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各位久等了,飛嘯迎接來遲,還請各位師兄師弟恕罪!”楊飛嘯快速的從山門中走了出來,朝眾人一抱拳,朗聲說道。

    “嗬嗬,原來是楊師兄,幾年不見,師兄的修為又精進不少,真是可喜可賀呀!”莫白、熊皓、段慶見楊飛嘯現身,皆是客氣的答話。因為他們清楚今天來的目的是坐山觀虎鬥,所以今天要的便是二邊都不得罪。

    “嗬嗬,想不到今日楊師兄親自想迎,真是受寵若驚呀!”楊洪客氣的對楊飛嘯說道。

    “過門便是客,我輩兄弟當然要親自相迎,不然豈不是慢怠了貴客。”楊飛嘯笑容滿麵的說道。

    “咦.怎麽不見司徒師兄?他上次不是說今日也要親自過來嗎,怎麽隻有二位賢弟在此!”楊飛嘯掃了一遍天山派的人,除了楊洪和宋寧,並未見到天山派掌門司徒明月。

    “掌門師兄臨時有事,所以托我和宋師弟代他此行。”楊滿略帶歉意的對楊飛嘯說道。

    “嗬嗬,不礙事,反正今日是後輩較技,倒也沒有我們什麽事。也許我們不在,他們還更能放得開些,賢弟你說是嗎?”楊飛嘯笑容滿麵的看著楊洪朗聲說道,其陰冷的眼神隻看得楊洪心中直發顫。

    “對.對,今日隻是小輩間的彼此較技,我們這些長輩今日來也便隻當是給他們把把關吧,嗬嗬。”楊洪有些尷尬的笑道。

    “各位兄弟,請隨我上山吧,掌門正在演武場等著各位。”楊飛嘯說完,朝眾人一抱拳,朗聲說道。

    “請!”

    “請!”

    眾人客氣一番之後,便由楊飛嘯引領,快步向煙霧繚繞的玉山山頂走去,一路行來,天山派、雪鷹派的眾武者環顧著玉山石階旁的淡香鮮花、繞人雲霧,側目遠望,遠處天山山脈中皆是一望無垠的雪白霧花,猶如仙境般的景色令所有武者為之動容。眾人心中皆是暗想,玉山不愧是天山山脈的萬峰之首,僅這過人的景致,便能冠以此名號了。

    在眾人沿著石階上到山頂之後,楊飛嘯引眾人向演武場快步走去。看著前方一幢幢暗藏於雲霧這中的高聳大殿,踩著腳下岩石鋪就而成的廣場地板,眾人無不為之感歎,燕子門果然氣勢非凡。

    司徒晨看著眼前的景色,心中震撼無比,想不到天山山脈竟然有如此雄偉的建築,他還以為玉山除了冰蠶之外,便再有一絲價值可言。司徒震一直以為天山派的“惜月宮”便是天山山脈最為氣派的建築,今日來到了燕子門,他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氣派,和人家燕子門比起來,他們天山派連屁都不是。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麽天山派的曆代掌門都想著一統天山山脈,其實他們真正想要的隻有玉山而已。

    楊飛嘯引眾人來到演武場中央的演武高台“落燕台”旁,天山派、雪鷹派的眾位武者,朝前方就坐的燕子門眾高手客氣的點了點頭之後,緩步向他們走去。燕子門眾武者見對方已到,便也都站了起來,麵帶微笑的朝眾人迎了上去。

    “歡迎各位光臨燕子門,在下恭候多時了。”見到眾人已至,雲飛揚也已起身來到眾人麵前,朝眾人一拱手客氣的說道。

    “雪鷹派莫白、熊皓、段慶見過雲掌門。”三人朝雲飛揚一抱拳,朗聲說道。

    “天山派楊洪、宋寧見過雲掌門。”揚洪、寧寧二人見雲飛揚走了過來,也是客氣的抱拳行禮。

    “嗬嗬,這位便是司徒兄的公子司徒晨吧。”雲飛揚看著一臉傲氣的司徒晨,微笑著說道。

    “晨兒,過來見一下雲師叔!”莫白對身後司徒晨說道。

    “晚輩司徒晨見過雲師叔。”司徒晨向雲飛揚一拱手說道,但其眼中的傲慢,任誰都看得出來。

    “賢侄不必客氣,賢侄年紀輕輕,便已是三段大劍師修為,將來前途必是不可限量!”雲飛揚看著司徒晨,微笑著說道。

    雲飛揚看著司徒晨如此的神態,其緊繃了多日的心隨之放鬆了下來。起初他聽說一個天山派這個十六歲的三段大劍師,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憂心,甚至想過找個機會除去此人,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小天才將來的成就有多麽恐怖。可今天看到司徒晨那酒色過度的臉色,趾高氣仰的態度,雲飛揚知道,此人對燕子門絕不可能會有任何的威脅。

