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急忙將夏子研往旁邊一推,左掌朝外快速一劃動而出,右掌極力向前猛的一推,一聲怒吼:“破!”

    “嗷..”一聲巨大的龍吟聲在廣場高台之上響起,一隻巨大的能量龍影頃刻間便從石山右臂中湧出,瘋狂的衝向了端木童震擊出的威勢無比的能量掌印。

    “轟..”的一聲,龍影、掌印瞬間便撞在了一起。

    二人掌力所至的虛空之上的空間,皆已也如水麵波紋一般的快速抖動。

    “找死!”端木童震一聲怒吼,身形一縱,右手詭異的甩動,一掌便斜著石空拍向了下方石山。一道寬大的能量掌印極盡威勢的衝向了石山,石山周圍的空氣瞬間好似被凝固了一般,周圍的空間也出現了水紋的波瀾之狀。端木童震的身形也緊隨著能量掌印疾速衝向。

    “血龍出淵!”石山一聲狂嘯,其雙掌快速於身前輪替交疊,右腳快速向後一伸,其雙掌瞬間便朝虛空之上的端木童震石空擊出。

    “嗷..”一聲沉悶的龍吟聲響起,一道霸道至極的掌力幻化而出的巨大龍影,由石山的雙掌中疾速飛出。就在能量龍影的尾梢離開石山手掌的一刹那,虛空中疾速飛動的霸道龍影,瞬間便幻化成了二道龍影,二道龍影頃刻間便再幻化成四道龍影。當四道龍影迎向對方掌力的一刹那,四道龍影瞬間便合在了一起。

    “轟..”的一聲巨響,一股霸道無比的散亂劍元能量瞬間便向四處散去。在高台四處的頃刻便站起了極多品階極高的世家家主或是門派掌門,隻見眾人雙掌默契的極力一展,瞬間便在高台四周圍出了一片片極其厚實的能量屏障,以護住身旁的小輩。

    高台正東方的金色棚架之前,瞬間便被無數道強橫的能量屏障護在了其中。

    棚架內端坐的古正國主讚歎的看著一旁負傷就坐的雲龍說道:“石山不愧是有著大陸五少這首的天才少年,其身上那股王霸氣勢,便可使他在任何時候都將立於不敗之地,此人朕必得之!”

    “九王爺!”石山一聲怒吼,左掌在夏子研腰身之處極力一推,一股陰柔之力將夏子研那清瘦的身形震向了裁判席上的九王爺夏星龍。

    隻見裁判席上的九王爺欣賞的微微一點頭,石山在這麽緊要的關頭,卻還能先護佑子研,這讓石山在九王爺的心中印象稍稍好上了一些。隻見九王爺身形微微一動,其身形便出現在了夏子研的身前,左手一搭便將夏子研抱在了懷中,隻見其身形在虛空之上微微一顫,便消失在了虛空之上。

    九王爺那一連串的動作,不過在瞬息之間便已經盡數完成。

    “劍帝強者!”台下眾武者皆是激動的看向了裁判席上的九王爺,眼中那崇拜之情不言而喻。

    “小子,留下吧!”虛空中的端木童震一聲狂嘯,身形全力向下一壓,一道雄渾的能量掌印便緊附於其雙掌之上,疾速的撲向了下方的石山。

    石山一掌將夏子研擊出的同時,其高大的身形立時微微一蹲,在原地極力一轉,雙掌極速的凝結出一股霸道無比的火屬性劍元能量,隻聽得石山一聲怒吼:“雙龍碎天!”

    石山的雙掌暗藏著《颶風三重奏》的濤天氣勢,將《抗龍神掌》最為霸道、詭異招式之一的“雙龍碎天”運轉到了極致。隻見石山雙掌極速的迎向了石空撲下的端木童震。

    “九爺爺,您快幫幫木頭,快幫幫他!”夏子研拉著九王爺夏星龍胸前的衣衫焦急的叫道。

    “嗬嗬,我的小公主,你放心吧,量他端木童震也不敢傷我夏星龍的駙馬,即便他有膽,也未必有那個能力。”九王爺右手輕輕的刮了一下夏子研那緊皺的小鼻子,微笑著說道。

    “什麽駙馬呀!”夏子研俊臉微紅的低頭輕聲說道。

    “嗬嗬..嗬嗬..”夏星龍輕撫著白色銀須,朗聲笑道,側頭便看向了高台之上的纏鬥的二人。

    神鳳涅槃的高台之上的空間,已經完全被二人那狂暴的劍元能量,抽拉的不成模樣,劍尊以下的武者根本便無法看清高台之上發生了什麽事。

    “轟轟!轟轟!轟轟!”高台之下的眾武者隻聽到六聽沉悶的能量衝擊之聲,高台之上的空間瞬間便被被撕裂出一塊塊極大的空間裂縫,裂縫中那黑暗飄渺的空間,讓台下眾武者皆是不寒而栗。

