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於莉是食物中毒了。


    不過,具體是什麽東西導致的中毒,還要仔細詢問一下才行。


    “於大姐,你昨天吃的剩菜是什麽剩菜?”


    “是,是……”


    說到這裏,於莉突然麵露難色,支支吾吾起來。


    何雨棚見狀,頓時明白了幾分。


    看來,這些剩菜來路不正啊。


    不過,他並沒有追問,而是換了一種方式問道:“於大姐,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


    於莉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


    看到她這幅樣子,何雨棚知道自己猜對了。


    看來,這於莉一定是吃了什麽見不得光的東西。


    於是,他繼續問道:“於大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到底吃了什麽?”


    “這……”


    於莉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說道:“我昨天晚上,吃了半隻烤鴨。”


    “烤鴨?”


    何雨棚眉頭一皺,這年頭,烤鴨可是稀罕物,一般人根本吃不到。


    “這烤鴨是從哪裏來的?”


    “是,是……”


    於莉再次支支吾吾起來,顯然是不想說出烤鴨的來曆。


    何雨棚見狀,知道自己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麽結果,於是便說道:“於大姐,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


    聽到何雨棚這麽說,於莉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這烤鴨,是,是從傻柱那裏拿的。”


    “傻柱?”


    何雨棚頓時就明白了。


    傻柱是軋鋼廠的食堂大廚,平時沒少偷拿食堂的東西。


    看來,這次於莉食物中毒,就是因為吃了傻柱偷來的烤鴨。


    “於大姐,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何雨棚說完,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於莉見狀,連忙說道:“何主任,你可千萬不要把我說的說出去啊!”


    “你放心,我心裏有數。”


    何雨棚說完,便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他來到院子裏,正好看到傻柱從食堂裏出來。


    傻柱看到何雨棚,頓時愣了一下,隨後便笑著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何主任嘛,怎麽有空來這裏啊?”


    何雨棚冷笑一聲,說道:“我來這裏幹什麽,你心裏沒數嗎?”


    傻柱聞言,頓時臉色一變,問道:“你,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自己心裏清楚!”


    何雨棚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傻柱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


    他知道,何雨棚一定是知道了什麽。


    可是,他怎麽會知道呢?


    難道是於莉說的?


    想到這裏,傻柱心裏頓時慌了起來。


    他連忙跑迴食堂,找到於莉,問道:“於大姐,你,你沒事吧?”


    於莉看到傻柱,頓時就哭了起來。


    “傻柱,你可害死我了!”


    “怎麽了?於大姐,你慢慢說。”


    “我,我昨天晚上吃了你給我的烤鴨,結果,結果就食物中毒了!”


    “什麽?”


    傻柱聞言,頓時傻眼了。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偷拿的烤鴨,竟然會讓於莉食物中毒。


    這下可怎麽辦?


    如果讓廠裏知道了,自己肯定會被開除的!


    “王樞記客氣了,我這就跟您去。”何雨棚放下手中的病曆,跟著王樞記走出衛生室。


    一路上,王樞記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王樞記,您有什麽話就直說吧,咱們之間還用得著遮遮掩掩的嗎?”何雨棚笑著問道。


    “哎,這事兒說來話長啊……”王樞記歎了口氣,這才開口道,“是這樣的,咱們廠裏新來了一批大學生,其中有一個叫冉秋葉的,是北師大的高材生,被分配到咱們廠的子弟小學當老師。”


    “這可是好事兒啊!”何雨棚不解道,“您怎麽還愁眉苦臉的?”


    王樞記苦笑道:“好事兒是好事兒,可問題是,這位冉老師一到咱們院裏,就被不少人盯上了,其中最積極的,就是許大茂那小子!”


    何雨棚一聽“許大茂”三個字,頓時就明白了幾分。


    這家夥,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這許大茂,上次的事情還沒長記性嗎?”何雨棚冷冷地說道。


    “可不是嘛!”王樞記也有些氣憤,“你說這小子,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我替他求情,他早就被開除廠籍了!”


