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黑臉婆快開門看我給你帶什麽來啦?


    傻大個敲什麽門直接進來吧,這裏沒外人的。


    鐵虎推開房門看到依知秋和佳音正在玩手遊,很入迷的樣子。


    春雨妹妹這是幹什麽呢?


    我在搶紅包啊!這一會人家的小手已經搶到了好幾十塊呢。


    嘻嘻--傻大個還知道送花了,這花挺好看的,給我吧。


    你忙你的,我幫你插起來。


    哦--那也行,可是沒有花瓶啊!


    這都不是問題,那兒不是有一個農夫山泉的礦泉水瓶嗎?我把它的頭拉掉就是一個簡易的花瓶了。


    鐵虎弄好了之後怕玫瑰花很快枯萎掉,又往裏麵倒了一點水。


    大功告成了,春雨妹妹你看行不?


    嗯--挺好的,傻大個真有心還知道送人家禮物。


    這算什麽,一會還要請你吃火鍋大餐呢,去不去?


    當然要去了,可是---她瞅了瞅對麵的兩位姐姐--


    安了安了,今天準備的份足夠,大家一起去給你過生日,這樣熱鬧。


    真的嗎?傻大個真是體貼,不像某人,恐怕連人家的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吧!


    知秋姐、佳音姐傻大個要請咱們吃大餐,現在就去。


    兩位沉迷於手遊的玩客嗯了一聲,站起身來表示同意去。


    走到客廳的時候,鐵虎轉身去了依夏的房間,可是門被劃上了,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了劉忑忑的聲音。


    誰呀?


    是我鐵虎,請你們去吃火鍋大餐去不。


    哦這麽個事兒啊!人家不去,你的東西我不吃。


    那--依夏呢?


    他已經睡著了,也不會去的,你走吧,別來打擾我們。


    鐵虎吃了閉門羹,本來挺好的心情頓時鬱悶起來,哼不去就不去,我還不稀罕你們去呢,咱們走。


    看到這情形的楊春雨沒說什麽,而依知秋正在打boss,於是三人出了門。


    誒!傻大個咱們不是應該下樓嗎,怎麽往樓上去?


    嘿嘿--不告訴你,跟我走就對了。


    一直走一直走來到了樓頂的出口,鐵虎把三女攔住了,你們--你們可以等一會嗎?我小弟那頭還沒準備好,就一小會就好。


    玩手遊的兩位姐姐完全沒問題,隻有春雨妹妹瞪著好奇的大眼睛,“傻大個又玩什麽把戲,告訴你人家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嗯--嗯,知道,我這就打電話讓我的小弟快點。


    滴滴滴滴--


    喂!半邊頭和尚我已經帶人上來了,你那邊麻溜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邊都快忙死了,這麽多的……


    不一會鐵虎的電話響了,他一看號碼沒有接而是直接推開了通往樓頂的門。


    映入眼簾的是半邊頭和黎落,穿著r國浴衣的他們手裏搖著滿天星,像是歡迎球員進場的拉拉隊。


    他們身後是好多隻蠟燭和花瓣擺成的一個心型裏麵是生日快樂幾個字。


    當當當當---


    燭光火鍋宴,外加兩個美女伴舞,在這漫天星辰圓月掛空的夜裏,--


    這時鐵虎挽住了楊春雨的小手


    我和你攜手,走進浪漫,走進隻有屬於我們的世界……


    依知秋還在玩她的手遊,可是一滴淚滑落,這是她從弟弟身上永遠不能得到的東西。


    鐵虎哥--人家--人家差點被你感動了,咱們還是快點吃火鍋吧,不然一會燭光燒盡,你準備的東西就白搭了。


    燭光火鍋並沒有想象中吃那麽長時間,而是不一會就結束了,因為大家都在食堂吃過,一點也不餓。


    當然女生怎麽會收拾殘局,這事兒隻有留下來的鐵虎和半邊頭幹了,而鐵虎又以老大自居,所以樓頂上隻剩下了一個人穿著浴衣半邊頭。


    ……


    他們走沒?


