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黑袍男子冷冷的說道。言罷,隻見其轉身便走到石壁前,右手一按石壁之上的機關,其身前的寬大石門便快速的向兩旁縮迴。黑袍男子一抬步,便快步走出了密室,密室的石門在黑袍男子離開之後,便快速的重新合了起來。

    “轟隆..”一聲,在密室的另一側石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位尖嘴猴腮身形幹瘦的男子,緩步從密室之中走了出來,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攬月公子輕聲微笑著說道:“師弟,怎麽了?”

    “沒什麽,隻不過被那惡犬咬了一口罷了!”攬月公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師弟,其實我就不明白了,你在這迷情山莊做你的風流莊主有何不妥,卻是又為何要甘心於你口中的那位主人賣命,即便他勢力再大,你在他身邊也不過隻是一個任人使喚的下屬,那有在這迷情山莊劃地為王,活在瀟灑自在。”梁飛看著攬月公子正色的說道。

    “師兄,你有所不知,他的主人非一般的勢力,也許將來連整個極辰帝國都將是其饢中之物,若是此時追隨與他,在無性命之憂時倒也可以全力助他一助,若是他將來真的執掌大權,兄弟我到時不也能弄個“候爵”之位來坐坐。”攬月冷笑著說道。

    “唉.若是師兄我能有你這般豐厚的家底,山中之中有著如此多的嬌美玉人相隨,在這“青蓮山脈”之上做個逍遙自在的神仙散人,那怕就是給我個親王我也不換。”梁氣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師兄,大丈夫不在世上闖出一番偉業,那豈不是白來這世上走了一遭,山莊中的女子雖然青春美豔,但像這種唾手可得的女人,又豈會如師兄在外強采的大家閨秀來的舒爽。”攬月公子看著師兄梁飛,朗聲說道。

    “誰叫師傅當年教我們的便是這采陰之術,師弟你這幾年在大陸之上遇至上佳之選時,不也是經常順手摘采嘛!哈哈..哈哈..”梁飛看著攬月公子,大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石山與白熊一路順著鐵壁城與紫星城的官道,不緊不慢的往紫星城方向而去,在第二天的早上,他們便已經出現在了距紫星城南城門不過的二十裏之外的樹林之中。

    “小子,我說你都已經逃過一劫了,為什麽還要迴來送死呢,難道你認為就憑你這點不知道從哪裏偷學來的武技,就能殺得了我們“巨蛇幫”的幫主。”一道粗曠的男子聲音傳到了石山的耳朵裏。

    石山猛的一愣,便停下了腳步,隨手便撥開了身側擋在眼前的樹枝,隻見距他不過數十丈外,數十名手提長刀的男子將一個十來歲的孩童圍在中間。看那些提刀男子那兇神惡煞一般的神情,便知其非善類。

    “哼,要殺就殺,就是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這群惡魔,總有一天你們會有報應的!”被圍在中間的孩童盯著為首的男子,悲憤的叫道。

    “會不會有報應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今天是死定了,殺了他!”海一飛一指中間的男孩,大聲吼道。隻見周圍圍數十名提刀的大漢便快速的撲向了孩童。一道道冰寒的刀影在孩童周身劃過,卻見那孩童左右閃躲,雖然技法不算高深,但每次卻都用得恰到好處,倒也避過了幾次險招。

    “死!”海一飛大吼一聲,縱身躍起,手中長刀一甩,便快速的劈向了被眾人困在其中的孩童。海一飛的修為雖然不算高深,但在這個孩童眼中,卻是猶如神一般的存在。至少,這個孩童現今不可躲得過對方的攻擊。

    “啊..”孩童仰頭一聲悲痛的長嘯,挺直了身形站在其中一動也不動,他在等待著海一飛長刀加身的瞬間,他駱氏一族的血海深仇看來是沒辦法再報了。

    就在海一飛的長刀要劈到那個孩童的之時,隻見一道巨大白色的閃電般的衝了過來。

    “嘭!”的一聲悶響,海一飛的身-體便像斷線的風箏般向外飛去。

    “哢嚓..哢嚓..”但見海一飛的身形所過之處,那足有成-人腰身般粗細的樹木皆被其攔腰撞斷。

    “啊.是魔獸.跑呀!”眾武者見到眼前這隻巨大會飛的白熊,嚇的扔了兵器就往山外跑去。

    “白熊,夠了!”白熊剛要起身去追,卻被石山出聲製止了。

    “謝謝大哥和神獸救命之恩!”那個孩童對著石山和白熊深深的鞠了一躬,感激的說道。

    “不必客氣!你叫什麽名字,你這麽小年紀,為何這些人要追殺於你!”看著眼前這個稚氣未退,但眼神中卻盡是殺意的孩童,石山不解的問道。在這孩童的眼神中,石山仿佛看到了少年時的自己。

