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掛滿了枝頭的果實，楚天佑心思百轉，不知為何，在他看向那些果實的時候，他仿佛看到的不是什麽水果，而是一個個剛剛滿月的嬰孩在那裏啼哭。
“這就是他們這裏的神樹？”
楚天佑看著那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在心中自問自答著。
老天爺！
哪怕是對於再世為人，死而複生的楚天佑來說，此刻他已經是膛目結舌，已經找不到任何形容詞來形容了。
現在別說是神樹，就算辰翔告訴他這是一顆世界樹涅盤重生的，楚天佑也會相信。實在是這棵樹巨大的令人發指了。
然而……
楚天佑可沒有天真的以為這顆高聳入雲的樹會是什麽人參果樹或者神樹，稱之為邪樹再恰當不過。
若是神樹的話，應該給人神聖祥和的感覺而非現在給人一種陰森，膽寒，恐懼一係列負麵情緒。
“它就是你們世世代代祭拜的神樹？”
麵對楚天佑的問題，辰翔出奇的沒有給予任何迴應。此刻，辰翔的雙目複雜的望著神樹，望著那掛滿枝頭的神果。
“你可知道那些神果是如何形成的嗎？”
良久之後，辰翔才收迴目光，他的瞳孔裏有淚光在閃爍，他的聲音有些悲慟，甚至他整個人都有些微微顫抖著。
“願聞其詳。”
關於這點，楚天佑還真沒有細想，果樹上長果子不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嗎？難道還會另有隱情不成？
“在說那件事之前，我想請楚兄幫個忙。”
辰翔像是下定了某個決斷，他鄭重的看著楚天佑抱拳一拜的懇求道。
“報仇？”
“看來楚師兄昨夜還是出門了，那麽你是看到了一些怨靈了吧？”
楚天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必要再裝聾作啞，他不喜歡玩弄陰謀詭計，他更喜歡的是陽謀。
“有一點楚師兄搞錯了。那就是我。”
辰翔一點也沒有驚訝，昨夜發生的事，他都看在眼裏，他也看到了那些村民們的冤魂還有他爺爺還有他雙親的冤魂。
“人不是我殺的。但卻是因我而死。
我清醒的時間不多了，我隻知道，明天就是日月同輝的日子，這種奇景可謂千萬年難得一見。
而蜃樓王也會由虛而實，同樣的，剛重見天日的他，也將是他的脆弱期。
故此我才會騙你來此，目的就是希望幫我報仇，幫那些慘死在神樹下的冤靈解脫。”
辰翔一邊說著，一邊流下了淚水，可以看出他並沒有撒謊，也沒有隱瞞什麽。
“你認為我是一個大慈大悲的人？”楚天佑神色冰冷，他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隻是如今他跟辰翔真的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可是……
楚天佑並沒有打算完全相信辰翔的言辭。畢竟昨夜那個鬼魂辰空所說的一切跟辰翔說的有些出入，也就是說辰翔還有隱瞞什麽。
“因為你沒有修煉妖氣，我在你身上感應到的隻有死氣。而且，我也沒有時間了，原本那天是想請百裏鷺的。可是他卻跟著古風他們下山了，恰巧楚師兄你來了。”
辰翔將事情的始末簡單的說了一番。至於是真是假已經無關緊要。這一點對於楚天佑來說也是如此，他們現在彼此之間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合作的契機，僅此而已。
“妖氣？死氣？此話何解？”
相比較辰翔那蹩腳的借口，楚天佑在意的則是他口中的妖氣跟死氣之分。
“難道楚師兄忘了嗎？老君山乃是傳承妖祖一脈。門下弟子，不論是內宗弟子還是外宗弟子，都是在修妖。在進入築基期時，都會在體內形成一隻本命天妖。”
辰翔仿若第一次認識楚天佑似的，畢竟有關妖氣一事在修真界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更何況身為九峰山的首席大弟子，這一點常識都會不知道嗎？
“這樣啊……”
楚天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是他內心深處還真的對此是一無所知。最起碼他那個看上去和顏悅色的師尊就沒有教導他何謂妖氣，還有築基以後的本命天妖一說。