    眾人客氣了一番之後,天山派和雪鷹派的幾位長老也便相繼坐下,在“落燕台”南麵最前方的椅子上,隨之而來的晚輩們也各自站在身後。但“司徒晨”卻是大大咧咧的坐在莫白旁邊,讓莫白一陣無語。

    雲飛揚坐在正北麵中間的椅子上,旁邊坐著幾位師兄弟,他的右麵椅子上坐的是五師弟赤飛龍。左邊坐著一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雖然年紀不大,但卻長的甚是可愛,柳葉細眉,大大的眼睛烏黑閃亮,圓圓的小臉蛋白裏透紅,肌膚嫩白如雪,不難想象,再過幾年,這小姑娘必將是個令千萬男人魂牽夢繞的女子。

    隻見一位長者站在“落燕台”上朝眾人一抱拳,高聲說道:“今日天山派弟“司徒晨”與燕子門的眾位弟子切磋技藝,望兩派弟子點到即止,不可重傷他人,更不可傷人性命..”

    不待對方講完,隻見司徒晨縱身一躍便跳到了“落燕台”之上,不耐煩的朝老者說道:“老頭,你說完了沒有!”

    司徒晨朝雲飛揚所坐的方向一抱拳說道:“在下司徒晨,今日特來領教燕子門眾師兄的高招,不知哪位師兄上來賜教。”

    忽然,司徒晨的眼神定格了,其雙目緊緊的盯著雲飛揚身旁的年輕少女,口水險些滴了下去,他都幾乎都快忘了自己來玉山是做什麽了。司徒晨心中暗自感歎,沒想到燕子門竟有如此絕色的小美人。

    台下小姑娘感覺到司徒晨那色迷迷的目光緊盯著自己,一臉不悅的一扭身,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

    隻見一道身影飛身上了高台,朝司徒晨一抱拳朗聲說道:“在下雲飛,請司徒公子賜教。”

    司徒晨好不容易將目光從那小美人的身上,移至身前男子的身上,隻見此人看上去也和自己的年歲相差無幾,估計他的實力也就一個劍師顛峰水平。

    “三招之內讓你下這石台!”司徒晨大聲叫道,他想著這次要展示一下真本事,讓台下的小美人看看,以前在天山時,那些個小丫鬟皆便是被那過人的實力和甜言蜜語所打動。

    “司徒公子好狂,但願你有狂的本事!”雲飛瞪著司徒晨狠狠的道。

    “那就來吧,讓我見識一下燕子門的輕功和飛刀絕技吧!”司徒晨輕蔑地看著雲飛說道。

    “鏗鏘.鏗鏘.”

    二人皆是抽出了隨身的兵器。

    雲飛用的是一柄三尺銀劍,此劍由百煉精鋼打造,是雲飛十五歲生日時師傅雲飛揚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雲飛一直非常愛惜,每次練完劍,都要用軟布將劍身仔仔細細的擦拭數遍。

    而司徒晨用的是一把金色長刀,這把刀比一般的刀都要寬長不少,給人一種沉重壓迫感,拿著這把金刀,司徒晨心中卻暢快無比,要不是今日來燕子門,這把“天梭寶刀”父親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給他。

    “請”!

    “請!”

    兩人‘請’字一出口,場中的氣氛便立刻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小心了!”司徒晨一聲長嘯,身形微微一矮便倒提長刀快速的向石山衝了過去,當司徒晨跑至距離雲飛不過丈許之時,隻見其突然右腳用力一踏地板,整個人便飛身縱起,手中長倒一翻,雙手緊握刀柄便重重的砍向了雲飛。

    雲飛向後快速退走幾步,待司徒晨身形快要落地之時,長劍猛的向前快速刺出,直取司徒晨的肩膀。司徒晨雙腳一踏力,身形微微一側,刀刃由下而上快速一架。

    “鐺!”的一聲脆響,司徒晨的大刀硬生生的將雲飛的銀劍震開,雲飛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