    “因為我不死,他們這一輩子都將寢食難安!”那個孩童冷冷的說道,眼神中的那冷漠的神情比較少年時的石山,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拿著吧,離開這裏,重新開始你的生活吧,你還是個孩子!”石山拿出一張金票,遞到了那個孩童麵前。

    “撲通!”那孩童跪在石山麵前“嘭!嘭!嘭!”的給石山磕著頭。

    “快起來吧!”石山抓著那孩童幹瘦的臂膀,想將他扶起,可沒想到這個孩童卻跪在那裏不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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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公,我駱氏一族二百多口人被“巨蛇幫”一夜之間,屠戮的幹幹淨淨,求恩公教我武技為族人報仇,隻要我駱冰大仇得報,我願一生追隨您為仆為奴,絕無怨言!”駱冰跪於地麵之上抽泣的說道。

    “有什麽話起來說吧!”石山輕輕一用力,便將那駱冰提了起來,但那駱冰馬上又跪了下去。

    “恩公,求你答應我吧!”駱冰重重的將頭磕在了地麵上。

    “把你的事和我說說吧!”石山在那駱冰的眼神中看到了決絕,他相信若是自己不答應的話,這個小男孩是絕不會起身的。

    “我駱氏一族原本住在“紫星城”東郊深山中,家父“駱海”本是駱氏族長,我駱氏族人長年以狩獵為生,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幾年前,一族人在狩獵歸家之時,無意闖過一位前人所住的山洞,有幸得到二本高級技法,一本天階低級《逍遙刀法》一本天階低級《磐石功》功法,這位族人將那二本技法帶迴族中,族中長老們如獲至寶,第二天便安排族中青年後輩修習,但由於我族世代都以狩獵為主,所以對武技理解甚是膚淺。正巧遇上當時進山修煉的“巨蛇幫”幫主“仇海龍”,當時父親便拿出《逍遙刀法》請他代為指點,哪知這仇海龍見到那刀法之後,便起貪念,在向我父親索買無望後,便怏怏而去。父親本以為此事就這麽過去了,沒想到就在仇海龍離開後不到半個月,他便帶了上百“巨蛇幫”的高手,一夜之間,我駱氏一族二百多人便全慘死在他們的手下,我和哥哥由於貪玩,當日正好躲過了他們的圍戳,當我們迴村的時候,卻是正巧遇上他們出村,與我們撞了個正著,哥哥為了掩護我,也死在剛才那個海一飛的手上,而我由於對村中的地形熟悉,躲在枯井中逃過了一劫。這幾年我便在外麵各個門派求學,無奈竟沒有任何門派願意收留我,我隻得在各家偷偷看他們的弟子練武,偷學了一些招式。多日前,仇海龍五十歲壽辰,我便混了進去,趁亂在他們的酒菜裏下毒藥,但卻也隻是毒殺了一些他的手下人,後來我被他們發現,便幾經曲折一路逃到了這裏,結果被你的那神獸所救!”駱冰看著石山,緩緩的將其駱氏一門的血債告訴了石山。

    石山冷冷的點了點頭,他一點都不懷疑這個小男孩說的話,因為一個人的演技再好,但他眼神裏那股濤天恨意和一身的殺氣是沒有辦法能表演的出來,而石山在駱冰身上就能感受到和自己一樣的兇湧殺氣。

    “既然你有天階低級的《磐石功》功法為何不潛心修煉,反正去學那些低階的武技!”石山不解的問道。

    “你..你怎麽會知道!”駱冰有些震驚的看著石山,眼神中盡是絕望的神色。

    “你別害怕我沒有惡意,我對你的那功法也一點也不感興趣,我隻是好奇而已。至於我為什麽會知道,這個很簡單,因為如果不是顧及那本功法,你怕是不可能活到現在了,剛才那個被白熊擊殺的男人,至少也是劍王之階,試問憑你不過一個劍學者的小武者,又怎麽能躲得過他幾日的追殺!”石山正色的說道,他不想這個少年人對自己起什麽戒心,不知為何,石山在第一次看到這個小男孩時,便感覺與他特別的投緣。

