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道:“迴日本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幫你做事也沒問題,但是雲居星見,你可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羂索淡淡的道:“放心好了,畢竟那也是我目的一環。”


    真人:“所以作為你的合作者,我想我可以知道你下一步要怎麽做吧!”


    “自然沒問題。真人君,你現在要去做的就關係到我們計劃的下一步。”


    這個咒靈對他整個計劃至關重要,並不想徹底得罪它的羂索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兩年之後,便是天元同化星漿體的時間,隻要阻止了天元的同化,剩下的事情我們才有希望。”


    他的話說的很鄭重,但真人卻有點不耐煩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能說點我不知道的嗎?”


    “真人君,這是一場漫長的計劃,耐心是必須的。”電話裏傳來了羂索不滿的聲音。


    然而真人以更不滿的聲音迴敬了迴去,“我有耐心,但不代表我喜歡聽你廢話。”


    “好吧,我們不爭論這個問題。要打破這宿命的一環,有一個人是必不可少的。”


    真人麵無表情的盯著手機,聲音冷得都快掉渣了,“禪院甚爾,禪院家的棄子,那個零咒力,你之前已經說過了。”


    “真人君,別著急嘛,這件事如果調查清楚確定了,說不定能讓他們與禪院家不死不休。你說,如果他知道了一個禦三家都想得的人物,你想他會怎麽做?”


    “哦!”真人一下興奮了起來,“誰呀,說說看。”


    羂索卻笑了笑,“現在連基礎信息都還沒查清楚,這是一個猜測,如果搞錯了的話,說出來也不過是浪費口舌而已。”


    “嗯?”他半眯著眼,表情莫測了起來,“你這麽信誓旦旦,聽上去可不像是一個假設。”


    “所以需要確認,麻煩真人君去日本幫我查一下黑道組織,港口黑手黨,等一下我會把我掌握的資料先發給你。”


    “當然,如果你能弄到那個孩子的頭發或者血肉,那就最好了。哦,對了,如果確定了,現階段請務必讓那個孩子好好活著。”


    羂索看著照片中坐在角落,彈著三味的孩子,眼底堆疊著笑意,表情甚是愉悅。


    他也沒想到,隨便幫人解決一隻咒靈竟然會有這樣意外的發現。


    鬼知道他聽那個家夥炫耀他和那個花魁的風流韻事時,在照片上見到那個見鬼的身影時有多震驚。


    不過他也馬上反應過來了,以她的身份,實力,根本不可能去遊廊當禿。


    那麽問題來了,照片中那個除了與她雙眼不同,其餘的簡直一模一樣的女孩兒是誰呢?


    順著他套出來的線索查下去,得到的消息卻是那個女孩已經從一個組織轉移到另一個組織手上。


    嘖,橫濱的港口黑手黨。


    那個組織離山間希遙太近了,在沒確定那個女孩兒是否與她有關係之前,他不準備冒這個險。


    真人點開了他發送的圖片,雙眼微微睜大,“這個女孩兒?”


    羂索笑著道:“初步推測她是山間希遙的姐妹。”


    “哦,那個與五條悟齊名的特級咒術師。”沒想到啊,那個混蛋居然還有姐妹,含笑的雙眼底盡是數不盡的陰冷。


    “她也是咒術師?”


    羂索否定了他的說法,“從我手上這點微末的資料來看,她應該隻是個普通人,當然她是否真的是個普通人,這一點還需要真人君你來確定。”


    “哈哈哈哈,特級咒術師的秘密,這麽有趣的事,錯過了可是太可惜了。”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狂笑,羂索知道這波穩了,它一隻天災級咒靈去查一個異能組織,隻要他不狂到衝到五條悟或者山間希遙麵前,日本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那太好了,事情就麻煩真人君了。”


    然而,羂索怎麽也想不到,他前腳剛掛電話,真人後者就將消息全透給了夏油傑。


    而當夏油傑看到那張照片兒時,嚇得他是連夜敲響了希遙的窗!


    ……


    炸屍般坐起來的希遙,拉了一下半披著的被子,散發著極強的怨念和詛咒,仿佛一個剛剛蘇醒的強大咒靈。


    蔚藍的雙眸裏寫滿了麻木,就夾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起床氣,盯著乘月光而來的夏油傑,就差把“那個混蛋打擾我睡覺”幾個刻在臉上了。


    “傑——,這個時間點過來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夏油傑敲窗的唰收了迴去,同時一股寒氣直接從脖頸劃到了腳尖,這怨念都快成型了吧……山間妹妹是更年……呸呸呸,她一小孩,他真是被這氣氛給弄暈頭了。


    隔著玻璃,夏油傑低頭見她那兩明晃晃的黑眼圈,小心翼翼的問:“山間妹妹,你,你這兩天沒休息好?”