    “重刀開山!”不待雲飛站穩,司徒晨的手中長刀在空中一扭,長刀便快速的掃向了雲飛。

    “不好!”雲飛心中一驚,對方刀勢來得太快,他連躲避都已經來不急了,無奈隻下,雲飛隻得以橫劍一掃,硬接接下對方的這一石厲刀勢。

    “鐺”的一聲脆響,雲飛隻覺得右手一麻,身形不由自主的再次退了幾步。

    “結束吧!”不待雲飛站穩,隻見司徒晨飛身一腳便重重的踢在雲飛的胸口上,雲飛那高挑的身形被司徒晨一腳踢飛,重重的摔下了“落燕台”,雲飛用手撐地掙紮著想爬起來,但最終還是無奈的倒了下去。

    燕子門弟子趕緊跑過去將雲飛扶椅子上坐下,隻見雲飛麵色蒼白,赤飛龍趕緊走了過去,摸了摸雲飛胸*口,隻覺其二根胸骨已經斷裂,赤飛龍急忙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一粒白色藥丸放進了雲飛的嘴中。雙手運動劍元氣為雲飛療傷,不多時隻見雲飛吐出了一口黑血。

    “嗖..”玉山後山汜水澗的瀑布中快速的飛出一道身影,轉眼之間便已穩穩的立於在汜水澗的深潭邊岩石之上,瀑布與潭邊相距離的幾十米距離,對於此人而言好似未有絲毫毫的阻礙,他連在水麵借力一下都沒有。

    此人看去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其身材魁梧挺拔,一頭披肩的卷發,明明是男子卻生得猶如女子般白析的膚色,劍眉大眼,眼神中射出二道冰冷寒光,讓人有種不寒而栗之感。其身上那銀灰色的衣衫和披風,已經有些破舊,由於被水打濕更顯破爛。

    在其右肩後方露出一截寬大的龍頭形狀劍柄,龍頭被鑄刻的栩栩如生,威勢逼人。這個少年雖然年紀輕輕,但整個人卻是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冷傲殺氣,猶如煉獄修羅重生轉世於他身上一般。

    隻見此人雙腳微曲,縱身一躍,不過幾個縱躍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片刻之後,此人便出現在赤飛龍的竹屋之外。

    “五叔!”隻見此人雙膝跪倒,衝著竹屋內高聲叫道。

    “吱呀!”一聲,門開了,出來了一位二十來歲的年青人,從衣著來看應該是赤飛龍的侍童。

    “你是?”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侍童心裏有股莫名的畏懼感。

    “侍童,我是石山呀,你不記得我了嗎?”石山一眼認出眼前的這個人便是五叔的近侍,也是唯一一個能待在後山的下人。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四年前那個受傷的高少爺!怎麽最近幾年都最沒見過你呀?”侍童認出了這個就是當年“五爺”救迴來的那個少年,但後來才過一年多又沒見過他了,還以為他已經下山了呢。

    “原來是我已經在裏麵待了三年了,看樣子比預期的時間早了一年!”石山心裏暗暗想到。

    “對了,我五叔去哪了”,石山看著侍童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今日是天山派的司徒晨來我燕子門切磋技藝的日子,掌門及各位長老,還有眾位“雲”字輩的弟子都在演武場那裏。”侍童朗聲說道。

    “上門切磋技藝?哪有什麽上門切磋技藝,我看是上門踢場的。”石山雙目微皺,喃喃自語的說道。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侍童略帶歉意的問道。

    “沒什麽,那我去前山看看。”石山淡淡的說道,言罷石山一轉身,向前走了幾步,右腳用力一踏地,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侍童的視線中。

    看著石山遠去的背影,侍童驚的雙眼發直,嘴巴張開久久沒有合攏。

    此時演武場中的“落燕台”上,雲龍正在苦戰司徒晨。

    雲龍心裏清楚,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在他從上台到至今,便處處受製於對方的金色大刀之下。

    雲龍一咬牙,縱身一跳,左手一甩,一把飛刀破空而出,快速的射向了下方的司徒晨,緊隨著一招“銀蛇狂舞”,雲龍整個人便由上而下斜撲向司徒晨,石山此招也已是拚盡了全力,就是希望此招能一擊即中。

    司徒晨金刀一甩便將快速射來的飛刀擋開,卻隻見虛空中一道道劍影快速籠罩而來,對方劍未到劍風卻已先至,足見對方此招劍法威力不俗。司徒晨知道本想避開此招劍式,但終歸其年少氣盛,又仗著有寶刀在手,所以最終卻還是快速的舞動著金刀,迎著雲龍擊出的片片劍影的硬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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