    走了,覺主為什麽要騙他們?


    依夏把手機遞了過去,看看這是黎落姐剛剛給我發來的視頻。


    視頻裏劉忑忑看到了,半邊頭搞笑的穿著浴衣正在樓頂上擺蠟燭。


    就因為這,你不去?


    嗯--不知怎麽的,一想到那些燭光點燃的時候,感覺好討厭……


    輾轉不安的依夏睡了一宿,他夢到自己在妹妹過生日的時候送了好多好多的禮物給她,然而現實中他什麽都沒做,甚至害怕見到妹妹。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隻是因為我手裏沒錢嗎?真是可笑的理由,不得不接受——事實永遠是那麽殘酷!”


    睡醒的他迎來了新的一天,今天挺特殊的,他和姐姐都沒有去上課,而是請假去醫院把媽媽接了出來。


    你們是誰?


    媽媽我是你的兒子,這是你女兒,這個是爸爸。


    啊--你們——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媽媽難道你記不起來這是咱們的家了嗎,你看那是弟弟的房間,這是我的房間,還有那個最大的臥室是你和爸爸的呀!


    東月花語揪著淩~亂的長發,她的頭好痛,空白的記憶讓眼前的人變得陌生,“他們真的是我的親人嗎?”


    已經染了白絲的依然決定把飯店關門一個月,好好的在家裏陪著老婆,不讓老婆在受一絲的傷害。


    依知秋看的出來,雖然爸爸染上了愛喝酒愛抽煙的壞毛病,可是他還是深愛著媽媽的,反倒是自己和弟弟在這兒有點多餘,會妨礙爸爸和媽媽說悄悄話的。


    爸爸——媽媽我們已經接迴來了,是不是……


    不急,爸爸今天做點好吃的,一家人好好的聚一下。


    嗯--


    到了晚上爸爸居然沒做飯,而是和媽媽換了一身新衣服。


    女兒、兒子快出來,今天臨時決定不再家裏吃了,咱們到外麵吃點不一樣的。


    不一樣的?依知秋狐疑中開動了車子。


    當爸爸說要去鬧事區,燒烤一條街的時候,她終於明白要吃什麽了,“那裏的燒烤種類好多,一會要點什麽好膩?”


    這是哪裏,我好像以前來過的樣子?


    老婆你還記得嗎?咱們的第一次見麵就在這裏,當時你吵著要吃羊肉串,可是快兜裏沒有一分錢的我……


    額!想不起來,真的想不起來。


    沒關係的,我會一直陪你,沒想到那時的羊肉串,今天才兌現,我是一個不合格的老公,從今天往後隻要你喜歡吃的,我都會為你去做,不會做的我會去買……


    嗬嗬---老是吃呀吃的,弄的人家好像吃貨一樣。


    ……


    小毛驢燒烤店門口擺了好多桌子,一根大竹竿上掛著亮亮的大燈泡,烤串師父正站在裝滿炭火的長條爐前不停地烤製著各種串串,他的臉已經被煙熏火燎變了模樣,一看就是經常烤串的老師傅。


    大叔叔你烤的好好吃誒!


    嘿嘿--烤的時間長了,老有吃串的提出這樣那樣的不足,天長日久自然而然的就好吃了。


    弟弟,你去烤爐那邊幹嘛,好嗆嗆的,你看你身上熏的一股油煙子味,好難聞的。


    依夏一聞可不是麽,身上的味道好難聞,可是整條街的味道也好不到哪去,到處的垃圾袋袋和竹簽子,整條街的居民一直被這種煙霧彌漫著,他們簡直生活在臭味難聞的垃圾堆上。


    想到這,他看著手裏的串串有點反胃的感覺,雖然這種東西好好吃。


    小弟弟你怎麽不吃了?


