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目光從陣清塔收迴來,這才有心思大量四周,卻是猛然發現在戊土廣場的四周矗立著白玉像,猶如一個個衛兵一般守護著這陣清戊土廣場。隻是由於這白玉雕塑與整個廣場融為一體,加上周圍雲霧繚繞,陣清之光刺眼遮掩,這才不易察覺。

    陣清門乃是以陣法入道,若說對陣法傀儡之道沒有了解的話,誰也不會相信。然而,炎濤查探許久,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卻始終沒有什麽發現。就在炎濤繼續探查的時刻,耳旁突然傳來淡淡的聲音。

    “不用費心了,這裏什麽也沒有!”

    “哦?你怎麽知道?你是何人?”炎濤眼中精光一閃,微微露出一抹訝異之色,淡然問道暗中戒備著。

    “嗬嗬,我怎麽知道不重要,我是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相信而已!”雲霧隱匿深處突然凝聚顯現一名身穿紫金道袍的年輕弟子,一雙丹鳳眼十分的醒目犀利,隱隱閃過一抹精光。

    “信,為什麽不信?相信道友不會騙我!”炎濤心中暗暗冷笑,直接灑脫的放棄對周圍的探查,饒有深意的看著這名弟子。

    “你又怎麽肯定我不會騙你?”雙目對視,莫名的銳利目光激烈的無聲碰撞。

    “很簡單,你承受不起欺騙我的代價!”炎濤突然臉色一冷,無形的威勢突然綻放,引導四方厚重的戊土之力化龍長吟飛舞。

    “看來你很自信!不過,過度的自信並不是一件好事!”麵對炎濤的暗中威脅,紫金道人十分的淡定,毫不畏懼的迴敬道。

    “若這就是道友此來目的的話那就請便吧!”炎濤並不想與之糾纏,冷冷一笑,自顧走向那陣清塔。

    “炎師弟,難道就想這裏走嗎?”

    “你待如何?宇文成宇師兄?”炎濤似乎早有預料一般猛然頓住腳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眉頭一挑,饒有深意的反擊道。

    “你認識我?!”宇文成眼中精光爆閃,隱晦的殺意隱隱鎖定炎濤。

    “紫金化宇,神通天成!一身紫金羽衣,一把天成劍,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宇師兄的大名可是久有耳聞呐!隻是無緣一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話雖客氣,可神色卻無半點恭維之色,反而湧現一抹淡淡的譏諷之意。

    “區區薄名不足掛齒,倒是炎師弟在陣清大會獨領風騷,就連白師弟都親自接待,甚至不惜為掌門擔保,想必炎師弟也不是尋常之輩吧?”宇文成雙眼一眯,暗暗冷笑,試探著說道。

    “我不過是無名小卒機緣巧合罷了!與聲名遠揚的宇師兄沒法比,這裏更不是什麽敘舊之地,若是宇師兄沒有什麽要事,還請自便!”炎濤根本不在乎這宇文成知道多少,也不在意這宇文成有什麽企圖,更不想在這裏與其糾纏不休,直截了當的冷眼暗諷,毫不給麵子!

    “炎師弟何必這麽著急?或許你會有更好的選擇!”宇文成對炎濤的冷嘲暗諷毫不動色,隻是眼中一閃而逝的冷芒充滿了陰毒的冰冷。

    “這麽說宇師兄是一定要阻攔了?!”乍然釋放強大的氣勢,色厲內荏的冷眼反問。

    “嗬嗬,炎師弟能夠憑一介散修脫穎而出,猶如魚躍龍門,從今往後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不過,新的天地並非想象中的那麽美好!如今炎師弟走到這一步,已實屬不易,若是好高騖遠,未必是一件好事!”

    “怎麽做是我的事情,還不撈宇師兄掛念!宇師兄若有什麽事情大可直說,何必如此遮遮掩掩?若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為師兄添把手未嚐不可!”炎濤心中冷笑,陡然截斷宇文成的試探。

    “好!炎師弟果然是爽快人!”眼中閃過一抹怒色,宇文成陰冷一笑,隨即沉穩儒雅的說道:“炎師弟能夠從陣法大會之中脫穎而出,相信不僅僅是依靠白家的力量,方師弟同樣出了不少力吧?”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炎濤微微一愣,想起當日方老那滔天恨意,卻又悲苦忍耐的情形,心中頓時恍然明悟過來。心中隨即湧起一抹殺意,冷然反問。

    “此處是什麽地方,想必炎師弟還不知道吧?哦,對了!肯定是方師弟走的太突然沒有來得及告訴你!那麽我來告訴你!”冷傲不已的宇文成不屑的看了炎濤一眼,對炎濤嚴陣以待的模樣視而不見。

    “這裏乃是陣清塔傳承核心,雖然有著我陣清門最根本的傳承,可卻也有著莫大的危險!乃是九死一生的終極傳承死亡之地!稍有不慎便是身損道消一途!炎師弟剛入我陣清門對天清仙禁尚不了解,能夠走到這一步的確能夠引以為傲,可若是貿然逞強,沒有天清仙禁護持,必然會功虧一簣!不若另尋機會,厚積薄發!”

