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謝坤幾人的刀離身不足三尺的時候,張三幾人一瞬間同時出手。


    就見張三氣勢一變,左手握住刀鞘格開謝坤刀的同時,右手握住刀柄順勢一拉,直接抹了謝坤的脖子,並往右前方垮了一步避開了傷口噴湧出的鮮血和倒地的屍體。


    出手幹淨利落,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而李四這邊,麵對趙強致命的一刀,腳下輕輕一踏便讓了過去,最後趁著他收到不及的時候,運轉步法繞到其身後,拔出刀對著肺部位捅了進去。


    動作靈巧迅捷,出手同樣精準。


    最後便是王五,他的風格和張三李四兩人完全不同,麵對劉熊來勢洶洶的一刀。


    王五在避開攻擊的的同時,先是劃過握刀的右手大筋,隨後又快速三刀砍向其他三肢。


    四肢大筋皆被砍斷,劉熊再也無法站立,隻能無力的躺在地麵痛苦的哀嚎著。


    而這時王五並不急著殺死劉熊,反而是一腳踩在他的胸膛,製止了劉熊掙紮的動作,隨後刀刃向下倒握著長刀對著劉熊的心髒緩緩紮了下去。


    “不,不要,饒命,我投降,心服口服,我願意歸順。”


    王五不為所動,長刀在劉熊的哀嚎聲中,緩慢卻堅定的紮穿了他的心髒,隨後又用力的攪動了好幾圈,直到攪成肉糜才收刀入鞘。


    “咦~真惡心,你怎麽還是這麽變態。”


    “好久沒動手了,一時技癢。”


    張三幾人互相吐槽了幾句後,便轉身掃了一圈山賊們,大聲說道:“比武結果已定,從今以後,我們三人便是黑虎寨的當家的了,還有人有異議嗎!”


    說完目光再次掃了一遍謝坤的那些手下們。


    外圍的山賊們也都傻眼了,本以為會是一場龍爭虎鬥,沒想到這麽快就分出了勝負,此時聽到張三的話迴過神後,紛紛獻上了自己的忠心。


    看著跪倒在地臣服的一眾山賊,張三幾人得意的笑了起來。


    笑夠之後又繼續按照方運的意思,清理掉一批作惡多端的山賊,這才帶著人迴聚義廳繼續喝酒吃肉。


    迴到聚義廳後,看著場中少了一小半的馬仔們,李四小聲的對張三說道:“那方運都走了,我們還要聽他的命令做事嗎?殺了這麽多人會嚴重削弱黑虎寨的實力的。”


    張三目不斜視的看著場中,輕聲迴道:“怎麽不至於,我們又不是一輩子窩在這個犄角旮旯,總有一天會迴去的,天下雖大,但以咱們身份的特殊性,總會與他再次見麵,到時候你也不希望因為這點小事就得罪他吧。”


    “那他也不一定就會知道這件事啊。”


    “這誰知道,但若是萬一呢?”


    “這…”


    李四有些語塞,卻也不得不同意,萬一呢?因為這點小事得罪方運可不值得。


    …………


    眨眼間已是三日之後,四海鏢局的車隊已經越過了邊境線,進入了大明境內,此時正行駛在一片荒山野林中。


    方運在馬車裏待的時間久了,心裏厭煩,便騎著火鳳凰縱馬而行。


    “嗯?看來是要下雨啊。”方運皺起眉頭,剛剛還晴空萬裏,不知何時已是烏雲密布:“佟總鏢頭,胡總鏢頭,距離最近的城鎮還有多遠,看著天氣用不了多久雨就下要啊!”


    佟伯勳的臉色也不好看:“這最近的城鎮少說也要四五十裏,恐怕不等趕到這雨就下來了。”


    “滴答!滴答”


    也是他們今天倒黴,他們說完沒多久,天空中就響起了轟隆隆的雷鳴聲,繼而就下起了豆大的雨點。


    荒山野林,沒有落腳的地方隻能咬牙冒著雨趕路。


    “轟哢!轟哢!”


    雨越下越大,沒過多久就好似瓢潑而下,雨水落在山體上也漸漸形成了一條條水流嘩嘩流淌。


    飽受風吹日曬的岩石,在水的衝擊下,嘩啦啦的從山上滾落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巨響讓拉車的騾子變得驚慌失措,再加上山道泥濘濕滑,幾隻拉車的騾子腳下一空摔倒在地。


    鏢師們見勢不妙,拚命想要將摔倒的騾子扶起來,可嚐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眼見落石就要來臨,鏢師無奈隻好放棄,轉身躲開。


    方運察覺到不妙,連忙擊碎了幾塊落石,但仍舊還有幾隻騾子被落石砸中,渾身骨折,隻見出氣多進氣少,顯然是活不成了。


    “哎,這運氣。”方運有些無語的歎了口氣。


    淋雨趕路本就讓人心煩,又遇到落石攔路,好在還有備用的馬車,不然隻能靠人力推行了。


    方運右手輕抬,金色的勁氣在掌中凝聚,強烈的波動震散了周身墜落的雨滴。


    “嘭!”


