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張洋剛剛便已經一路悄悄摸了上來,隨後直接在門外偷襲打暈了站崗的保鏢,匆忙換上了保鏢的衣服和行頭,正好就趕上了齊夏的召喚。


    而現在,張洋無疑已經身處於齊夏電競城的核心之中。


    並且齊夏還完全渾然不覺,還在翻找著開瓶器。


    張洋則已經緩緩握拳,一步步打算靠近,如果能在這裏不動聲色的把齊夏也給放倒的話,那自己之後的行動無疑會順利得多。


    然而就在張洋即將走近齊夏背後時,齊夏卻突然轉身,拿著開瓶器煩躁的開起了紅酒,張洋隻能繼續保持著立正的姿勢,低著頭不發一言。


    “你怎麽看上去有些麵生?”齊夏已經狐疑的抬起了眉頭,“我之前見過你嗎?”


    張洋還真沒想到齊夏竟然還有這種程度的分辨力,一時間還沒有準備好話術,不過齊夏馬上便轉而冷笑一聲,不再搭理張洋,而是端著紅酒來到了窗邊,俯瞰著下方的街景與城市,表情很是得意:


    “算了,你是新來的吧?我問你,你覺得我這電競城怎麽樣?”


    張洋趕緊接話:“宏偉,大氣,而且符合潮流,這電競城不火都對不起齊少的投資和高瞻遠矚。”


    齊夏頓時笑的更為開心:“你小子倒是會講話,沒錯,這座電競城可是傾注了我的全部心血,不少人都以為我是個隻會靠父輩的二世祖,但我會證明給他們看,這就是我親手締造的商業帝國的起點!”


    如果忽略掉齊夏那低劣的為人以及這座電競城中的黑幕,齊夏這番話倒也算是豪言壯語,張洋聽著齊夏大舒胸襟,卻忍不住湧現了幾分挑釁的心思,隨即說道:


    “齊少這番話說的連我都心潮澎湃,熱血沸騰了,不過我剛入職沒多久,就已經聽見不少同事都在暗地裏說些關於齊少的閑話......”


    齊少立即警覺的迴頭:“閑話?什麽閑話?”


    張洋還來了一手欲擒故縱,裝作有些緊張的模樣:“沒什麽,就是一些閑言片語而已,我看齊少還是別在意為好。”


    齊夏顯然很在意別人對他背地裏的評價,更不喜歡被人在背後說壞話,立即有些惱羞成怒:“快說!不然老子現在就開了你!”


    張洋這才趕緊低頭壓低聲音:“是!那些保鏢都在說......說齊少雖然看上去這麽厲害,但實際上一直都打從心底裏害怕著一個人。”


    齊夏的臉上已經因為憤怒而全部漲紅:“誰?是誰!說出那個名字!”


    “就是,那個張洋。”


    雖然已經能猜到答案,但真的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齊夏仍舊勃然大怒,直接一把將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殷紅的酒液也流淌的滿地都是。


    “放他媽的屁!”齊夏直接攥緊拳頭,怒不可遏,“老子之誰?老子是齊夏!整個荊峰市誰不認識我?誰沒聽過我的名字!你以為那姓張的鄉巴佬真能嚇到我?”


    張洋不置可否的低頭:“是!齊少當然是如今荊峰市的一哥,但那姓張的好像確實不好惹,不然的話,齊少也不至於還沒有把他抓來沉塘啊。”


    齊夏一時間還真的被噎住,隻能是扭過頭去:“哼!那小子純粹是比較走運而已,你以為他還能在我眼皮底下蹦躂多久嗎?等我這次完成計劃,抽出身來,那小子就隻能乖乖等死!”


    齊夏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張洋的話題陷阱,而張洋則不動聲色,繼續在話術中給齊夏設陷阱:“齊少,我主要是擔心那小子會不走尋常路,比如他要是主動出擊該怎麽辦?”


    齊夏麵露不屑的笑容:“主動出擊?你以為那小子正麵和我衝突能占到便宜嘛?我還就怕他不來呢!”


    張洋斟酌著詞句:“怕的是那小子搞背後偷襲,比如要是他偷偷潛入這裏,然後從這裏爆料出什麽秘密的話,咱們豈不是糟了?”


    齊夏皺緊眉頭:“你這話什麽意思?”


    張洋壓低聲音:“畢竟咱們這電競城裏可是有一些不能曝光出去的內幕呀,比如那些‘女團’什麽的,這要是被爆料出去,齊少你不就完了?”


    齊夏聽到這話,還真的下意識有些膽戰心驚,但他還是立即否認:“不可能!外人怎麽可能談聽出咱們這的內幕,不如說你一個新人保鏢能知道這麽多消息都已經很少見了。”


    “齊少,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呀。”


    在張洋的持續誘導和恐嚇之下,齊夏總算是有些緊張的往房間另一頭看了一眼,那是一副巨大的壁畫,而齊夏很快便重新收迴了目光,反複搖頭:


    “我說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你小子少在這裏妖言惑眾,不對,從剛剛開始我就一直覺得你小子有點麵熟啊?”


    齊夏現在總算是發現了不對勁,有些狐疑的看著張洋:“你,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看看清楚,我怎麽覺得像是在哪見過你一樣?”


    張洋麵露微笑:“當然見過,不如說,你會忘了我這張臉,那才叫奇怪呢。”


    齊夏下意識的後退幾步,臉上頓時一片驚恐:“等等,你——”


    沒有給齊夏繼續反應的時間,張洋直接一個箭步踏上前去,隨後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便將一掌打在了齊夏的下巴上。


    因為力道和位置都找的十分精準,以至於齊夏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便直接被打暈在地,沒了動靜。


    張洋則拍了拍手:“總算是讓我套出來了,跟你小子演這麽久的戲也怪累。”


    隨後,張洋也沒有繼續搭理齊夏,而是徑直走到了那副大型壁畫前麵,尋思著齊夏當時的眼神。


    人在緊張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看向最寶貴也是最危險的位置,而齊夏當時的視線直指這裏,也就是說——


    張洋直接將那副壁畫打開,果不其然,一麵鑲嵌在牆壁裏的保險櫃瞬間出現在了張洋麵前。


    而接下來張洋所需要麵臨的問題也隻剩下了一個:那就是如何打開這麵保險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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