    “多謝宇師兄相告。不過,宇師兄的意思是?”炎濤眉頭緊皺,臉上陰晴不定的若有所思,遲疑艱難,略有氣餒的問道。

    “炎師弟能夠走到這一步,定然會被門中重視,成為精英傳承弟子並非難事。日後十年苦修,掌握了天清仙禁,屆時在來此接受傳承必然是水到渠成!炎師弟又何必此時冒生命危險一搏?”宇文成眼中的鄙夷之色更為清晰,隻是都被深深的隱藏起來,模樣甚是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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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炎濤猶豫不決,難以決斷的樣子,宇文成趁熱打鐵的說道:“炎師弟剛入陣清門,想必對一些門規並不了解!或許對於尋常的同門弟子來說,這陣清塔曆練隻有一次機會,可對於精英傳承弟子來說,卻並非如此。每一名精英傳承弟子都有一次進入陣清塔的機會,也可以由長老推薦!到時候,為兄定然擔保為炎師弟爭取一次機會,確保萬事無憂!”

    “宇師兄攔下小弟不會專門來說這些的吧?以宇師兄的身份地位,小弟隻怕還夠不上眼吧?宇師兄有什麽要求,還請直說,小弟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炎濤在艱難的思考選擇之後,猛然想起什麽,臉上陰晴不定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宇文成。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宇文成一臉欣賞的看著炎濤,一種掌控於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嗬嗬,你我同屬一門,身為師兄理應為同門師弟指引勸告!況且,當年我與方師弟乃是嫡傳師兄弟,就算是看在方師弟的麵子上也該幫你一把!隻是當年方師弟走的過於匆忙,以至於為兄一件東西至今尚未取迴。一直沒有方師弟的消息,直到前段時間發現方師弟身份命牌破碎,才知道方師弟的事情。幸好,炎師弟繼承方師弟的衣缽,也算是自己人!”宇文成的笑容越發的燦爛,東拉西扯的讓人察覺不到絲毫的不妥。

    似乎聽到這宇文成提及方老,炎濤頓時臉色微變,神情有些戒備。可當聽到兩人的關係時刻頓時鬆一口氣,神色略微緩和。隻是神色突兀一緊,神情不安的問道:“多謝宇師兄勸告。隻是不知宇師兄拉下的是什麽東西?”

    宇文成神秘一笑,銳利的雙眼居高臨下的看著炎濤數息之後,直到炎濤眼光閃爍躲避鋒芒的時刻這才收迴無形的氣勢壓迫。如沐春風的笑著饒有意味的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麽,隻是當年我們師尊留下來的一麵令牌而已!如今方師弟溘然長逝,若是遺失實在是有愧師尊,有愧方師弟!”

    神色悲泣的宇文成始終盯著炎濤,當看到神色恍惚若有所思的模樣,頓時眼中一亮,一抹精芒爆閃,突兀的問道:“炎師弟,不知這令牌可在你身上?”

    “啊?這……這,不瞞宇師兄,是有這一麵令牌,隻是這乃是……”炎濤猛然驚醒一般,神色慌亂顯得不知所措!語無倫次的顯得十分為難。

    “嗬嗬,炎師弟不必如此!為兄也知道這乃是方師弟留給你的!隻是這對我十分的重要,或許是方師弟委托你交給我的,隻是沒有來得及交代!哎,方師弟天資橫溢,就算是為兄也大有不如,可惜卻英年早逝……天意如刀啊!”宇文成假惺惺毫不要臉的強取豪奪,露出的悲泣之意要多假就有多假。

    炎濤似乎沒有察覺一般,不僅視而不見,反而信以為真的十分為難。閃爍的眼神不知在想些什麽,遲遲不肯開口。

    見到如此情形,宇文成頓時心中暗怒焦急起來,銳利的雙眼緊緊一眯,隨即化為春風般柔和,誘導著說道:“炎師弟給為兄保管了這麽長時間,有送到這裏,也算你我的緣分!為兄這裏有一件上品陣寶,權當是對炎師弟的補償!如何?”

