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綠樹盈盈的山頂上,山的一側是一斷臂懸崖,崖下流水潺潺,崖山都可以聽見嘩嘩流水聲。

    “快點,快點過來,這兒的空氣真好,還可以俯瞰整個申城呢。”季白邊往山頂上跑邊對這山路上的好朋友張娜娜喊道。

    “來了,來了,總是那麽急。山又不會跑掉。”

    “我高興嘛。好不容易高考完了放鬆,放飛自我,迴歸天性不行嗎。”

    季白到了山頂張開了雙手,感受著山頂的陣陣清風。暖陽灑在了季白的白色運動服上,灑在了季白的明媚的小白臉上,灑在了季白的長發及腰的黑發上,宛如陽光女神一般。

    季家,在申城有著悠久的曆史,從清朝開始就在申城裏麵經商,現如今是申城的首富。

    季家的每一個人都有著絕世的容顏,季白尤為更甚,盈盈一握的小臉,白嫩的皮膚,就算是今天為了爬山穿上了運動服也抵擋不住她的身材,穿著運動鞋,帶著祖傳的紅血手鐲,披散的烏黑頭發,朝氣蓬勃。

    “那邊有一個斷臂懸崖,我去看看。”

    “小心點。”

    季白走著迴過了頭比了一個ok的手勢

    這裏是個天然的懸崖,季白探出頭往下看,白霧重重,看不清底下的景象。

    “真高啊。”

    季白努力的往前探,突然一不小心踩到了石頭,往前滑了出去。季白一懵一慌“啊啊啊啊啊啊”

    “季白!!!”

    難道我季大小姐就這樣的死了?我還沒有交男朋友呢,我初吻還沒有貢獻出去呢,我……老爸老媽……

    。。。。。。。。。。

    好疼啊,全身一動就疼,這裏是哪裏?陰曹地府嗎?不會的,我還感覺得到疼痛感,我沒有死。這是崖底?季白慢慢拖動著自己,讓自己做起來。往上一看,一彎鉤月已經出來了。

    我這是暈了多久?

    季白往旁邊一看,嚇得季白都不顧自己的疼痛立馬往裏麵挪了挪身體。

    原來自己是在懸崖的半腰突出的石頭塊上,崖底下黑乎乎的,流水聲似乎比起白天在山頂上的大了不少,一聽就知道底下的流水多麽的湍急,還好有這個石塊自己才免受粉身碎骨的悲慘結果,不過自己現在也沒好多少

    季白在自己身上口袋裏找,找到了手機。“還好沒有掉進崖底,還好沒有摔碎“季白打開手機發現居然沒有信號。

    “這是什麽鬼地方,怎麽沒有信號呢,天要亡我嗎?“

    “不知道娜娜怎麽樣了?應該很擔心我的吧,有沒有搬救兵來救我。”

    季白往裏麵一瞧,發現這裏還有一個山洞。季白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往裏麵照。

    “不會有野獸吧。“想起蛇那個光滑的身軀,豎眼的瞳孔,想起老虎的龐大的身軀,血盆般的大口。

    季白不禁顫抖了一下,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

    “難道我要是要葬送在野獸的肚子裏“被野獸撕咬的麵目全非,沒了肉的傷口白骨森森,沒人來收屍,隻能在這裏被蛆給嘶啞,最後塵歸塵土歸土,僅剩下一具骨頭。

    季白不禁又抖了抖。

    “進去看看吧,反正都是死。進去還可以避一避懸崖風呢,萬一大難不死,還能等到別人來救我呢。“

    季白打著手機手電筒一瘸一拐的靠著山洞牆壁進去。

    剛開始的時候牆壁撫摸上去是泥土的,但是越往裏麵走居然是有瓷磚鋪的。

    難道這裏有人住?

    再往裏走,突然手機手電筒照到了一個墓碑。

    季白嚇的手抖了抖,全身都僵硬了,魂都要嚇飛了。季白深唿吸了幾口氣,給自己打打氣,忍住自己的手抖,把手機手電筒再次照到墓碑上。

    “民國?葬的好像是兩個人,墓主名字是……”季白!!!

