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水…喝水咳咳……”白夏話都說不清了,李嘉樹還是心疼他的,看到他這個樣子後悔自己下手太重了,給他接了溫水。


    白夏咕咚咕咚大口喝下才好了許多,喝完自己又下去接了一杯。李嘉樹這次沒再攔他,看著他孱弱的背影心頭火下去了不少,趁他接水的時候從背後抱住了他,甚至討好的用微微長出的胡茬蹭他的脖頸。


    “是我誤會了對不對?”他的聲音很輕,眼裏帶著說不出來的疲憊,喃喃道:“肯定是我誤會了……”


    白夏眼神失焦地看著杯子,他太久沒有感受到這個人的擁抱了,他等了這麽久這麽久,自己怎麽再忍心推開他?


    可是,不行啊。


    他們不能在一起的。


    熱水溢出來燙到了他的手,白夏才匆忙的關掉飲水機的開關。


    他幾乎貪戀地想要迴給他一個擁抱,可是最終隻是掙脫了他。


    “李嘉樹。”白夏很少這樣叫他的名字,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淡又冷靜,盡管杯中搖晃的水已經出賣了他,“我們不要在一起了。”


    他的話輕的如同被風吹來的,李嘉樹微微抬著的頭怔住,“你說什麽?”


    “我說。”他要多大的勇氣才能把這麽殘忍的話再說一遍,“我們不要在一起了。”


    “你要跟我分手?”他似乎十分不可思議,“因為季青嗎?”


    白夏沒點頭,這對於他來說太難了,他聽見自己輕輕說道:“我隻是不喜歡你了。”


    “白夏!”李嘉樹一巴掌打掉了他手中的杯子,剛接滿的水灑了一地,玻璃也碎了一地,發出刺耳的聲響。他整個人都被點燃了,“你敢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嗎?!”


    李嘉樹想起來很久以前,他為了進公司跟白夏分手那次,白夏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那次也是冬天,血滲透了他的毛衣,牙印現在還在他的肩膀上。可是現在白夏竟然又說了分手,他說因為他不喜歡他了。


    不喜歡了。


    多麽直白又高尚的理由。


    他不知道為什麽才過了一個月就全變了,什麽都變了,他們之前明明感情很好的,他們甚至一次架都沒有吵過,連矛盾都很少。他們可以躺在床上聊天聊到半夜,也可以第二天起來給對方做好早餐,然後交換一個早安吻,他們還養了一隻貓,叫冬冬,他們給她做了貓窩……可是現在白夏連一句哥哥都不肯叫他了。


    這種話說一遍就要了白夏全部的勇氣,可是李嘉樹還要殘忍的聽第二遍。


    “李嘉樹,我不……啊!”


    不等白夏說完,李嘉樹像一頭髮怒的野獸,提著他的衣服把他扔到了床上。如果說剛才還留有餘地的話,那這一次是真的毫不留情。白夏的後腦勺磕在牆上,疼得他發出一聲悶哼。


    “你不喜歡我,喜歡他是嗎?!”李嘉樹的聲音啞著,扒下他的外套扔在地上,順勢將他毛衣往下脫,白夏不停掙紮,他很難施展手腳,轉而抽出自己的皮帶先將他的雙手錮在了床頭的鐵柱上。白夏發出尖叫,李嘉樹卻絲毫不聞,忽視掉他的求饒和眼淚,邊粗暴的褪去他厚重的衣物邊道:“我碰都不捨得碰你一下,是讓你去找別人的嗎?啊?!”


