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的三人,陸小川心中頓時一暖。


    因為這來的三人,正是易大師、勼炎使者和寧缺使者。


    三人此時出現在這裏,毋庸置疑是來為陸小川撐腰站台的。


    旗幟鮮明的來護著陸小川的。


    特別是易大師,從剛才的話中,那就完全表明了來意。


    看到易大師三人出現,冥寒使者等人臉色頓時一沉。


    此事他們做的極為隱蔽,就是為了不讓人發現。


    沒想到,勼炎使者他們還是發現了。


    而且,他們還真的為了陸小川而跑到了太墟宗來。


    如此舉動,也表明了他們三人護著陸小川的決心。


    勼炎使者冷看了冥寒使者幾人一眼,然後又冷掃了青劍宗和煙雨樓的眾人一眼,怒聲斥道:“你們擺出這麽大的陣勢來太墟宗,是要意欲何為?”


    “殺我聖地的聖子,你們想過後果嗎?”


    青劍宗宗主沉聲迴道:“勼炎使者,我們隻是詢問過來湊個熱鬧,不犯法吧?”


    “就算你勼炎使者要問責我們,是不是也要等我們動了手再說?”


    “我們都還沒有動手,勼炎使者你怎麽就這麽確定我們是要對他陸聖子動手呢?”


    “我們就不能來太墟宗參觀學習一下?看看是太墟宗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是如何培養出一名聖子以及這麽多天驕來的。”


    “我們青劍宗和煙雨樓都是抱著虛心學習的態度而來的,不行?”


    勼炎使者自然也懶得跟青劍宗主逞口舌之利,冷聲迴了一句:“你們有什麽目的心知肚明,就不用跟我扯這些。”


    “你們不動手最好不過,若是動手的話,那後果我想你們清楚。”


    哼!


    勼炎使者的話音還未落下,冥寒使者便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怒目瞪看著勼炎使者,森冷出聲道:“勼炎使者,那嶽青鋒和冥魁使者二人被他陸小川所殺怎麽說?”


    勼炎使者看著冥寒使者道:“嶽青鋒的死並沒有真憑實據,至於說冥魁使者的死,那也未必就一定是陸小川的錯,若是冥魁使者先動的手呢?”


    “不能說,冥魁使者先動手要殺陸小川,還不允許他還手吧?”


    “如果是冥魁使者先下手要殺陸小川的話,那陸小川反擊殺了冥魁使者便屬於正當防衛,何罪之有?”


    聽到勼炎使者的話,陸小川默默的給他點了個讚。


    陸小川之所以沒有將鬼王穀的人滅口,一來是不想大開殺戒,二來呢是冥魁使者先動的手,先使用了吞噬魔花的毒要殺自己。


    所以,他陸小川還手完全是合乎聖規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陸小川也並不懼怕什麽。


    聖地真要追查起來的話,那正好鬼王他們還是人證。


    若真把鬼王穀的人全殺了的話,反倒是會死無對證,百口莫辯。


    否則的話,陸小川豈會那麽心慈手軟?


    見勼炎使者一語便戳中要害,冥寒使者頓時有些氣急敗壞了起來:“人證物證俱在,他陸小川罪不可恕,勼炎使者你當真要如此包庇袒護他陸小川嗎?”


    勼炎使者也動了幾分真怒,聲音提高了幾個八度:“冥寒使者——”


    “請注意你的言詞,你我都是聖地的使者,是此屆天驕的負責使者。”


    “我是總負責人,我有權力負責這屆所有天驕的一切事情。”


    “這件事情是非對錯,他陸小川有沒有罪,不是由你冥寒使者來定的,而是由聖地來定的。”


    “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秉公處理。”


    “若是陸小川真有罪的話,那你冥寒使者再來定他的罪也是不遲。”


    “現在,你冥寒使者沒有權力來定陸小川的罪,更沒有權力要來殺他。”


    “冥寒使者,莫非你們要無視聖規,私下殺我聖地的聖子嗎?”


    “你們若是當真敢這麽做的話,那我敬請你們想清楚後果再動手。”


    勼炎使者的話可是毫無半點客氣。


    而且句句犀利。


    還將這件事情上升到了聖地聖規的層麵上。


    若是冥寒使者五人當真要動手的話,那就觸犯聖規。


    即便是使者,觸犯了聖規,也是會受到懲罰的。


    鬼王臉色頓時陰鬱幽森,早知道他就不來趟這趟渾水了。


    可別好處沒撈到,還惹禍上了身。


    涉及到聖地聖規的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勼炎使者的話,不僅震懾住了冥寒使者五人,也同樣震懾到了青劍宗和煙雨樓的人。


    他們,更不敢觸碰聖規了。


    勼炎使者在聖地的威嚴還是很大的。


    而且,勼炎使者可是這屆天驕的負責人,的確有權來管陸小川的事情。


    勼炎使者既然來了,那他們想按原計劃行事顯然是不可能。


    也隻能是當個看客觀眾。


    冥寒使者雖然心中氣憤不已,不過此時也隻能是強壓心中怒火。


    不過還好,他們還有後手,也做了幾手準備。


    “哼哼,勼炎使者,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管就能夠管的了的。”


    “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當作是不知道為好。”


    “否則的話,最後恐怕人你保不住,臉也保不住。”


    冥寒使者冷笑森林的對勼炎使者道了一句。


    冥寒使者的言下之意,勼炎使者自然知道。


    勼炎使者早看到了百裏長山使者,知道東荒聖地的人也介入了此事。


    自然也明白,這是冥寒使者他們的手段。


    將東荒聖地的人拉進來,借東荒聖地的手來殺陸小川。


    如此之舉,讓勼炎使者異常憤怒:“冥寒使者,如此卑鄙無恥下劣的手段你竟然能夠堂而皇之的使用?”


    “你勾結外部勢力之事,我定會如實的稟報上去的。”


    “陸小川不管有什麽事情,那都是我們北荒聖地自己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外人來插手?”


    “你身為北荒聖地的使者,竟幹出如此齷齪之事,你冥寒使者也真不嫌丟臉的?”


    被勼炎使者這一通的嘲諷怒罵,冥寒使者臉色一片陰鷙難看。


    但,冥寒使者還是不爽的迴了一句:“我有沒有罪,那不是你勼炎使者說了算,你願意稟報上麵盡管去告我便是。”


    冥寒使者之所以如此淡定,自然是因為他上麵還有人。


    所以,即便是勼炎使者告上去,也沒用。


    最多是有些麻煩罷了。


    但這一次,為了殺陸小川,就算是付出一定的代價也是值得的。


    所以,冥寒使者並不在乎這些。


    “勼炎使者——”


    一道冷冽的聲音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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