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是秦淮茹女士嗎?”男人禮貌地問道。


    秦淮茹點了點頭,“我是,您是?”


    “我是律師,我姓王。”男人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秦淮茹,“這是我的名片。”


    秦淮茹接過名片,一頭霧水,“王律師,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王律師笑了笑,說道:“秦女士,我是受何先生委托,來幫您解決一些法律問題的。”


    “法律問題?”秦淮茹更加困惑了,“什麽法律問題?”


    “是這樣的......”王律師頓了頓,壓低聲音說道,“何先生懷疑,您的丈夫賈東旭的死,另有隱情。”


    “什麽?!”秦淮茹臉色大變,身體晃了晃,差點暈倒過去。


    賈東旭的死,一直是她心裏的一根刺,如今,這根刺,被人猛地拔了出來......


    賈張氏的出現,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何雨棚心中剛燃起的邪火。他皺了皺眉,不悅之情溢於言表。這老虔婆,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都能壞他好事!


    秦淮茹嚇得臉色慘白,慌慌張張地站起身,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隻是聞到香味,過來看看......”


    “看看?我看你是饞肉吃了吧!”賈張氏才不信她的鬼話,一把推開何雨棚家的門,指著桌上的飯菜破口大罵,“好你個秦淮茹,自己家男人死了,就不知道守婦道了?一大早跑到別的男人家裏來偷吃偷喝,你還要不要臉了?!”


    秦淮茹被罵得抬不起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不敢反駁半句。


    何雨棚看著秦淮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裏更加不爽了。這老虔婆,就會欺負老實人,他今天非得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可!


    “我說賈張氏,你嘴巴放幹淨點!什麽叫偷吃偷喝?我請淮茹吃頓飯怎麽了?礙著你什麽事了?”何雨棚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賈張氏,眼神淩厲得像要殺人。


    賈張氏被他這眼神嚇得心裏一哆嗦,但一想到自己占著理,又壯著膽子說道:“你請她吃飯?你安的什麽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什麽鬼主意!我告訴你何雨棚,淮茹可是我的兒媳婦,你少打她的主意!”


    “你的兒媳婦?”何雨棚冷笑一聲,“我怎麽記得,你那個寶貝兒子已經死了好幾年了?既然人都死了,你還霸著人家寡婦不放,你也不怕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兒子來找你算賬?”


    “你......你......”賈張氏被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棚半天說不出話來。


    何雨棚懶得再跟她廢話,一把拉過秦淮茹的手,將她護在身後,語氣霸道地說道:“從今天起,淮茹就歸我罩著了,誰要是敢欺負她,別怪我何雨棚不客氣!”


    秦淮茹愣愣地看著何雨棚寬闊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她知道,何雨棚是在幫自己解圍,可是,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還沒等她想明白,何雨棚突然轉過身,一把將她摟進懷裏,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唔......”秦淮茹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何雨棚撬開她的貝齒,肆意地掠奪著她的唿吸。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強吻秦淮茹,獎勵:廚藝精通(中級)。”


    腦海中突然響起的係統提示音,讓何雨棚心頭一震。


    這係統,終於來了!


    賈張氏挺著肥碩的身軀,像一頭發怒的母豬,蠻橫地撞開了何雨棚家虛掩的房門。


    “好你個秦淮茹,我說你怎麽一大早就沒了人影,原來是跑到這野男人家裏來偷漢子了!”賈張氏叉著腰,唾沫星子橫飛,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吃我的喝我的,還敢背著我去勾搭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秦淮茹被賈張氏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花容失色,她手忙腳亂地站起來,慌亂中打翻了桌上的粥碗,“啪”的一聲,白花花的米粥灑了一地。


    “媽,你別亂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秦淮茹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知道賈張氏的厲害,這要是讓她抓住了把柄,迴去還不得鬧翻天?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說說,孤男寡女的,一大早關在屋裏吃飯,像什麽樣子?!”賈張氏哪裏肯信,她一把揪住秦淮茹的頭發,把她往外拖,“跟我迴去,看我怎麽收拾你!”