    “天哪,別呀,這麽嚇人”季白忍不住的抖了抖,手機也拿不穩了,掉在了地上。

    她慌忙的蹲下去撿手機,這時發現手上的血紅手鐲在暗暗的發亮,感覺到了手鐲正在發熱。

    這是怎麽一迴事?怎麽會這個樣子?

    季白突然又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暈眩,按著腦袋,靠在山洞的牆壁,搖了搖頭想要保持清醒,但是還是暈了過去。

    頭好疼啊,我這次是真的死了嗎?我在哪裏呢?

    季白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陣陣“嗚嗚嗚嗚”的聲音傳入耳朵裏麵,這裏是哪兒?

    “三小姐,你再躺一躺,就快要到申城了,如果還是發燒的話,旁邊還有退燒藥和水,小姐你可以自己喝。奴才就在外麵等著,您有什麽事情再傳喚奴才。”

    季白往說話聲源瞧去,看見一個穿著墨色馬褂和長袍的,腳踩著純黑色布鞋的,頭上剪著短發的老年男子緩緩的拉開小門往門外走去。

    這又是誰啊?突然季白的腦袋一陣陣的刺疼,季白又暈睡了過去。

    夢裏麵季白看見了一個和她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女孩從她出生到16歲的鄉下生活時光。

    季白再次睜眼,她慢慢的坐起來,打量著周圍。

    她在一輛火車上,她穿越了!穿越到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連名字也一模一樣的小女孩身上。

    本來原主一出生就被拋棄給老奴仆,導致她和老奴仆一起在鄉下生活16年。

    現在親爹來召喚她了,想起她來了,叫管家來鄉下接她迴申城生活了。

    然而原主自然是不願意離開了一起生活了16年的老奴仆,不願意迴到一出生就拋棄她的沒有見過麵的和沒有感情的爹身邊。

    再說原主的母親在原主出生的時候去世了申城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孤苦無依的。

    所以在路上原主都在思念老奴仆,想要迴去鄉下,一路上都失落落的,連飯都沒有好好吃,本來就瘦弱的身體,再加上一路上的奔波勞累,非常榮幸的感冒了。

    管家給的藥她都沒有吃,發了好大的高燒。

    所以身體受不住了去世了。

    “這個樣子也能去世,這身體還真是弱。既然我來到了你的身體,我就幫你好好活下去,放心吧,你那麽不舍得那個老奴仆,我會幫你孝順她的。”

    季白一說完就感覺身體輕鬆了一下,好像身體靈魂深處的某物消失不見了。

    她知道這是原主徹底的走了。

    咕嚕咕嚕……餓了。

    “管家,我餓了,有沒有什麽吃的?”

    管家一聽見我的聲音便在外麵迴到“有的,三小姐,您等一下,我馬上去安排。”

    “謝謝管家”

    不一會兒,管家敲了敲門然後拉開門進來,手裏端著一大碗的粥,然後他微微彎下了上半身,畢恭畢敬的把粥放在了我前麵的小木桌子上。

    “三小姐剛生完病,喝些粥墊墊肚子吧,等會兒晚飯就要到了,到了明天中午就可以到達申城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管家,辛苦了。”

    “不用,三小姐。”

    管家像老式做派般的弓著身子緩緩的拉開門退出房間。

    季白小口小口的喝著粥,富家小姐的習慣和坐姿,像一隻高貴的天鵝,盡管現在的季白身上穿著的是和鄉下的老奴仆一樣的粗麻布做的上下裙,但是還是掩蓋不住季白18年的季家大小姐的富貴氣。

    季白慢悠悠的欣賞著火車外麵的一路風格。樹一顆一顆的移動過去,火車嘟嘟嘟的陣陣響起,伴隨著陽光的肆意的灑下,好一副美人看景圖。

    這樣靜謐的景象在這民國亂世裏,還真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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