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塗山雅雅生完塗山月月之後的幾個月裏,白鑰徽每天都換著不同的花樣給她做吃的。


    “夫人,來嚐嚐我新做的拔絲芋頭~”


    白鑰徽端著盤子走到房間裏,此時的塗山雅雅正巧在換衣裳,雪白的肌膚映入白鑰徽的眼中,他不禁咽了咽口水,不管怎麽看,看多少遍,夫人的身材還是那麽好。


    白鑰徽把東西放在桌上,從身後環抱住塗山雅雅。


    “夫人,你好美。”


    塗山雅雅輕盈地轉了個身,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笑道:“那你以後可不能看上別的狐狸。”


    “別的狐狸我根本看不上眼好嗎?”


    睡在搖籃裏的塗山月月顯然有些多餘了,這麽大個人躺在這裏他們兩居然無視了?!


    “嗚哇!”


    塗山月月不滿地發出了一聲啼哭,引的塗山雅雅把他從搖籃裏抱了出來。


    “小月月,怎麽啦?”


    “嗚。”


    塗山月月趴在了她的肩膀上,小手攀附著。


    白鑰徽看著他摸了摸他的頭,說道:“這小家夥長得還挺快的,不愧是完美繼承了你我基因的孩子!”


    “少貧嘴了。”


    “嘿嘿,來,給我抱著吧,你先去吃,等會涼了不好吃了。”


    “嗯。”


    塗山雅雅想把塗山月月交給白鑰徽,卻被塗山月月抓住了頭發,他不肯放手。


    塗山月月癟嘴,眼裏盡是:娘是我的!


    你小子敢和我搶女人?


    白鑰徽輕輕捏了捏塗山月月的敏感處,讓他覺得十分癢就鬆開了自己的小手,白鑰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抱了過來。


    等到塗山月月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父親的手中了。


    塗山雅雅看著這爺兩搖了搖頭。


    “你跟個小孩較什麽勁。”


    “男孩子這麽黏不好,要學會獨立才行!”


    塗山雅雅眯了眯眼,好像他說的有點道理,不過怎麽總感覺有些奇怪呢?


    算了,先吃,這世上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白鑰徽的手藝讓塗山雅雅對其他人做的飯菜都不屑於看一眼。


    “真好吃~”


    “夫人喜歡就好~”


    “出去走走吧。”


    “好。”


    一家三口走在塗山大道上,許多妖投來了羨慕的眼光。


    “哇,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我的男神居然就這樣和別的女妖結婚,連孩子都有了,嗚嗚嗚!”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明明他就沒我帥!”


    “切,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臉坑坑窪窪的,哪裏比得上人家!”


    “區區人類,反正是要死的,有什麽好的!”


    這句話被塗山雅雅聽入耳中,眼睛直勾勾地瞪著說話的妖。


    “......”


    我閉嘴!


    大好的心情就這麽被破壞了,塗山雅雅心裏覺得十分不爽,於是將說話的妖凍成冰塊。


    “嘴碎。”


    見到這一幕,其他的妖都馬上閉上了嘴巴,誰都不想變成一個大冰塊。


    白鑰徽抽出一隻手,為她點了個讚。


    我夫人就是如此的霸氣!


    “雅雅,你先抱一下月月。”


    “嗯。”


    白鑰徽走到冰塊前麵,一手舉起,飛到空中,直線向塗山外扔去。


    這不是蝦仁豬心嗎!還直接把人家扔出塗山了!


    “以後這種妖的錢咱也不賺了吧。”


    “嗯,沒問題。”


    說罷,兩人就走了。


    迴到塗山大劇院,塗山容容總算是知道為什麽當時的生意會有一點點差了,原來是這兩夫婦把不少妖給扔出去了。


    不過也是,敢議論雅雅姐和白鑰徽,就算是死了,也不為過。


    “二姨媽,我對這些事都沒印象了耶!”