    媽媽不要叫人家小弟弟好嗎?差輩了。


    啊--我很老嗎?


    弟弟你說什麽呢,媽媽愛怎麽叫就怎麽叫聽著就是了。


    你們姐弟倆少說點。


    感覺爸爸的語氣好重,而且他剛才喝了好多的酒,姐弟倆都悶悶的不之聲了。


    什麽嗎?說是請我出來吃飯,就光顧著自己喝,你剛才說的話都是騙人的嗎?


    額!老婆——我今天太高興了,所以多喝了點。


    一身的酒氣好難聞,我才不要和你一個床睡,現在人家還搞不明白你是不是老公,“我就搞不懂了,一覺醒來怎麽就多了個老公,不行——今天必須分居,等我什麽時候想起來了,到時候在說。”


    老婆不就是喝點小酒至於這樣嗎?


    這不是喝不喝酒的問題,而是你們到底是誰的問題?


    “看來老婆的病還得些時日能恢複呀!分居就分居吧,這樣有利於老婆的恢複,”依然自我安慰的想著。


    ……


    車子停在了家門口,上樓的時候,依夏在後麵突然發現,媽媽上樓的腳步怎麽好像機械一樣,難道躺在床~上時間太長了的緣故?


    進了屋子之後,媽媽直接進了姐姐的房間大概以後就在姐姐的房間睡了吧。


    而姐姐神神秘秘的跑進了人家的房間,她要幹什麽,難道不怕被爸爸罵嗎?


    嘎子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果然姐姐已經裹著被子覺覺了,可是--人家要睡哪兒?


    依夏看到了對麵忑忑姐留下來的床,哦人家還有備用的呢,姐姐想打敗人家是不可能的呦!


    唿--唿--


    睡著忑忑姐躺過的床,蓋著忑忑姐用過的被子,怎麽老是想起忑忑姐——討厭死了!


    半夜的時候好像有什麽東西鑽上了床---


    哦,更討厭!


    清晨的時候依夏醒的好早,發現姐姐在對麵的床~上睡的好香,“難道昨天半夜的時候我是在做夢,可是--可是被窩裏怎麽多了一個小褲褲,可能是忑忑姐以前拉下的吧!”


    姐姐--姐姐起來了,咱們還要到學校吃早餐呢。


    嗯--讓人家多睡一會嗎?


    姐姐一翻身漏出了光溜溜的小屁~股。


    呀!依夏趕緊給姐姐蓋上了,姐姐--姐姐一會爸爸過來就糟糕了,快起來吧。


    弟弟幫姐姐穿衣衣好不好?


    不好不好就不好,姐姐在不起來咱們就吃不到學校的早餐了,人家肚肚餓要吃早餐。


    依知秋一起身,被子從她白~嫩的身軀滑落。


    呀!不能看,依夏捂著眼睛逃跑了。


    洗洗涮涮然後坐上車子去吃飯,到了飯堂之後居然遇到了中二麗塔。


    你別過來,在過來我就喊人啦。


    你喊吧,老夫就在這聽著。


    弟弟怕這個女神經幹嘛,她不就是胸肌大拳頭大嗎?


    不--不是,她好像真的會黑魔法誒!


    咚---


    弟弟瞎扯,是不是m國大電影看多了,姐姐跟你說那裏什麽魔法什麽的都是騙小孩的玩意。


    姐姐咱們還是快點吃飯吧,一會你還要開車去中學校區上學呢,看看時間要不趕趟了。


    誒呀真的!不行人家要打包,今天還有班會要開呢,弟弟人家不陪你啦--拜。


    嗯--拜拜。


    餐桌上就剩兩人,還有對麵讓依夏氣不打一處來的鐵虎和春雨妹妹在一塊吃飯。


    楊春雨瞪著好奇大眼睛盯著哥哥那桌,“傻大個你知道和我哥哥吃飯的那個女孩子是誰嗎?”


