中,李漁無聲一笑,先是許大茂,然後閆埠貴,深更半夜的還上趕著給他送壽命。


    特別是許大茂,搞得這麽客氣,那他必須為老許家好好出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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