    “嘭..”一股氣勢駭人的能量在神鳳涅槃的高台之上爆裂,刹那間,那些爆裂而開的能量碎片便狠狠的撞擊在了台下眾人的能量護身屏障之上。好在起初台下的眾武者見情勢不妙,便已先一步聯手在高台之下凝結出一道道極其厚重的能量屏障。否則的話,今日在場的那些年輕小輩們,便不知道要死傷多少了。

    台上二道身形極速的向後猛退了數步,二人身形微微一顫,幾乎同時雙手撐地單膝跪在了石板之上,隻見二人撐地的雙掌急促的抖動著。

    石山、端木童震二人體內那紊亂的劍元能量幾乎要把二人的身-體撕裂開一般,瘋狂的在二人的體內胡亂撞擊。二人極速的運轉著本門體內功法,瘋狂的壓製著體內石亂衝撞的劍元能量。

    “嘔..”端木童震一口汙血從口中吐出,那滲白的臉才緩緩的迴了一絲紅暈之色。

    “嘔..嘔..”石山沒有比對方好到哪裏去,二大口汙血毫不客氣的吐在了堅硬無比的硬板之上。

    “呃..”裁判席上的五位皆是不可思議的互視了一眼,眼中亦盡是那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們五人在大陸之上,雖不敢說是數一數二的絕世高手,卻皆也都是功法蓋世的大陸前輩。但五人此時也都被石山體內那霸道無比的劍元能量所撼動。

    大陸之上越階對戰並非沒有先例,隻要功法、武技品階高些,倒也勉強能夠做到。但石山的所學武技、功法再高階,也不可能高得過有著大陸第一世家之稱的端木世家,而石山依然能以劍皇之階卻對戰已是八段劍尊巔峰的端木童震,這是幾乎是匪夷所思之事。

    “呃..”高台東邊金色棚架內的端坐的古正國主緊握的雙拳微微一顫抖,他古家在極辰帝國統治了幾千年,史書所載的奇人異事可謂數不盛數。千百來那些能人異士的事跡他也見識了不少,但像石山如此二十歲劍皇修為之時,便能硬抗身負超絕功法、武技的八段劍尊強者,而未落敗的武者,卻也是絕無僅有。

    “嘶..”歸海明風與身旁的聞嘯對視了一眼,二人皆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當年在神鳳涅槃高台之上對戰一個劍尊刺客亦有些吃力的石山,今日卻竟然可以與一位功法、武技超群的八段劍尊巔峰高手硬拚而落得兩敗俱傷。

    “大哥,三弟沒事吧!”左日東旭緊張的叫道。

    “風師兄!”雲舞焦慮的看向高台之上的石山。

    “二弟,弟妹放心吧,剛才那位少女乃是神龍帝國的舞陽公主,裁判席之上的九王爺夏星龍,剛才既然沒有出聲製止三弟與舞陽公主在高台之上的曖昧,想必也已是默認了二人之間的關係,所以即便是礙於舞陽公主之麵,他也會出手相助於三弟的,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喬振山正色的說道。

    “但願如此!”左日東旭與雲舞焦慮的喃喃自語道。

    立於神鳳涅槃廣場南端最後一排的軒轅七殺看著高台上的石山驚詫的叫道:“真的沒想到,當年不過一個小小劍皇的稚嫩少年,不過幾年時間便已經足以硬抗下劍尊高段強者的全力一擊而絲毫未現敗像,真是不可思議。”

    蝶微紅的俏臉調笑著說道:“嗬嗬,想不到你這帝國總捕頭也會有如此感慨,真是難得的呀!”

    “唉..虧我還是什麽帝國總捕,卻還不如我小妹慧眼識珠。難怪我小妹眼中容不下世間凡夫男子,原來..難怪,難怪!”軒轅七殺搖了搖頭自嘲的叫道。

    “你..哼!”軒轅玉蝶紅著俏臉氣唿唿的將玉首扭轉,不再理會一臉怪笑的軒轅七殺。

    “木頭!”

    “四爺爺!”

