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都是小芹沒看仔細,才會產生這樣的誤會。文賢鶯確實是趴在石寬身上沒錯,但可不是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哦。文賢鶯是在石寬身上嚶嚶哭泣呢,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可能還迷迷糊糊的石頌文聞到了娘的味道,一被抱走,立馬就“哇”地哭了起來。聽到孩子的哭聲,文賢鶯趕忙從石寬身上爬下來,追了出去:


    “小芹,天都黑啦,你還不抱他迴來,這是要去哪兒啊?”


    小芹都已經走出房門好幾步了,聽到聲音迴頭看過來,隻見文賢鶯穿戴整齊,臉上卻掛滿了淚痕,還有幾縷頭發貼在臉上。她心裏十分納悶,小姐怎麽這麽快就穿好衣服了?剛才隻匆匆瞄了一眼,也沒看清到底有沒有脫衣服。


    “小姐,你們……你們結束啦?”


    “什麽呀?你個小丫頭片子,腦子裏都想些什麽呢?”


    話不用說明白,就這麽一句,就足夠讓文賢鶯的小臉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透了。她趕緊上前把小頌文接過來,然後急匆匆地迴了房間。想著自己剛才確實是趴在石寬身上,也難怪小芹會想歪了。


    剛才外麵的對話,石寬也都聽到了,等文賢鶯把小孩子哄睡著後,他又一次把文賢鶯緊緊抱住,腦袋在那胸口蹭了蹭,順著剛才的事把話題往輕鬆的方向帶:


    “我們什麽時候才能真正連在一起呀,我都想得不得了了。”


    文賢鶯自然明白石寬的心思,故意不接他的話,反問:


    “你把我娘送到哪裏去了?有人照顧嗎?”


    石寬把腦袋抬起來,身子往上挪了挪,讓自己的臉和文賢鶯的臉貼得更近,同樣不正麵迴答:


    “你前幾天不是說,兩個月後還要迴學校教書嗎,那小頌文怎麽辦?你舍得讓他餓肚子啊?”


    石寬不想告訴她,問了也是白問,文賢鶯捧住石寬的臉,認真地迴答道:


    “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思就是學校,我離不開學校,學校也不能少了我,到時候給孩子請個奶娘就好了。”


    說實在的,石寬那是一萬個不情願請奶娘啊,可又不知道怎麽勸,隻好悶聲悶氣地說:


    “自己有n不給娃喝,留著給誰喝呀?”


    文賢鶯強顏歡笑,打趣道:


    “給你喝呀,我看你一副很想喝的樣子呢。”


    “我不和我兒子搶。”


    “那你還說。”


    “……”


    夫妻倆有一搭沒一搭地開著玩笑,都想逗對方開心,可就是言語有些生硬,誰都沒法真正高興起來。皮笑肉不笑的,笑起來也不甜。


    小頌文滿月酒的前一天,來幫忙的人就已經到了,畢竟辦酒可不隻是做菜擺桌子那麽簡單,還有好多前期的工作要做呢。


    這一兩天文賢鶯的心情都不太好,石寬就想著趁今天人多,把賢鶯逗開心。這不,趁著小芹把小頌文抱出去和老太太他們一起玩,她就把文賢鶯帶迴了房間。


    坐月子就是整天待在家裏不能出門,雖說每天也會有一些人來看望,但像今天這麽多人還是難得,文賢鶯可不想待在房間裏,就有點不高興,嘟囔著:


    “怎麽天天把我往房間裏推哦,是沒見過,還是沒抱夠喲。”


    這種時候,石寬自然曉得嘴巴要甜一點,他笑嘻嘻地說:


    “怎麽可能抱夠,一天抱你一百迴我都想。來,教我穿褲子。”


    文賢鶯有點暈乎乎的,疑惑地看著石寬,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你怎麽了,穿褲子都不會穿了,還要我來教啊?”


    石寬把上次和文賢貴進城買迴來的褲子拿出一條來,在文賢鶯麵前晃著,又興奮又誠懇的說:


    “大襠褲我就會,這種要綁皮帶的,我沒穿過啊。”


    “你什麽時候買這種褲子的?”


    文賢鶯記得上次石寬迴來,手裏隻拿了發夾發箍這些給她,可沒看到拿這種褲子啊。


    石寬站到了文賢鶯旁邊,提著那條褲子在身前比劃了一下,說道:


    “賢貴帶我去買的,說我穿上這種衣服褲子才配得上你,我覺得也是,就買迴來了,明天人多,我穿出來和你站在一起,那肯定像個老爺一樣。”


    文賢鶯“噗嗤”一笑,把那褲子奪過來,捏了一下石寬的鼻子,問道:


    “你就這麽想當老爺呀?”


    石寬趁機就把文賢鶯擁進了懷裏,兩個腦袋頂著,磨了一下。


    “你是校長,是整個龍灣鎮最有學問的人,我不是老爺,那怎麽配得上你。”


    石寬的話說得很隨意,但是文賢鶯卻聽出了一些自卑,她想了一下,說道:


    “你是老爺,穿長袍馬褂,他也是老爺。你要不是老爺,洋裝懷表在身,那也成不了老爺。你是老爺了,不代表你有多高貴。人本不分貴賤,傲者貴,微者賤,這完全取決於個人。”


    石寬對文賢鶯的話一知半解,本來是想借這一套新衣服讓文賢鶯開心一點的,哪知變得更低沉起來。他感到有些無奈,把人摟緊了,低聲問:


    “那我明天穿不穿啊?”


    文賢鶯卻看穿了石寬的心思,輕打了一拳,調侃道:


    “不穿你想脫光了耍流氓啊?”


    “對呀,我要耍流氓,我現在就耍流氓。”


    本來是要逗文賢鶯開心的,現在反被文賢鶯逗了,石寬也就跟著動手動腳。


    文賢鶯也不躲閃,反而動手幫石寬把衣服解開,也壞壞的說:


    “好啊,那我就看你怎麽耍流氓?”


    文賢鶯一直都是比較正經的,像這種情況少之又少,石寬一時搞不明白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要做那事?他可是憋了許久許久的,被這樣一弄,立刻就有了反應。他顫抖著抓緊了文賢鶯的p股團,磕磕巴巴的問:


    “你……你想了?還不到一個月……不到一個月就可以……可以連了?”


    文賢鶯臉一紅,又打了一拳過去,嬌羞的罵道:


    “你想哪去了,我讓你脫衣服,把這換上,你不是要我教你嗎?真是的,腦子裏淨想著這些事。”


    這迴輪到石寬羞了,不好意思的說:


    “哦!哦!換衣服啊,那我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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