    白夏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急的,臉燒的通紅,扭動著身子不斷掙紮,並試圖掙開纏繞著雙手的束縛,越是這樣越蹭的李嘉樹滿身是火,一手滑進他的褲子裏,在那個讓人羞恥的地方大力揉搓。


    “嗚嗚……你別這樣……”白夏的力氣從來都不能跟他平衡,隻能用腳胡亂踢著他,有時候踢到了床的圍欄上,疼的他直抽氣。


    李嘉樹輕易把他翻了個身,白夏馬上以趴著的姿勢被他壓在了身下,綁著他兩隻手的皮帶因為轉了一圈而更緊了,手腕上兩道紅痕現了出來,褲子早不知道什麽時候和地上的衣物扔在了一起。


    “李嘉樹!李嘉樹!”知道他要幹什麽,白夏嗚咽著喊著他的名字,試圖阻止他接下來的行為,“不要這樣!”


    李嘉樹氣紅了眼,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沖,他細長的手掐著白夏纖瘦的腰,白夏往上爬一下他就使勁把他往下帶,皮帶扯的白夏的手都出了血,李嘉樹卻半點未覺。他用他帶著一層繭的手毫不溫柔的勾下白夏身上最後一層衣服。


    白夏嘴邊都是勾著的水漬,李嘉樹掰著他的下巴強迫他跟自己接吻,水絲拉的細長又淫,盪,白夏隻覺得自己像一隻脫了水的魚,拚命掙紮渴求這最後一口空氣。


    “你知道我這一個月怎麽過得嗎?!我天天都想著你!你呢!跟別的男人約會?”李嘉樹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重一點的話,說一句白夏就會敏感的察覺,現在他卻肆無忌憚的用言語羞辱著他。他兩隻大手用力在白夏雪白的臀上揉搓,“他會這樣對你嗎?”


    感覺到他的手離那個隱秘的地方越來越近,白夏咬著嘴唇拚命搖頭,嗓子哭的沙啞,“不要……我會恨你的……”


    李嘉樹並不理會他的無助,他下身漲的發疼,他第一次有這麽強的施虐感。或許是占有欲在作祟,他隻想讓白夏屬於他,隻屬於他,從此以後都在他身邊,哪裏也不能去。


    “恨我,”身下人白皙的皮膚上被施虐後的青紫更是讓他頭皮發緊,鮮明的對比讓他開始有了衝撞的欲望,“也比不喜歡我好!”


    “不!”白夏痛苦的唿喊,那個被他幾度吞咽下去的秘密幾乎就要破口而出。他曾經無數次想把自己獻給李嘉樹,真誠的,毫無保留的,像以身獻祭的信徒一樣,無比虔誠。可如今,他們這是亂倫。


    “我們是……唔。”剩下的話被李嘉樹堵在了嘴裏,他的舌頭舔著白夏口腔的內壁,每一寸都不放過,卻讓他發不出一點聲音,看著他淚水一滴滴往下落,然後下身猛地一挺,強硬的擠了進去。


    白夏的瞳孔驀地放大,眼神失了焦。


    疼!


    像被人從中間劈開一樣的疼!


    比下身更疼的是心髒,為什麽會這麽疼?


    兩個人相愛不該是件美好的事麽?他不明白。


    疼痛讓他想逃開,卻被李嘉樹攔住腰狠狠往壓,跳動的男性、器官開始不斷在他體內無情衝撞。因為疼痛扭動的腰讓施暴的人更加興奮。


    “叫我!”李嘉樹爽的深吸了一口氣,繼而又狠狠撞進去,白夏整個人被他頂的前後搖晃,“說啊!”


    白夏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眼淚因為疼痛自己停不下來,順著他的輪廓隱沒在枕頭裏。


    “叫我聲哥哥。”李嘉樹俯身整個趴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動作讓兩人結合的更深,他一隻手撥開遮住了白夏臉龐的頭髮,吻著他充滿淚水的眼睛,“你不是最喜歡叫我哥哥嘛。”


    白夏哭出了聲,無力地閉上了眼。


    又冷又疼。


    有血從兩個人交接的地方流出來,染紅了一片身下的床單,李嘉樹愣了一下,卻抵抗不住生理本能帶來的快感,更加用力粗蠻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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