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遭人妒是庸才。五皇子見慣了這種場麵,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五皇子深深的沉醉其中,暗暗的鄙夷那些紈絝,遊刃有餘坦然風騷的負手而立。這一刻,五皇子感覺自己就是百草襯托下的紅花,萬世矚目。

    “小女子承蒙各位公子的厚愛,實在是感激不盡!紅袖輕舞見真容,有心自然能夠看到。知音難覓,就算奉酒一杯也未嚐不可!”柳詩詩秋波流轉環視四周,牽動眾人眼球心神。就連五皇子也心情激蕩。

    柳詩詩掃過眾人,對五皇子並沒有異樣的停留,而是一視同仁。這讓眾人是又喜又惱。一邊鄙夷不屑的迴敬五皇子,一邊尋找著周圍真正受到柳詩詩青睞之人。而五皇子卻是心中狂怒羞愧,麵目有些扭曲猙獰的再次問道:“不知柳大家知音何在?”

    靈動的夢幻雙眼彎成月牙,柳詩詩並不迴應五皇子的質問,眼神流轉,綻放的榮光讓眾人心神激蕩,險些忍不住的衝上台,揭開令人心癢難耐的輕紗而後拜倒在翠綠燧星裙下。遊動的目光陡然停止,仿若穿過層層時空,一眨不眨的看向舞台下西邊的一個雅間。

    同樣心神被牽動的夏東看到那夢幻般的眼神直視過來,頓時心花怒放,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炎濤的雙手,神情激動的說道:“哇,大哥,看到沒,小弟的春天來了,小弟的春天來了!久旱逢甘霖,逢甘霖啊!”

    夏東手足無措的激動失態,根本無視周圍那一道道凝聚過來的吃人目光,尤其是五皇子那幾乎凝為實質的銳利精芒。血燕微微撇嘴鄙夷,不過眼中卻凝聚冰冷殺意暗中注意著周圍修士的動靜,暗暗的為夏東戒備。

    不著痕跡的抽出雙手,炎濤暗暗苦笑著悄然說道:“你先把嘴角的口水擦掉,否則你的春天就化為流水了!”夏東這才恍然驚醒,訕笑著連忙拭去嘴角的哈喇子,而後裝作一本正經的風騷模樣,展現出最燦爛的笑容,準備起身迴應。

    “不知這位公子可否賞臉與小女子共飲一杯呢?”心花怒放的夏東猶如受到當頭一棒,瞬間呆滯下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高台上那道身影錯開的眼神,再看看一旁的炎濤,一口悶氣憋在胸口險些吐血而倒。

    所謂差之毫厘失之千裏,這根本就不是那迴事!周圍的修士也齊齊當機,隨即狂喜的醒悟過來,鬆一口氣的幸災樂禍鄙夷夏東。在眾人眼裏夏東的表現實在是不堪,若是成為柳大家的知音,隻怕誰也不服。

    隨即,眾人的眼神齊聚炎濤身上。炎濤直視那夢幻迷霧般的雙眼,看不清背後的真實,眉頭微皺。

    看著鎮定自若的炎濤,夏東是又敬佩又懊悔。沒想到期待已久的春天不僅突然隨風而逝,更是給別人帶去春天的福音。可感受到周圍那一道道不屑的鄙夷目光,著實讓夏東怒不可歇,臉上更是陣陣抽動羞紅。

    感受到周圍那一道道吃人的目光聚集,夏東毫不在意,瞬間恢複常態,炙熱的眼神盯著炎濤,猛然再次抓住炎濤的手,一臉幸福的說道:“大哥,你不知道哇,當時我看到無數個美女在我眼前晃悠起舞,隨即進入一個奇異的世界,享盡人間之福。如今,小弟可是把自身的幸福春天讓給你了,小弟做出這麽大的犧牲,以後小弟的美好幸福全靠大哥了!大哥,可不要忘了小弟啊!”

    炎濤嘴角微微一抽搐,麵對夏東如此極品的品行實在是無可奈何。周圍的修士更是惱怒不已,紛紛鄙視夏東的不要臉。就連一旁的五皇子也有些自歎不如。舞台上的柳詩詩亦是露出一抹微笑,露出的雙眼彎成月牙,饒有興致的看著炎濤兩人。

    夏東見此更為風騷,搔首弄姿的不忘給高台上的柳詩詩擠眉弄眼,看起來十分的猥瑣,卻也透露出一股果敢的大將鐵血之風,拿得起放得下。周圍的修士卻傳來一聲聲的冷哼,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夏東生吞活剝了。