    夏子研與端木林成楓齊聲叫道,各自衝了過來。

    隻見石山與端木童震那撐地的雙掌手背之上,暴露的青筋猶如一條條細小青蛇般伏於手背之上,按壓在石板上的手掌縫隙之中,一條條鮮紅的血漬快速的流出,頃刻之間便將二人手掌所按之處染得通紅。

    “不要上來!”石山朝著夏子研一聲怒吼。

    石山艱難的掙紮著爬了起來,雙目冷漠的緊盯著端木童震,嘴角半幹的血漬掛下鄂,使得石山那本已猙獰的表情顯得愈加的駭人。

    隻見石山右手猛得往身後一探,寬大的遊龍劍便已經被緊握在了手掌之中。右掌之上的流出的條條血痕瞬間便被遊龍劍吸食得幹幹淨淨,遊龍劍劍身猛的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拔劍吧!”石山那猶如煉獄修羅般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一股暴戾的殺氣在石山周身流轉。

    端木童震身形微微一震,不知為何,他的內心深處竟對這不過二十來歲的少年滋生出一絲絲恐懼之感,右手竟然難以伸手取出空間戒子中的護身寶劍。

    “住手!”端於金色棚架之上的古正國主一聲冷喝,冷冷的看著台上的二人,朗聲說道:“石山,端木前輩念爾乃是後生晚輩,剛才出手便已經給你留足了情麵,你不得再無理糾纏。你下來,朕有事與你商議。”

    石山沒有理會古正國主,冷冷的盯著端木童震,手中的遊龍寶劍緩緩的顫抖著,好似在催促著石山快些動手一般。

    “風師弟,國主召見於你,你還是快些下來!”雲龍焦急的大聲叫道,他與石山從小便一起長大,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他對石山卻很是了解,端木童震已經激起了石山的好戰殺伐之心,若是此時不製止的話,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唰!”石山無奈的將遊龍劍插於背後軟布劍鞘之內,朝裁判席上的五位裁判官微微躬身行了一禮,轉身便下了高台。

    雲龍見石山下得高台,急忙迎了上去,憂慮的看著石山問道:“風師弟,你沒受傷吧!”

    “放心吧龍師兄,我沒事!”石山感激看了一眼雲龍輕聲說道,唯有自家兄弟才能如此的真心相待。

    “木頭!”夏子研焦慮的大聲叫道,便奔跑著衝到石山身前,雙目通紅的看著石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丫頭,不要擔心,我沒事,你在此我等片刻。待我處理和國主那邊的事情後,我會再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石山輕輕的刮了一下夏子研的小鼻了,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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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什麽驚喜,我隻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可以了!”夏子研激動的說道。

    “嗯!”石山給了夏子研一個堅毅的眼神,便與雲龍一起向古正國主所處的金色棚架內走去。

    “微臣雲龍攜師弟石山拜見國主陛下!”雲龍單膝跪在了金色棚架之外,朗聲叫道。

    神鳳涅槃廣場以萬計的目光緊盯著直直的立於棚架之外的石山,卻見其沒有絲毫要下跪參拜之意。

    雲龍焦急的拉了一下石山的衣衫,輕聲說道:“風師弟,帝國臣子見到國主陛下,皆須行跪拜之禮,你不可放肆!”

    “師兄,當今天下,我隻跪師門長輩,其他之人我石山一概不跪!”石山不屑的朗聲說道。那毫不隱晦的聲音使得周圍數丈武者皆是聽在耳中,眾人臉色也都是時青時白,全部在為這個少年俊才而憂慮。

    “石山,你太放肆了!”聞嘯不待古正國主發話,一聲怒吼,便大步從棚架中走了出來,粗糙的大掌一揚便扇向了石山的俊臉。

    石山卻是絲毫未有避讓之意,他對眼前這位個性率直,脾氣暴燥,卻時時袒護自己的聞老太師異常的尊敬,所以即便對方對自己動手,石山也便將當是師門長輩賜罰罷了。

    “咳!咳!”古正國主輕聲幹咳了幾聲,聞嘯會意,大掌停在了離石山麵門不到三寸之距,聞嘯不悅的瞪著雲-情人閣-道:“石山,國主念你適才較技身上有傷,免去你跪拜之禮,你還不快快射恩。”

    石山看著聞嘯那瞪得如銅鈴般的虎目,無奈的點了點頭,朝棚架內的古正國主一抱拳朗聲說道:“謝國主陛下不罪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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