    眼中頓時放出貪婪的精芒,直勾勾的看著宇文成手中的陣寶。這陣寶乃是一個寶瓶,上麵隱隱有紫光閃過,看起來神異非常。在宇文成的刻意演化之下,陡然放出疑似陣清之光的青紫神光,頓時傳來一股天地吸力,頓時將周圍的空間籠罩,濃鬱複雜的陣法之力充斥其中,絕對是一件難得的陣寶。

    毫不懷疑的將手中的陣寶隨手拋給炎濤,宇文成臉上閃過一抹不屑的冷笑與自信,自傲的說道:“炎師弟,這乃是為兄機緣巧合得到的乾坤瓶!隨後更是在陣清之光下淬煉,融入天地紫光神華。攻防合一,對修煉我天清仙禁大有臂助!”

    隨著宇文成的細心介紹,炎濤對乾坤瓶更是愛不釋手。隻是把玩一陣之後,神色陡然一僵,忍痛的湧現一抹決然,遲遲不肯收起,反而戀戀不舍的拿捏不定。

    暗中等待著的宇文成暗中惱怒,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猛然凝聚天地之威,猶如天地之怒,乍然凝聚壓向炎濤,轟然在耳畔轟鳴問道:“哼!難道你還不滿足嗎?”

    手上微微一抖,炎濤露出為難之色,隨即卻是咬緊牙關,夷然無懼的說道:“宇師兄的好意心領了!隻是這乃是方老的遺物,不可輕易贈送!!不過,方老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早日成為陣清門精英傳承弟子,習得天清仙禁,修得陣法大道!”

    眼中精光一閃,暗中冷笑不已。不過,宇文成卻是不動聲色的死死盯著炎濤,銳利的雙眼猶如刺入炎濤的靈魂深處。似乎被這銳利的目光所震懾,炎濤顯得有些惶恐不安,卻是梗著脖子強行支撐著。

    直到炎濤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刻,宇文成卻是恰到好處的收迴氣勢,突兀的拿出一枚青色玉簡,冷眼看著炎濤說道:“哼!這乃是天清仙禁,不過,你先把令牌拿出來!”

    天青色的玉簡剛剛拿出來就自發的抽取周圍的天地之力,似乎這玉簡之中擁有神秘的力量一般。這與之前白勝陽留下的天清簡要玉簡高出的太多太多,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甚至炎濤體內修煉傳承的天清仙禁之力都為之蠢蠢欲動歡唿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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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看就知道這乃是真正的天清仙禁,遠遠不是天清簡要能夠比擬的。炎濤的唿吸頓時急促起來,雙眼放光的看著宇文成手中的天清仙禁玉簡,恨不得立馬拿到手中,就連那乾坤瓶都不再在意。

    看著炎濤猴急的模樣,宇文成冷冷一笑,心中更為鄙夷。穩坐釣魚台的看著炎濤,銳利的眼神頓時止炎濤夢遊妄想一般的舉動。感受到這逼迫的眼神,炎濤猛然頓住腳步,訕訕一笑,隨即急切的取出一麵令牌。這麵令牌似乎與天清仙禁玉簡有著神秘的共同之處,同樣是天青色的令牌,有著不弱於天清仙禁玉簡的神秘力量,甚至有過而無不及。

    這種情況似乎炎濤也發現了,自然能夠看出這麵令牌不僅僅隻是遺物這麽簡單!可宇文成等待謀劃這麽長時間,威逼利誘為的就是這麵令牌。當看到這令牌的時刻,早已迫不及待的凝聚縛靈手當場抓去。

    炎濤似乎也反應過來,牢牢的護持手中的天清令牌,但雙眼卻是死死的盯著那天清仙禁玉簡。甚至為此不惜凝聚所有的力量,拚死一搏。一擊擊空之後,宇文成臉上怒氣爆閃,卻是猛然一凜,強壓下怒火,不得不將手中的天清仙禁玉簡主動拋給炎濤,體內的靈力卻也隨之湧聚湧向炎濤。

    在天清令牌和天清仙禁玉簡之間就必須選擇一個,否則就要麵對宇文成無窮的怒火,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微微遲疑瞬息,隨即感受到宇文成那陰冷的殺意威脅鎖定,頓時做出決斷。猛然將手中的天清令牌拋在空中,隨即凝聚力量身化殘影迅疾的抓住那天清仙禁玉簡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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