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紅酥就在草叢裏看著陳魚躍, 臉上紅的一批。

    誰都不知道他現在想的什麽,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

    他的唿吸略有些急促,一個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樹枝。

    “誰!”陳魚躍的聲音傳來。

    “我,你大師姐!”黎紅酥暴露了,索性也不遮遮掩掩的,從草叢裏走出來了。

    “你你你…大師姐,你過來幹嘛!”陳魚躍連忙遮住下邊,臉上開始泛紅。

    “沒什麽,小師弟怎麽樣,有沒有好一點啊?”黎紅酥問道,他現在的臉比陳魚躍紅得多。

    “承蒙大師姐關心,已經好了些了。”陳魚躍不敢直視黎紅酥,隻是捂著下麵側對著黎紅酥說道。

    隻看黎紅酥慢慢的脫下了衣服,背對著陳魚躍進了池子,整個池子都被陳魚躍的體溫給加熱到20多度,這可是寒瀑,零下20多度才對!

    可黎紅酥哪還有那些心思,她慢慢的,從後麵抱住了陳魚躍說道:“小師弟,很難受吧,師傅說這鯨膠在你體內產生了浴火,需要在這池子中泡上三天,可明天就要大戰了,所以我想……”

    陳魚躍被這一抱,本來還算清醒的神誌又突然變得模糊了,他轉過來,嘴唇吻上黎紅酥的雙唇,陳魚躍舌頭敲開黎紅酥玉齒,與那香舌纏繞在一起,他的兩隻手也在黎紅酥身上遊走……

    整場戰鬥異常激烈,因為陳魚躍的意識已經完全喪失了,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黎紅酥正赤裸著身子,躺在池中的石頭上,眼眸半睜看著陳魚躍。

    陳魚躍這時恢複了意識,看向赤裸著身體的黎紅酥,捂著眼睛說道:“對不起……師姐……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兩眼中似乎流出了星星點點的淚水。

    “沒事的,師姐是為了我可愛的小師弟和門派啊,沒事的,來,師姐抱抱。”黎紅酥慢慢的坐起身來,雙臂展開。

    “師姐!”陳魚躍再也沒忍住,衝進黎紅酥的懷中,大哭起來,邊哭邊說著:“師姐…對不起…”

    直到陳魚躍大哭一場之後,才扶著黎紅酥上了岸,幫她穿上了衣服,剛一上岸陳魚躍就感覺身上那種燥熱感已經完全消失了,不過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師姐身上。

    “師姐,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陳魚躍對著黎紅酥鞠躬說道。

    “哈哈,好啊,那你以後可就是師姐一個人的小師弟了。”黎紅酥笑著迴應。

    攙扶著師姐迴了門派,此時天色已經接近日出,有些蒙蒙亮了。

    扶著師姐迴了房間,看著師姐躺下去之後,陳魚躍出了門點上一支煙,坐在台階上看著天空,眼淚充滿了眼眶。

    師姐……

    三個小時後,天亮了。

    乾掌門早早地去了後山,卻發現陳魚躍不再寒瀑中,剛想開啟靈力探測,就聽見後麵傳來一句:“師傅,我在這呢!”

    是陳魚躍的聲音,乾掌門迴頭看去,發現陳魚躍正坐在樹杈上,看著乾掌門。

    “徒兒,你怎麽出來了?為師不是囑咐過你不許出來麽?”乾掌門罕見的用嚴肅的語氣對陳魚躍說道。

    “我又不熱了,就出來了唄。師傅,我餓了。”陳魚躍以一種特別賤的語氣說道。

    “別管餓不餓了,過來把這個吃了!”乾掌門從隨身的藥瓶中拿出一粒藍色的藥丸倒在手心,遞給了陳魚躍。

    “師傅,我是真的沒事了,不信你摸摸。”陳魚躍縱身下了樹,跑到了乾掌門身邊。

    乾掌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的確不燙了,而且還感受到了非常充沛的靈力在陳魚躍體內運轉。

    “這小子莫非把那鯨膠的陽剛之氣煉化掉了?不能把,就連我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啊。”乾掌門腦海中湧現出一萬種想法,就是沒往那方麵去想。

    他並不認為陳魚躍能把那團浴火發泄出去,他怎麽發泄?和大地母親?

    不過隻是稍微思考片刻就迴過神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和逆聖的決戰。

    不過還好,在陳魚躍的這邊還有這對方的致命把柄,那個錄音和逆聖的長老。

    所以陳魚躍並不擔心,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大師姐身上。

    乾掌門似乎察覺到了陳魚躍心中有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想什麽呢,既然你浴火發泄出去了,那就隨我迴門派。”

    陳魚躍也從剛剛那種,半睡不醒的狀態中蘇醒過來,朝著乾掌門點了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小子,這邊!”乾掌門一拍額頭說道。

    ……

    黎紅酥的房間內。

    “這小子,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可是為什麽我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變得比之前更加精純了?是因為鯨膠和二人……了麽?”黎紅酥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下體還是微微作痛,不過臉上卻沒有絲毫痛苦,反而寫滿了幸福感。

    ……

    地下室。

    “你們來找我幹什麽?我絕不會透露半個字的, 你們死了這條心把!”逆聖的長老說道。

    他現在被綁在石柱上,綁著他的鐵鏈是特製的,上麵慢慢的紋路,在昏暗的地下室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老頭子,我們不是想讓你說點什麽,一會打架了,你打頭陣昂。”陳魚躍一臉譏諷的說道。

    “呸,你怎麽不去死!”逆生長老一口濃痰吐向陳魚躍,陳魚躍輕輕閃身躲過去說道:“喲,火氣這麽大?給你消消火?”說著,拿起旁邊的水桶澆了上去。

    “怎麽樣,嗨不嗨?”陳魚躍的亮出他的招牌賤笑,嘻嘻兩聲之後走出了地下室,說道:“再等一會,我來接你,希望你做好決心。”

    要不是逆聖的長老被綁在石柱上,估計能跳下來和陳魚拚個魚死網破。

    陳魚躍走出地下室,活動了一下筋骨,他沒想到這鯨膠居然還把他體內的傷也給治好了,並且功力也有所長進。

    他可再也不想迴到之前那樣身受重傷沒法施展全力的時候了。

    在院子裏打了一套拳,身體隨著拳法飄逸,時而溫婉時而剛勁,前麵的木樁上多出了大量凹痕。

    直到中午,陳魚躍才停了下來,隨著扭脖子“哢吧哢吧。”的聲音傳出,乾掌門也從大堂走了出來,身後帶著逆聖的長老,看向陳魚躍。

    二人並沒有語言上的交流,隻是並肩前行,走向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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