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知旻又不想靳寒嵊不開心,所以就乖乖呆在美國過暑假了。

    但,她內心還是很想迴海城的。

    今天靳寒嵊突然鬆口了,她自然無比開心。

    “嗯,可以。”靳寒嵊並沒有直接告訴她老爺子住院的事兒。

    靳知旻年紀小,很多事情,靳寒嵊都不會跟她說。

    他希望她的世界永遠是單純純粹的。

    “哥,我愛你~”靳知旻的聲音明顯很激動,“那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我訂明天的機票迴去~”

    靳寒嵊自然能聽出她的激動。

    他盯著走廊的盡頭,勾唇笑了笑:“好,記得給我發航班信息,我安排人去接你。”

    “是徐助理嗎?”靳知旻下意識地追問了一句。

    靳寒嵊聽到靳知旻這麽說之後,解釋道:“如果你不想讓他接,我安排別人過去。”

    “沒有啦,我就是確認一下。”靳知旻忙打斷他,“那就讓徐助理來接我吧,他力氣大,可以幫我搬東西。”

    靳寒嵊被靳知旻的話逗笑了:“好。”

    和靳知旻說話的時候,他的語氣會不自覺地放柔,字裏行間都帶著寵溺。

    掛掉靳知旻的電話之後,靳寒嵊站在走廊的盡頭發了一會兒呆,耳邊不斷迴響著靳晏平剛才說過的話。

    家和萬事興。

    他何嚐不想家和萬事興?

    但是,在靳家,真的能做到家和萬事興嗎?

    當初若不是他手段強硬不心軟,現在靳家根本不會是他說了算,靳越朔和靳知旻也不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

    劇組。

    結束了一天重頭戲的拍攝,溫禾時迴到酒店之後,便躺在了床上。

    她很少有這樣不顧及形象的時候。

    但不得不說,今天這場戲真的是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

    溫禾時躺在床上時還在迴憶今天白天拍戲時哪裏做得不好,將需要改進的地方一一做了總結。

    她是一個對待工作極其認真的人。

    不管什麽工作,都是如此。

    溫禾時在床上躺著發呆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溫禾時聽到這聲音之後,迴過了神。

    她也沒有問對方是誰。

    畢竟,在劇組,除了徐竅之外,也不會再有人進她的房間了。

    溫禾時走到門前開了門。

    然而,站在門口的人並不是徐竅。

    溫禾時看到出現在門口的白杉博之後,略微驚訝了一下,然後問他:“你找我有事嗎?”

    白杉博抬頭看了一眼附近的監控,笑著問她:“你確定要在這裏跟我談?”

    溫禾時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酒店的監控。

    確實,這裏不是什麽聊天的地方。

    溫禾時直接給白杉博讓了路,讓他進來了自己的房間。

    白杉博進到溫禾時的房間之後,四處看了看,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溫禾時對白杉博的印象還算不錯,所以對他的態度也可以。

    白杉博坐下來之後,溫禾時從旁邊的冰箱裏拿出了一瓶水遞給了他。

    白杉博接過水瓶擰開,喝了一口。

    然後,白杉博直截了當地問她:“你跟靳寒嵊是什麽關係?”

    溫禾時聽到白杉博直唿靳寒嵊的名字之後,略微有些驚訝。

    靳寒嵊在圈內的地位誰不清楚,白杉博竟然這麽自然地直唿他的名字,想來兩個人的關係也不會簡單。

    但,具體是什麽關係,溫禾時又猜不到。

    畢竟,她對靳家的構造真的不了解。

    “我是勝意的藝人。”溫禾時對白杉博說,“勝意是承達旗下的子公司,嚴格意義上來說,靳總是我的老板。”

    “你這話出去忽悠忽悠別人就算了,跟我還這麽說啊。”白杉博聽完溫禾時的“解釋”之後,爽朗地笑了。

    白杉博笑起來的時候確實很好看,難怪能迷得那些小姑娘神魂顛倒。

    白杉博有小虎牙,笑起來的時候單純無害,再加上他又個子高,五官精致,笑起來確實讓人移不開視線。

    溫禾時知道白杉博今天是來故意為難她的。

    她笑了下,說:“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

    “我勸你啊,還是離他遠點兒。”白杉博對溫禾時說,“他那個人做事兒特別狠,對自己親人都不手軟的。”

    溫禾時:“……”

    “他虐待女人這事兒你知道吧?”見溫禾時不說話,白杉博又故意恐嚇她:“那些新聞可不是空穴來風,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溫禾時清楚白杉博和靳寒嵊的關係不一般,如果白杉博也這麽說,說明外麵那些傳聞應該是真的。

    靳寒嵊對她,應該隻是還沒來得及行動而已。

    溫禾時內心雖然緊張,但是並不至於在臉上表現出來。

    聽過白杉博的話之後,溫禾時隻是笑了笑,並未表態。

    白杉博又說:“你要是跟他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趁早結束,不然你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

    “謝謝你提醒我。”溫禾時很有禮貌地和白杉博道謝,之後又笑著說:“但是,我和靳總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這意思是,我可以追你?”白杉博接著問出了這個問題。

    溫禾時聽到白杉博這麽說,無奈地笑了笑,她說:“抱歉,我不喜歡比自己年齡小的。”

    “抱歉,我就喜歡挑戰不可能。”白杉博還在笑,虎牙露在的外麵,儼然一副可愛純良少年的模樣。

    “之前他們說我不可能唱歌,我出了唱片,後來他們說我不可能演戲,我拿了最佳新人獎,我就是喜歡挑戰不可能,征服我想征服的人。”

    白杉博的話聽在溫禾時的耳中略顯幼稚,不過她倒是也能理解白杉博的意圖。

    畢竟,他年齡還小。

    二十歲出頭的年紀,誰還沒有點兒雄心壯誌呢?

    年輕人身上有不服輸的勁兒,還是很值得表揚和肯定的。

    隻是……他要是拿這種不服輸的勁兒來追她,那就有些不現實了。

    溫禾時不排斥白杉博,但是也不會對他有什麽男女之情。

    “事業方麵你做得很好,不過,我真的不喜歡比自己年齡小的。”溫禾時笑著說,“還是很謝謝你喜歡我。”

    白杉博勾唇,他將水瓶放到了茶幾上,然後起身走到了溫禾時麵前。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靳寒嵊那樣的?”白杉博追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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