    手掌一揮,金色的勁氣在山道遠離山體的另一側土壤中爆開,炸出了一個三五米直徑,一米多深的大坑。


    “這幾匹騾子怎麽說也辛苦幫我們載了幾天貨物,於情於理也應該讓他入土為安。”方運轉頭對一旁的胡青魚說道。


    胡青魚對此並無意見,揮手叫來幾個鏢師將騾子放進坑內掩埋掉,便指揮著車隊繼續前進。


    “總鏢頭,遠處有個廟。”


    車隊又行出了一炷香的時間,天上的雨水並沒有絲毫減弱的意思,不過值得欣喜的是遠處的叢林中出現了一座山神廟。


    透過雨幕看過去,山神廟雖然稍顯老舊,但整體還算完好。


    車隊急忙加快速度向山神廟趕去。


    進入山神廟後,驚喜的發現這山神廟內部竟然一點漏雨的跡象也沒有。


    鏢師們四處找了一些樹枝,雖然略有些潮濕,但廢了一些功夫還是把火生了起來,隨後便三五成群的烤起火來。


    方運拿了一些木柴,帶著木婉清來到山神廟的角落單獨升起了一堆火取暖。


    隨後運功,金色的真氣在全身遊走一圈,濕透的衣服瞬間變得幹燥起來。


    “方郎,吃點東西填填肚子。”木婉清在方運的幫助下蒸幹了身上的水分後,從包裹中取出了牛肉幹遞給了方運。


    山神廟雖然擋住了雨水,卻擋不住初春的寒風。


    填飽了肚子後,方運又運轉真氣化出了一套蠶絲被,兩人就披著蠶絲被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起了悄悄話。


    “嗯?有情況!”正和木婉清說著話的方運,耳朵突然一動,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不同尋常的聲音。


    “方郎,出了什麽事了?”木婉清見方運臉色一變,立刻就猜到出事了,心裏有些擔憂。


    “有人在交手,正在向我們這邊而來,身手不弱。”


    就在和木婉清說話的這點功夫,傳到方運耳邊的聲音越發得清晰,很容易就判斷出是有人一邊交手一邊朝著山神廟而來,速度極快,用不了多久便會到達。


    方運也不猶豫,快步走到門口等了起來,一旁烤火的鏢師見到方運此舉後,心中好奇也紛紛停下手裏的動作來到門口向外張望起來。


    “總鏢頭,方名俠在看什麽?我怎麽什麽都看不到。”看著大雨中毫無異狀的山林,便鏢師好奇對身旁的胡青魚問道。


    “我也什麽都沒看到,不過方名俠修為更深,看的比我們遠,他這番舉動定是發現了什麽,你就耐心等著吧。”胡青魚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迴道。


    方運聽著耳邊的議論聲沒有理會,幾息過後,雨幕中的山林中突然衝出了數道人影。


    …………


    下著大雨的山林裏,一個白衣身影正在飛馳。


    仔細看去就發現這人長著一張俊秀的讓男人和女人都心動的臉,白皙的皮膚,尖尖的下巴,看起來更像是一隻狐狸。


    “卑鄙小人,竟敢下毒害人。”冰冷的嗓音訴說著無邊的憤怒,此時南宮仆射一襲白衣被雨水打濕,嘴角流下了一縷鮮血,就好像掉落人間的仙人一樣,惹人憐惜。


    隻是因為受傷嚴重,臉上有些病態的蒼白,而且體內的功力變得不受控製起來,若不是靠著天魔解體大法強行激活,恐怕此時已是調動不起一絲的真氣。


    “嘿嘿,離陽第一美人南宮仆射,誰不垂涎?今日機緣巧合讓我碰到,我又怎能放過,至於下毒…”


    “哈哈哈哈~與我魔門而言不是常規手段嗎?卑鄙小人豈不是對我最好的褒獎嗎?”


    “別掙紮了,你中了我的軟經散,渾身真氣凝滯,即使靠著天魔解體大法強行激活了真氣,但等秘法時效過後,也會經脈盡斷而亡。”


    “雖然死人有些晦氣,但你這麽完美的身體,我也不介意趁熱享用一番。”


    “不過與其白白死去,還不如在死前與我快活一下,臨死前還沒體會過人間至樂豈不可惜。”


    說話之人是一個穿著青色長衫,麵白無須,高瘦欣長,作文士打扮的中年人。


    看起來頗為英俊瀟灑,氣度驚人,雙目開闔間若有閃電,周身撐起一層無形真氣阻擋著雨水落下,盡顯高深修為。


    隻是言語中發出陣陣的淫笑聲,破壞了這一份風流倜儻的仙人之姿。


    “無恥,給我去死。”南宮仆射雲英之身,如何聽的了這種淫詞浪語。


    當即便氣的血氣上湧,蒼白的臉上升起一股病態的嫣紅,頭也不迴揮手就是一道刀氣。


    可惜此時真氣紊亂,運起輕功逃跑已是十分勉強,這強行揮出的刀氣自是威力大減。


    邊不負早已有所準備,輕輕一閃便躲了過去,看著眼前南宮仆射的身形越發狼狽,速度也變得遲緩起來,嘴中淫笑之聲越發得意,看向南宮仆射裸露在外的雪膚,雨水下勾勒出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眼中盡是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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