    鐵虎迴頭一看頓時就蔫了!


    她是我們班成績第一的優等生,小丫頭不做班長了,她就成為了競爭班長的最有力人選,老子的強大敵人。


    在她麵前總有一種被碾壓的感覺,因為她什麽都比我強,就連打架我都不是她對手,真他嘛邪了門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完美的假小子。


    不是呀!人家不想知道這些,人家隻是想知道哥哥怎麽和她一起吃飯?


    這個呀,嘿嘿--因為他們是同桌呀!


    怎麽可能,哥哥不是一直和忑忑姐同桌的嗎,難道忑忑姐討厭哥哥了?那太好啦!


    這個--嘿嘿,可有故事了,劉忑忑沒有討厭他,而是你哥哥被我們班裏的欠欠欺負給擠跑的,簡單來說就是他們倆換了一下座位,這也是我後來聽二八眼說的。


    啊!你說的是你們班出名的那個欠欠欺負了我哥哥,然後他們倆換了座位,這是為什麽呀?


    咳咳--鐵虎趴在楊春雨耳邊小聲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別跟別人說呀,畢竟欠欠一旦欠起來我也很頭疼的。


    嗯--你說吧,人家保證不告訴別人的。


    黑臉婆你過來一點,我怕外人聽到,然後傳到欠欠耳朵裏找我麻煩。


    嗯--


    那就是欠欠對麻子臉有那麽一點意思。


    啊!不可能吧,你們班的欠欠還真是眼光獨到,那後來呢,忑忑姐有沒有對欠欠另眼相看?


    哪有啊!麻子臉要把欠欠攆走,可是欠欠居然做起了無賴,麻子臉怎麽說都不走,最後麻子臉想跟麗塔就是現在和你哥哥吃飯的那個換座位,可是麗塔不換。


    然後呢,然後呢?


    嘿嘿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


    然後麻子臉就哭了,你哥哥把她抱到了後排的空座上哄好了。


    啊,是這麽一迴事啊!


    楊春雨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於是迴頭問了那桌的哥哥。


    哥哥哥哥,和你吃飯的大姐姐長得好漂亮,你們什麽關係?


    依夏一直盯著妹妹那邊呢,看著妹妹和鐵虎靠的那麽緊都貼到一起了心理莫名的生氣。


    於是挪了一下,差點沒把麗塔擠到地上,用手拍了拍她的大胸肌,我們好朋友關係,跟你和鐵虎一樣。


    楊春雨失落的低下了頭,悶悶的吃東西。


    ……


    覺主好大的膽子,居然汙辱老夫!


    你剛才那兩下攻擊實在是弱的可憐,就讓老夫教教你什麽是真正的攻擊吧,說著她揮舞這小手在依夏胸前狠狠的拍了兩下。


    咳咳--差點把我吃掉的東西拍出來,你真行!


    依夏捂著胸口開始咳嗽,然後感覺到這迴比上一迴更加難受,火辣辣的疼啊!


    一摸衣服還是那種症狀,衣服又發高燒了,於是他顧不得把餐盤裏的東西吃完直接跑到了水池旁把半袖一拖對著水龍頭就衝,還是蒸汽升騰然後衣服就被莫名其妙的治好了。


    額!早上有點涼,在穿涼涼的衣服真的好涼涼的,還是不要穿了,他提著衣服迴到了餐桌上,因為沒吃飽。


    嗯--覺主有一套,看來常規的招術是對付不了你了,老夫得想一個新招。


    麗塔妹妹還是別了,在來幾下人家要進醫院了,人家的小身板,可禁不住你那母老虎的小爪爪。


    老夫是男人,不是妹妹。


    安了安了--你是大漢子人家知道了啦。


    什麽大漢子,老夫是真男人,男人就要頂天立地,男人就要一言九鼎,男人就要……


    又來了,誒---好煩呐,麗塔妹妹人家吃完了,你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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