    “當時的你才那麽點大,記不清也很正常,況且,你也不會去記這種事。”


    就連你爸媽把你忘了你都記不清,更何況這種事。


    時間過去了兩年,此時的塗山月月已經能夠打醬油了。


    “塗山月月,去買一袋鹽迴來。”


    “塗山月月,去買一袋麵粉迴來。”


    “塗山月月,去買一瓶醬油迴來。”


    “塗山月月......”


    隻要家裏缺了什麽東西,白鑰徽就叫塗山月月去買。


    這可把塗山月月累的半死。


    “老爹,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呀!”


    “不用怎麽知道缺了?我又不是預言家。”


    “你就趁著娘不在家,所以就一個勁使喚我!”


    塗山月月嘟起嘴,雙手插著小腰,頭上的狐耳動了動。


    “我這是鍛煉你好嗎?”


    “我要告訴娘你欺負我。”


    “你告唄,看我夫人信我還是信你。”


    白鑰徽沒有一絲要退卻的意思,這讓塗山月月更加氣鼓鼓。


    那樣子就像炸毛的狐狸。


    “你們倆在幹什麽?”


    辦完事的塗山雅雅迴到院子大老遠就聽見他們倆的聲音。


    “娘!老爹他欺負我!嗚嗚嗚~”


    塗山月月徑直跑到塗山雅雅身邊抱住她的腿哭唧唧。


    “誒,你別把你眼淚鼻涕流在我夫人腿上了!”


    白鑰徽想去把塗山月月抱開,卻被塗山雅雅一個眼神定住了。


    “你又欺負月月了?”


    “什麽欺負啊。”


    塗山月月不停地點頭,“就是欺負我!”


    “我這是為了鍛煉他的體質,免得以後被別的小朋友欺負!”


    白鑰徽腦子一轉,瞎編了一個自以為很合理的理由。


    “哦?所以身為他父親的你就可以欺負他了?”


    塗山雅雅的死亡凝視讓白鑰徽害怕極了。


    “呃......”


    “怎麽不說話了?”


    “我錯了,夫人!”


    塗山月月看著白鑰徽認慫這麽快,就大聲哭泣著。


    “嗚嗚嗚,我的腿腿好痛痛!”


    臥槽,你真是一個男人嗎?居然還好痛痛?


    “來,娘抱抱你,別理你爹。”


    塗山雅雅抱起塗山月月,轉身就走了。


    白鑰徽看見了塗山月月做的鬼臉,手握拳抖動著。


    搶我夫人,看我以後不整死你!


    目前看來,是塗山月月贏了。


    晚間,塗山雅雅陪塗山月月睡著後,就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夫人。”


    白鑰徽坐在凳子上,十分嚴肅地看著雅雅。


    “怎麽了?”


    “我今天很受傷。”


    塗山雅雅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想起今天兒子告狀的事。


    “至於嗎?一個大老爺們還吃自己兒子的醋?”


    “唉,終究是感情淡了啊!”


    “是啊,感情淡了,我決定不讓你和我一起睡了。”


    塗山雅雅順著白鑰徽的話說了下去,這不按套路出牌的操作讓他愣了神。


    “夫人,這可不行,萬一你晚上害怕了怎麽辦?”


    “不是你說的感情淡了嗎?”


    “那我也沒說不和你一起睡呀!”


    “感情都淡了還睡什麽睡。”


    “加點鹽就不淡了!”


    白鑰徽起身,大步跨到她身前,蜻蜓點水一般碰了她的唇。


    “還是有點淡呀。”


    聽見這句話的白鑰徽,一把抱起塗山雅雅,往床的方向走去。


    床簾落下,兩人在瘋狂過後進入了夢鄉。


    而在觀看這段記憶的塗山容容輕車熟路地將塗山月月的眼睛捂住了。


    自己的臉上倒是泛起了紅暈,不過隻是一時罷了。


    這是我不付錢就能看的嗎?


    雖然也沒有看見具體的過程,但還是覺得很刺激。


    “二姨媽,你幹嘛捂住我的眼睛?”


    “非禮勿視,懂不懂?”


    “什麽非禮勿視啊!”


    “反正就是小孩子不能看的東西。”


    “......”


    這不就是大人用來誆騙小孩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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