“理由還是不夠。若是無法說服我，那麽我就不會配合你的計劃而行動了。”
楚天佑還是搖了搖頭，這種不是理由的理由，根本無法讓他安心。既然無法安心，又怎能放手一搏呢？
“我即將油盡燈枯，我是注定要死的。隻不過是以什麽形式去死罷了。
楚師兄若是不幫忙，我隻能成為一個活生生的祭品成為蜃樓王降臨大地的載體。
若是楚師兄肯幫忙，那麽結局就會改寫。
雖然我還是難逃一死，但是蜃樓王就別想安然無恙來到人世間。
而楚師兄不僅可以得到這滿樹的元嬰果。更是可以得到達摩真經，可以說最終的贏家隻有你一人。”
辰翔說的是真情流露，而且其中的利與弊也是說的非常清楚。
若是按照辰翔所說，那麽這件事的最終受益者真的隻有楚天佑一人所有。
元嬰果單聽其名便可以知曉這種果實不簡單，更不要說達摩老祖留下的達摩真經了。無論是哪一個都是無價之寶。
但是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嗎？
“需要我做些什麽？”
眼下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楚天佑打算以靜製動，對於辰翔說的話，他隻相信三分。
“明天午時就是日月同輝的時候。我要你在蜃樓王開始蘇醒之際將我殺死。
我要用我的鮮血以及我的怨恨去詛咒，雖然不能殺死它，但我也要放手一搏！
根據我的推測，蜃樓王到時候哪怕不死也要受創，繼而它不得不繼續陷入沉睡，它若是想要蘇醒，就要再等五千年。”
辰翔說的很是風輕雲淡，一點也沒有將生死放在心上。亦或者是他已經想開了，既然避無可避，那麽又何必徒做嫁衣？
“好！我能夠承諾你的隻有，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我會盡全力幫你複仇。
若是超出我能力範圍之外，你也別怪我不幫你們複仇。”
看著辰翔那期盼的目光，楚天佑點了點頭，若是真的隻有這種事，他還能夠辦得到。隻是他並不想殺辰翔，說到底他們沒有任何仇怨，反而還有一些朋友之情跟同門之宜。
然而楚天佑也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事情事與願違。人們常常要被迫去做一些不情願的選擇。
“這就是他們這裏的神樹？”
楚天佑看著那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在心中自問自答著。
老天爺！
哪怕是對於再世為人，死而複生的楚天佑來說，此刻他已經是膛目結舌，已經找不到任何形容詞來形容了。
現在別說是神樹，就算辰翔告訴他這是一顆世界樹涅盤重生的，楚天佑也會相信。實在是這棵樹巨大的令人發指了。
然而……
楚天佑可沒有天真的以為這顆高聳入雲的樹會是什麽人參果樹或者神樹，稱之為邪樹再恰當不過。
若是神樹的話，應該給人神聖祥和的感覺而非現在給人一種陰森，膽寒，恐懼一係列負麵情緒。
“它就是你們世世代代祭拜的神樹？”
麵對楚天佑的問題，辰翔出奇的沒有給予任何迴應。此刻，辰翔的雙目複雜的望著神樹，望著那掛滿枝頭的神果。
“你可知道那些神果是如何形成的嗎？”
良久之後，辰翔才收迴目光，他的瞳孔裏有淚光在閃爍，他的聲音有些悲慟，甚至他整個人都有些微微顫抖著。
“願聞其詳。”
關於這點，楚天佑還真沒有細想，果樹上長果子不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嗎？難道還會另有隱情不成？
“在說那件事之前，我想請楚兄幫個忙。”
辰翔像是下定了某個決斷，他鄭重的看著楚天佑抱拳一拜的懇求道。
“報仇？”
“看來楚師兄昨夜還是出門了，那麽你是看到了一些怨靈了吧？”
楚天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必要再裝聾作啞，他不喜歡玩弄陰謀詭計，他更喜歡的是陽謀。
“有一點楚師兄搞錯了。那就是我。”
辰翔一點也沒有驚訝，昨夜發生的事，他都看在眼裏，他也看到了那些村民們的冤魂還有他爺爺還有他雙親的冤魂。
“人不是我殺的。但卻是因我而死。
我清醒的時間不多了，我隻知道，明天就是日月同輝的日子，這種奇景可謂千萬年難得一見。
而蜃樓王也會由虛而實，同樣的，剛重見天日的他，也將是他的脆弱期。