    “嗬!”眼中一寒,希遙冷笑了聲,“沒休息好?我這幾天根本就沒休息。”


    瞥了眼牆上的掛鍾,希遙又看了眼精力充沛,大半夜的找她‘敘舊’的夏油傑,無表情的吐出了個數字。


    “準確來說我已經有五天零五個小時三十五分七秒,哦,現在是八秒沒休息了,本來我可以隻加班五天零五個小時三十四分。”


    這……夏油傑尬的笑著微不可察的退了一步,這都精確到秒了,可見怨念之重。


    “那個,是發生了什麽事嗎?要我幫忙嗎?”


    希遙微揚著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的道:“幫忙?你先從空中下來就幫了我大忙了,仰頭看你很累哎。”


    “啊,哦,哦!”靠近窗台上的夏油傑推了推玻璃窗……沒推動。


    “山間妹妹,窗。”被低氣壓籠罩的希遙眼皮一抬,窗戶便自動打開了。


    “山間妹妹,你這兩天在忙什麽呀,弄得這麽疲憊?”拉了個凳,坐在她不遠的夏油傑好奇的問道。至於事情,那事情也不差這麽幾分鍾,先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再說。


    瞥見他那一臉的好奇,希遙懶羊羊得道:“沒幹什麽,就是幫他們填海去了。”


    “填海?”山間妹妹忙的事都這麽重大嗎?


    雙眼下搭的希遙又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是啊,填海,將那些淤泥,碎石從海底帶出來,分類填充之後要把它們塞迴去。”


    “是未來港麵積不夠嗎,還需要你填海?”除了他們要修的未來港,他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敢讓她幾天幾夜不睡覺了。


    想到這兒他眉心微凝,阿海就沒勸著她點兒嗎,讓她這麽累?


    “不是!”希遙凝了團水在自己臉上,試圖用冰意讓自己清醒點兒,不過從有自己想法的眼皮來看,效不大,她還是想睡覺。


    嘁,力量與精神的消耗果然不是這麽幾個小時就補得迴來了。


    “是高知那邊,因為地震導致近海橫切麵現了一條巨大的裂縫,如果任由它擴大,半個大月市都會陷進海底,所以異能特務課連夜找我填海去了。”


    說著說著在那邊的糟心事,混合著睡不著的怨氣,一股腦的被她給傾倒了出來。


    “填海就填海吧,那些狗屁的專家,又來指手畫腳的,這個地方不能動,那個地方還不能移,動了這裏會破壞生態平衡,移了那裏能破壞洋流,這破地方地震那麽多,洋流該破壞的早破壞了,該改變的早改變了。我當初填平鐳缽街後,他們怎麽不敢跑到我麵前來逼逼?”


    “然後呢?”山間妹妹可不是個會忍氣吞聲的主,她不會把那些專家給揍了一頓吧?


    “然後?嗬嗬!”希遙看盯著他,嘴角向兩邊扯,露出了個假得不能再假的笑。


    “然後在運砂石的過程中,我“不小心”落了兩塊在他們旁邊,他們的意見一下子就變少了。”


    那些專家:麵對這個被砸出來的近10m寬的大坑,他們覺得他們可以做到言簡意賅。


    蒼穹幽暗,繁星閃爍,月至中天,然而在這個連狗都睡著了的時候,她還得被迫起來“加班”。


    手一揮,兩個杯子便停在她麵前,“好了,我的事說完了,大半夜的你來幹嘛?”


    “哦,真人剛才給我傳了條消息。”夏油傑取出手機,開始翻找圖片。


    “跟我有關啊,冰水還是熱水?”說話間,其中一杯溫度已經開始上升了。


    “冰水吧!”又不是寒冬臘月喝什麽熱水?


    找到的夏油傑將手機遞給了希遙,問道:“山間妹妹,這個女孩兒是你嗎?”


    瞥了眼上麵的人,希遙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誰,“不是我,怎麽,羂索的下一步跟她有關。”看來某人接下來一段時間不能和小美女卿卿我我了。


    “嗯?”


    麵對超淡定的希遙,夏油傑自己反而不淡定了。


    “所以,山間妹妹你……真的還有個姐妹啊!”


    手撐著下巴,希遙半眯不睜的看著他,“這就是你大半夜跑過來的理由?”


    接過飄在他麵前的杯子,夏油傑看著裏麵的冰坨坨,又沉默的把它放在了一邊的書桌上,還是等它化一點他再喝吧。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所以那個是你姐姐還是妹妹?”


    看著他眼中的好奇,希遙卷了卷被子,又是一個哈欠,“你很好奇?”


    夏油傑飛快的點頭,他當初和代佳同學聊到山間阿姨的時候,完全沒聽她說過還有另一個孩子,總不能這個世界上真有人長得一模一樣吧?


    後來夏油傑才知道,世上不僅有長得一模樣的人,他同時還能和二三四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果真是他見識太少了。


    ……扯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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