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中有其他男人的事,隻能是秘密。

    “是嗎?真的隻是不舒服嗎?何不請大夫來瞧瞧?”齊侯爺指尖勾起了秦氏的下巴。

    雖然這女人已經四十了,但這張臉還是那麽年輕,那麽美麗。

    可惜了,表裏不一,虛偽至極!

    “不用請大夫了,就是小毛病而已,過些日子自己就會好的。”秦氏被迫抬起頭,不敢正視齊侯爺的眼睛。

    身體本能地抗拒著他的觸碰。

    “是嗎?你可別欺瞞於本侯哦!”

    齊侯爺瞧著秦氏飄忽的眼神,已經沒有再說下去的興趣了。

    女人多的是,自己要什麽樣的美人沒有。

    自己的承諾,已經做到了,是你自己不識好歹,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就永遠做妾吧。

    看在孩子們的麵,留你一條性命,好好活著吧。

    “好了,新納的妾室,其實並不需要你同意,因為,你本來就隻是一個妾而已。

    等新夫人進門之時,你一定記得去請安哦!”

    齊侯爺交代完這句時,已經走出門去。

    “你,你什麽意思?”秦氏愣在當場,好一會兒才迴過神來,趕緊追到大門口,“侯爺,你迴來,給我迴來,什麽新夫人?什麽新夫人?”

    但此時,侯爺已經走遠了。

    “秦姨娘,侯爺有令,沒經他的允許,您不得外出。”守在門口的居然是一個身穿勁裝的侍衛。

    這時候,秦氏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

    侯爺已經把她關起來了。

    發現這一事實,秦氏瘋了似的叫喊著,喊著侯爺,求他迴來。

    但侯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花團錦簇的園林之中。

    秦氏心裏那個恨啊!那個怨啊!

    一個女人,二十年的青春都給了你,到頭來,你還嫌棄我老了,不能再生孩子了。

    都是些賤男人,賤男人。

    秦氏哭得肝腸寸斷,咒罵著,埋怨著,哪裏還是那個,隨時保持著微笑,處變不驚的侯夫人。

    她蹲在大門邊,瞧著侯府的美麗風景,突想起,她的兒女們好像也已經很久沒有來看望過她了。

    最近,老二因為已經成了世子,對他老娘的態度還好些。

    但老三和老四一直都在埋怨她,他們沒有怪她狠毒,而是怪她做得不夠幹淨利落,而連累了他們。

    在他們看來,五歲時的大哥,就應該讓他一死了之。

    又或者,鄉下的女人進門,應該第一時間讓她陪葬。

    在他們看來,是他們的娘不夠心狠手辣,而累及了他們。

    迴想自己一步錯步步錯的點點滴滴,秦氏總是後悔得痛心疾首,悔不當初。

    自己就不應該為了扮演賢良淑德的賢妻良母,而讓賤人的兒子活到二十歲。

    就算讓他活到二十歲,也不應該因為包氏的幾句話而為他娶妻。

    就算為他娶了妻,也不應該讓他的遺孀活著在侯府蹦躂。

    自己遭此噩運的根源,都是因為那個鄉下女人。

    如果早讓她死了,就不會發生後續之事。

    但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賣。

    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無法挽迴了,唯一可做的就是讓那泥腿子快快消失,已消除自己的心頭之恨。

    可是,現如今自己連自由都被限製了,從前忠於自己的下人,大部份都被強行調走了,隻留下一個春桃。

    要如何消滅了自己的仇人?

    接下來的日子,秦氏更加崩潰了,自從侯爺納了小妾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做過那讓她醉生夢死的美夢了。

    而且,她一直帶在身上的平安符好像也已經失去了效用。

    她又開始失眠了,最近發生的事一直在腦袋裏盤旋著,揮之不去。

    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這樣連續幾個夜晚,她平時保養得宜的臉,立馬就長了好些皺紋出來,兩隻眼睛下方全都是青痕,眼袋明顯。

    除此之外,還頭暈眼花心發慌,身體極度消瘦,老態盡顯。

    年輕人如果幾日無法入睡,都會要死要活的,更何況一個已經四十來歲的中年婦人。

    所以,隻幾日,她就已經被失眠症折磨得要死不活的了。

    實在受不了了,她隻好讓下人去通知侯爺。

    齊侯爺聽說秦姨娘病得相當嚴重時,不為所動。

    隻讓下人隨便找了一個大夫。

    大夫把脈之後說,沒啥大病,隻是思慮過重,喝點安神湯,調理些日子,就能好轉。

    可是,秦氏的失眠症,安神湯對她居然毫無用處,喝了以後反而感覺惡心欲吐,更加難受了。

    這事把大夫都氣著了,感覺自己的醫術遭到了侮辱。

    連個普通的失眠症都醫治不了,算的哪門子大夫?

    秦氏把大夫罵得狗血淋頭,說他是庸醫。

    可憐的大夫,被罵得灰溜溜地跑了,心中發誓再也不給秦氏看病了。

    這個大夫不行,那就換一個唄。

    接著又開始請其他大夫。

    可是後來,都城中有點名氣的大夫都請了個遍。

    甚至大家夥來了一個會診,依然沒辦法治好她的失眠症。

    這下子,第一個沒治好失眠症的大夫,心裏總算平衡了。

    大家都沒治好,自己就不怕背上庸醫的壞名聲了。

    秦家的幾個孩子都來勸說他們的老娘。

    失眠不是病,隻要放寬心就能好。

    但這會子的秦氏怎麽可能放得寬心。

    臭名昭著,由妻變妾,寵愛盡失,兒女責怪。

    關鍵是再也沒有機會夢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了。

    種種窩心事攪在一起,更是無法靜下心來,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又堅持了兩日,秦氏終於受不了了,派她的下人求到了白晨這裏。

    隻有那鄉下女人手裏才有醫治自己失眠症的平安符。

    早知那東西如此管用,當日就應該把她手裏的平安符全部拿到手。

    而不是明明已經撕破臉了,還腆著臉去要。

    要拿下臉來去求自己陷害過的人,是需要勇氣的。

    這日酉時,白晨在瑞哥兒的小書房教他畫符,隻是用毛筆花型而已,瑞哥兒覺得挺好玩的,所以畫得可認真了。

    隻不過,畫這些圖案,白晨非常明確地告訴他,千萬別告訴任何人。

    絕對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會畫這樣的圖案。

    瑞哥兒小小人兒,非常慎重地點著頭。

    其實教一個小朋友畫這東西,如果被別人瞧出了端倪,是很容易引起別人疑惑,或者懷疑的。

    但是,瑞哥兒這孩子很特殊啊,天生的陰陽眼,今後一定會看得見更多在世間遊蕩的鬼魂。

    他如果可以早點認清這個世界有人也有鬼,而且還有更多光怪陸離的東西存在,對於他心智的成長會更加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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