    “哎喲,媽,疼,你輕點!”秦淮茹吃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何雨棚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係統,錄像了嗎?”何雨棚在心裏問道。


    “宿主放心,已經全部錄下來了,高清無碼,保證精彩!”係統的聲音機械而又冰冷。


    “很好。”何雨棚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這場戲,才剛剛開始呢。


    他慢悠悠地走到賈張氏身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說大媽,你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吧?一大早跑到我家來撒潑,還動手打人,真當我是泥捏的?”


    賈張氏被何雨棚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迴頭一看,隻見何雨棚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眼神,看得她心裏直發毛。


    “你......你想幹什麽?”賈張氏有些心虛地鬆開了秦淮茹的頭發,色厲內荏地問道。


    “我幹什麽?”何雨棚冷笑一聲,一把抓住賈張氏的手腕,用力一捏,疼得賈張氏嗷嗷直叫,“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尊老愛幼!”


    “啊!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賈張氏疼得冷汗直冒,卻掙脫不開何雨棚如同鐵鉗一般的手掌。


    “建軍,別......”秦淮茹見狀,心裏又急又怕,她想上前阻止何雨棚,卻又不敢靠得太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


    “你給我閉嘴!”何雨棚冷冷地掃了秦淮茹一眼,嚇得她立馬噤聲,不敢再說話。


    “老虔婆,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跟你沒完!”何雨棚說著,手上用力一扭,隻聽“哢嚓”一聲,賈張氏的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曲,顯然是骨折了。


    “啊——”賈張氏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癱軟在地上,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何雨棚冷冷地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憐憫,有的隻是無盡的寒意。


    “下次再敢來招惹我,就不是斷手這麽簡單了!”


    賈張氏的突然出現,讓原本曖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秦淮茹嚇得花容失色,慌亂地站起身,卻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碗,白花花的米飯灑了一地。


    “媽,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秦淮茹急得都快哭了。


    “我親眼看見的,你還想狡辯?!”賈張氏叉著腰,唾沫星子橫飛,“一大早,放著家裏的活不幹,跑到別人家裏來偷吃,你還要不要臉?!”


    何雨棚冷眼旁觀,心裏暗自得意。這老虔婆來得可真是時候,這下有好戲看了!


    “媽,我真的沒有,我隻是......”秦淮茹還想解釋,卻被賈張氏粗暴地打斷。


    “別叫我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媳婦!好吃懶做,水性楊花,早知道你是這種人,當初就不該讓你進賈家的門!”


    秦淮茹被罵得麵紅耳赤,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不敢反駁半句。


    何雨棚看著秦淮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裏突然有些不忍。他輕咳一聲,站起身對賈張氏說道:“我說老太太,一大早的,你在這兒撒什麽潑呢?淮茹不過是來我家吃個早飯,你至於這麽上綱上線的嗎?”


    賈張氏見何雨棚居然還敢幫著秦淮茹說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吃早飯?你當我是傻子呢?孤男寡女的,能是什麽單純的吃早飯?!”賈張氏指著何雨棚的鼻子罵道,“何雨棚,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麽鬼主意!我告訴你,秦淮茹可是我賈家的媳婦,你少打她的主意!”


    “喲,老太太,你這話說的,好像我非要對你家兒媳婦圖謀不軌似的。”何雨棚冷笑一聲,“我隻是看在鄰居一場的份上,請她吃頓飯而已,你至於這麽激動嗎?”


    “激動?我能不激動嗎?!”賈張氏指著地上灑落的米飯,尖聲叫道,“你看看,你看看!這像是什麽吃早飯的樣子?這分明就是......”


    賈張氏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棚猛地打斷,“是什麽?你說啊,你倒是說清楚啊!”


    何雨棚的眼神淩厲,語氣冰冷,嚇得賈張氏心頭一顫,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迴去。


    “我......我......”賈張氏支支吾吾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何雨棚步步緊逼,語氣咄咄逼人,“怎麽?說不出來了?我看你就是故意來找茬的吧?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也配在我麵前指手畫腳?!”


    “你......你......”賈張氏被何雨棚的氣勢震懾住了,一時間竟忘了反駁。


    就在這時,係統的聲音突然在何雨棚的腦海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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