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為什麽?巫神殿的大人們,還沒有出手?難道我們的命就這樣不值錢嗎?”人群之中,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絲兇光,看著小蠻的眼神也愈加不善。

    枯木老人人老成精,看著被悍婦刻意煽動的村民,知道這些村民已經在長期的恐懼之中,心性漸漸變得麻木、殘忍,沒有了一絲的理智,如此一來,自己一番努力算是白費了!

    可此時,枯木老人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狡獪之色,有著一種大計得售之感,站在一旁扯著破鑼的唿吸之聲,身體不住地顫抖,似憤怒又似興奮?

    鼓噪的老頭子,終於理屈詞窮了!

    眾人也是毫不墨跡,直接地上前想要帶走被捆綁上的小蠻!

    “啊!這裏還有有人?”就在上前去擒拿小蠻之際,一心想要用小蠻作為替罪羔羊的眾多村民頓時發現在一旁端坐在破木板為床,進入了禪定之境,神遊無極的姚瑞;不由地驚叫道。

    也是由於山村之中,本就偏僻,人煙稀少;再有妖禍之後,有進無出,不與外界相通,顯得與世隔絕;實在是難以有人出現在這樣的村落之中,更何況是如今破舊無比,頭無兩片瓦的破舊山廟?

    村民一心擒拿小蠻,也失了計較;沒有做到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加之姚瑞入定之後,進入的深層禪定之境,一身渾圓的精氣,不住地內斂,氣機不外露一絲一毫;宛如一個死人、物體,沒有一絲人的生機,自然不會為眾人感應得到。

    方才眾人有了這樣大的疏忽!

    陡然遇見一個大活人在這樣荒廢許久的破廟中,自己等人眼拙,在自己眼皮下都未看到,如今醒悟後,自然為之大驚。

    大驚之後,村民殘忍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絲驚喜:好!又有一個祭品了!我們又可以一段時間無憂了!

    生死關頭,切身利益之下,什麽仁義道德、禮義廉恥都統統不過是一個屁話!人隻有活著才會有希望,所做的一切狠辣事情,也是順理成章,在自己的心裏也會為自己找一個適當的借口,變得理所當然,漸漸地做多了,自己也就麻木了,猶如一具行屍走肉。

    難道這就是人心?

    既然自己等人的刀,依然為自己人所開,架在了小蠻這樣懵懂無知的少年身上,又豈會差一個外人?不沾親不帶故的,亦沒有任何的好處,反倒是擒住這一個外來人有著如此巨大的好處,獸性戰勝了人性的村民們,頓時眼神閃爍,目光遊離不定,不善地看著端坐在破床之上,猶如死人一個的姚瑞。

    為自己認為是至親的村民,如此的對待;念及失去自己親人;心灰意冷,心生死誌,眼神空洞,沒有一絲生氣的小蠻,看到如此對待自己的村民,將自己的魔爪伸向了姚瑞這個異人之時,嘴角微微地一動,但是看到如此瘋狂,失去心智的村民,知道自己所說的不過是多餘,說不定還會增加不定的誤會。

    再說自己為如此所對待,心裏在再怎麽豁達,也是憋著一股怒氣;如果借姚瑞的手,小施懲戒,也不為為自己出一口怨氣。

    湧上自己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村民彼此一望,眼神中的意思,盡皆明了!閃過一絲絲狠色,幾個精壯的山裏漢子,身如狡兔,勢如雄獅,四麵包抄,向著在破床上禪定的姚瑞撲去。

    ‘嗡’‘嗡!’一聲聲猶如是獅子一樣的厲吼之聲,突然在破廟之中響起;撲向姚瑞的村民,像是撞在了一堵堅硬的牆壁之上,撞得灰頭土臉的;就在村民頭昏腦脹之際,一股巨大的咆哮聲傳來,村民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捶打在自己身子之上,轉眼之間,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撞;被反彈迴來,如同一個個的葫蘆,摔倒在地,一臉驚恐。

    那獅子吼經久不息,其中夾雜了一股股的至陽至剛之氣,凝聚天地正氣,浩然無匹,蕩邪辟魔,衛道扶正;聲音又猶如天雷,天雷滾動,聲如洪鍾大呂,淨化身心、洗滌凡塵俗世,清靜身骨,潔淨人心。

    村民盡是在吼聲之中,猶如被一隻無形的大眼給盯住,身心為之一激靈,心裏升起了一股悔悟,自己一身的罪業皆在聲音響動中,在自己心神間隱現,一股股天威之感湧上自己的心靈,不由為之心生敬意。