    一笑傾城,二笑傾國,不外如是。感受到周圍那赤裸裸的敵意目光,炎濤心中一凜。柳詩詩僅僅是一個眼神就造成如此影響,讓炎濤不得不慎重。對炎濤來說,這柳詩詩根本毫不在意,引起眾人的注意也實非所願。

    可就此退縮,卻是萬萬不能。而且,一曲紅袖輕舞,炎濤從中也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意味,尤其是自身魔性的躁動,隱隱感到這柳詩詩並不簡單,其中大有文章。抽出雙手,炎濤鎮定自若,環顧四周,淡定的眼神直視舞台上得柳詩詩。隨即,嘴角掛起一抹微笑,淡淡的說道:“既然是柳大家邀請,豈敢怠慢!紅袖輕舞,也實在有趣!”

    “且慢!”陡然一道身影斜插而出,傲慢不屑的眼神盯著炎濤,嘴角露出一抹譏笑,譏諷的質問道:“柳大家的意願自然不好拒絕,隻是人心險惡,不要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了!像這種來曆不明之人,怎能讓其靠近柳大家!為了柳大家的安全名聲,以本公子看,還需好好考察一番為好!”

    一股冰冷殺意凝聚,炎濤神情淡然,輕飄飄的掃過這名貴公子一眼,毫不在意的直視舞台上的柳詩詩。然而,柳詩詩卻並沒有阻攔之意,反而露出一抹異樣的眼神,饒有興致的看著炎濤,似乎期待著炎濤的反應,給予默認的考驗。這讓這名貴公子如打了雞血一般,興致高漲,周圍的修士也蠢蠢欲動,審視不屑的目光盯著炎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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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放心,這種小事交給小弟!”夏東冷冷一笑,紈絝的霸道陡然凝聚,囂張的猛然冷哼一聲,挑釁的單腿踩在座椅上,鼻孔朝天的叫囂道:“哇哈哈,敢這樣說我大哥?你丫的算哪根蔥?本公子看你來曆不明,定然也不懷好意!依本公子看,你丫的就是礦山力放出來的惡狗,怎滴,還想在這裏撒野咬人!你丫的翻天了都!”

    “哼!夏東,你夏家算得了什麽!別人怕你,我洪家可不怕你!對這種來曆不明之人,我看你還是不要強自出頭為好!”

    “好一條惡狗!我夏家的確不算什麽,可也能治住你這條惡狗!膽子不小,竟敢亂扯亂咬,洪家豈是你這種渣渣能攀咬的!看來,少不了本大爺代替洪家教訓教訓你!本公子向來做好事不留名,區區小事,日後也不需要洪家來感謝!你趁早還是夾起尾巴為好,免得本大爺給你來粗的,拉出去燉了!不過,看你這粗皮糟糠的衰樣,還是算了吧,免得蹦牙!”

    “你你你!欺人太甚!”

    “欺人?得了吧?就你?欺狗還差不多!”夏東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直接打斷怒火朝天的貴公子,隨即想起什麽對一旁的炎濤說道:“咦!欺狗實在是有些掉價!大哥,你看,咱們還是行行好,就當施舍,放了他吧!這世道,狗活著也不容易啊!”

    從沒有想到夏東既然如此犀利,原本還有些怒火的炎濤見此也忍不住的怒火全消,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嘴角撤出的笑意卻清晰可見。周圍的修士也憋得辛苦,奈何不論是夏家還是洪家,都是龐然大物,不能輕易得罪,隻能強忍住不敢插足。

    “夏東,今日你為一個來曆不明之人強自出頭,我洪放山與你勢不兩立!哼哼,庇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

    聽著如此明顯的威脅之意,不僅炎濤與血燕殺意狂湧,就連夏東也動了殺意。西絕夏家之所以稱之為西絕,不僅僅是西絕禁地的威名,而是夏家凡事做絕的狠辣作風。對於夏家來說,隻要膽敢威脅夏家之人,寧死不休!

    “好好好!你這條瘋狗膽敢動我大哥一根汗毛,我西絕夏家會讓你嚐嚐絕子絕孫的味道!”

    “大哥?哈哈哈,夏東,什麽時候你又有了一個大哥?難不成是外邊養的不成?哈哈哈……”

    “你是我養的!”夏東雙眼一眯,神色忽然鄭重,仿佛說出一個驚天秘聞一般的慎重。

    “呃?你什麽意思?”原本等著夏東惱怒失措,從而趁機打壓的洪放山頓時一愣,有些錯愕的下意識問道。這算是問出周圍修士的心聲,周圍的修士縱然知道如此一問不會有什麽好事,卻也難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不等洪放山後悔,夏東嘴角就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放出驚天秘聞:“噓!你小子冒充洪放山也就罷了,還在這裏叫囂,你不是給老子添麻煩嗎?”