    “沒錯,《磐石功》功示確實在我手上,可是我用了近一年的也無法參悟其中的奧妙,無奈之下隻能暫時舍下它,投入別的門派。”駱冰無奈的說道。

    “這不奇怪,你沒有習武基礎,也沒有名師指點,再加上修煉的又是天階功法,所以出現無法參悟的情形倒也是正常!”石山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駱冰所說的《磐石功》功法是本什麽樣的功法,但僅憑其能入天階初級,便知道這功法絕不簡單。

    “你去旁邊湖水中洗洗吧!這衣服有些大,你先穿著,待到了城裏,我們再去換套合身的衣物!”石山取出一套自已穿的衣服,遞給了駱冰,指著不遠怎的小湖對駱冰說道。

    “嗯,但你千萬不能走呀!”駱冰緊張的看著石山說道,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著魔獸當夥伴的人,相信他的實力也絕不簡單,所以駱冰已經把石山當成了報仇的希望了。

    “放心,我不走!”石山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好!”駱冰說完,便往小湖走去。

    石山將烤架取了出來,架在了空地之上,石山彎腰在地上撿起幾片樹葉,隻見其右手微微一甩。

    “唰!唰!唰!”手中的樹葉已經極速的飛了出去,遠處三隻肥大的黑山雞猛的一震便倒了下去。

    “吼”白熊輕吼一聲,身形猛的一震,便撲向了倒在地麵之上,無一絲氣息的野山雞。

    “怎麽可能!”不遠處的駱冰看著那個男子竟以幾片樹葉,便能將數丈之外的山雞擊殺,如此暗器手法若是學會了,天下間又有幾人能躲得過。

    “珂!珂!”白熊笑嗬嗬的將手中的山雞遞到石山麵前,石山接過後隨意的處理了片刻,便放在了烤架上。待那駱冰將身子衝洗幹淨,光著上身來到石山身旁邊,烤架上的烤肉便已經散發出了極其誘人的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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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上怎麽有這麽多的傷疤!”石山看著駱冰那幹瘦的身-體上,到處都是那新的老的傷疤。

    “在別人那裏偷看別人練武時,被人抓到打的!”駱冰隨口說道,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但其視線卻沒有離開過烤架上的烤肉。

    “唉!”石山將那烤肉取了下來,給駱冰和白熊各遞了一隻,白熊不管三七二十一,接過來,放在嘴邊吹了吹氣,便大口撕咬了起來,而駱冰卻沒有接石山的烤肉,隻是愣愣的看著石山。

    “怎麽了,你不餓嗎?”

    “我吃了你的東西,需要為你做什麽?”駱冰正色的問道。

    “你什麽都不用為我做,我也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麽!快吃吧!”石山說完,再次將烤肉遞了過去。

    “如果你是想要我的“磐石功”功法的話,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我寧可把命給你!”駱冰有些戒備的說道,在外麵流浪了這麽幾年,他什麽樣的惡人都見過,世間的人情冷暖他更是嚐了個遍。

    “唉!”石山歎了一口氣,右手緩緩提起,對著幾丈外的一顆大樹就是隔空一掌,一道半透明的火紅手掌瞬間印便擊打在幾丈外的樹幹之上,“轟”大樹應聲倒了下去。

    “你覺得我還需要你那《磐石功》功法嗎?”石山看著一臉戒備的駱冰,朗聲問道。

    “天啦!”駱冰看著遠處的那顆大樹下,隻見倒下去的大樹斷裂處極其的整齊,好似被人用利刃切割的一般。

    “先生,請您收我為徒吧,隻要我他日能報得大仇,你就是讓我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駱冰雙膝跪在石山麵前,激動的道。

    “起來!駱冰你記住,你是男人,從今以後,不要隨隨便便就給別人下跪,一個男人可以什麽都沒有,但最起碼的氣節卻是一定要有,也隻有那些有氣節的男子,才能有毅力做成別人所不能做到的事情!”石山神情肅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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