    “那您這次來找我,是想讓我……”何雨棚大概猜到了王樞記的意圖。


    “何主任,您是咱們院裏出了名的熱心腸,又是冉老師的鄰居,您可得幫幫忙,好好勸勸這許大茂,讓他別再打冉老師的主意了!”王樞記語重心長地說道。


    “王樞記,您就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何雨棚拍著胸脯保證道。


    兩人來到王樞記辦公室,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早已等候多時。


    她穿著一身素雅的藍色棉襖,齊耳的短發襯托出白皙的麵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靈動有神,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


    “冉老師,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廠衛生室的何雨棚主任,也是你的鄰居。”王樞記指著何雨棚介紹道。


    “何主任,您好!”冉秋葉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來。


    “你好你好!”何雨棚連忙伸手握住,隻覺得入手一片柔軟,心中不禁一陣蕩漾。


    “冉老師,你今天怎麽有空到廠裏來了?”王樞記關切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今天來是想問問,咱們廠裏有沒有什麽合適的房子出租,我想搬出來住。”冉秋葉柔聲說道。


    “搬出來住?”王樞記和何雨棚異口同聲地問道。


    “是啊!”冉秋葉點了點頭,“我現在住的那間屋子太小了,而且離學校也遠,我想找個離學校近一點,條件好一點的房子。”


    “這……”王樞記麵露難色,“咱們院裏的房子都住滿了,暫時沒有空房啊!”


    “這樣啊……”冉秋葉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


    “冉老師,你別著急,我迴去幫你問問,看看有沒有人願意出租房子。”何雨棚見狀,連忙說道。


    “那就麻煩何主任了!”冉秋葉感激地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何雨棚笑著擺了擺手,心裏卻樂開了花。


    送走了冉秋葉,王樞記拍著何雨棚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何主任,你可得抓點緊啊!冉老師這麽好的姑娘,要是被許大茂那小子給糟蹋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王樞記,您就放心吧,我心裏有數!”何雨棚信誓旦旦地說道,心裏卻早已有了計較。


    他決定,要先探探許大茂的底,看看這家夥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


    迴到四合院,何雨棚徑直來到許大茂家門口,用力地拍打著房門。


    “誰啊?大白天的,敲什麽敲?”


    許大茂不耐煩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是我,何雨棚!”


    房門打開,許大茂一臉不情願地站在門口,看到是何雨棚,頓時換上了一副笑臉。


    “喲,這不是何主任嘛!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許大茂,你少給我來這套!”何雨棚一把推開許大茂,大步走進屋內,“我來問你,你最近是不是在打冉老師的主意?”


    許大茂臉色一變,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道:“何…何主任,您…您在說什麽啊?我…我怎麽聽不懂啊?”


    “少跟我裝蒜!”何雨棚一拍桌子,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告訴你,冉老師是大學生,是咱們廠裏的寶貝,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我…我……”


    許大茂還想狡辯,卻被何雨棚淩厲的眼神嚇得不敢說話。


    “我什麽我?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承不承認?”何雨棚步步緊逼,逼問道。


    許大茂被逼無奈,隻好承認道:“我…我承認,我…我是對冉老師有意思……”


    “我就知道!”何雨棚冷笑一聲,“許大茂,我告訴你,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冉老師是不會看上你的!”


    “你…你怎麽知道?”許大茂不服氣地反駁道。


    “因為……”


    何雨棚故意拖長了聲音,目光在許大茂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搖了搖頭,吐出兩個字:


    “你配嗎?”


    “你配嗎?”


    何雨棚這三個字,如同三記重錘,砸在許大茂心頭,讓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何雨棚,你…你別太過分!”許大茂梗著脖子,色厲內荏地叫囂道。


    “我過分?”何雨棚冷笑一聲,“許大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歪瓜裂棗的德行,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你…你……”許大茂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棚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什麽我?我告訴你,冉老師是文化人,是大學生,你這種文盲,一輩子也別想高攀!”何雨棚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誰…誰說我是文盲?我…我可是放映員,是吃國家糧的!”許大茂漲紅了臉,為自己辯解道。


    “放映員?放映員算個屁!”何雨棚不屑地撇了撇嘴,“你除了會放電影,還會幹什麽?你看看人家冉老師,教書育人,桃李滿天下,你呢?你除了會放電影,就會偷雞摸狗,坑蒙拐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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