    隻見在破床之上,端坐禪定的姚瑞已經微微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一臉冷漠地看著眾村民,微微地一起身,渾身精氣長時間內斂,陡然蘇醒,把持不住,頓時身上一股博大的氣勢湧來,一股柔和的氣浪,猛然地向前微微地一推。

    刹那間,村民受力不住紛紛地像是剛才偷襲姚瑞的精壯漢子一般,為巨力所壓迫,摔成了一個悶地葫蘆,一臉驚懼地看著姚瑞,猶如見到什麽洪荒猛獸。

    心裏著實不好受,暗自氣苦:已然有了一條虎在自己的頭頂盤踞,現在又來了一條兇狠的狼?日後的日子、、、

    畢竟在自己眼裏的綿羊陡然翻身,變成了一隻狼,誰人能夠好受?

    “咦?”突然,起身的姚瑞不由地劍眉一皺,嘴裏發出一陣輕咦之聲。

    麵露驚異,看著號稱是枯木老人的老村長,心裏暗自嘀咕:怎麽迴事?在自己的無心氣勢之下,其餘之人盡皆摔倒,為何此人可疑抵禦一陣之後,才會跌倒?還有我怎麽感覺此人跌倒的動作,怎麽顯得如此的、、、如此的假?還要此人明顯風燭殘年,為何身體中擁有者與他自己年齡不相稱的血氣?血氣奔湧如潮,即使是青壯年也沒有這麽旺盛的氣機,此人莫非吃過什麽天材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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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個念頭,隻是在姚瑞的心裏一閃,便轉身輕輕地活動自己的身子骨,來到了小蠻的麵前,手裏微微地一揮,將捆綁在小蠻身上的枷鎖,一下子給解除了。

    就在姚瑞轉身之後,枯木老人跌落在地上,渾濁的眼睛,望著姚瑞的本應,邪邪地一笑,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絲的狡詐、、、

    月色如水,清亮如鏡;高懸萬丈,垂下一道道柔和的月華之力,落在天地之間,滋潤著萬物的生長。

    月華之力,號稱是日月精華之力,自然滋潤萬物,開啟萬物的靈智,故有生靈可吞吐日月精華,成為精怪一說!

    十五之夜,月明如鏡,一輪圓月高高地懸掛在虛空之間,垂下愈加濃鬱的月華之力,滋潤著天地生靈。妖物也是很少在這樣的時日之中,難得出來作惡,反倒顯露自己的妖身,借助於自己本能,仰天對月,吞吐這濃鬱的月華之力,淬煉自己的妖丹,積聚自己的妖力。

    如此星辰如此夜,為誰亭立在中宵?

    如此良辰美景之下,一個一大一小的青年,為雙手所束縛之後,捆綁得猶如一個巨大的粽子,放在一個詭異地祭壇之上,祭台殘舊不堪,一股刺鼻難聞、邪氣凜凜的血腥之氣,在空氣中微微地蔓延,但難以飄散出這破舊的祭壇。

    祭台之上,一根血跡斑斑的石柱之上,兀自地綁著兩人,正是一個稍大年紀的青年與一個麵露稚氣卻一臉剛毅的少年,在祭台上刺鼻氣息中,猶如昏沉入睡,大禍臨頭,依舊長睡不起。

    莫非這兩人為這個祭品?

    “好靜啊!怎麽還沒有來?”捆綁在石柱之上的一個人輕微地一動,晃動了捆綁在石柱上的鎖鏈,口中幽幽地響起,言語中沒有一絲作為祭品的自覺,反有一股。

    “姚大哥,還沒有來麽?”另一個聲音,怯生生地響起。

    聲音在這般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極為詭異。而這兩個詭異的人物,自然是姚瑞與小蠻了!

    姚瑞在村民衝入破廟之中,神識已經有所察覺,心神早就退出了禪定之境,畢竟以姚瑞快要步入了羅漢之境的心神修為,神識敏銳,雖不像是心有神光,化作明鏡,照射萬物的能耐,可是對於自己周身起碼的感應,還是有點。

    對於村民的冷漠、無情,姚瑞心裏輕歎:窮山惡水出刁民!此言不假,可也不用如此兇惡吧?形勢逼人?哼!有時天災尚不如人禍啊!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到可看一番世態的炎涼,人心演變,在絕望之中,是心存大義,還是自甘墮落,以此來磨礪磨礪自己心境,打磨自己的意誌。

    盡管姚瑞心裏感慨,猶尚且兀自不做聲色,倒要看看這些人能夠做出個什麽花樣來。

    看著事態的演變,一步步地在挑唆下,心裏恐懼的逼迫,一切切的業障,讓自己一顆善良、虔誠、智慧、通透的心,為凡塵俗世汙垢,蒙蔽真心,心染塵埃。

    在姚瑞慧眼下,一切映現,照見通透,村民的靈台為世俗的俗氣所染,天靈閃過一絲絲黑氣,直往自己眉心中亂串;惡念纏身,如果不拔出自己心間的惡念,一經邪魔外道引導下,定會入魔!

