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看著黃涼,將血色涼扔給金粒子,然後拿手捏了捏黃涼的臉。


    “奇怪了……還真不是裝的。”


    黃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道:“這些都是人傀嗷,我可沒濫殺無辜,你們要不先上去,這裏血煞氣還挺重了,免得傷了身子。”


    金粒子左手一個三號涼,右手一個九號涼,然後,金粒子左右手撞在一起。


    三九號涼。


    一個巴掌大小且充滿邪惡氣息的黑金色黃涼出現在金粒子手中。


    金粒子眉頭一皺,小黑金涼站在金粒子手上,零幀起手對著金粒子誒嘿誒嘿,金粒子二話不說將黑金涼抓住,砸在地上,上去就踩了兩腳。


    白夢也是皺著眉頭補了兩腳。


    金粒子立馬攔住白夢,說道:“你就別踹了,你踹的跟獎勵他沒什麽區別。”


    白夢:“哦…嗯????”


    黃涼看到突然踩踏地板的白夢與金粒子兩人,不由得有些擔憂。


    “這裏的血煞已經影響到了??”


    說著,黃涼打了個響指,地下陣法啟動,屍山血海下沉入泥沼,整個密室靈氣掃過,變得幹淨如新。


    “行了行了,上去吧,這裏沒什麽好看的。”


    被暴打一頓的小黑金涼被金粒子抓在手中,就剩一個腦袋留在外麵,此刻正惡狠狠地盯著金粒子。


    “姓金的,有本事放開小爺!!”


    金粒子本來想著懟兩句來著,白夢拉住金粒子,說道:“先上去再說吧。”


    …………


    離開地下密室後,黃涼白夢金粒子三人坐在一起。


    金粒子手中死死抓著小黑金涼,由於小黑金涼一直在喋喋不休的罵,金粒子有些受不了,然後拿手指堵住黃涼的嘴,這才清靜了許多。


    黃涼看著小動作不斷的金粒子,又看向心不在焉的白夢,問道:“你倆怎麽會突然想到去我修煉的地方?”


    白夢沉默片刻,然後握住黃涼的手,帶著微笑,一臉認真說道:“雖然這個時期的你還不是我道侶,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有默契才對,阿涼你應該懂我吧?”


    黃涼開始遲疑,黃涼陷入思考,黃涼思考失敗,黃涼強行去懂,說道:“當…當然了…畢竟我們心有靈犀……”


    白夢點了點頭,然後鬆開黃涼的手,安靜坐好。


    隨後黃涼看向金粒子,問道:“你嘞?你去我修煉的地方幹什麽??”


    金粒子一邊彈小黑金涼的腦袋,一邊皺眉看著黃涼,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管我幹什麽?你媳婦提議的,你不是懂你媳婦嗎?還問我幹什麽?”


    黃涼保持著一個狐疑的眼神看著金粒子,白夢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正經問道:“阿涼,你知不知道自己有離魂症?”


    黃涼攤了攤手,說道:“我知道啊,但是我現在控製的挺好的…”


    說到一半,黃涼突然頓住了,問道:“難道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有什麽人格跑出來了??不應該啊,我的記憶沒有出現斷層啊…”


    白夢歎了口氣,說道:“算了,阿涼你先去休息吧,我跟金道友有事要說。”


    黃涼好奇道:“我能聽嗎?”


    下一刻,黃涼出現在門外,金粒子關上門,說道:“不能,快滾。”


    趕走黃涼後,金粒子迴到房間,看著白夢,白夢手中捏著的是黑金涼,現在黑金涼情緒就穩定多了,沒有喊打喊殺,已經睡了過去。


    “有看出什麽來嘛?”


    白夢認真說道:“就是黃涼的意識,但是有個奇怪的點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


    雖然白夢沒有點出來,但是金粒子大概能猜道白夢說的奇怪是什麽地方。


    “他們兩個出現是借了黃涼的人傀身,但是那個人傀身卻像活物一樣。”


    白夢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曾經有段時間用的就是黃涼給的人傀身行走,也見過黃丹人傀是個什麽狀態,但是剛才那情況,他倆意與身分離後我才認出來。”


    金粒子若有所思,說道:“如果城中百姓都是這個鬼狀態……這不是沒這個可能。”


    白夢無奈道:“找個城中居民驗證一下吧,就是有些不好出手。”


    金粒子拍了拍胸膛,說道:“這個簡單,現在正好是晚上,我去找個不法分子就行。”


    ……………


    夜中半。


    金粒子坐在酒館裏,喝了口酒,做作的說道:“呀~不勝酒力。”


    說完,金粒子就趴在了桌上,裝醉過去。


    周圍酒客看了一眼金粒子。


    “嘁~廢物。”x13


    周圍酒客繼續喝酒。


    硬了,金粒子拳頭硬了,直接掀桌,靈氣震蕩,震暈了周圍的酒客,白夢這個時候過來了,坐在金粒子對麵。


    金粒子怒氣衝衝道:“不用試探了,這群人絕壁都是黃涼!!!”


    白夢捂嘴笑道:“好了好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金粒子垂頭喪氣,踹了一個嘁的最大聲的酒客一腳,然後跟著白夢離開了。


    “我們這是去哪?”


    金粒子跟在白夢身後,忍不住問道,白夢在一家賭樓前停了下來,說道:“就是這兒了。”


    “賭樓?”


    “之前黃涼跟我說起過,賭樓有個囂張,有些無賴輸了錢,便拿妻子抵賬。”


    金粒子詫異道:“這黃涼沒管??”


    白夢說道:“肯定管了啊,後來整個雙河城的賭樓都給封了,一開始沒管是因為這些勾當沒鬧出人命,甚至那些女人也是奔著空手套銀子去的。”


    “什麽東西???”


    白夢無奈解釋道:“就是那些凡人教化不夠,那些一貧如洗的夫妻裏,妻子甚至會鼓勵自己的丈夫去賭,贏了就發一筆小財,輸了反正也就一晚上的事…”


    金粒子聽完有些沉默,然後開罵起來。


    “男的不自尊,女的不自愛…什麽狗屁東西,這跟做娼有什麽區別?”


    “是的,有些輸得多了,其他人看不上了,最後就做娼去了,如今賭樓還在,逼良為娼的事每天都在發生,隨便抓一個算了。”


    沒用多少時間。


    一個賭桌就被金粒子盯上了,局中的人一共八個,七個聯手殺一個人,為的就是把這戶良家拖下水。


    等到七人都衝到了那個被下套的人家中,準備對那婦人上下其手時,金粒子動手了。


    這些人金粒子一個也沒放過,八個人都被打斷手腳。


    那婦人抱住金粒子,哭哭啼啼道:“多謝女俠出手相救,不然奴家今天可就清白不保了~”


    金粒子本來想安慰兩句的,但是一轉頭就看到那婦長著一張黃涼的臉,然後下意識就將婦人推到了一邊。


    “你上一邊去!!女人家家的,能不能堅強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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