    “哇哈哈……”短暫的呆滯之後,周圍猛然情不自禁的爆笑起來。炎濤也忍不住的翻翻白眼。“都給我閉嘴!”洪放山臉色陣陣青紅,如同發狂的雄獅,血紅著眼死死盯著夏東與炎濤,隨即仇恨的咬牙說道:“夏東,你有種!別以為你胡攪蠻纏就能瞞過去!”

    沒等洪放山說完,夏東猛然釋放心中壓製的鐵血冷酷氣勢,如同千軍統帥一般,居高臨下的藐視著洪放山,霸道的說道:“你丫的說你是洪放山你丫的就是洪放山?我說這是我大哥就不是我大哥?今日我夏東就要告訴你,這是我大哥,誰敢放肆就是給我夏家找不痛快!還有,小子,哥哥我有的是種,不會吝嗇再射出一個你來!”

    炎濤知道夏東的良苦用心。在這傲古皇城之中,沒有強大勢力的庇護,單憑一人之力絕對是寸步難行,尤其是招惹上柳詩詩這樣群虎相爭的燙手山芋,沒有強大的後台,隻怕活不過今夜!隻是,也不能藏在夏家背後當縮頭烏龜,炎濤冷冷一笑,鎮定而堅決的邁開步伐。

    感受到炎濤的堅持,夏東並沒有阻攔。心中即是敬佩又是擔憂。畢竟,扯出夏家的名義與洪家撕破臉皮已經是極限了。想要得到夏家的真正庇護,就必須拿出應有的價值,而這些並非是夏東一人能夠決定的。除非,夏東此刻成為夏家家主。

    洪放山見炎濤走來,壓製胸中對夏東的仇恨,陰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炎濤,露出一抹陰冷的猙獰殺意。夏東雙眼微眯,露出一抹擔憂。此刻若是再次為炎濤出頭,不僅會徹底激怒洪家,更是讓炎濤陷入危險的境地。

    “大哥,這家夥是洪家三公子洪放山!洪家這些年與三皇子打的火熱!而且,而且好像傳出風聲,這家夥想要迎娶傲雪!”聽到夏東的傳音,炎濤心中的怒火殺意陡然高漲。看著攔在身前的洪放山,炎濤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九鏈鎖魂塔轟然凝聚靈魂之力,青色的拘魂鏈陡然直刺洪放山的靈魂深處。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看這出好戲。可沒想到,一道微不可查的青光閃過,那洪放山竟然露出茫然之色,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讓開了道路。炎濤冷冷一笑,收迴青木拘魂鏈,鎮定自若的跨過。

    夏東亦是微微一愣,隨即鬆一口氣的露出一抹譏笑,看著炎濤那鎮定自若的背影,飲下白玉桌上的瓊漿玉液,眼中閃爍奇異的神彩。

    迴想起周圍那些紈絝子弟錯愕的眼神,炎濤冷冷一笑。那洪放山本身實力不弱,嬌生慣養之下卻沒有什麽戰鬥經驗,更沒有生死拚殺下得狠辣手段。既然得罪成死敵,哪還需要什麽留手!

    九鏈鎖魂塔凝聚靈魂之力,更是催動拘魂搜神秘法,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刺入洪放山的靈魂,強行的吞噬其靈魂核心。不過,炎濤並非是想要奪取洪放山的記憶,而是單純的吞噬洪放山的靈魂本源。故而,根本沒有什麽顧忌,強行的摧毀吞噬。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好做絕,暗中留下青木本源之力維持洪放山的靈魂。

    洪放山看似僅僅是瞬間的愣神,實際上靈魂本源已經被炎濤突然襲擊下損傷一絲。有著青木本源的遮掩,短時間看起來沒有什麽問題,可實際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旦青木本源之力消耗一空,缺失一絲靈魂本源的靈魂就如同坍塌的骨牌一般引起連鎖反應。

    偷梁換柱般的留下青木本源根本察覺不出絲毫的不妥,反而短時間會讓洪放山靈魂更為清明壯大。隻是這猶如催生毒藥,實力進境的越快,這種靈魂本源的缺失爆發的就越強烈。關鍵是,有著青木本源的拖延,一旦靈魂問題爆發,就直接步入晚期,錯失最佳的療傷治愈時間。變相的飲鴆止渴,縱然有洪家這樣的龐大勢力到時候也仍舊迴天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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