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山,後山崖底。


    琅嬛福地。


    經過三日的休息,木婉清的身體已經恢複如初,此時的木婉清已經完全適應了為人妻子的身份。


    “方郎,起來洗漱吃飯了。”


    天剛放亮,木婉清就端著一盆清水迴到了山洞內,來到石床邊,屈膝半跪著貼在方運耳邊輕輕唿喚著。


    “嗯~”


    方運嗚咽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兩手撐開伸了個懶腰。


    腦袋略微一轉,正好對上了木婉清的大眼睛,方運頓時清醒過來,會心一笑:“婉兒怎麽不好好休息,起的這麽早啊。”


    木婉清臉色羞紅,想起昨日天黑便上床休息,一直到後半夜才睡去的情景,即使是她也羞澀難當。


    “方郎,你這幾日辛苦了,我特意幫你做了早餐,你快起來吧。”


    看著的木婉清額間的汗水,和微微有些急促的唿吸,方運哪裏不知道她是強撐著身體的不適去給他做的早餐。


    方運知道木婉清現在可是有著香藥叉的江湖諢號。


    藥叉又名夜叉,一般指的是暴力野蠻的女人。


    而木婉清卻能為他變得溫柔賢淑,體貼入微,方運心中感動,一把將她攬在懷裏。


    “婉兒,好好休息。”


    被方運這麽攬住,木婉清身體一顫,再也強撐不住,本就疲軟的身體就好像一灘軟泥一樣,癱倒在方運的懷裏。


    摟緊木婉清柔軟無力的身體,方運心中感動的同時,也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練功,把武功練到最高,這樣才可以保護自己的愛人。


    否則在這個俠以武犯禁的江湖上,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遇到一個喪心病狂的高手,到時候隻能束手無策途乎奈何。


    “方郎,婉兒是不是很沒用。”


    輕輕在木婉清鼻間點了一笑,方運疼惜的說道:“你怎麽會沒用,你可是我最珍貴的寶貝啊!”


    方運此時都覺得離譜,他何德何能居然在最好的時候,遇到了最美好的木婉清。


    一個滿心滿眼都是他,又兼之美麗清冷,甚至可以為了他改變自我,放棄自我的地步,這樣的美女佳人哪個人見了,不心海掀起波瀾。


    不是老天爺眷顧,方運實在無法想象這種好事怎麽會輪到自己。


    要知道木婉清的官配可是段譽,而段譽的身邊有著鍾靈,以鍾靈和木婉清的關係,段譽揭下木婉清的麵紗的幾率遠遠大於方運,如今卻讓方運截了胡。


    感謝係統爸爸,感謝老天爸爸。


    如果可以…


    請在送幾個美女過來。


    不孝兒子~跪!謝!了!!!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後,見天色越來越亮後,木婉清便又打算撐著身體起來。


    “婉兒,你著什麽急,多休息一下。”


    木婉清說什麽也不願意,又見方運眼中盡是疼惜和愛意,心中甜蜜,嫣然一笑道:“方郎我這幾日已經習慣了,往日行走江湖,幾日幾夜不睡覺都是常事,前幾日更是被人追殺了半個多月,隻是一點疲憊,對我並不算什麽。”


    方運怎麽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隻是心中對這位剛成為她妻子的木婉清憐惜不已。


    方運前世沒有結過婚,穿越後雖然有過兩個女人,可這兩個女人,哪個剛開始的時候對他不是恨之入骨,食肉寢皮的程度。


    可以說木婉清是這兩輩子唯一一個,從始至終都全心全意愛著他的人。


    她在方運心中的地位完全不下於徐渭熊,對她自然是多有憐惜之心。


    方運微微一笑,掀開被子就要起身,赤果的身軀直接暴露在木婉清的眼前。


    雖然早已赤膊相見,但如今白日見到方運的身體,木婉清仍然不免有些害羞。


    見方運起身,木婉清連忙拿起一旁的衣物服侍方運穿上。


    “額…”


    之前方運穿衣都是直接用天蠶真氣化作天蠶衣的,此時被木婉清伺候,多少有些不自在。


    木婉清見了臉色一紅,歪著頭不敢直視方運。


    “婉兒…”


    “啊?”