    姚瑞心下感歎:難怪那麽多的修道之人,都隱居在深山老林中,一心閉關苦修,不入凡塵!凡塵俗世,果然是一個大染缸啊!如果一個不小心,道心不堅,為世俗所迷,失去了自己心裏計較,動搖自己道心,為紅塵絲纏身,昧了自己心神,無疑斬斷自己的道基,絕了自己修道之路。

    可沒有入凡,又何嚐有出塵?不經風和雪,何有撲鼻梅花香?

    姚瑞作為一個擁有現代的理念之人,自然擁有超越於他人的遠見;對於這些看得自然通透。再說,修道之事,本就乃是逆天之事,如果為外物所迷,不明自我本心,更在這樣的情況下,,心生畏懼之下,又何必修道?

    須知勇者無畏、智者無惑、行者無疆!

    如果在修道一途,連自己心有畏懼,何以成就無上大覺?昧了自己靈識,何以心生清明映照萬事?如若沒有行道之心,何有心堅智明?

    看到凡塵中紛紛擾擾,因果糾纏,姚瑞未心生畏懼,反到自己心誌越加堅定,自己在入定之時,修複的神識,也愈加凝練、純粹,意念猶如明珠滾動,念頭通達,連帶自己混沌識海,也為之大放光明。肉身中佛力,運轉也越加如意,沒有一絲滯澀之感。

    加上自己原本的濃厚積累,現如今隻需姚瑞願意,便可引動自己吸納在眉心祖竅中的精神念力,與自己神念、神識相合為一,一舉凝聚自己的舍利子,成就自己的舍利之境。

    可惜自己對於佛光,領悟尚未圓滿,隻有靈光一閃間,閃過一絲絲的念頭,處在這樣的意境中,難以捉摸,停留時間不長,不然以自己的境界,自然水到渠成。

    如此凝聚的舍利子,擁有佛境微妙之處,隻要自己機緣一道,長時間的苦修,自然便可以成就佛陀之境;並不需要像是自己這個便宜的前身輪迴數世,積功行德,凝練金身,方才勉勉強強成就佛陀之境。

    不過這一切對於現如今姚瑞的不入流修為,尚且猶如鏡花水月、空中樓閣,一個念想而已。

    刹那姚瑞便穩住了自己心尖跳動的念頭,感到上前擒拿自己的村民,姚瑞平和的心裏也是閃過了一絲怒氣:冥頑不靈?!

    不過佛家輕易不殺生,妄造殺業,敗壞功德,姚瑞雖然氣憤,也不好下死手;不過對付這樣的冥頑不靈之徒,當以當頭棒喝、暮鼓晨鍾,狠狠地警示一番,不僅是警醒世人愚昧,亦是展示佛門無上神通。

    念及於此,姚瑞也不作態,秀口一張,一陣陣的獅吼之聲,如同天鼓雷音,響徹與整個破廟之中,彼此世人的善惡,皆在自己的心境猶如明鏡閃現,閃過了一絲絲的驚恐,可惜世人愚昧,不惜機緣,白白地錯過了一個頓悟之機,雖然心生恐懼,卻不思悔改,遠離與善道。

    姚瑞看著村民眼神中,微微閃過恐懼,沒有明悟、懺悔之心,心下微微地一歎:佛度有緣!相見便是緣,既然暮鼓晨鍾不足以醒悟世人,當以無上佛法震懾。

    姚瑞也不壓製自己的身上佛力,直接起身,身上流露的佛力,一壓之下,村民為佛力所製,跌得四腳朝天,摔倒在地!

    一臉驚恐地看著蘇醒的姚瑞!

    目的達到的姚瑞也不再怎麽作態,徑直來到小蠻的身邊,手上佛力一揮,小蠻身上枷鎖脫落,落得自由之身。

    在姚瑞的神威之下,村民那有什麽脾氣,頓時又哭又鬧又是悔改,將事情的經過說明之後,見姚瑞如此神威,欲叫姚瑞為他降服這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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