故此我才會騙你來此，目的就是希望幫我報仇，幫那些慘死在神樹下的冤靈解脫。”
辰翔一邊說著，一邊流下了淚水，可以看出他並沒有撒謊，也沒有隱瞞什麽。
“你認為我是一個大慈大悲的人？”楚天佑神色冰冷，他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隻是如今他跟辰翔真的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可是……
楚天佑並沒有打算完全相信辰翔的言辭。畢竟昨夜那個鬼魂辰空所說的一切跟辰翔說的有些出入，也就是說辰翔還有隱瞞什麽。
“因為你沒有修煉妖氣，我在你身上感應到的隻有死氣。而且，我也沒有時間了，原本那天是想請百裏鷺的。可是他卻跟著古風他們下山了，恰巧楚師兄你來了。”
辰翔將事情的始末簡單的說了一番。至於是真是假已經無關緊要。這一點對於楚天佑來說也是如此，他們現在彼此之間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合作的契機，僅此而已。
“妖氣？死氣？此話何解？”
相比較辰翔那蹩腳的借口，楚天佑在意的則是他口中的妖氣跟死氣之分。
“難道楚師兄忘了嗎？老君山乃是傳承妖祖一脈。門下弟子，不論是內宗弟子還是外宗弟子，都是在修妖。在進入築基期時，都會在體內形成一隻本命天妖。”
辰翔仿若第一次認識楚天佑似的，畢竟有關妖氣一事在修真界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更何況身為九峰山的首席大弟子，這一點常識都會不知道嗎？
“這樣啊……”
楚天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是他內心深處還真的對此是一無所知。最起碼他那個看上去和顏悅色的師尊就沒有教導他何謂妖氣，還有築基以後的本命天妖一說。
“理由還是不夠。若是無法說服我，那麽我就不會配合你的計劃而行動了。”
楚天佑還是搖了搖頭，這種不是理由的理由，根本無法讓他安心。既然無法安心，又怎能放手一搏呢？
“我即將油盡燈枯，我是注定要死的。隻不過是以什麽形式去死罷了。
楚師兄若是不幫忙，我隻能成為一個活生生的祭品成為蜃樓王降臨大地的載體。
若是楚師兄肯幫忙，那麽結局就會改寫。
雖然我還是難逃一死，但是蜃樓王就別想安然無恙來到人世間。
而楚師兄不僅可以得到這滿樹的元嬰果。更是可以得到達摩真經，可以說最終的贏家隻有你一人。”
辰翔說的是真情流露，而且其中的利與弊也是說的非常清楚。
若是按照辰翔所說，那麽這件事的最終受益者真的隻有楚天佑一人所有。
元嬰果單聽其名便可以知曉這種果實不簡單，更不要說達摩老祖留下的達摩真經了。無論是哪一個都是無價之寶。
但是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嗎？
“需要我做些什麽？”
眼下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楚天佑打算以靜製動，對於辰翔說的話，他隻相信三分。
“明天午時就是日月同輝的時候。我要你在蜃樓王開始蘇醒之際將我殺死。
我要用我的鮮血以及我的怨恨去詛咒，雖然不能殺死它，但我也要放手一搏！
根據我的推測，蜃樓王到時候哪怕不死也要受創，繼而它不得不繼續陷入沉睡，它若是想要蘇醒，就要再等五千年。”
辰翔說的很是風輕雲淡，一點也沒有將生死放在心上。亦或者是他已經想開了，既然避無可避，那麽又何必徒做嫁衣？
“好！我能夠承諾你的隻有，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我會盡全力幫你複仇。
若是超出我能力範圍之外，你也別怪我不幫你們複仇。”
看著辰翔那期盼的目光，楚天佑點了點頭，若是真的隻有這種事，他還能夠辦得到。隻是他並不想殺辰翔，說到底他們沒有任何仇怨，反而還有一些朋友之情跟同門之宜。
然而楚天佑也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事情事與願違。人們常常要被迫去做一些不情願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