    木婉清突然聽到方雲叫她,下意識的轉過來,正好看見方運的眼睛。


    下一刻就見方運身體前傾湊到她的耳邊,輕輕耳語了幾句。


    “呀~”木婉清聽後羞的粉臉酡紅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要滴出水一樣,看著方運。


    一個時辰後,方運重新將最後一絲力氣也耗盡的木婉清抱迴石床,溫聲說道:“婉兒,你多休息一會兒。”


    “可是我還沒伺候方郎吃飯呢…”木婉清皺眉說道,突然麵色一變,驚唿道:“呀…都這麽久了,鍋裏的飯肯定糊了。”


    方運聽到木婉清的擔心,莞爾一笑道:“你就安心休息,今天繼續讓相公伺候你。”


    木婉清眼皮微垂,神情低落道:“今天本想盡到一番妻子的責任,誰能想到還要讓相公照顧我,婉兒實乃不該。”


    方運微微一笑,伸手縷平木婉清額前粘連在一起的濕漉劉海,寬慰道:“你我夫妻一體,本就是相互照應,哪有你必須照顧我的道理,等你身體恢複了再來照顧我也不遲啊。”


    安撫好木婉清,等她入睡後,方運輕身走出山洞,就聞到一股焦糊味。


    不用看也知道這早飯吃不上了,遺憾的搖搖頭,方運運起真氣衣袖一甩,甩出一股罡風,山洞大門應聲關閉,天蠶真氣再催,化出道道天蠶絲將洞口封死。


    看著自己的操作,方運滿意的點點頭,以天蠶絲的堅韌程度,除非身懷神兵利器,否則在天蠶絲上附著的真氣消散之前,想要光憑肉體凡胎是無法進入洞中打擾到木婉清休息的。


    站在山洞前,方運仰頭看向懸崖,估算了一下崖頂的高度,腳尖一踏,身影倏然而起,淩空在水霧上借力兩次,便跨越了數百丈的高度直達懸崖頂端。


    順著無量山的山道下山,上了官道後徑直走二十裏路,方雲來到了一處鎮子,正是這幾天方運經常來的小鎮。


    “客官,您又來了,還是老樣子嗎,今天要不要換個口味。”


    輕車熟路的走進小鎮唯一的一家客棧,剛一進門就有一個小二迎了上來。


    方運搖搖手拒絕道:“不用了,我夫人就愛吃這幾樣菜,要是換新的可能還會不習慣。”


    小鎮的客棧,又不是什麽大酒樓,隻是給過往的客商提供休息的地方,同時提供一些飯食。


    口味沒有多麽出眾,能有幾道味道尚可的菜肴就不錯了,方運哪敢換別的。


    他也不是沒想過用輕功去更遠的地方,可內力消耗甚大,權衡利弊後方運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就在方運等待廚房做菜的這段時間,忽然從客棧外麵進來兩個個奇形怪狀的身影。


    左邊一人手拿一根鋼抓,身材極高,卻又極瘦,好像是根竹杆,一張臉透露著暴戾兇狠之色長得嚇人,一雙眼睛透露出淫邪的目光,不時的打量著過路的女子。


    右側一人腦袋大得異乎尋常,一張闊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齒,一對眼睛卻又圓又小,便如兩顆豆子,兩眼之下隔了好遠才有個圓圓的朝天鼻子,中等身材,上身粗壯,下身瘦削,頦下長著一片鋼刷般的胡子,根根直立,讓人看不出不出他年紀多大,眼神兇狠暴戾,背著一把大剪刀,好像隨時要暴起傷人一樣。


    “老四都怪你,若不是你一路上竟是耽誤事情,我們也不會跟丟那個黑衣蒙麵,殺了我徒兒的小娘皮。”


    “三哥,這也不能怪我,你是知道我的,我半個多月沒食葷腥了,總得讓我開開葷吧,而且徒弟沒了就再找唄,這世上的人那麽多,隨便找一個不就得了。”名為老四的竹竿中年,淫光閃爍不斷的打量著客棧內的江湖女子,一邊隨口應付著。


    “放屁!!老子是嶽老二,不是嶽老三。”聽到竹竿老四的話後,另一奇醜中年男子忽然暴怒道:“而且我那徒兒天賦異稟,和我一樣後腦有個凸起的反骨,是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最適合修煉我的武學。”


    “隻要不死,日後定能將我南海派發揚光大,現在他被人殺了,我上哪裏找一個相同的好徒兒,我要為他報仇你還磨磨蹭蹭,若你不是我四弟,老子非得一剪子將你腦袋剪下來不可。”


    “你若是在這樣下去,那幹脆咱們就此分開,你尋你的花,老子自己去找那小娘皮報仇去。”


    說完老三就要轉身離開,竹竿老四見勢不妙立馬將他拽住,急聲說道:“三哥不可啊,老大有大事要做,命咱們收到傳信後就來大理匯合,你現在走了,能不能給你徒弟報仇事小,耽誤了老大的事情,他可是會生氣的,到時候你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


    奇醜老三聽到竹竿老四把老大給搬出來了,身體一頓再也不敢提分開的話。


    隻是心裏覺得憋悶,一身怒火無處發泄,氣的哇哇亂叫,取下背後大剪刀就朝著客棧中人剪去:“氣死老子了,剪下幾個腦袋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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